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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年暴雨夜,队里的北京女知青,悄悄钻进了我的被窝

排行榜 2025年10月20日 00:03 1 cc

七二年的那个夏天,雨水多得像是天漏了个窟窿。我叫赵栓柱,那年二十岁,是黄土坡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庄稼汉。我们队里来了十几个北京来的知青,男男女女的,都跟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似的,细皮嫩肉,跟我们这些土坷垃里刨食的完全是两个世界。

尤其是一个叫林晚晴的女知青,话不多,人长得清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不沾半点尘土。可在这黄土坡上,秀气是当不了饭吃的。她干农活不行,身子骨弱,常常累得小脸煞白,队里有些嘴碎的婆娘就在背后戳戳点点,说她是“娇小姐”、“中看不中用”。

我娘心善,看她可怜,时常让我从家里带个烤红薯或者煮鸡蛋啥的,悄悄塞给她。她每次都红着脸,用那双干净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看看我,小声说句“谢谢栓柱哥”,然后就赶紧跑开,像只受惊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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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雨点子砸在屋顶的油毛毡上,“噼里啪啦”地响,吵得人睡不着。我住的是队里分的单间土坯房,四面透风。正当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夹着雨水的冷风灌了进来,我一个激灵就醒了。

我以为是风把门吹开了,刚想骂骂咧咧地起来关门,却借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电光,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的黑影,正哆哆嗦嗦地朝我的土炕摸过来。我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压着嗓子吼了声:“谁!”

那个黑影一颤,没出声,反而动作更快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冰冷潮湿的气息就贴近了我的被窝边,然后,一具冰凉、颤抖的身体,就这么猛地一下,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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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停在了半空,心里又惊又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我能感觉到她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牙齿都在“咯咯”打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林……林知青,你……你这是干啥?你快出去!让人看见了,咱俩都完了!”我声音都变了调。

黑暗中,她带着哭腔的、蚊子一样的声音传了过来:“栓柱哥……救救我……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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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我才看清她的模样。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平时干净的衣服上全是泥水,嘴唇冻得发紫,那双大眼睛里,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死死地抓着我的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那样子,不像是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像是来逃命的。

“到底出啥事了?你跟我说实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些。

她看了看门外漆黑的雨夜,身子又是一哆嗦,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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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卫东四十来岁,仗着自己是干部,在队里说一不二,平时就爱占点小便宜,尤其爱盯着队里几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对我们这些本地的姑娘媳妇,他还有所顾忌,毕竟都是沾亲带故的。可对这些从大城市来的、无依无靠的知青,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林晚晴长得最扎眼,自然最早被他盯上。一开始,马卫东还只是借着“关心”的名义,给她派最轻的活,开会时点名表扬她“思想进步快”,还时不时地往知青点送点紧俏的物资,指名道姓地说是给林晚晴改善生活的。

林晚晴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懂这些弯弯绕绕,只当是领导关心,还挺感激。可时间一长,马卫东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他开始找各种借口,让她晚上去他家“汇报思想”、“学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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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马卫东见软的不行,就开始来硬的。他开始在派活上刁难林晚晴,最脏最累的活都让她干;开大会小会地批评她“小资情调严重”、“脱离群众”。队里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一看队长都这个态度,对林晚晴更是冷嘲热讽,连知青点里都有人孤立她。

我娘让我给她送吃的,其实我都看在眼里。我一个毛头小子,人微言轻,也只能用这点笨拙的方式,让她觉得这地方还没那么冷。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发生在那天傍晚。马卫东把林晚晴叫到队部,屋里没别人,他把门一关,直接摊牌了,说只要林晚晴“听话”,他保准让她第一批返城。如果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在这儿待一辈子,烂在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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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冒着被雷劈死的危险,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我的小屋。

听完她的话,我手里的煤油灯都差点没拿稳。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赵栓柱虽然穷,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做人要讲良心!马卫东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居然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再看被窝里抖成一团的林晚晴,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一个北京来的金凤凰,落到我们这穷山沟里,本就够委屈了,还要受这种欺负。我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个姑娘,我得护着!哪怕是拼上我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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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好像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她眼里的恐惧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信任。那一夜,我就搬了条板凳,守在土炕边上,听着外面的风雨声,手里攥着一把砍柴的斧子,一夜没合眼。而林晚晴,也许是太累太怕了,在我身边,竟然几十天来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觉。

天快亮的时候,雨停了。我叫醒她,让她趁着没人,赶紧回知青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点点头,眼圈红红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跑进了晨雾里。

我知道,这事儿没完。马卫东吃了那么大一个亏,绝对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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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的人都窃窃私语,矛头直指林晚晴。几个跟马卫东走得近的婆娘,更是阴阳怪气地说:“哎哟,有些人啊,看着斯斯文文的,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勾当呢。”

林晚晴站在人群里,小脸惨白,身子摇摇欲坠。我站在不远处,心都揪紧了。我知道,马卫东这是在造势,他要先毁了林晚晴的名声,再把她往死里整。到那个时候,就算她说出真相,也没人会信一个“作风败坏”的女人的话了。

我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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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赵栓柱,平时在队里就是个闷葫芦,从不多言多语。我这一站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没看别人,就直勾勾地盯着马卫东,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马队长,别绕弯子了。你说的那个‘坏分子’,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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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也不包庇。”我挺直了腰杆,声音响彻了整个打谷场,“马队长,我要向组织申请,我要娶林晚晴同志当我的媳妇!我们是自由恋爱,准备打结婚报告了!你说的那些‘作风问题’,要是说我们,我赵栓柱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责任我来扛!”

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林晚晴更是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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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赵栓柱,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

“我怎么无组织无纪律了?”我梗着脖子反问,“我和林晚晴同志都是贫下中农和知识青年的先进代表,我们响应号召,结合成革命家庭,扎根农村干革命,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吗?马队长,还是说,你对我们贫下中农和知识青年相结合,有什么别的看法?”

我故意把“贫下中农”和“知识青年”这些大词儿搬出来,一句句地顶他。马卫东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他总不能说他反对这两者结合吧?那可是政治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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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公社领导的过问下,我和林晚晴的结婚报告,还真的就批了下来。婚礼办得极其简单,几斤水果糖,一挂鞭炮,就把这个北京来的姑娘,娶进了我那间四面漏风的土坯房。

新婚那晚,还是那盏小小的煤油灯。林晚晴坐在炕边,低着头,半天没说话。我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啥,就憨憨地笑:“晚晴,往后……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她突然抬起头,泪水“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没说话,只是朝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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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一晃而过,黄土坡早已变了模样。我和晚晴也从黑发走到了白头。我们的儿女孙辈,都已长大成人,在北京安家立业。马卫东?听说后来因为别的事,被撤了职,晚景凄凉。

如今,我们跟着儿子住在北京宽敞明亮的楼房里,孙女最爱缠着我,让我讲过去的故事。

每次讲起七二年的那个暴雨夜,晚晴都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然后嗔怪地看我一眼,说:“你这老头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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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正好,岁月静好。我知道,那一夜的惊心动魄,早已化作了我们生命中最深刻的烙印,和最温暖的底色。那是我们爱情的开始,也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勇敢、最正确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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