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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保姆伺候53岁老头,有时还要满足他的需求,差点把30岁的我累坏

排行榜 2025年11月21日 00:42 1 cc

“哭!方静,我让你哭出来!你不是演员吗?连这点情绪都调动不起来?”

做保姆伺候53岁老头,有时还要满足他的需求,差点把30岁的我累坏

53岁的葛华章,我的雇主,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指着我的鼻子嘶吼。他手里的剧本被捏得吱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我脸上。

我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心里委屈得像要炸开。

他花两万块钱一个月雇我,难道就是为了逼着我哭吗?我一个做家政的保姆,三十岁了,没别的本事,就会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上哪儿学什么表演去?

可我不敢顶嘴,更不敢走。因为当初他女儿葛璐跟我签合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的职责除了日常起居照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无条件满足葛先生的一切“需求”。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踏进这栋阴沉沉的别墅说起。

三个月前,我的人生走到了绝境。前夫出轨,我们离了婚,我 почти 净身出户。祸不单行,我妈又查出了尿毒症,每周三次的透析费用像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必须挣钱,挣快钱。

家政公司的王姐给我介绍了这活儿,她说雇主是个退休老教授,妻子前年去世了,就一个人住。女儿是搞金融的,不差钱,就是忙,想找个靠谱的人照顾她爸。

“月薪两万,包吃住,就是这老头……脾气有点怪。”王姐欲言又止。

两万?我眼睛都亮了。别说脾气怪,就是个活阎王,为了我妈的医药费,我也得伺候好了。

面试我的是他女儿葛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身名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人的眼神带着审视和挑剔。

她没问我做饭好不好,打扫干不干净,反而问了些奇怪的问题。

“方静,你看过《魂断蓝桥》吗?”

“你……喜欢读诗吗?”

“如果让你扮演一个角色,你愿意吗?”

我当时一头雾水,只能含糊地应着。葛璐似乎也不在乎我的答案,她只是冷冷地说:“我爸有些特殊的‘爱好’,钱给得足,就是因为不好伺候。你只要记住,他说什么,你做什么,别问为什么,能做到吗?”

为了那两万块钱,我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就这样,我住进了葛华章的家。那是一栋郊区的 двух层别墅,院子里的花草都枯了,显得特别萧条。屋子里很干净,但总有一股说不出的陈旧气息,像是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样。

葛华章本人比我想象的要体面,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身板挺直,戴着金丝边眼镜,看人时总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他不爱说话,我做的饭菜,他也是默默地吃,从不说好坏。

起初的一个星期,他所谓的“需求”还没显露出来,只是让我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书房里的每一本书都要按照他的顺序摆放好,错一本都不行。这活虽然累,但还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可从第二周开始,一切都变了味。

那天下午,他突然把我叫到客厅,指着沙发上的一件墨绿色旗袍说:“去,换上它。”

我愣住了,那旗袍样式老旧,看料子就知道价格不菲,但那尺寸,分明是给比我瘦小很多的女人穿的。

“葛老师,这……”

“换上。”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没办法,只能回房间勉强把旗袍套上,紧绷绷地裹在身上,别扭极了。等我出来,他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剧本。

“坐到我对面去,”他命令道,“现在,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记住,要带着感情,要有一种离别的悲伤。”

我当时就懵了,这是唱的哪一出?这哪里是保姆,分明是陪聊陪演的。可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我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就这样,我成了他召之即来的“女主角”。

有时,他让我穿着他亡妻的衣服,在院子里一遍遍地走,他说我走路的姿势不对,没有他妻子当年的神韵。

有时,他半夜三更把我叫起来,非要我陪他对台词,演的都是些生离死别的苦情戏。我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他还嫌我情绪不到位。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对我本人的生活漠不关心,却对我的“表演”要求到了极致。他会因为我一个眼神不对而大发雷霆,也会因为我一句话的语气错了而罚我把那句台词抄写一百遍。

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他手里一个劣质的木偶,被他摆弄着,去模仿一个早已逝去的灵魂。

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上的劳累更让人崩溃。有好几次,我深夜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想着要不就算了,这钱我挣不了。可一想到医院里我妈那双期盼的眼睛,我又把辞职的话咽了回去。

直到那天,就是开头那一幕,他要演一场诀别的戏,需要我痛哭流涕。

可我实在是哭不出来,对着他那张冰冷的脸,我只觉得压抑和荒唐。于是,他彻底爆发了。

“废物!连哭都不会!我花钱请你来是干什么的?”他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那一刻,我所有的忍耐都到了极限。

“葛老师!我不是演员,我只是个保姆!我不会演戏,我也哭不出来!这份工作我干不了了!”我冲着他喊了出来,声音都在发抖。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敢反抗。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

他疲惫地摆了摆手,转身走进了书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天晚上,我收拾好了行李。这份钱,我宁可不要了,我不能把自己逼疯。我给葛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辞职。

电话那头的葛璐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近乎威胁的语气说:“方静,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你要是单方面违约,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要赔偿我们三个月的工资。你别想再在这个行业里混下去。”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这是欺负人!你爸都快把我折磨成精神病了!”

“我爸就这样,他心里苦,你忍忍就过去了。哪个拿高薪的工作不受点委。。。屈?你要是敢走,我们法庭上见。”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我斗不过她们,我没有钱请律师,更没有时间跟她们耗。

我被困住了。

那天之后,葛华章好几天没理我,也没再让我“演戏”。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我甚至觉得,还不如让他骂我,让我演戏呢。

一个下雨的下午,我在打扫书房时,不小心碰掉了一摞书。书散落一地,夹在里面的一本棕色封皮的日记本掉了出来。

这书房是他的禁地,平时他绝不让我乱碰。我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本日记,翻开了第一页。

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显然不是葛华章的。

“1995年9月3日,晴。华章说,他支持我的梦想,他说我是天生的演员,总有一天会站在最大的舞台上。我相信他。”

“1997年6月18日,雨。我试镜又失败了。导演说我没有灵气。回到家,华章抱着我,他说没关系,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女主角。”

“2001年11月5日,阴。璐璐上小学了,需要人照顾。华章的课题到了关键时期,也需要人。我想,也许我该把梦想先放一放了。家更重要。”

……

“2018年3月12日,多云。我整理出了我年轻时写的那个剧本,《遗失的告白》。华章说,等他退休了,就投资给我,让我自己当导演,自己当主角,把这个遗憾补上。我笑着说他净说胡话,但我心里真的好期待。”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2019年5月22日,晴。明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华章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也准备好了我的惊喜,我要告诉他,我想重新开始追逐我的梦想了。《遗失的告白》,我要把它拍出来!”

看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记得葛璐说过,她妈妈是前年五月份出车祸去世的。难道就是……这一天的第二天?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形成。我颤抖着手,继续往下翻,日记本后面夹着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触目惊心:《郊外公路发生严重车祸,一女子当场死亡》。日期,正是2019年5月23日。

我瞬间明白了。

葛华章不是在折磨我,他是在用一种笨拙又偏执的方式,完成他妻子未了的心愿。那些剧本,那些台词,那些他要求的眼神和情绪,都是他妻子那个未完成的剧本——《遗失的告白》里的内容。

他不是在寻找一个替代品,他是在试图复活一段记忆,弥补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我为我之前的抱怨和不解感到羞愧,也为这个男人深沉而绝望的爱感到心痛。

原来,他不是怪物,他只是一个被回忆困住的可怜人。

那天晚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饭菜端到餐厅,而是端进了书房。

他正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张女人的黑白照片发呆。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眉眼间和葛璐有几分相似,但更柔和。

“葛老师,吃饭吧。”我把饭菜轻轻放下。

他没看我,只是沙哑着说:“你还没走?”

“我不走了。”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葛老师,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陪您把这部戏演完。”

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又黯淡下去,“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把那本日记轻轻推到他面前。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日记本的封面,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他妻子叫林婉。出事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开着车去给他买他最爱吃的蛋糕,结果在路上……

“她把一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我和这个家,我却连她最后一个梦想都没能帮她实现。我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他泣不成声。

“她写的那个剧本,我一个字一个字都记得。我总觉得,只要把这部戏演完,她就能回来……”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被动地应付,而是主动地投入。我会提前把剧本背熟,揣摩角色的心理。我上网找了很多表演教学视频,学着怎么控制表情,怎么调动情绪。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他不再对我大吼大叫,而是会耐心地给我讲戏,告诉我当年林婉是怎么理解这个角色的。我们不再是雇主和保姆,更像是一对忘年交,或者说,一对笨拙的追梦人。

家里的气氛不再阴沉,我甚至会和他开几句玩笑。他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到葛璐的再次出现,彻底撕碎了这层温情的面纱。

那天下午,我和葛华章正在客厅里对戏,演的是男女主角久别重逢的一幕。我按照他的指导,眼里含着泪,情绪酝酿得刚刚好。

“爸!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尖利的呵斥从门口传来,葛璐像一阵旋风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怒气和不可思议。

她一把将我推开,指着我骂道:“方静!谁让你陪他胡闹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然后她又转向葛华章,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和不耐:“爸!我求您了,别再折腾了行不行?妈已经走了!您清醒一点!”

葛华章被她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别说了!”我忍不住站出来,“你根本不明白!葛老师他只是……”

“你闭嘴!”葛璐狠狠地瞪着我,“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一个下人,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我告诉你,我请你来是照顾我爸,不是让他变本加厉地发疯!”

“我没有发疯!”葛华章终于吼了出来,他气得浑身发抖,“璐璐,这是我欠你妈的,我必须要做!”

“做!做!您就知道做这些没用的事!”葛璐突然冷笑起来,“您是不是忘了,陈医生怎么说的?您再这样情绪激动,过度沉浸在过去,您的病会恶化得更快!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病?我心里一惊。

葛华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颓然地坐回沙发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方静,你跟我出来一下。”葛璐用命令的口吻说。

在院子里,葛璐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缓缓开口:“我爸有病,阿尔茨海默症,初期。医生说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大起大落,沉溺于过去的回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偏执,怪不得他记忆力那么好,能把多年前的剧本记得一字不差。原来,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对抗遗忘。

“那你为什么……”我艰难地问,“为什么还要由着他,甚至在合同里写上要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葛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冷冷地说:“那又怎么样?他是我爸,他想做什么,我拦得住吗?我请你来,就是让你看着他,顺着他,别让他出事就行。现在倒好,你还陪着他一起疯!”

她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责备我,更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那天之后,葛璐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总是在我和葛华章排练的时候出现,然后用各种理由打断我们。她甚至开始给葛华章介绍各种养老院,说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

葛华章的态度很坚决,他不去。他说,他要在家里,把他妻子的戏演完。

父女俩的争吵越来越激烈。

直到有一天,我打扫卫生时,在葛璐扔掉的一个包里,发现了一份被揉成一团的文件。我好奇地打开一看,瞳孔瞬间收缩。

那是一份财产转移意向书。如果葛华章被鉴定为完全丧失民事行为能力人,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这栋别墅和公司的股份,都将由他的法定监护人——也就是葛璐来处置。

文件旁边,还有一张精神鉴定中心的预约单,时间就在下周。

电光火石之间,我全明白了。

葛璐不是在关心她父亲的病情,她是在等,等她父亲的病恶化!她之所以雇我,还默许我陪着她父亲“胡闹”,根本就是想让我成为一个人证!一个证明她父亲精神失常、需要被监护的人证!

一旦医生鉴定下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管葛华装的所有财产。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我偷偷用手机拍下了那份意向书和预约单。然后,我找到了葛华章。

我没有直接说出葛璐的计划,我怕刺激到他。我只是把我最近录下的我们排练的视频给他看。视频里,他思路清晰,逻辑缜密,给我讲戏时引经据典,完全不像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葛老师,”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您不是在发疯,您是在用您的方式,守护您最珍贵的东西。这不叫病,这叫深情。”

“林阿姨的梦想,也是您的梦想。您不该放弃。”

葛华章看了很久很久,他抬起头,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

“小方,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鉴定中心预约的那天,葛璐一大早就来了,还带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爸,我们该走了。医生都等着呢。”她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葛华章异常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璐璐,你是不是就那么盼着我变成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傻子?”

葛璐的脸色一变:“爸,您说什么呢,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还是为我的钱好?”葛华章将一份文件甩在茶几上。那是一份律师函。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也立了遗嘱。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将成立一个信托基金,由我的律师和方静共同监管。一部分用于我的养老和治疗,另一部分,将成立一个以你母亲名字命名的青年电影人扶持基金。”

葛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爸!您疯了?你居然相信一个外人?!”

“她不是外人。”葛华-章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是我请来的,帮我完成你妈妈遗愿的导演助理。至于你,璐璐,这个家你以后不用再来了。”

“你!”葛璐气急败坏,指着我骂道,“一定是你这个狐狸精蛊惑我爸!”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是那天葛璐在院子里跟我说的话。

“……我爸有病,阿尔茨海默症……你只要看着他,顺着他,让他变本加厉地发疯就行……”

录音一放出来,葛璐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带来的那两个男人也尴尬地互看一眼,悄悄退了出去。

闹剧结束了。

葛璐再也没来过。我留了下来,工资还是两万,但我的身份不再是保姆。葛老师说,我是他的合作者,是他的朋友。

他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会突然忘记我是谁,但只要我拿起剧本,念出第一句台词,他就会立刻想起来。

那部《遗失的告白》,成了我们之间对抗遗忘的唯一方式。

伺候一个53岁的老头,满足他那些奇怪的“需求”,确实很累。那种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力交瘁。但现在,这种累里,多了一丝心甘情愿的温暖。

因为我知道,我守护的,不仅仅是一个老人的晚年,更是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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