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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6 0
烈士遗孀苦守72年临终才敢说等了一辈子 真相让人泪目
医院消毒水味儿呛得人脑仁疼。
陈淑珍躺在白床单上,手指头攥着被角直打颤,眼珠子盯着天花板突然冒了句:"等了一辈子,总算能说了。"护士刚换完吊瓶,听见这话手一抖,玻璃瓶碰铁架子上当啷响。
四九年那艘开往基隆的轮船晃得人反酸水。陈淑珍攥着聂曦的军官证不撒手,证皮儿都给攥出油印子了。码头上穿旗袍的太太们哭天抢地,就她梗着脖子往甲板上挤,头发让海风吹得跟鸡窝似的。到了台湾才发现,自家男人三天两头不着家,问就说在国防部加班,衬衫领子上连个褶子都没有。
美国大兵的吉普车突突响着喇叭停在家门口那年,巷子口卖槟榔的阿婆看得真真儿的。陈淑珍踩着高跟鞋噔噔噔上车,后视镜里聂曦攥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直蹦。转过天来菜市场碰见吴太太,人家挎着菜篮子直叹气:"你家老聂也太实诚,跟个闷葫芦似的。"陈淑珍拎着活鱼不接话,鱼尾巴甩得水点子溅了一裤脚。
五三年开春,聂曦说要去香港出差。陈淑珍连夜收拾了两个大皮箱,箱角塞着闺女穿小的花棉袄。结果临出门就拎走个公文包,火车站月台上她攥着车票直哆嗦,指甲盖把票面戳出个月牙印。后来听人说,那天聂曦在月台厕所里抽了半包烟,烟头把瓷砖烫出好几个黑点。
马场町刑场那天下着毛毛雨。陈淑珍挤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瞅见自家男人白衬衫上全是泥脚印子,嘴角还挂着笑。边上卖凉茶的老头直嘀咕:"这共谍骨头真瓷实,枪子儿顶脑门了还乐呢。"她突然想起结婚那天聂曦胸前的红花,也是这么晃眼睛。
香港九龙城寨的筒子楼里,陈淑珍床头总摆着个铁皮盒。街坊传了二十年闲话,说里头藏着金条。等居委会的人撬开锁,就看见张泛黄的结婚照,背面用钢笔描了又描的字都糊成团了。楼底下修鞋的张师傅咂嘴:"这婆娘够倔,三十年没见换过黑衣裳。"
有网友说"这女人骨头真硬,搁现在早离八回了",另一个接茬"老一辈的感情现在人看不懂,跟腌咸菜似的越陈越有味儿"。殡仪馆的人说老太太咽气前非要攥把台湾土,说是跟老头说好的,最后握着的还是福州寄来的烈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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