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刚买下公司，主管就把我开了，三天后我再出现时主管傻眼了

“你，现在，立刻，给我收拾东西滚蛋！”主管马伟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上，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他把一份揉得皱巴巴的辞退信狠狠砸在我桌上，那声音响彻了整个开放式办公区，“方浩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搞的那些小动作！公司不养你这种自作聪明、眼高手低的废物！”

周围几十个同事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我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感受到，那些目光里混杂着同情、惊讶，当然，也少不了幸灾乐祸。

我看着马伟那张因为激动而涨成猪肝色的脸，出奇地平静。我没反驳，也没像他预想的那样痛哭流涕地求饶。我只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掏出手机，点开那个置顶的微信头像，发了三个字过去：“爸，收网吧。”

然后，我抬起头，迎着马伟轻蔑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告诉他：“马总监，你会后悔的。”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我后悔？我后悔没早点把你这个垃圾给清出去！滚！”

我没再多说一个字，开始默默收拾东西。我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01

我跟你们讲，这事儿真不是我爱显摆，实在是这口气不出，我能憋出内伤来。

我叫方浩轩，大学毕业两年，在这家名叫“启航科技”的公司做项目策划。我爸，方建国，就是个做实业的，有点家底。但我毕业那会儿，我爸就跟我约法三章，说他可以给我托底，但不能让我躺平。他希望我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自己去闯，去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看看人心，也磨磨性子。

我挺赞同我爸的想法，人嘛，总得自己经历点事儿才能长大。所以，我隐瞒了家庭背景，凭自己的简历和本事进了“启航科技”。每个月拿着八千块的工资，跟人合租在离公司一小时地铁的老破小里，吃着外卖，挤着早晚高峰，我觉得挺好，至少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挣的。

可我没想到，社会这所大学里，总有些“老师”喜欢给你上一些莫名其妙的课。我的直属上司，项目部总监马伟，就是这么一位。

马伟这人，四十出头，业务能力嘛，说实话也就那样，但特别擅长两件事：一是向上管理，把老板哄得服服帖帖；二是向下压榨，把下属的功劳全归自己，把锅全甩给别人。我们部门的人，背后都叫他“马屁精”。

我自问工作上兢兢业e，从不迟到早退，交上去的方案也经常被客户夸奖。但这些夸奖到了马伟嘴里，就变成了他“指导有方”。而一旦项目出了点小纰漏，他第一个拉出来批斗的，肯定是我。为啥？因为我这人有点闷，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天天“马总监英明”“马总监辛苦了”地挂在嘴边。

就拿上个月的事来说，我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智慧社区”项目方案，完美中标。庆功宴上，大老板都点名表扬了项目部。结果马伟端着酒杯，大言不惭地说：“这都是我盯着方浩轩，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的，这小子还年轻，很多地方想法不成熟，离了我还真不行。”

当时我就坐在角落里，听着这话，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掰断。同事李静悄悄碰了碰我，递给我一个“忍忍吧”的眼神。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三个月前，公司里开始流传一个小道消息，说公司资金链紧张，要被一家大集团收购了。一时间，公司里人心惶惶。马伟却跟吃了定心丸一样，不仅不慌，反而比以前更嚣张了。他大概是觉得，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表现出自己的掌控力，好给新东家一个“能力出众”的印象。

那天晚上，我爸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着点兴奋：“儿子，告诉你个好消息，爸考察了很久，决定把你现在待的那个‘启航科技’给买下来了。手续都差不多了，过阵子就正式宣布。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装了，想干啥就干啥。”

我当时正在吃泡面，听到这话，差点没噎着。我哭笑不得地说：“爸，您这是干啥呀，我这卧底生活体验得好好的，您直接给我把副本买下来了？”

我爸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让你体验生活，又不是让你去受气的。我看了你们公司的资料，那个叫马伟的总监，风评不怎么样嘛。你放心，等爸过去了，第一个就给你出气。”

我赶紧拦住他：“别别别，爸，您可千万别。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您要是直接插手，那我在公司这两年不就白待了吗？您就当不知道我在公司，让我自己处理，行吗？”

我爸沉吟了片刻，答应了：“行，不愧是我方建国的儿子，有骨气。那爸就给你当个后盾，看你怎么唱这出戏。”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马伟的报应，快要来了。

02

自从公司被收购的消息半公开后，马伟的表演欲就达到了顶峰。他几乎天天开会，会上把我们每个人都骂得狗血淋头，仿佛只有通过打压我们，才能彰显他的价值。

而我，成了他重点打压的对象。

他开始在鸡蛋里挑骨头。我交上去的报告，他连标点符号都要挑错；我跟客户沟通，他非说我态度有问题；甚至我中午多吃了一碗饭，他都能在会上旁敲侧击，说年轻人要懂得节制，把精力用在工作上。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这就是杀鸡儆猴。因为我从不拍他马屁，业绩又摆在那里，他觉得我碍眼，又抓不到我真正的大错，只能用这种方式恶心我。换了以前，我可能就忍了。但现在，我知道我爸就在后面看着，我这腰杆子，不知不觉就硬起来了。

那天，公司内部系统发了个通知，说是新股东委派的交接团队下周一要正式入驻，让各部门做好工作汇报。马伟立刻召集我们开紧急会议，主题就是怎么把我们部门的业绩包装得“光彩夺目”。

会上，他唾沫横飞地讲着他的“宏伟蓝图”，然后话锋一转，就对准了我：“方浩轩，你那个‘智慧养老’的初步构想，我看了，什么玩意儿！不切实际，浪费公司资源！这种项目，以后不要再提了！”

我当时就火了。那个“智慧养老”的构想，是我花了大量时间调研，结合了最新的物联网技术和市场需求才做出来的，好几个同事看了都说有前景。他马伟根本就没仔细看，就因为那不是他主导的，就直接全盘否定。

我站了起来， calmly说：“马总监，我认为这个项目非常有前景，市场调研报告和技术可行性分析我都做了，您是不是……”

他没等我说完，一拍桌子就吼了起来：“你认为？你认为有个屁用！我是总监还是你是总监？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让你做你就做，不让你做你就闭嘴！这么没规矩，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给吓住了。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总监，我们可以讨论工作，但请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他冷笑起来，“尊重是靠自己挣来的，不是靠嘴皮子要来的！像你这种整天琢磨着搞点新东西哗众取宠，不踏踏实实干活的员工，就是我们部门的害群之马！我告诉你，新老板来了，我第一个就要把你这种人给清出去！”

大家评评理，我这算哗众取宠吗？我踏踏实实做市场调研，想为公司开辟新路，到他嘴里就成了害群之马？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但我忍住了。我知道，还不到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坐了下来，没再说话。马伟看我服软了，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继续他的长篇大论。

我低着头，看似在看笔记本，实际上却在想另一件事。之前我匿名给公司提过一个关于优化项目管理流程的建议，里面详细列举了现有流程的弊端，其中很多都跟马伟的管理方式有关。我听说这个建议被高层很重视，不知道这次收购，我爸的团队有没有注意到这个。

如果他们注意到了，那马伟的好日子，可就真的到头了。

0.3

暴风雨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

周五下午，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马伟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大马金刀地坐在老板椅上，把腿翘在办公桌上，一副审判者的姿态。

“方浩轩啊，”他慢悠悠地开口，“来公司两年了吧？”

我点点头：“两年零三个月。”

“嗯，”他拿下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全喷在我脸上，“咱们公司呢，现在是关键时期。新老板要来了，一切都要求新求变。有些跟不上公司发展步伐，思想僵化，态度还有问题的员工，我们只能忍痛割爱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要图穷匕见了。

我平静地问：“马总监，您有话不妨直说。”

他把脚从桌上放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赫然是一封辞退信。

“这是你的，”他指了指那封信，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人事部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现在就去办手续，今天之内，必须离开公司。”

我拿起那封信，辞退理由写的是“工作能力不满足岗位需求，且多次顶撞上司，不服从管理”。

我气得都笑了：“马总监，我哪项工作能力不满足需求了？我负责的项目，哪个不是按时按质完成？至于顶撞上司，如果您指的是我在会议上提出不同意见，那是不是以后咱们部门开会，都只能有一种声音，就是您的声音？”

“你还敢狡辩！”马伟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声音陡然拔高，“方浩轩，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你匿名给公司提的那个什么狗屁流程优化建议，不就是想说我管理有问题吗？啊？你这是越级汇报！是职场大忌！我今天开了你，都是轻的！”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他看到了那份匿名建议，并且猜到是我写的。他这是公报私仇，要在新老板来之前，拔掉我这根他眼里的钉子。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反而渐渐平息了。跟这种小人，没什么道理可讲。

我点点头，说：“好，我走。”

我的干脆利落让他有些意外，他可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羞辱我，结果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算你识相。收拾东西吧，别让我叫保安。”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他跟着我走出办公室，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恶毒的语言，把那封辞退信砸在我桌上，享受着把我踩在脚下的快感。

我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我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给我爸发了那条信息。

“爸，收网吧。”

收拾东西的时候，同事李静悄悄走过来，塞给我一包纸巾，低声说：“浩轩，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个疯狗，逮谁咬谁。你这么有能力，到哪儿都发光。”

我冲她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李静姐。放心吧，我没事。”

我抱着我的纸箱子，在马伟胜利者的注视下，走出了公司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这栋我奋斗了两年的办公楼，我深吸一口气。

马伟，三天后，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0.4

被开除的那个周末，我哪儿也没去，就在出租屋里好好补了两天觉。我爸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需不需要他提前出面，都被我拒绝了。

我说：“爸，您要是真想帮我，就帮我办一件事。把马伟这几年在公司的所有项目资料，尤其是财务报销单，都调出来给我看看。”

我爸不愧是老江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小子，这是要釜底抽薪啊！行，我让法务和财务连夜给你整理。”

周日晚上，一份加密文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我花了一整晚，把马伟经手的上百个项目流水和报销单据翻了个底朝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家伙，简直把公司当成了他自己的提款机。

虚报采购、吃空饷、用公司的钱养自己的小情人……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其中有一笔最大的是，他利用一个外包项目的机会，跟乙方公司串通，虚报了五十万的开发费用，然后自己拿了三十万的回扣。

看着这些铁证，我冷笑一声。马伟，你以为开了我就高枕无忧了？你等着，周一，我给你送份大礼。

周一早上，我没有穿平时的T恤牛仔裤，而是换上了一套我爸给我买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气场全开。

我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在楼下的咖啡馆，等我爸。

九点半，我爸的黑色宾利准时停在了公司楼下。车门打开，我爸方建国在一群高管的簇拥下走了下来。我走上前，很自然地站到他身边。

“都准备好了？”我爸低声问我。

“万事俱备，只等东风。”我回答。

我们一行人走进公司大堂，前台小妹看到我，眼睛都瞪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马伟作为部门总监，自然是要下来迎接新老板的。他带着部门几个心腹，早就等在了电梯口。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一路小跑过来，准备跟我爸握手。

“方董您好！欢迎欢迎！我是项目部总监马伟，我……”他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我爸身边，比我爸还抢眼的我。

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成了O型，足以塞进一个鸡蛋。那表情，从谄媚到震惊，再到疑惑，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恐惧，简直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你……你……方浩轩？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我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小马是吧？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方浩轩。以后，他就是这家公司的副总经理，主要就负责监督你们项目部的工作。”

“轰”的一声，我仿佛能听到马伟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幸好被旁边的下属扶了一把。

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马伟带来的那几个心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我走到马伟面前，整了整自己的领带，微笑着说：“马总监，好久不见。哦，不对，算上周末，也就三天不见。这三天，您过得还好吗？”

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变得冰冷：“我过得，可不怎么好。我被你当着全公司的面，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你说我顶撞上司，不服从管理。现在，我这个副总经理，想跟你谈谈你虚报五十万项目经费，中饱私囊三十万回扣的事情。马总监，你服从管理吗？”

我每说一个字，马伟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扑通”一声，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05

人啊，就是这样，你跟他好好说话，他把你当空气；你骑到他头上了，他才知道什么叫敬畏。

公司大会议室里，我爸坐在主位，我坐在他旁边。对面，是公司所有的中高层管理人员。马伟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两个保安架着，站在会议室中央。

我把我打印出来的那一叠厚厚的证据，轻轻地丢在会议桌上。

“各位，”我爸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今天召集大家来，是宣布两件事。第一，从今天起，我方建国正式接手启航科技。我希望，未来能和在座的各位精英，一起把公司带向新的高度。”

下面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第二件事，”我爸的目光转向马伟，变得锐利起来，“就是处理公司的蛀虫。”

我站起身，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念道：“马伟，时任项目部总监。利用职务之便，在‘城市之光’外包项目中，与乙方天蓝科技公司合谋，虚增项目成本五十万元，个人从中非法获利三十万元。证据在此，这是你和天蓝科技负责人分账的银行流水。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马伟浑身一颤，面如死灰。

我又拿起一份：“利用职权，安排其表弟张强入职项目部，此人毫无相关经验，长期吃空饷，每月工资一万五，两年共计三十六万元。而这笔钱，实际上都进了你马伟自己的口袋。”

“还有，用公司的名义租用高档公寓，实际上是你养在外面的情人居住。每个月三万块的租金，报的是‘项目部拓展基地’费用。马总监，你们项目部的基地，可真够别致的啊！”

我每念一条，马伟的头就低一分。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不停地发抖。

在座的其他管理层，脸色也变得异常精彩。有震惊的，有鄙夷的，也有几个眼神躲闪，显然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怕被牵连出来。

“方……方董……方总……”马伟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把钱都退回来，我全都退回来！”

他甚至想爬过来抱我爸的大腿，被保安死死按住。

我爸冷冷地看着他，开口了：“马伟，我方建国做生意几十年，最恨两种人。一种是没能力的，一种是不干净的。你，两样都占全了。”

“你开除我儿子，我不怪你，因为你不知道他的身份，那是公事。但你不该打压真正有能力的员工，埋没真正有价值的创意，把整个部门搞得乌烟瘴气，人人自危。你更不该把公司当成你自己的家，肆意侵吞公司的财产。这不是公事，这是犯罪。”

我爸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公司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我们已经报警了，你贪污的这些钱，去跟警察解释吧。至于你的那些党羽，我们会一个一个地查，谁有问题，谁也跑不了！”

这话一出，下面好几个人的脸都绿了。

马伟彻底绝望了，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保安拖了出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他用一种无比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都是你害了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害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的贪婪和愚蠢。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马伟因为涉嫌职务侵占，数额巨大，被判了十年。公司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好几个跟马伟同流合污的管理层被开除。之前被他打压排挤的几个有能力的同事，都得到了晋升，李静姐就成了新的项目部经理。

我那个“智慧养老”的项目，也正式立项，由我亲自负责。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爸没有收购这家公司，我的结局会是怎样？可能就是抱着纸箱子，默默消失在人海里，成为职场倾轧的又一个牺牲品。

这件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善良和忍让，必须要有锋芒和底线。当你拥有掀桌子的实力时，你才有资格跟别人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规矩。人活着，可以低调，但骨子里，一定要有让任何人都不敢小瞧你的底气。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