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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21 0
原著中,有一段关于李善德的独白,让我感触颇深:
李善德把荔枝送到长安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只觉得恶心。这一路跑来,朋友没了,良心也快没了。越接近成功,他心里越难受。他忽然明白了:有些事,装不了糊涂;有些话,憋不住得说。
一、开头是个“大便宜”
李善德刚借钱买了房,正愁钱不够用。上司刘署令派他去当“荔枝使”,他乐坏了——这差事能捞油水!别人躲着不干,他生怕刘署令反悔,赶紧签字画押。结果发现文书被动了手脚:“荔枝煎”变成了“荔枝鲜”。鲜荔枝三天就烂,岭南到长安五千里,这差事根本是送死。
二、拼命想翻身
为了活命,李善德拼了。他算数据、搞实验,还找来胡商苏谅投资一千贯钱。又认识荔枝园的阿僮,学保鲜技术。他试了四条路线,像打仗一样指挥四队人马狂奔。这时候的李善德,满脑子想着:任务成了,就能升官发财。
三、代价藏不住了
真干起来,坏事儿一件接一件:
- 苏谅被坑:大官杨国忠不让商人插手运输,李善德只能毁约。苏谅气得带走关键保鲜工具,两人彻底闹翻。
- 阿僮的树全砍了:杨国忠临时把荔枝数量翻三倍,手下为凑数,把阿僮家三十亩荔枝树砍光。阿僮哭喊着求李善德阻止,他却闭眼说“继续砍”。他知道,得罪杨国忠自己就得死。
- 百姓被逼逃亡:杨国忠加收“荔枝钱”,驿站附近的人交不起,只能逃跑。李善德亲眼看见:破屋里的人没粮吃、没衣穿,连门板都被拆了卖钱。
四、豁出去说真话
荔枝终于送到长安,贵妃笑了。可李善德浑身是伤,右腿也废了。他想起一路累死的骑手、逃荒的百姓、绝望的阿僮……冲进杨国忠府就吼:“为一口荔枝,害多少人家破人亡?这值得吗?!”杨国忠要杀他,幸好被太监高力士救下,改为流放岭南。
五、用一辈子还债
李善德带着妻女回到岭南,帮阿僮种荔枝赎罪。阿僮一整年没和他说话,但他铁了心留下:“我欠的债,用后半辈子还。”曾经的升官梦,早被良心压得粉碎。
小人物干大事,代价谁来扛?
李善德的故事扎心又真实。一开始为买房挣钱,他咬牙接烂摊子;等干成了,才发现功劳底下全是百姓的血泪。最后他选了一条“傻路”——丢官流放,换问心无愧。
这种挣扎,放现在也没过时。普通人拼命工作求升职,可要是单位干的事伤天害理,你揭不揭发?李善德摔得鼻青脸肿,但他摔醒了:有些路走错了,就得回头。人活一世,对得起良心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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