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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年我偷偷看录像带,被嫂子发现,她没骂我,反而坐下一起看

热点资讯 2025年12月13日 18:43 1 admin

我的天爷,那盘印着 “香港警匪片” 的录像带,差点把我魂儿都吓飞!

88年我偷偷看录像带,被嫂子发现,她没骂我,反而坐下一起看

1988 年的暑假格外长,蝉鸣从早到晚没停过,晒得柏油路都软乎乎的,踩上去能留下半个鞋印。我十六岁,刚考完高中,成绩悬在录取线边缘,爹妈没少叹气,却也没真骂我 —— 家里拢共就我和哥两个娃,哥比我大八岁,年初刚娶了嫂子,如今正跟着镇上的运输队跑长途,一个月也回不来一趟。

那天晌午头,日头毒得能晒掉一层皮。爹妈扛着锄头去西坡刨花生,临走前叮嘱我把院子里的玉米棒子翻一遍,别捂出霉来。我嘴上应得脆生生的,等他们的脚步声一远,就猫着腰溜回了东厢房。

床底下的木板缝里,藏着我上周从镇上游戏厅老板那儿 “借” 来的录像带。老板是我远房表舅,看我嘴甜,偷偷塞给我的时候还反复嘱咐,“别让你爹妈看着,里头有枪林弹雨的,怕吓着老人”。我那时候对 “香港” 的认知,全靠这一盘盘录像带 —— 穿着风衣的警察追着坏人跑,子弹打在墙上溅起火星子,比村里戏台子上的武生戏热闹一百倍。

我把家里那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搬到桌子中央,又费力地把录像放映机搬出来。这玩意儿是哥结婚时买的彩礼,据说是托人从广州捎来的,重得像块铁,机身还印着 “熊猫牌” 的字样。插电源的时候,我手都在抖,不是怕触电,是怕爹妈突然回来。

带子刚转起来,屏幕上出现雪花点,接着就是刺眼的车灯 —— 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正从轿车里出来,手里攥着一把手枪。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呼吸都放轻,生怕错过一个镜头。

“吱呀” 一声,房门被推开。

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遥控器 “啪嗒” 掉在地上。录像放映机还在转,屏幕上的枪声透过没关严的窗户,飘到了院子里。

进来的是嫂子。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上面还沾着点面粉 —— 估摸着是刚在厨房揉面,准备做下午的干粮。

我的脸 “腾” 地就红了,比晒了一中午的太阳还烫。手忙脚乱地想去按暂停键,结果慌不择路,差点把放映机掀翻。

“别动。” 嫂子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比我妈的嗓门还管用。

我僵在原地,手指头离按钮就差一厘米。眼睛不敢看她,盯着地上的砖缝,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 —— 这下完了,嫂子肯定要告诉爹妈,说不定还会写信给哥,到时候我免不了一顿混合双打。

嫂子没往前走,就站在门口,影子落在我脚边。我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轻轻的,像猫踩在棉花上。然后,她拉过墙角的小马扎,在我旁边坐下了。

“藏多久了?” 她问,语气里听不出火气,反而带着点好奇。

我愣了愣,转头看她。她正盯着电视屏幕,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琢磨剧情里的警察为啥要追那个戴帽子的男人。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有几根碎头发飘着,看着比平时温柔多了。

“上、上周,表舅给的。” 我结结巴巴地说,“他说不让爹妈知道。”

“嗯。” 嫂子应了一声,伸手把我掉在地上的遥控器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声音关小点,西坡离得近,别让你妈听见。”

我赶紧伸手拧了拧音量旋钮,直到枪声变成闷闷的 “砰砰” 声,才松了口气。这时候才敢仔细看她,她的眼睛亮闪闪的,比平时纳鞋底的时候专注多了。

屏幕上正好演到警察和坏人在巷子里打斗,男人的拳头砸在墙上,发出 “咚” 的闷响。嫂子下意识地 “呀” 了一声,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离我近了些。

“这警察能打过他不?” 她问我,语气里带着点急切。

“能!” 我赶紧说,“后面他掏枪了,把坏人吓跑了。”

嫂子 “哦” 了一声,又把目光转回去。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发现她比刚嫁过来的时候胖了点。刚结婚那阵,她瘦得像根豆芽菜,见了谁都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的,连给爹妈盛饭都要站在旁边等他们先动筷子。我那时候有点怕她,总觉得她是外人,不像哥那样能随便开玩笑。

哥娶嫂子的时候,我是不太情愿的。嫂子家在邻村,条件一般,长得也不算特别好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我那时候总幻想哥能娶个像录像带里那样的香港小姐,穿高跟鞋,烫卷发,说话都带着洋气。结果嫂子来了,每天就是做饭、喂猪、下地,跟村里其他媳妇没两样。

“你咋不去做饭了?” 我问她,想起她刚才沾着面粉的手。

“面发上了,得等会儿。” 嫂子说,“你爹妈啥时候回来?”

“估摸着得太阳落山。” 我说,“西坡的花生多,他们要刨到天黑。”

嫂子点点头,没再说话。屏幕上的剧情到了高潮,警察追着坏人跑到了码头,海风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嫂子看得眼睛都不眨,手里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

我突然觉得有点渴,想去厨房倒点水。刚站起来,嫂子就说:“我去吧,你看着机子,别让人碰。”

她站起身,往厨房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的褂子后摆磨破了一个小洞。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 哥跑运输挣的钱不算少,应该给她买件新衣服的。

没一会儿,嫂子端着两个搪瓷碗过来了,一碗是凉白开,一碗是红糖水。她把红糖水放在我面前,“给你喝,补补。”

我愣了愣,“你咋知道我喜欢喝甜的?”

“听你妈说的。” 嫂子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你小时候发烧,就靠红糖水退烧。”

我端起碗,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肚子里。这还是嫂子嫁过来以后,第一次单独给我做东西吃。以前家里有好吃的,她都是先给爹妈,再给我和哥,自己从来不吃。

“你咋不喝?” 我问她,看着她手里的凉白开。

“我不爱喝甜的。” 嫂子说,“喝多了牙酸。”

我知道她是舍不得。家里的红糖是上次哥回来带的,一共就两斤,爹妈都舍不得喝,留着给嫂子补身子。嫂子却总说自己不喜欢,全给我和爹妈分着喝了。

录像带放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往西斜了。我赶紧把带子倒回去,藏回床底下。嫂子帮我把电视机和放映机搬回原位,又用抹布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

“别让你哥知道。” 她突然跟我说,“他要是知道了,该说我不管着你了。”

我赶紧点头,“我不说!”

嫂子笑了笑,转身往厨房走去,“我去做饭了,你把院子里的玉米翻一遍,别等你爹妈回来骂你。”

我 “哎” 了一声,拿起叉子就往院子里跑。阳光把玉米棒子晒得金灿灿的,我叉起一捆,翻了个身,看见嫂子在厨房门口忙碌的身影。她正蹲在灶门口烧火,火光映在她的脸上,红彤彤的,特别好看。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爹妈没发现任何异常。嫂子给我盛了一大碗米饭,还把盘子里的鸡蛋夹给我一个。我妈看见了,说:“你自己吃,他一个半大小子,有的是饭吃。”

“他学习累,该补补。” 嫂子说,语气很自然。

我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还是你心细。”

我低着头吃饭,嘴里的鸡蛋特别香。偷偷看了一眼嫂子,她正给我妈夹菜,脸上带着笑。我突然觉得,嫂子好像也没那么像外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穿上衣服跑出去,看见嫂子正在喂猪。她手里拿着猪食瓢,一勺一勺地往猪槽里倒,动作很熟练。几只小猪仔围着她哼哼,她还笑着拍了拍其中一只的脑袋。

“你咋起这么早?” 我问她。

“习惯了。” 嫂子说,“你去洗脸,早饭快好了,是你爱吃的油条。”

我惊喜地睁大眼睛,“你咋买油条了?”

“镇上赶集,我早上去买的。” 嫂子说,“给你爹妈也买了,他们爱吃咸的。”

我赶紧跑去洗脸,水是温的,放在脸盆里,旁边还摆着我的毛巾。我知道是嫂子提前烧好的水,心里暖烘烘的。

吃早饭的时候,我妈拿着油条,对我爸说:“这媳妇娶对了,比咱儿子还贴心。”

我爸 “嗯” 了一声,看了嫂子一眼,“以后家里的事,你多帮帮她,别总让她一个人忙。”

我赶紧点头,“知道了爸。”

嫂子笑了笑,“他还小,学习要紧,家里的事我能行。”

吃完早饭,我本来想帮嫂子喂鸡,结果她把我推进屋里,“快去写作业,下午我陪你去镇上买本辅导书。”

“真的?” 我眼睛一亮。镇上的书店有很多我喜欢的书,以前爹妈总说浪费钱,不让我买。

“真的。” 嫂子说,“你哥昨天寄钱回来了,让我给你买点学习用品。”

我心里特别高兴,赶紧回屋写作业。写着写着,听见院子里嫂子和邻居王婶说话的声音。

“你家小明真懂事,学习也好。” 王婶说。

“还行,就是有点贪玩。” 嫂子说,“小孩子都这样。”

“你也别太惯着他,男孩子要严厉点。” 王婶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媳妇当得真是没话说,又勤快又贴心,你公婆都夸你呢。”

“都是应该的。” 嫂子说,“一家人,本来就该互相照应。”

我趴在窗户上,看见嫂子和王婶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刚摘的黄瓜。阳光照在她们身上,特别热闹。我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嫂子,挺好的。

下午,嫂子带我去镇上。她换了一件新的碎花褂子,是哥上次给她买的,她一直舍不得穿。路上,她牵着我的手,怕我被自行车撞到。我比她高一点,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软软的。

“你想买啥书?” 她问我,“别买那些没用的小说,要买辅导书。”

“知道了。” 我说,“我想买本数学辅导书,还有一本作文选。”

“行。” 嫂子说,“看完了还能传给后面的孩子。”

到了书店,我挑了两本书,一共要五块钱。嫂子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老板。我看着她手里的钱,都是一毛两毛的零钱,是她平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嫂子,要不我少买一本吧。” 我说。

“别。” 嫂子说,“学习不能省,你哥说了,只要你好好学习,多少钱都给你花。”

出了书店,嫂子又带我去买了两根冰棍。她自己没买,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吃。我咬着冰凉的冰棍,觉得比以前吃的任何一根都甜。

“你咋不吃?” 我问她。

“我怕凉。” 嫂子说,“你快吃,化了就不好吃了。”

我知道她又是舍不得,把冰棍递到她嘴边,“你咬一口,就一口。”

嫂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小口。冰凉的糖水沾在她的嘴唇上,她笑了笑,“真甜。”

回去的路上,我们碰见了哥的运输队。哥从车上跳下来,看见我们,高兴地喊:“小明,你嫂子!”

嫂子看见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快步走过去。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书,“给小明买的?”

“嗯。” 嫂子点点头,“他说要辅导书。”

哥摸了摸我的头,“好好学,别辜负你嫂子。”

我赶紧点头,看着哥和嫂子站在一起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们特别般配。哥黑了点,也瘦了点,但精神很好。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发卡,递给嫂子,“给你买的,镇上供销社买的。”

嫂子接过发卡,脸上红扑扑的,“花这钱干啥。”

“给你买的就拿着。” 哥说,又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糖,塞给我,“给你的,别让你妈看见。”

我赶紧把糖揣进兜里,笑得合不拢嘴。

哥这次回来,在家待了三天。这三天里,嫂子每天都变着花样做饭,红烧肉、炖鸡汤、炒鸡蛋,都是哥爱吃的。哥也没闲着,帮爹修好了漏雨的屋顶,又给妈劈了一堆柴火。晚上,他们就坐在院子里说话,我有时候会凑过去听,听见他们说以后的打算 —— 哥想攒点钱,在镇上开个小卖部,让嫂子看着,这样她就不用下地了。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是爱情,只觉得哥和嫂子在一起的时候,空气都是甜的。

哥走的那天早上,天还没亮。嫂子起来给哥煮了鸡蛋,又给他装了满满一袋子干粮。哥走的时候,拉着嫂子的手,“家里就交给你了,别太累。”

“你路上小心点。” 嫂子说,声音有点哽咽。

哥点点头,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们好几眼。车子开远了,嫂子还站在门口,望着车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张纸巾,“嫂子,哥会回来的。”

嫂子擦了擦眼泪,笑了笑,“我知道。”

从那以后,我和嫂子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不再把她当外人,有什么心事都愿意跟她说。她也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有时候会跟我妈开玩笑,还会跟我抢电视看 —— 当然,每次都是她让着我。

有一次,我考试考砸了,数学只考了六十分。我不敢告诉爹妈,就躲在房里哭。嫂子进来了,递给我一张纸巾,“哭啥,下次再考呗。”

“我太笨了。” 我说,“肯定考不上高中了。”

“谁说的?” 嫂子说,“你就是没用心。我给你找个老师,咱们补补。”

她真的去邻村找了个退休的老教师,每天陪我去补课。晚上,她还会陪着我写作业,我有不懂的题,她就帮我问老师,回来再讲给我听。她没读过多少书,很多题都不懂,但她比我还认真,笔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的。

在她的督促下,我的成绩慢慢提了上来。第二次考试,我数学考了八十分。爹妈特别高兴,奖励了我十块钱。我拿着钱,跑去给嫂子买了一根红头绳,“嫂子,给你的。”

嫂子接过红头绳,笑了,“你这孩子,乱花钱。”

但我看见她转身就把红头绳系在了头发上,一整天都在笑。

夏天过去的时候,我收到了高中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拿着通知书跑回家,喊着 “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爹妈高兴得合不拢嘴,妈抱着我哭了,“我的儿,有出息了!”

嫂子也特别高兴,跑去厨房做了一桌子菜。吃饭的时候,她给我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以后到了城里,要好好读书,别学坏。”

“我知道。” 我说,“嫂子,我到了城里给你写信。”

“好。” 嫂子点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开学那天,是嫂子送我去的县城。她帮我收拾好了行李,又给我塞了一沓钱,“这是你哥寄回来的,你拿着当生活费,别省着,也别乱花。”

“嫂子,我有钱。” 我说。

“拿着!” 嫂子把钱塞进我的口袋,“到了学校,要照顾好自己,冷了添衣服,饿了买吃的,别跟同学打架。”

我点点头,鼻子有点酸。

火车开的时候,我从窗户里看见嫂子站在月台上,挥着手。她的头发上系着我给她买的红头绳,在风里飘着。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她一起看录像带的那天,阳光也是这样好,她也是这样,站在我身边。

到了高中,我每个星期都给家里写信,主要是给嫂子写。我跟她说学校的事,说同学的事,说我又考了多少分。她也每个星期给我回信,告诉我家里的事 —— 爹妈身体很好,猪下了崽,玉米丰收了,哥又寄钱回来了。她的字写得不算好看,但一笔一划都很认真,信里还会夹着几片干花,是院子里种的月季花。

高二那年的暑假,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变了样。院子里盖了一间新的小瓦房,嫂子说,是哥回来盖的,以后我放假回来就住这儿。屋里摆着一张新桌子,一把新椅子,都是哥特意给我买的。

哥也回来了,比以前胖了点,也黑了点。他说他的运输队扩大了,挣了不少钱,准备明年就去镇上开小卖部。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月光特别亮,照得院子里像白天一样。哥给我倒了一杯啤酒,“来,咱爷俩喝一个。”

我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嫂子在旁边说,“少喝点,他还是孩子。”

“没事,就一杯。” 哥说,笑着看了嫂子一眼。

我看着眼前的一家人,突然觉得特别幸福。我想起 1988 年的那个夏天,那盘偷偷藏起来的录像带,还有嫂子坐在我身边看录像的样子。如果不是那盘录像带,我可能还要很久才能接纳她,才能发现她的好。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去了更远的城市。哥真的在镇上开了小卖部,嫂子当起了老板娘,不用再下地干活了。每次我放假回家,都能看见她坐在小卖部里,笑着跟顾客打招呼,比以前开朗了很多。

再后来,我工作了,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每次带孩子回家,嫂子都会抱着我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给她买很多好吃的和玩具。我的孩子叫她 “伯娘”,跟她特别亲。

有一次,我带着孩子回家,看见嫂子和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哥给她剥橘子,她给哥捶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特别温暖。

我突然想起那盘录像带,想起那个夏天的蝉鸣,想起嫂子递给我的那碗红糖水。那些细碎的瞬间,像一颗颗珍珠,串起了我整个青春,也串起了这个家的温暖。

我的天爷,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有这样一个嫂子。

风从院子里吹过,带着月季花的香味,也带着一家人的笑声,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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