87年我给邻居阿嫂修屋顶，她说够不着让我抱，一不小心碰到她裙围

排行榜 2025年05月04日 16:32 13 cc

夏日的雨来得急去得快，打在村庄的青瓦房上发出密集的声响。我叫林有才，父母偏爱这个名字，说是图个吉利。二十出头的年纪，在县城技校学了两年木工后回到了村里，成了村里少有的"手艺人"。

那天雨停后，空气里满是泥土的清香，我正在自家院子里刨木头，准备给村委会做套新桌椅。隔壁李嫂的儿子小虎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有才哥，俺娘让你过去一趟，说是屋顶漏了。"

李嫂，全名李月琴，比我大了十来岁，村里人都知道她命苦。丈夫去城里打工没两年就出了意外，留下她和小虎相依为命。这些年她硬是咬牙把日子过下来，又把小虎拉扯大了。我对她一向敬重，听说屋顶漏了，立刻收拾了工具跟着小虎去了。

李家的老屋是村里最老的几间砖瓦房之一，去年的台风刮走了几片瓦，当时我帮着修补过一次，没想到今年的夏雨又把屋顶打出了新的漏洞。

院子里，李嫂正在用盆子接着从屋顶滴下来的水，见我来了，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有才啊，又来麻烦你了。"

"李嫂，哪里的话，这是邻里该做的。"我放下工具，抬头看了看房子，"我上去看看。"

李嫂的眉头舒展开来："那你小心点，梯子我已经靠在后墙了。"

夏日的阳光照在青砖黛瓦上，刚下过雨的瓦片还闪着水光。我沿着木梯爬上了屋顶，发现东南角有几片瓦被风掀开了，雨水正是从那里渗进去的。

"是东南角漏的，有几片瓦松了！"我冲下面喊道。

"能修好吗？"李嫂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带着些许担忧。

"没问题，我带了工具，很快就好！"

修补屋顶并不复杂，只需要把松动的瓦片重新固定好。我蹲在屋脊上，小心翼翼地挪向漏水的地方。太阳晒得瓦片发烫，手指触碰上去有些灼热的感觉。

正当我专注地修理时，听见李嫂在下面说："有才，你看看靠西边的那几片瓦，好像也有点松动。"

我挪到西边，发现屋檐下确实有几片瓦有些错位。这个位置不太好修，需要俯身向下够。

"李嫂，这里够不着啊！"我喊道。

"要不我上去帮你？"

"不用，太危险了。"我想了想，"您能不能帮我递一下那个长柄的工具？"

李嫂很快拿来了工具，但屋檐下的瓦片实在够不着。她思索片刻，说："要不这样，我站在梯子上，你抱着我的肩膀，我帮你扶着点？"

我心里一紧，但又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李嫂已经爬上了梯子，站在离屋檐不远的地方。我只好轻轻地扶住她的肩膀，身体前倾去够那几片松动的瓦。

"再往前一点。"她说，声音很平静。

我不得不把重心往前移，双手小心地从她肩膀滑到了腰间，确保她不会因为我的重量而失去平衡。就在这一刻，我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裙围。

那一瞬间，我感到她的身体微微一僵，空气似乎凝固了。我急忙收回手："对不起，李嫂。"

她低着头，声音很轻："没事，你小心点就好。"

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但屋顶还是要修的。我们默契地完成了剩下的工作，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瞬间。不是因为那意外的触碰，而是李嫂眼中闪过的那抹我读不懂的神色。那不是责怪，不是尴尬，而是一种我形容不出的情绪，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被石子击中后荡起的涟漪。

小虎来找我学木工的时候，我问他："你妈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啊，"小虎专注地看着我教他的榫卯结构，"她说你修的屋顶特别结实，这几天下雨都没漏。"

我松了口气，又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村里的集市日，我远远地看见李嫂在买菜。她穿着那条碰巧被我碰到的裙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朴素大方。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然后对我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就像对待村里任何一个熟人那样。

我明白了，对她来说，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意外，而我却在这里胡思乱想。

七月的一个晚上，村里停电了。夏夜里没有电扇，闷热得让人睡不着。我搬了张竹椅到院子里乘凉，抬头是满天的星星。

"有才，也睡不着啊？"

李嫂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把我吓了一跳。原来她也在院子里纳凉。

"嗯，太热了。小虎睡了吗？"我问。

"睡了，孩子不怕热。"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柔和。

我们隔着矮墙聊了起来，从村里的闲事到小虎的学习，再到我的木工手艺。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各自的过去和未来。

"你这么会干活，怎么还不找个对象？"她突然问。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实话实说："还没遇到合适的。"

"别挑了，年纪轻轻的，眼光别太高。像我这样年纪大了，又带着孩子，谁还会要啊。"

"李嫂说哪里话，您人这么好，肯定有人愿意..."

"算了，"她打断我，"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只要小虎好好的就行。"

黑暗中，我听不见她的叹息，却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释然与孤独。

夏去秋来，我接到了县城家具厂的工作通知，准备过完中秋节就去上班。这个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替我高兴，说这是好事，年轻人就该有出息。

临走前几天，我去给李嫂家的桌椅做了最后一次修整，确保冬天来临前一切都是结实的。李嫂包了饺子留我吃午饭，小虎缠着我讲县城的样子。

饭后，小虎去同学家玩了，屋里只剩下我和李嫂。她给我倒了杯茶，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

"给你的，"她递给我，"几件冬衣，去了城里别冻着。"

我接过来，感觉比衣服要重："这是..."

"还有点钱，不多，你别嫌弃。"她低着头整理碗筷，"算是...邻居的心意。"

"李嫂，这怎么行..."

"拿着吧，"她抬起头，眼中有着坚定，"把小虎当成你弟弟，我这当姐的，总要表示一下。"

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给我界定的关系——邻居，长辈，如此而已。而我心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该随着我的离开而埋藏起来。

五年后的一个夏天，我回到村里探亲。村子变了不少，新盖了不少楼房，老宅子少了很多。

李家的老屋还在，但院子里的菜地变成了花园，门前停着一辆小轿车。听母亲说，李嫂去年嫁给了隔壁镇的一个老实人，小虎也考上了省里的大学。

正午时分，突然下起了暴雨。我站在村口的大树下避雨，一辆车缓缓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是李嫂。

"有才？快上车！"

车里，她比记忆中圆润了些，眼角有了细纹，但笑起来还是那么温和。

"听说你回来了，正好我去镇上办事回来。这雨来得真急。"她熟练地开着车，"你现在怎么样？听说在城里当了木匠师傅？"

"嗯，还行。李嫂您呢？听说..."

"我挺好的，"她打断我，眼睛看着前方，"日子总要往前过。"

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雨刷来回摆动，就像时间抹去了那些本不该有的心绪。

"对了，"她突然说，"记得你那次帮我修屋顶吗？那个夏天，雨水把房子淋得厉害..."

"记得。"我轻声回答。

"你知道吗，"她微笑着，目光依然直视前方，"那是我这辈子，最舍不得下雨停的一次。"

车窗外，雨后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村庄的屋顶上，就像那年夏天，我们一起修补的那片瓦。有些破损终会被修复，有些情感终将被岁月妥善安放，而生活，会像这雨后的村庄一样，在阳光下继续闪闪发光。

村口，小虎长高了不少，正在等他母亲回来。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雨后的彩虹下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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