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温峥嵘在社交平台发文称:报警,已刑事立案。此前报道>>12月1日,演员温峥嵘发文称报警立案,并发出严正声明,部分内容如下:近期,网络...
2025-12-18 0
我真的没想到,去银行销张闲置储蓄卡能撞破这么离谱又戳心的事儿!
那天早上的太阳晃得人眼睛发涩,我揣着身份证和那张蓝色的银行卡往家附近的建行走。这卡是大三那年办的,毕业后就没怎么用过,里面除了当初给林晓转 4000 块剩下的几块零钱,再没别的动静。我琢磨着留着也占地方,干脆销了干净。
银行大厅里人不算多,取号机吐出来的小票上写着 “个人业务 007 号”,前面还有三个人。我找了个空椅子坐下,掏出手机刷短视频,邻座大爷的保温杯磕在椅腿上,发出轻响。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广播喊到我的号。我起身走到 2 号窗口,把身份证和银行卡递进去。柜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扎着低马尾,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您好,麻烦帮我把这张卡销了。” 我扯了扯口罩,声音有点闷。
她抬头冲我笑了笑,接过证件开始操作。机器嗡嗡响了几声,她的眉头突然皱起来,又低头核对了一遍屏幕,然后抬头看向我,语气带着点不确定:“先生,您确定要销这张卡吗?卡里现在有大笔金额,不是小额结余。”
我当时就愣住了,第一反应是她搞错了:“不可能吧?这卡我两年没动过了,里面就几块钱,是不是系统出问题了?”
她又点了几下鼠标,把屏幕往我这边侧了侧:“您看,账户余额是五万两千三百一十四块七毛二,昨天下午四点多刚入账的。”
我凑过去看,屏幕上的数字明晃晃的,刺得我眼睛发疼。五万多?这钱哪儿来的?我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人就是林晓。这张卡当初办了就是为了给她转那 4000 块,毕业后除了我自己,只有她知道这张卡的卡号。
我攥着柜台的边缘,指节都有点发白:“能查到这笔钱是谁转进来的吗?”
柜员摇摇头:“转账信息属于隐私,我们这边看不到具体的汇款人信息,只能查到是个人账户转账入账。”
我心里乱成一团麻,谢过柜员,没敢销卡,揣着证件和卡就往家走。路上风刮在脸上有点凉,我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找到林晓的微信,手指悬在对话框上面,半天没敢点下去。
我和林晓是大三同班同学,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性格软乎乎的,说话总带着点南方口音。我俩熟起来是因为一次小组作业,她负责整理数据,我负责做 PPT,熬了三个通宵把作业搞定,拿了全班第一。之后就偶尔一起去食堂吃饭,去图书馆占座。
大三下学期的一个周三,我俩在二食堂吃番茄炒蛋盖饭,她突然放下筷子,搅着碗里的米饭,半天没说话。我抬头看她,她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泛着红,看着特别委屈。
“怎么了?” 我把自己的汤推过去,“是不是专业课太难了?”
她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哽咽:“我妈昨天打电话,说我爸工地上摔了,腿骨折了,要做手术,家里积蓄都花完了,还差几千块住院费。”
我愣了一下,林晓家是农村的,她学费和生活费一半靠助学贷款,一半靠兼职,平时连瓶奶茶都舍不得买。我当时刚拿了国家奖学金,卡里正好有八千多块闲钱。
“差多少?” 我问她。
她咬着嘴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还差四千…… 我问了好几个同学,都没凑够,实在没办法了才跟你开口。”
“我有。” 我没多想,掏出手机,“你卡号多少?我现在转给你,先给叔叔治病要紧。”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的泪一下子涌出来:“真的吗?可是这钱不是小数,我可能…… 可能要好久才能还你。”
“没事,” 我扒拉了两口饭,“咱俩是同学,这点忙不算啥,你先拿去应急,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
那天吃完饭,我就去学校附近的建行办了这张新卡,专门转了 4000 块给她。她给我写了张欠条,字歪歪扭扭的,末尾还画了个哭脸。我当时觉得挺可爱,随手夹在了课本里,后来毕业搬宿舍,课本堆在旧箱子里,欠条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毕业后我留在本地找了份新媒体的工作,林晓则去了南方的一个小城,进了家外贸公司。刚开始我俩还偶尔联系,她会跟我说她那边的工作多累,房租多贵,我也会吐槽我老板的奇葩要求。
大概是毕业后半年,我手头有点紧,房租要交,还得买新电脑,就微信问了她一句,能不能先还一部分钱。
她隔了三个小时才回消息,语气特别愧疚:“对不起啊,我这边刚交了房租,还给家里寄了点钱,实在没多余的,再宽限我几个月行不行?”
我当时也能理解,刚毕业的人都不容易,就说没事,让她别着急。
再后来,联系就越来越少了。她的朋友圈从一开始的工作日常,变成了三天可见,再后来干脆不发了。我又问过她两次,第一次她回复说公司效益不好,工资拖了两个月;第二次她没回消息,我打电话过去,也显示无人接听。
我当时心里有点不舒服,四千块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她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事儿。可转念一想,万一她是真遇到难处了,我再逼她也没用,就没再追问。一晃两年过去,这事儿我都快搁在脑后了,要不是今天来销卡,我都快忘了这张卡和那笔钱。
回到家,我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瘫在椅子上盯着那张银行卡发呆。我妈从厨房探出头,端着盘洗好的草莓:“卡销了没?咋一脸愁容的?”
我拿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甜里带点酸:“没销成,卡里突然多了五万多块钱。”
我妈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五万多?哪儿来的?你小子是不是背着我干啥副业了?”
“不是我的钱,” 我把银行卡拍在茶几上,“这卡就给林晓转过钱,除了她没人知道卡号,估计是她转进来的。”
“林晓?就是大三那年跟你借钱的那个女同学?” 我妈记性倒好,“她不是欠你四千吗?咋突然转五万多?这里面是不是有啥猫腻?”
我也琢磨不透,掏出手机,终于点进了林晓的微信对话框。我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只发了一句:“你是不是往我那张建行卡里转钱了?”
消息发出去,我盯着屏幕等回复,心怦怦直跳。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对话框还是一片空白。我有点烦躁,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这次居然通了。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沙哑,还带着点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在外面。
“林晓,是我,” 我攥着手机,“你是不是往我那张旧建行卡里转了五万多块钱?”
她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是我转的。”
“你啥意思?” 我皱起眉,“你欠我四千,转五万多干啥?这钱哪儿来的?”
“你先别激动,”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这边有点事,等我忙完给你回电话,详细跟你说。”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又没人接了。我妈在旁边撇嘴:“这姑娘做事咋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干了啥违法的事儿吧?”
“妈你别瞎猜,” 我瞪了她一眼,“林晓不是那种人。”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没底。那一下午我坐立难安,稿子写了一半就走神,盯着手机屏幕盼着她的电话。直到傍晚六点多,我的手机终于响了,是林晓打来的。
“能视频吗?” 她开口就问。
我走到卧室,关上门,点开了视频通话。屏幕里的林晓瘦了不少,下巴尖得硌人,眼窝也陷下去了,头发随便扎了个丸子头,旁边还摆着一摞文件。
“你这两年到底咋了?” 我没绕弯子,直接问,“欠我的四千块,你要是有难处可以跟我说,为啥一直躲着我?还有那五万多,到底是啥钱?”
她低下头,抠着文件的边角,半天才抬起头,眼眶又红了:“我没躲你,是我没脸见你。”
她顿了顿,开始跟我讲这两年的事儿。毕业后她去南方那家外贸公司,本来干得好好的,结果入职不到半年,公司老板卷款跑路了,她三个月的工资没拿到手。那时候她爸的腿还没完全好,隔三差五要复查,家里的地又遭了灾,根本没收入。
“我那时候连房租都交不起,每天就啃馒头就咸菜,” 她声音发颤,“你第一次问我要钱的时候,我兜里就剩两百多块,连回家的车票都买不起,我咋跟你说?我说我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我丢不起那人。”
后来她换了份工作,去了一家小工厂做跟单员,每天要跑仓库、跑物流,忙到半夜是常事儿,工资也只够勉强糊口。她不敢跟家里说自己的难处,也不敢跟同学联系,怕别人看笑话,就干脆把朋友圈关了,也不回消息。
“那你后来咋突然有钱了?” 我问她。
“上个月,” 她吸了吸鼻子,“我之前跟单的一个单子,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我跑了半个多月,协调了厂家和物流,最后不仅解决了问题,还帮公司拉了个长期合作的大客户。老板给了我五万块奖金,还涨了工资。”
她说到这儿,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愧疚:“我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还你钱。这两年我天天都惦记着那四千块,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琢磨,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多给你点,算利息,也算谢谢你当初没逼我。”
“我查了一下,这两年的银行定期利率,四千块存两年大概能有两百多利息,” 她掰着手指头算,“我想着多给你点,凑了五万二,昨天下午刚给你转过去,本来想今天跟你说的,没想到你先发现了。”
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是啥滋味。我以为她是故意赖账,没想到她这两年过得这么难。我看着屏幕里她憔悴的样子,突然觉得那四千块钱一点都不重要了。
“你傻不傻?” 我叹了口气,“我当初帮你,就没想着要啥利息,你把四千块还我就行,多的钱你赶紧转回去,你自己也不容易。”
“不行,” 她急了,提高了音量,“这钱你必须收下!当初要不是你那四千块,我爸的手术都做不了,我家都不知道会咋样。这五万多,是我真心想谢谢你的,你要是不收,我这辈子都不安心。”
“我真不用,” 我跟她掰扯,“你那奖金是你辛苦挣来的,你留着给你爸看病,给自己买点好吃的,你看你都瘦成啥样了。”
“我不缺这钱,” 她梗着脖子,“我现在工资涨了,每个月能存下不少,我爸的复查也不用花太多钱了,家里的地也有人帮忙打理了,我现在挺好的。”
我俩在电话里争了半天,谁都不肯让步。我妈在外面敲门,喊我吃饭,我只好跟她说:“这事儿先放放,我先去吃饭,回头再聊。”
挂了视频,我走出卧室,我妈已经把饭菜摆上桌了,红烧肉、炒青菜、番茄蛋汤,都是我爱吃的。我坐下扒了两口饭,把林晓的事儿跟我妈说了。
我妈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这姑娘也是个实诚人,苦了这么久。要不这钱你就收下吧,也算她了个心结。”
“可这钱太多了,” 我夹了块红烧肉,“她挣得也不容易。”
“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 我妈给我盛了碗汤,“就请她来咱这儿玩,请她吃顿饭,再给她买点东西,也算还了人情。”
我琢磨着我妈的话,觉得有点道理。吃完饭我又给林晓发微信,跟她说让她把多的钱转回去,她还是不肯,最后我退了一步:“那这钱我先帮你存着,你啥时候需要了,随时跟我要。”
她这才松口,说行。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没缓过神来,总觉得这事儿跟做梦似的。我去银行查了明细,确认那笔钱确实是她转的,就把卡重新激活了,存了个定期。
大概过了半个月,林晓说她要到我所在的城市出差,问我有没有时间见一面。我当然答应了,提前订了家口碑不错的菜馆,还买了点本地的特产。
她来的那天,穿了件浅灰色的风衣,头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比视频里精神多了。我俩在菜馆坐下,服务员端上菜品,她看着满桌子的菜,有点不好意思:“太破费了吧?”
“没事,” 我给她夹了块鱼,“就当给你接风,也谢谢你这么有良心,没忘了那四千块。”
她脸一红,低下头笑了:“那本来就是我该还的。”
吃饭的时候,我俩聊了很多,聊大学时候的糗事,聊现在的工作,聊各自的生活。她跟我说,她现在的工作稳定了,准备攒点钱,年底把爸妈接到她工作的城市,也好照顾他们。
“对了,” 她突然想起啥,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不值啥钱,你别嫌弃。”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个手工编织的平安扣,蓝色的线,编得特别精致。“你自己编的?” 我问她。
她点点头:“我下班没事的时候就学这个,编了好几天才编好,保平安的。”
我把平安扣攥在手里,心里暖暖的,比攥着五万多块钱还踏实。
吃完饭,我送她去酒店。路上晚风挺舒服,路灯把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我:“其实我当初跟你借钱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特别靠谱的人。”
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都是同学,应该的。”
“不是应该的,” 她认真地看着我,“那时候好多人都怕我还不起,只有你二话不说就借我了。”
那天分开后,我回了家,把平安扣挂在了钥匙上。我妈看见,笑着说:“这姑娘心挺细,你俩要是能处对象,也挺好。”
我没接话,心里却有点异样的感觉。
过了几天,林晓出差结束回了南方,我俩又恢复了联系,不过不再是以前那种偶尔的寒暄,而是会经常分享日常。她会给我发她那边的晚霞,我会给她发我这边的早餐,有时候还会视频,聊到半夜。
有一次,她跟我说她那边下雨了,没带伞,被困在公司楼下了。我脑子一热,直接订了张第二天飞过去的机票,等我反应过来,机票都出票了。
第二天我飞到她的城市,出机场的时候,她正撑着伞在门口等我,看见我,眼睛瞪得老大:“你咋来了?”
“来给你送伞。” 我晃了晃手里的折叠伞,咧嘴笑。
她愣了几秒,突然笑出声,眼角的泪却掉了下来。那天我陪她在她的城市逛了逛,吃了她常去的小吃摊,看了她上班的工厂,也见到了她租的小房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临走的时候,她送我到机场,塞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是她亲手做的点心。“下次来,提前跟我说,” 她低着头,声音有点小,“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 我点点头,接过袋子,心里软乎乎的。
回到家,我打开点心,是蔓越莓饼干,甜丝丝的,味道特别好。我妈凑过来尝了一块,挑眉看我:“这姑娘不错,你可得抓紧了。”
我没反驳,只是笑了笑。
又过了两个月,林晓跟我说她要升职了,成了部门主管,工资又涨了。我替她开心,说要请她吃饭,她却说要过来找我,顺便还想看看我爸妈。
我当时心跳都漏了一拍,赶紧跟我妈说这事儿,我妈乐坏了,提前两天就开始收拾屋子,还去超市买了一大堆菜。
林晓来的那天,拎着给我爸妈的礼物,一进门就规规矩矩地喊 “叔叔阿姨好”,我妈拉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
吃完饭,我带她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散步,月亮挂在天上,挺圆的。她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我:“其实我转那五万多的时候,还有个私心。”
“啥私心?” 我问她。
她脸一红,声音细若蚊吟:“我怕你嫌我穷,怕你看不起我,怕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跟你走近点,所以我想多给你点钱,让你知道我不是一直都那么没用,我也能挣到钱,我也能…… 配得上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突然鼓起勇气,拉住她的手:“我从来没嫌过你,也没觉得你没用,在我这儿,你一直都是那个为了给爸治病,红着眼眶跟我借钱的小姑娘,也是那个咬牙扛过所有难处的厉害姑娘。”
她的手有点凉,微微发颤。我继续说:“其实从你给我编平安扣的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你了,就是没敢说。”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全是惊喜:“真的吗?”
“真的。” 我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
那天晚上的风很温柔,公园里的路灯把我俩的影子叠在一起,长长的,像一辈子那么长。
后来林晓只要有空,就会过来找我,我也会经常飞去她的城市看她。我俩的感情稳定下来,双方父母也见了面,都挺满意的。那笔五万多的钱,我最后还是让她转回去了,只留下了当初的四千块,我把那四千块存成了定期,说要留着当我俩的订婚基金。
再后来,我俩订婚了,订婚礼上,林晓戴着我给她买的戒指,跟我爸妈敬酒的时候,眼眶又红了。我妈拉着她的手,跟亲戚们说:“这姑娘是个好孩子,实诚,重情义,我家小子能娶到她,是福气。”
婚礼定在第二年的秋天,我提前把那张旧银行卡找了出来,里面的四千块已经有了点利息。我把卡放进了婚礼的纪念盒里,想着以后跟孩子讲,他爸妈的缘分,是从四千块钱开始的。
筹备婚礼的时候,林晓总爱拉着我逛家具城,她喜欢浅色系的沙发,喜欢带阳台的卧室,说以后要在阳台种满花。我都依着她,看着她叽叽喳喳的样子,心里满是踏实。
有一次逛到深夜,我俩坐在路边的小吃摊吃烤串,她咬着烤肠,突然问我:“你当初去银行销卡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卷着你的钱跑路了?”
我笑了,给她倒了杯热豆浆:“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有点懵,毕竟五万多不是小数。”
“那你现在后悔没销卡吗?” 她眨着眼睛问。
我摇摇头,捏了捏她的脸:“不后悔,要是销了卡,我就收不到你的钱,也收不到你这个人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豆浆都差点洒出来。
婚礼那天,来了很多亲戚朋友,大学同学也来了不少。有人起哄问我俩咋走到一起的,我就把那四千块的事儿说了,台下的人都笑着说我俩是 “四千块的缘分”。
林晓站在我旁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特别甜。司仪让我对她说句情话,我想了想,拿起话筒说:“以后你的难处,我的难处,都咱俩一起扛,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啃馒头就咸菜了。”
她当场就哭了,台下也有人跟着抹眼泪。
婚后的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林晓辞了南方的工作,来我的城市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我俩在小区里租了个带阳台的房子,她真的在阳台种满了花,春天的时候,月季开得特别艳。
我爸的腿偶尔还会疼,林晓总会提前买好膏药,定期提醒他去复查。我妈也把她当亲闺女,有啥好吃的都先给她留着。
有一天,我收拾书房,翻出了大三那年的课本,居然在书里找到了那张欠条。纸条已经泛黄了,上面的字迹有点模糊,末尾的哭脸还能看清。我拿给林晓看,她脸一红,抢过去就要撕,被我拦住了。
“留着吧,” 我说,“这是咱俩的信物。”
她白了我一眼,却还是把欠条小心地收了起来,放进了我们的纪念盒里。
那天晚上,我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林晓突然说:“其实我当初转钱的时候,还怕你不收,怕你觉得我太见外。”
“我咋会觉得你见外,” 我搂过她,“我知道你是重情义。”
“那你以后可不许嫌弃我,” 她往我怀里钻了钻,“我做饭不好吃,还爱唠叨。”
“不嫌弃,”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咋都不嫌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阳台的花谢了又开,我们的工资涨了又涨,后来还按揭买了套小房子,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再后来,林晓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妈搬过来照顾她,家里更热闹了。
孩子出生那天,是个大胖小子,我抱着小小的婴儿,看着病床上虚弱却笑着的林晓,突然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就是当初没把那张银行卡销掉,最幸运的,是遇见了林晓。
出院回家那天,阳光正好,我妈抱着孩子,林晓挽着我的胳膊,走在小区的路上,邻居都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低头看了看林晓,她也抬头看我,眼里全是笑意。
原来有些缘分,真的藏在不起眼的四千块和一张没销掉的银行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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