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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56岁绝经了,和67岁的他出去玩了12天,回来我果断提出散伙

抖音推荐 2025年12月23日 18:56 1 cc

我叫素华,今年56岁,绝经第二年。他是老陈,67岁,退休的中学语文老师。我们在一起三年,没领证,但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老伴儿。

我56岁绝经了,和67岁的他出去玩了12天,回来我果断提出散伙


决定去云南旅行时,老陈摩挲着地图说:“咱们也该出去走走了,趁还走得动。”他说话总是这样,带着点文绉绉的书卷气,却又掩不住对时光流逝的敏感。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说不清的忐忑——这是我们第一次长时间单独相处。


十二天的行程,从昆明到大理,从丽江到香格里拉。我收拾行李时,老陈在旁边念叨:“带件厚外套,高原温差大。常用药我备齐了,你检查检查还缺什么。”一如既往的细致周到,这是三年来最让我安心的地方。


第一天到昆明,裂痕初现。


酒店房间里,老陈打开行李箱,拿出一小瓶酒精棉片,开始擦拭遥控器、门把手、电灯开关。


“不至于吧?”我半开玩笑。


“卫生无小事。”他头也不抬,“你去年那场肠胃炎忘了?出门在外要格外小心。”


晚饭时,我想尝尝街边的过桥米线,他坚决不同意:“小店卫生没保障,酒店餐厅更稳妥。”最终我们坐在空荡荡的酒店餐厅,吃着168元一套的“正宗过桥米线”,味道还不如我以前在昆明出差时街边吃的那碗。


夜里,我翻来覆去,听见老陈平稳的呼吸声。突然想起三年前我们刚认识时,他带我去吃胡同深处的卤煮,说:“生活要有点烟火气。”那时的他,好像不是现在这样。


第三日,大理古城。


苍山洱海美得让人心醉。我在一家扎染店前驻足,老板娘是位白族阿婆,她手上的银镯子刻着古老的纹样。


“喜欢吗?”老陈问。


“这纹样真特别。”


他凑近看了看:“纯度不高,做工粗糙,旅游区的东西不值当。”转头对阿婆说,“谢谢,我们看看就好。”


阿婆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拽着老陈离开,他还在说:“你要喜欢银饰,回去我托朋友买真正的老银……”


“我不是要买,”我突然有点累,“只是看看。”


下午在洱海边,我脱了鞋想踩踩水。老陈急忙拉住我:“水凉,你这年纪要注意保暖,寒气入骨老了受罪。”


“就一会儿。”


“不行。”他语气坚决,“我比你大十一岁,见过的多。听我的没错。”


我默默穿上鞋。洱海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可那光怎么也照不进心里。


第五天,矛盾升级。


丽江古城的石板路高低不平,我走得有些喘。老陈自然地伸出手想扶我,我下意识避开了。


“怎么了?”他有些诧异。


“没事,我自己能走。”


他的手悬在半空,良久才放下。我们一前一后走着,像两个陌生人。


晚上在客栈院子里,几个年轻人弹着吉他唱歌。我坐在角落的长凳上,跟着轻轻哼。老陈从房间出来,拿着我的外套:“晚上凉,披上。”


“我不冷。”


“披上。”他坚持。


也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月光太撩人,我突然问:“老陈,你事事为我安排好,是因为关心我,还是因为控制欲?”


他愣住了,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素华,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在爱我,还是在‘管理’我?”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陈沉默了很久,久到年轻人都唱完了三首歌。最后他说:“回屋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玉龙雪山。”


第七天,香格里拉,海拔3300米。


我出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头晕,呼吸不畅。老陈如临大敌,非要送我去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碍,休息适应就好。


回到酒店,老陈开始整理药品,嘴里念叨:“早说了你身体不行,不该来这么高的地方。明天我们就下去,行程取消。”


“我没事了,”我努力保持平静,“来都来了,我想去看看松赞林寺。”


“身体重要还是看寺重要?”他提高了声音,“素华,你要实际一点,我们不是二十岁的小年轻了!”


“所以呢?”我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们就不配看风景了?不配有冒险了?不配按自己的想法活一次了?”


他转过身去倒水:“我不想跟你吵。把药吃了,好好休息。”


我接过水杯,水温刚刚好,不烫不凉。他总是这样,连水温都能控制得恰到好处。可我忽然觉得,这杯水暖不了心了。


第九天,回程的大巴上。


我们并排坐着,窗外是滇藏公路的壮丽景色。老陈睡着了,头轻轻靠在我肩上。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额头上深深的皱纹,心里涌上一阵酸楚。


这三年,他不是对我不好。我生病时他彻夜守着,我想学国画他给我报最好的班,我女儿买房他悄悄凑了五万块钱。可是,他的好像一张温柔的网,细密地罩住我的每一寸生活,让我渐渐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我想起绝经那天,一个人在卫生间坐了许久。出来时老陈说:“这是自然规律,不要多想。”然后递给我一本更年期的养生书。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在意的不是生理变化,而是那种“女人的某个阶段彻底结束了”的怅然。我需要的是他抱住我说“你还是你”,而不是“这是自然规律”。


最后一天,昆明机场候机室。


老陈在看书,我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突然他问:“你在写什么?”


“没什么,随便记记。”


“给我看看。”他伸出手。


我下意识合上本子:“只是些胡思乱想。”


他的表情变了:“素华,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这不是秘密,是隐私。”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即使是夫妻,也该有隐私空间。”


“你最近很不对劲。”他摘下眼镜擦拭,“是不是这次旅行太累了?回家好好休息就好了。”


我看着窗外的飞机起起落落,轻声说:“老陈,我们分开吧。”


时间静止了。候机室的嘈杂仿佛被隔在玻璃罩外,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他逐渐急促的呼吸。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散伙吧。”


他的脸瞬间苍白:“因为这次旅行?因为那些小事?素华,我可以改,我……”


“不,”我打断他,“不是因为这次旅行,是因为这次旅行让我看清了一些事。”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三年前我刚退休,丈夫去世五年,女儿在外地。我孤独,迷茫,觉得人生过半找不到方向。你出现得刚刚好,稳重,体贴,有学识,给我安全感。我需要被照顾,你需要照顾人,我们各取所需。”


“可是老陈,三年过去了。我熬过了最难的调整期,我开始重新认识自己。我发现我还能学新东西,还能交新朋友,还能对世界充满好奇。我想尝试一个人旅行,想学潜水,想去做志愿者……可你希望我安安稳稳地在家练书法,养花,等你回来。”


老陈的手在颤抖:“我这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点点头,“但‘为我好’不该是把我放进一个你设计好的模子里。我才56岁,绝经不代表生命结束。我可能还有三十年要活,我不想这三十年都活在‘你应该怎样’的建议里。”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广播通知我们的航班开始登机。


“你真的想好了?”他最后问,声音沙哑。


“想好了。”我说,“对不起,老陈。也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


登机后,我们默契地换了座位。十二天的旅程,我们以恋人开始,以陌生人结束。


回家已经一个月了。


女儿从上海打来电话:“妈,你和陈叔叔真的分了?为什么呀?他对你那么好。”


我说:“就是因为太好,好到让我忘了自己也需要成长。”


女儿沉默了一会儿,说:“妈,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现在每天早上不再有人提醒吃药,晚上不再有人催我早睡。我报名了社区的徒步团,上周去了郊外的森林公园。昨天一个人去吃想了很久的麻辣火锅,点了最辣的锅底,吃得满头大汗。


偶尔会想起老陈,想起他的好,他的温柔,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我不后悔。56岁绝经,不是凋零,而是另一种开始——不必再为生理周期所困,不必再承担生育责任,可以纯粹作为“自己”而活。


生命下半场,我终于明白:最好的关系不是谁照顾谁,而是两个完整的个体并肩而立,既相互温暖,又各自独立。如果找不到这样的伴侣,我宁愿独自绽放。


就像香格里拉那些高山杜鹃,在严寒缺氧的高原,依然开得那么肆意,那么骄傲。不为谁,只为不辜负这一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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