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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3 0
这句话出自1975年毛泽东的一次内部谈话,那时候他已经在批评一些领域里盲目迷信外国东西的问题。实际发生在5月3日那次政治局会上,他身体不太好,但还是把大家叫到中南海,谈团结、谈工作,也顺带点到了医学和营养学上的教条主义。
会上他没大喊大叫,就平平常常举了自己吃鸡蛋的例子,说苏联那边一篇文章讲鸡蛋黄胆固醇高,对心血管不好,国内有些专家马上就跟上,宣传少吃鸡蛋,结果连他自己餐桌上两年都没见鸡蛋影子。后来苏联又发新文章说胆固醇没那么大关系,可以吃了,这边才松口。
那几年中国医疗卫生界确实容易把外国说法当圣旨,尤其是苏联的营养学观点传进来后,好多人没多想就直接用。鸡蛋本来是中国老百姓最常见的蛋白质来源,便宜又好弄,突然间被贴上有害标签,很多人真就不敢吃了。毛泽东自己饮食本来简单,喜欢个煮鸡蛋、茶叶蛋什么的,被这么一限制,厨师只好换成豆腐、鱼肉顶替。他平时抽烟多,年纪大了心脏也有点负担,医生更小心,结果真就两年没碰。
说“两年”其实是大概数,从1973年左右苏联那篇论文影响进来,到1975年初新观点出来,差不多就这段时间。毛泽东用这种大白话批评,就是告诉大家,外国专家也不是神,他们观点还能变来变去,咱们不能人家一开口就当真理,得结合自己国情来判断。中国人多地广,吃鸡蛋习惯几千年了,突然因为一篇外国文章就全停了,这不靠谱。
这句比喻里“放个屁都是香的”特别形象,民间味儿重,直接说出了那种盲目崇拜的荒唐。毛泽东一向不喜欢高高在上讲道理,他爱用老百姓的话把大问题说明白。以前他也说过“月亮也是外国的圆”类似的话,这次更狠一点,用在医学界,点名有些人太没主见了。会上其他人听着都没吭声,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随便说说,是在敲打整个工作作风。
那时候中苏已经闹翻好几年了,苏联撤专家、撕合同的事大家记忆犹新。医疗领域以前学苏联学得最多,医院管理、药物标准、营养指导,好多直接照搬。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苏联营养学界闹胆固醇争议,美国那边安塞尔·基斯推“脂质假说”,说动物脂肪和胆固醇导致心脏病,苏联也跟着搞研究,发文章警告鸡蛋黄危险。中国医学杂志转载后,卫生部门就发通知,建议控制摄入,尤其是老年人、心血管有问题的人。
毛泽东保健医生那阵子也接到风声,严格执行。他的饭菜本来就清淡为主,红烧肉偶尔来一盘打打牙祭,鸡蛋直接被拿掉。工作人员后来回忆,他有时问一句怎么没鸡蛋了,医生就说现在研究认为胆固醇高,他点点头就算了,没多抱怨。但心里肯定有疙瘩,到1975年开会时就直接拿出来说了。
那几年中国粮食还不富裕,鸡蛋是农村孩子、城里老百姓补蛋白的最实惠东西。宣传一说有害,好多地方食堂、学校、医院真就不供应了。老百姓私下嘀咕,鸡蛋养了好多年,突然就不能吃了?后来观点变回来,大家又觉得没事,这来回折腾,让人看出教条主义的坏处。
毛泽东用自己例子说话,效果特别强。因为他地位在那,说我都被害得两年吃不到鸡蛋,谁还敢说这不是问题?这话传开后,内部文件里开始强调科学要本土化,不能生搬硬套。卫生部那阵子也悄悄调整宣传,鸡蛋又慢慢回到推荐食物名单。
这句批评其实是针对整个学习外国经验的态度。建国头三十年,中国啥都缺经验,重工业学苏联,农业也学,医疗更学得多。学得快是好事,但学得太死就不行了。苏联自己营养学还在争论,他们专家一篇文章出来,咱们这边就全国跟着动,这不等于把命脉交给别人握着?毛泽东最烦这个,他从井冈山开始就强调调查研究、实事求是,到晚年还是这套。
七十年代苏联观点变来变去,美国那边争了几十年,到九十年代才慢慢承认鸡蛋没那么可怕,一个正常人一天吃一两个没大事。中国自己后来也搞研究,发现本地鸡蛋脂肪酸组成跟外国不一样,吃法也不同,炒着吃煮着吃,跟西方的煎蛋黄油蛋不一样,影响小多了。这正好证明毛泽东说的对,外国经验得消化吸收,不能直接吞。
他还顺带说了“月亮也是外国的好”那句老话,提醒大家别迷信。医学界那阵子确实有股风气,西医看不起中医,外国理论看不起中国实践。毛泽东以前就批过卫生部是“城市老爷卫生部”,这次又用鸡蛋事敲打,意思很清楚:医疗要为中国人服务,不能为外国人服务。
这话流传挺广,后来好多回忆录、内部材料都提到过。有人记成“外国人放个屁都是香的”,有人稍稍温和点,但意思一样。1975年那次会后,教条主义在几个领域都开始整顿,医学营养算一个小战场,但影响不小。老百姓慢慢又敢放心吃鸡蛋了,农村养鸡也没受太大打击。
现在外国新理论、新标准一出来,好多人还是条件反射就信,就跟当年胆固醇似的。保健品、饮食指南,动不动就国外研究说怎么怎么,这不就是老毛病又犯了?毛泽东那句大白话,放到今天也管用:人家放个屁,你真当香的啊?
鸡蛋这玩意儿简单,但背后是独立思考的大问题。中国人得有自己的营养学、自己的医学路子,不能老盯着外国屁股后面跑。毛泽东用两年吃不到鸡蛋的亲身经历,把这道理说得明明白白,老百姓一听就懂,干部一听就脸红。这才是高手,说大道理不用大词儿,一句俚语就戳到骨子里。
那时候他眼睛看不清,腿脚也不利索,但脑子清醒,一针见血。1975年之后一年多,他就走了,但这句关于鸡蛋的话,却一直留下来,提醒后人:外国的东西好是好,但得过咱们自己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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