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族女人，老公是汉族人，每天晚上都黏在一起，全靠回族老方法

老天爷啊，谁能想到我一个回族丫头，跟汉族老公过了这么多年，每晚还能黏得跟刚处对象似的，全靠咱老回回那点土法子！

我叫马晓燕，打小在回民街长大，吃着油香、喝着盖碗茶长起来的，规矩都是妈手把手教的 —— 不沾猪肉，不喝酒，家里的锅碗瓢盆都得是清真的。我老公叫张磊，是隔壁巷子里的汉族小子，打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喊我 “晓燕姐”，喊到后来，就喊成 “媳妇” 了。

我俩处对象那会，我妈差点没把我腿打断。那天我领着张磊回家，妈正坐在炕沿上捻线，看见张磊，手里的线轱辘 “啪嗒” 掉在地上，脸沉得跟锅底似的：“马晓燕，你忘了你是啥人了？咱回回丫头，能跟汉族娃处对象？”

张磊站在门口，手都攥白了，却没往后退，梗着脖子说：“阿姨，我知道规矩，我以后不碰猪肉，不喝酒，家里都听晓燕的，按回回的规矩来，我就想跟晓燕过一辈子。”

妈冷笑一声，拿起炕边的鸡毛掸子就朝我挥过来：“你个没出息的！汉族娃靠得住？吃的都不到一块儿，日子能过长远？”

我往张磊身后一躲，急得眼泪都掉了：“妈！张磊不是那样的人！他跟我处了三年，从来没在我面前吃猪肉，连喝酒都躲着我！”

这时候我爸从外面进来，拦着妈说：“娃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先听听娃怎么说。”

张磊赶紧接话：“叔，我知道您担心啥。我跟晓燕处对象，就想学回回的规矩，我妈也说了，只要我俩好好过，饮食习惯不算啥，她还想跟晓燕学做清真菜呢。”

我妈气呼呼地坐下，端起盖碗茶喝了一大口，茶梗都差点咽下去：“学？规矩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咱回回的日子，讲究个洁净，不光是吃的，心里也得洁净，他能做到？”

张磊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开给妈看：“阿姨，我记着呢。不能吃猪、狗、驴、骡这些，不能喝酒，做饭的锅碗瓢盆要分开，开斋节要封斋，这些我都记下来了，每天都看一遍。”

我凑过去一看，那本子上歪歪扭扭写满了字，还有不少画的小记号，比如猪肉旁边画了个叉，盖碗茶旁边画了个对勾。我心里一热，眼泪又掉了，张磊赶紧用袖子给我擦：“哭啥，阿姨这是为你好，我慢慢学，总能让阿姨放心。”

我妈瞥了眼本子，没说话，却把桌上的油香推给张磊：“吃吧，刚炸的，热乎着呢。”

张磊眼睛一亮，拿起油香，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嚼着，笑着说：“阿姨，这油香比我妈做的花卷还香。”

我妈没笑，却叹了口气：“吃归吃，规矩不能忘。晓燕是我从小教大的，你要是敢欺负她，敢破了规矩，我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 张磊赶紧点头，嘴里还嚼着油香，说话含糊不清，“我疼晓燕还来不及呢，咋敢欺负她。”

就这么着，我妈算是松了口，我俩处了一年，就办了婚事。婚礼办了两场，一场在回民街的清真寺旁边，按回回的规矩，请了阿訇，炸了满满两大盆油香，来了好多回民亲戚；一场在张磊家那边，按汉族的规矩，摆了喜酒，他爸妈的亲戚朋友都来了，张磊特意跟酒店交代，所有菜都是清真的，连饮料都没带一点酒精。

婚后我俩住的房子，是张磊家早就准备好的，装修的时候，张磊特意问我：“媳妇，咱家里得弄点回回的样子不？”

我笑着说：“弄呗，挂块清真的挂毯，锅碗瓢盆都买新的，单独放，跟你家原来的分开。”

张磊就真的跑遍了城，买了块绣着经文的挂毯，挂在客厅正中间，又买了一套全新的锅碗瓢盆，放在厨房最里面的柜子里，标签都贴好了：“清真专用”。

我婆婆是个开明的老太太，知道我俩的规矩，每次来我们家，都不自带吃的，来了就问我：“晓燕，妈给你搭把手不？今天做啥好吃的？”

我第一次跟婆婆一起做饭，心里还挺紧张，怕她不小心弄了不清真的东西。那天我想做手抓羊肉，婆婆凑过来帮忙切洋葱，一边切一边问：“晓燕，这羊肉得炖多久啊？我在家炖猪肉，都是炖一个小时就烂了。”

我手里拿着刀，慢慢切着羊肉，说：“妈，羊肉得炖久点，至少两个小时，还得放花椒、姜片，不能放八角，咱回回做饭，八角少放。”

张磊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袋子水果，听见我俩说话，笑着说：“妈，你跟着我媳妇学，以后做清真菜，比你做猪肉还香。”

婆婆瞪了他一眼：“就你嘴甜，我看晓燕做的饭，比饭店里的还好吃，你小子有福气。”

我忍不住笑了，手里的羊肉切得更匀了：“妈，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常做给您吃，都是清真的，您也尝尝。”

那天的手抓羊肉炖得烂烂的，撒上葱花和盐，婆婆吃了一大块，直点头：“好吃，真好吃，比猪肉香多了，以后我也学着做，给你爸也尝尝。”

打那以后，婆婆常来我们家，跟着我学做清真菜，炸油香、做馓子、炖牛肉，慢慢也摸清了回回做饭的规矩，有时候还会自己琢磨着改菜谱，比如把汉族的红烧做法，改成清真的，用牛肉做 “红烧肉”，放冰糖、酱油，炖得红亮红亮的，张磊每次都能吃两大碗。

我妈一开始还不怎么来我们家，总怕我受委屈，怕张磊破规矩。有一次我妈来，正赶上张磊在厨房做饭，他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正炒土豆丝，锅里的油滋滋响，飘出一股醋香。

我妈站在厨房门口，愣了半天，张磊看见她，赶紧关火，擦了擦手：“妈，您来了？快坐，我正给晓燕炒土豆丝，她爱吃醋溜的。”

我妈没动，眼睛盯着灶台：“你用的锅，是清真的不？”

张磊赶紧指着旁边的柜子：“是是是，妈，我单独买的锅，跟家里原来的分开了，油也是清真的，您放心。”

我从屋里出来，拉着我妈的手：“妈，张磊从来都没破过规矩，家里的东西都分着呢，他连烟都不抽，更别说喝酒了。”

我妈走到灶台前，拿起铲子看了看，又闻了闻锅里的土豆丝，脸上的表情缓和了点：“炒得还行，就是醋放多了点，晓燕胃不好，少吃点醋。”

张磊嘿嘿笑了：“知道了妈，下次我少放醋，多放辣椒，晓燕爱吃辣。”

那天我妈在我们家吃了饭，张磊做了油香、手抓牛肉，还有醋溜土豆丝，我妈吃着油香，跟我说：“这油香，比我炸的还强点，张磊这娃，心细。”

我知道，我妈这是认可张磊了。

我俩每晚能黏在一起，全靠我妈教我的那些老回回的土法子。第一个法子，就是睡前一起做 “净手净脚”。

我妈说，回回讲究洁净，不光是吃的，身上也得洁净，睡前洗干净手和脚，心里也舒坦，夫妻之间也能少闹别扭。

我们家卫生间里，总放着一个小小的铜盆，是我妈给我的陪嫁，说这铜盆用久了，水能养人。每天晚上，张磊就先烧一壶热水，倒进铜盆里，再按我妈的方子，放几片艾草、几朵玫瑰花，还有一点藏红花，说是能安神，还能活血。

水晾到不烫了，我俩就坐在小板凳上，把脚放进铜盆里，热水漫过脚踝，带着艾草和玫瑰的香味，一下子就把一天的累都泡没了。

“媳妇，今天我跟工地上的老王聊了，他说他跟他媳妇，现在晚上都不说话，各玩各的手机，” 张磊一边泡着脚，一边用脚轻轻碰我的脚，“咱可不能那样。”

我用脚踹了他一下，笑着说：“那是他们不会过日子，咱有我妈教的法子，能跟他们一样？”

“也是，” 张磊嘿嘿笑，“还是咱回回的法子好，泡着脚，聊着天，比看手机得劲多了。”

我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脚背上的水：“今天工地上累不累？老王没给你找事吧？”

“不累，老王那人还行，就是话多，今天跟我聊他闺女，说闺女要处对象，他舍不得，” 张磊把脚从盆里拿出来，放在毛巾上，“我跟他说，只要闺女找个对她好的，比啥都强，就跟我找着你似的。”

我心里暖乎乎的，给他擦完脚，又擦自己的：“就你会说，今天我去看妈了，妈说让我给你带点她做的酱牛肉，在冰箱里呢，明天你带工地上吃。”

“好嘞，” 张磊眼睛一亮，“妈做的酱牛肉，比买的还香，我明天跟工友们显摆显摆，说这是我丈母娘给我做的。”

泡完脚，第二个法子就来了 —— 一起念一段 “都阿”。不是啥复杂的经文，就是我妈教我的一段简单的，大意是祈求平安，祈求夫妻和睦。

我坐在炕边，张磊坐在我旁边，我俩凑得近近的，我轻声念，他跟着我念，声音不高，却字字都往心里去。念完了，张磊就把我搂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上，闻着我头发上的玫瑰香味。

“媳妇，有你真好，” 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刚念完经的虔诚，“我有时候就想，我何德何能，能娶着你这么个回族丫头，还能跟你一起守着规矩，过这么踏实的日子。”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的心跳，说：“我才觉得有福气呢，你一个汉族小子，愿意跟着我学回回的规矩，愿意陪我做这些土法子，比啥都强。”

第三个法子，是互相按摩。我妈说，夫妻之间，手要常碰，心才近。每天念完 “都阿”，张磊就先给我按摩肩膀，他手劲大，知道我肩膀不好，每天在厨房里站那么久，肩膀都是僵的。

他的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揉着，从肩膀到后背，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揉到酸的地方。我舒服得直哼哼，忍不住说：“张磊，你这手艺，快赶上按摩店的师傅了。”

“那是，” 他得意地笑，“我这是专门给我媳妇练的，别人想让我按，我还不乐意呢。”

我转过身，给他按摩胳膊，他在工地上干力气活，胳膊上都是肌肉，摸起来硬硬的。我用手指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他舒服地靠在墙上，眼睛都眯起来了。

“媳妇，轻点，有点疼，” 他吸了口气，又赶紧说，“没事，疼完就舒服了。”

我笑着说：“知道你辛苦，每天扛那么多东西，胳膊能不酸吗？以后我天天给你按，按到你不酸为止。”

“好，” 他伸手把我搂过来，让我坐在他腿上，“有你这句话，我再累都值了。”

我俩就这么坐着，有时候聊一天的事，有时候就安安静静地抱着，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心里踏实得很。

有一次，我婆婆来我们家住了几天，晚上听见我俩在卫生间泡脚，还以为我俩在吵架，赶紧跑过来看看。推开门一看，我俩正坐在小板凳上，泡着脚，有说有笑的，铜盆里的水冒着热气，香味飘了一屋子。

“你们这是干啥呢？” 婆婆笑着问，“大晚上的，泡个脚还这么热闹。”

我赶紧站起来：“妈，这是我妈教我的法子，睡前泡泡脚，净净手净净脚，夫妻和睦。”

张磊也站起来，给婆婆搬了个小板凳：“妈，您也来试试，可舒服了，能解乏。”

婆婆半信半疑地坐下，把脚放进铜盆里，热水一泡，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哎哟，还真挺得劲，这水里面放的啥？这么香。”

“艾草、玫瑰，还有点藏红花，是我妈给的方子，” 我给婆婆擦了擦脚，“妈，您要是喜欢，我下次给您带点，您回家也泡泡。”

“好啊好啊，” 婆婆笑着说，“还是你们会过日子，我跟你爸，晚上回家就各躺各的，哪有这么多讲究，怪不得你俩感情这么好，原来还有这门道。”

从那以后，婆婆回家也学着我们，跟公公一起泡脚，有时候还会给我打电话，问我那方子还有没有，说泡完脚，跟公公说话都和气多了。

我妈后来也常来我们家，有时候晚上赶上我们做这些，就坐在旁边看着，脸上带着笑。有一次，她看着我俩念 “都阿”，念完了，她走过来，拍了拍张磊的肩膀：“张磊，委屈你了，跟着晓燕学这些。”

张磊赶紧站起来：“妈，不委屈，我乐意学，这些法子好，能让我跟晓燕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我妈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香囊，递给我：“这是我用薰衣草和艾叶做的，挂在床头，能安神，也是咱老回回的法子。”

我接过香囊，闻着淡淡的香味，眼泪差点掉下来：“妈，谢谢您。”

“谢啥，” 我妈叹了口气，“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日子过得和睦，比啥都强。咱回回的规矩，说到底，也是让人好好过日子，不是让人闹别扭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我跟张磊结婚五年，有了个儿子，叫张明浩，小名叫小石头，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子，既跟着我吃清真菜，也跟着婆婆学唱汉族的儿歌。

小石头三岁那年，开斋节那天，我们家来了好多回民亲戚，张磊穿着我给他买的回族长袍，戴着小白帽，跟着我一起炸油香、做馓子，忙前忙后的，一点都不生疏。

我妈看着他，跟旁边的亲戚说：“这娃，比咱回回娃还懂规矩。”

亲戚笑着说：“晓燕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汉族女婿，俩人情投意合，还守着咱的规矩，真是少见。”

张磊听见了，笑着走过来说：“姨，这都是晓燕教得好，还有我妈教的那些法子，让我知道咋疼媳妇，咋好好过日子。”

开斋节过后没多久就是春节，我们带着小石头去婆婆家过年。婆婆早就准备好了年货，桌子上摆着一大盘清真版的 “红烧牛肉”，还有炸耦合、炖鸡，都是按我的规矩做的，一点不清真的东西都没有。

吃年夜饭的时候，公公举起茶杯，说：“今天过年，咱一家人聚在一起，晓燕是回回，张磊是汉族，俩人情深意重，还能互相尊重，这就是最好的日子，我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和和美美！”

我们都举起茶杯，碰在一起，小石头也学着我们的样子，举起自己的小水杯，大声说：“祝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平平安安！”

大家都笑了，屋里的热气腾腾的，饭菜的香味，还有亲情的暖意，混在一起，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晚上，在婆婆家的炕上，我跟张磊带着小石头睡觉。小石头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我跟张磊躺在旁边，不敢大声说话，就小声嘀咕。

“媳妇，你看小石头，多可爱，” 张磊轻轻碰了碰小石头的脸，“既有你的样子，又有我的样子，还能跟着咱一起守规矩，一起过俩民族的节。”

我看着小石头，又看着张磊，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都是你好，愿意跟我一起坚持，愿意学咱回回的法子，不然哪有这么好的日子。”

张磊把我搂在怀里，声音轻轻的：“傻媳妇，日子是两个人过的，光靠一个人不行。再说，咱老回回的法子，确实好，能让咱俩的心一直贴在一起，每晚都能黏着，比啥都强。”

我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他的心跳，听着小石头均匀的呼吸，闻着屋里淡淡的年味儿，心里踏实得很。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刚处对象那会，妈反对，婆婆顾虑，我自己也心里打鼓，不知道一个回族丫头和汉族小子，能不能过长远。可现在，看着身边的张磊，看着小石头，看着两边的老人都和和气气的，我就知道，我选对了，张磊也选对了。

那些老回回的土法子，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净手净脚，就是一起念段 “都阿”，就是互相按摩，可里面藏着的，是咱回回对日子的敬畏，对夫妻感情的珍惜。它让我们在柴米油盐的日子里，不忘记好好疼对方，不忘记好好过日子。

张磊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然后就钻进厨房，跟我一起做饭，要么给我打下手，要么就自己试着做我教他的清真菜。有时候做得不好吃，我就骂他笨，他也不生气，就嘿嘿笑，说下次一定做好。

我也学着做汉族的菜，比如婆婆教我的饺子，我用牛肉和洋葱做馅，包出来的饺子，张磊每次都能吃一大盘，说比他妈包的还香。

晚上，等小石头睡着了，我俩就又开始按老法子来，泡脚，念 “都阿”，互相按摩，黏在一起聊聊天，有时候聊小石头，有时候聊工地上的事，有时候聊我妈做的酱牛肉，聊着聊着，就觉得一天的累都没了，心里只剩下满满的幸福。

我常常想，老天爷真是厚待我，让我一个回族丫头，能遇上张磊这么个汉族老公，他尊重我的信仰，我也尊重他的习俗，我们用老回回的法子，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把感情黏得紧紧的。

有时候邻居王阿姨来串门，看着我俩说：“晓燕，张磊，你们俩可真是模范夫妻，过了这么多年，还跟刚结婚似的，有啥秘诀啊？”

我就笑着说：“没啥秘诀，就是靠咱老回回的土法子，每晚一起泡泡脚，聊聊天，互相疼着点，日子就过好了。”

王阿姨就说：“那我也得学学，回去跟我家老王试试，看看能不能也黏得跟你们似的。”

我就把我妈的方子告诉她，告诉她怎么泡脚，怎么互相按摩，王阿姨高兴地回去了，后来还跟我说，她跟老王试了，还真管用，晚上不吵架了，说话也和气多了。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却又热热闹闹地过着，我跟张磊每晚都黏在一起，用着老回回的法子，疼着对方，爱着对方，守着我们的小家，守着两边的老人，守着我们共同的规矩和习俗。

我知道，以后的日子还会有柴米油盐的琐碎，还会有这样那样的小事，但我不害怕，因为我有张磊，有老回回的那些土法子，它们会像一根绳子，把我和张磊紧紧地拴在一起，让我们每晚都能黏着，让我们的日子一直这么幸福，这么踏实。

老天爷啊，这就是我的日子，一个回族丫头和汉族老公的日子，每晚黏在一起，全靠咱老回回的土法子，简单，却满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