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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35岁还是处女,和一个40岁男人相亲三天后,我就忍不住想嫁给他

热点资讯 2025年10月22日 14:40 1 cc


我35岁还是处女,和一个40岁男人相亲三天后,我就忍不住想嫁给他


我35岁还是处女,和一个40岁的男人相亲三天后,我就忍不住想嫁给他了


第一章 茶馆里的第一杯熟普洱


周三下午三点,我坐在“老茶坊”靠里的卡座里,指尖反复摩挲着玻璃杯壁。杯里的柠檬水凉透了,杯壁凝着的水珠滑到桌面上,晕出一小圈湿痕,像我此刻没着没落的心跳。


对面的卡座坐着一对年轻情侣,男生正把剥好的橘子一瓣瓣塞进女生嘴里,女生笑出的虎牙闪着光。我下意识地把搭在腿上的帆布包又往怀里拽了拽——包里装着刚校对完的半部散文集校样,纸页边缘被我翻得发卷,这是我出门前特意带上的“护身符”,万一和相亲对象没话聊,至少能低头假装看稿子。


“林晚是吧?不好意思,路上堵了会儿。”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不高,带着点中年人的沉稳,没有刻意装出来的热情。我猛地回头,撞进一双眼尾微垂的眼睛里。男人站在卡座旁,穿一件深灰色的纯棉 Polo 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黑色的机械表,表盘边缘有磨痕,不是新的。他手里拎着个棕色的皮质公文包,包带被磨得发亮,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的旧物。


是周明宇,介绍人王阿姨说的,40岁,建筑事务所合伙人,离异三年,没孩子。


我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把帆布包挪到旁边的空位上:“没事没事,我也刚到。”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有点发紧,我赶紧端起凉掉的柠檬水抿了一口,试图掩饰。


他笑了笑,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很轻,没有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王阿姨说你在出版社做校对?”他先开了口,目光落在我摊在桌角的校样上,没有直接问“你怎么35岁还没结婚”,也没提“年龄”“条件”这些让我头皮发麻的词。


我松了口气,指尖点了点校样上的标题:“对,散文类的,有时候也校历史书。”


“那你肯定很喜欢看书?”他问,抬手招来了服务员,“要壶熟普洱吧,这个点喝,不影响晚上睡觉。你喝什么?”


“我也一样,熟普洱就行。”我说。


服务员很快端来茶壶和两个白瓷杯,茶汁是深褐色的,冒着热气,氤氲的茶香里带着点陈腐的暖意,把茶馆里其他桌子的嘈杂都隔远了些。周明宇拿起茶壶,先给我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再给自己倒满,动作很稳,茶汁没溅出来一滴。


“我平时不怎么看散文,”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眉头微蹙又松开,“但我们事务所最近做一个老街区改造的项目,我特意找了本讲这个城市历史的书来看,里面提到不少老茶馆,就像咱们坐的这家。”


我愣了一下——王阿姨只说他是做建筑的,没说他会聊这些。我低头看着杯里的茶渍,忽然想起上周校对的那本散文集里,有篇文章就写过“老茶馆里的光阴”,我忍不住接话:“是不是有篇写‘竹椅和铜壶’的?那本《城厢旧事》里的,我前阵子刚校完。”


他抬眼看我,眼睛里亮了一下:“对,就是这本!里面写那个老茶坊的掌柜,用铜壶煮水几十年,壶嘴都磨亮了。我看的时候就想,咱们现在坐的这地方,说不定也有过那样的铜壶。”


就这么聊开了。从那本《城厢旧事》聊到他正在做的老街区项目,他说改造时特意保留了几面老砖墙,“砖缝里都藏着年月,不能随便拆”;又聊到我校对时遇到的趣事,我说上次校一本历史书,发现作者把“光绪年间”写成了“道光年间”,差点闹了笑话,他听得笑出声,肩膀微微晃动,不是那种刻意讨好的笑,是真的觉得有趣。


期间他接了个电话,是工地上打来的,说有面墙的地基出了点问题。他对着电话说“我现在过去看看”,语气很平静,没有不耐烦,挂了电话后才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工地上的事,得去处理一下。”


我赶紧摆手:“没事,你忙你的。”


他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我杯里没喝完的茶:“我送你到地铁口吧?这地方离地铁还有段路,你一个人走不太安全。”


我本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窗外的太阳已经西斜,透过茶馆的玻璃窗照进来,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浅金色的光影,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在客套。


我们一起走出茶馆,他拎着公文包走在我旁边,步伐不快,刚好跟我的步速对上。路过一个水果摊时,摊主推着小推车往后退,差点撞到我,他伸手轻轻拽了我一下,把我往他那边带了带,同时对摊主说:“师傅,小心点。”


那一下拽得很轻,只是指尖碰到了我的胳膊,像一片羽毛擦过皮肤,我却猛地僵住了。长这么大,除了我爸,很少有男人这么自然地碰我——不是暧昧的触碰,是带着点保护意味的提醒。


到了地铁口,他停下脚步:“那我先走了,工地上的事得赶紧去解决。”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吧?后面要是有时间,再约你出来聊聊,我还想听听你说那本散文里的其他故事。”


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他扫了一下,头像跳出来,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下面是几栋老房子的屋顶,应该是他拍的工地照片。他的微信名就是“周明宇”,没有花里胡哨的符号。


“通过了。”他看了眼手机,对我笑了笑,“我走了。”


我看着他转身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SUV,车不是新款,车身有几道细微的划痕。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前,还朝我挥了挥手。


地铁口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脚步带着风,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发来的一条微信:“今天聊得很愉快,路上注意安全。”


我没立刻回复,走进地铁口,站在自动扶梯上往下走,看着玻璃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头发扎得很整齐,穿一件米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是我特意挑的“得体”的衣服,却显得有些拘谨。可刚才和周明宇聊天时,我好像没那么拘谨,甚至敢主动说自己的想法。


回到家时已经五点多了,我把帆布包扔在沙发上,先给手机充上电,点开微信,看着周明宇发来的那条消息,犹豫了半天,回复:“我也很愉快,你路上注意安全。”


发送成功的瞬间,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泛红的脸颊。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个鸡蛋和半袋面条,我想煮点面吃,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心思——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在茶馆里的画面,他倒茶的动作,听我说话时的眼神,还有在路边拽我那一下的温度。


晚上九点多,手机震了一下,是周明宇发来的微信:“工地的事处理完了,刚到家。今天没来得及请你吃饭,下次补上。”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删了又改,最后只回复:“好,你早点休息。”


他很快回复:“你也是。晚安。”


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屋子里很静,只有冰箱制冷的嗡嗡声。我想起35年来的相亲经历,大多是尴尬的沉默,或是对方直白地问“你怎么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只有这一次,周明宇没提这些,他聊的是书,是老街区,是我真正在意的事。


我翻了个身,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又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看着那几句简短的对话,忽然觉得,这个40岁的男人,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像一条通往未知的路。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最后闪过的,是他在茶馆里笑起来的样子,眼尾的细纹皱在一起,很真实,也很温暖。


第二章 旧书店里的指尖触碰


周四早上,我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眼睛还没睁开,先摸到手机点开微信,没看到周明宇的消息,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又觉得自己太矫情——才刚见了一面,哪能天天发消息。


洗漱完,我煮了个鸡蛋,就着牛奶吃了,拎着帆布包出门去出版社。路上遇到同事李姐,她凑过来小声问:“昨天相亲怎么样?王阿姨说那男的条件不错。”


我攥了攥帆布包的带子,含糊地说:“还行,聊得挺投机的。”


“就‘还行’啊?”李姐挑眉,“你都35了,别太挑了。”


这话像根针,轻轻扎了我一下。我没说话,加快脚步走进出版社大楼。


一上午都在校对稿子,眼睛盯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脑子里却总走神,时不时就想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息。直到中午吃饭时,手机终于震了一下,是周明宇发来的:“中午有空吗?我在你出版社附近的‘旧书斋’,知道你喜欢老版本的散文,这里有几本,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我心里一热,赶紧回复:“有空,我这就过去。”


“旧书斋”离出版社不远,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门面很小,门口挂着块木质的招牌,上面的“旧书斋”三个字都掉漆了。我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光线有点暗,书架从地面顶到天花板,塞满了书,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霉味和油墨味,混杂着点檀香,很特别。


周明宇站在靠里的书架旁,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正低头翻着。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袖口还是卷到小臂,手里没拎公文包,只拿了个黑色的布袋子,应该是装书用的。


“你来了。”他抬头看到我,笑了笑,把手里的书递过来,“你看这本《晚晴集》,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版本,品相还不错,里面有你昨天说的那篇‘老茶馆’。”


我接过书,指尖碰到书页,纸质很薄,有点发脆,封面上的书名是手写体,带着点飘逸的劲儿。我翻开第一页,扉页上有个小小的印章,写着“苏雪樵”,应该是前主人的名字。


“真的是这本!”我抬头看他,语气里藏不住惊喜,“我校对那本散文集时,就觉得这篇写得特别好,一直想找本原版看看。”


“我也是昨天听你说后,早上过来办事,特意绕到这儿来看看,没想到真有。”他说,又指了指旁边的书架,“这边还有几本散文选,你也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们并肩站在书架前,各自翻着书。书架很窄,我的胳膊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胳膊,每次碰到,我都赶紧往旁边挪一点,心跳却越来越快。他好像没注意到,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偶尔会念一句书里的句子:“‘蝉声里藏着整个夏天的秘密’,这句话写得真好。”


我凑过去看他手里的书,是本《蝉鸣集》,封面都磨破了。我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旧书店的檀香,很好闻。“这句话我也喜欢,”我说,“上次校对时,我还特意在旁边画了个小勾。”


他转头看我,我们的距离很近,他的呼吸轻轻落在我的额头上,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睫毛的影子。我赶紧低下头,假装继续翻书,耳朵却热得发烫。


“找到喜欢的了吗?”他问,声音比刚才低了点。


“嗯,这本《晚晴集》就很好。”我说,把书抱在怀里。


他看了看我怀里的书,又看了看我:“我买给你吧,就当是昨天没请你吃饭的补偿。”


“不用不用,我自己买就行。”我赶紧摆手。


“没事,”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怀里的书拿过去,走向收银台,“难得遇到你喜欢的书,别跟我客气。”


收银台后的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算账:“这本《晚晴集》品相好,要五十块。”


周明宇掏出手机扫码付款,动作很干脆。我站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长这么大,除了我爸妈,很少有人会这么细心地记住我的喜好,还特意为我跑一趟旧书店。


走出旧书店,巷子里的阳光很好,照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中午想吃什么?”他问,“这附近有一家面馆,做的手擀面不错,我经常来吃。”


“都可以。”我说。


面馆就在巷子口,很小的一家店,只有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个搪瓷碗,里面装着辣椒油。我们找了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服务员过来递菜单,周明宇直接说:“两碗手擀面,一碗不要香菜,多放绿叶菜,另一碗正常放。”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香菜?”


他笑了笑:“昨天在茶馆里,你倒茶的时候,我看到你把碟子里的香菜挑出来了。”


原来他注意到了。我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辣椒油,喉咙有点发堵——我妈有时候都会忘了我不吃香菜,他却只见过一面,就记住了。


面很快端上来,我的那碗里果然没有香菜,堆着满满的青菜,面条很粗,冒着热气。我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条放进嘴里,面条很筋道,汤里带着点酱油的咸香,还有青菜的清甜,很好吃。


“怎么样?还行吧?”他问,也拿起筷子吃起来。


“嗯,特别好吃。”我说,声音有点含糊,因为嘴里塞满了面条。


他看着我笑,这次笑得很明显,眼角的细纹都挤在一起:“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们一边吃面一边聊天,他说他大学时学的是土木工程,刚毕业时在工地上住了三年,“天天跟水泥钢筋打交道,晚上就躺在板房里看书,那时候看的都是盗版的散文,字都印得模糊”;我说我大学学的是汉语言文学,毕业时本来想当编辑,结果阴差阳错做了校对,“一开始觉得枯燥,后来发现校对就像在找文字里的宝藏,很有意思”。


吃完面,他抢着付了钱,我又说“不用”,他说:“下次你请我就行。”


走出面馆,太阳已经升到头顶,有点晒。他从布袋子里拿出一把伞,撑开,递到我手里:“这伞你拿着,遮阳。我还有事,得回事务所了。”


“那你呢?”我问。


“我开车了,不怕晒。”他说,指了指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SUV,“你下午还要上班,我送你回出版社吧?”


“不用,离得近,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我说,撑开伞,伞面是深蓝色的,上面印着几棵竹子,很素雅。


“那行,”他点点头,“晚上要是有空,我请你吃饭?就当是……庆祝你找到喜欢的书。”


我看着他,阳光从伞沿漏下来,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逼迫的意味。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他笑了,眼睛里亮闪闪的:“那我晚上联系你。”


我看着他走进SUV,发动车子离开,才转身往出版社走。手里的伞撑着,挡住了阳光,也挡住了外面的热气,伞下的小空间里,好像还留着他身上的洗衣液味道。


下午上班时,我把那本《晚晴集》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时不时就会拉开抽屉摸一下,纸质的触感很踏实。李姐又过来问我相亲的事,我这次没含糊,笑着说:“挺好的,晚上还要一起吃饭。”


李姐瞪大了眼睛:“这么快?可以啊林晚!”


我没说话,心里却甜滋滋的。


下班前,周明宇发来微信:“我在你出版社楼下等你,咱们去吃上次我跟你说的那家私房菜,味道不错。”


我回复:“好,我马上下来。”


收拾好东西,拎着帆布包走出出版社,就看到他的SUV停在路边,他靠在车旁,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看到我,挥了挥手。


“等很久了吧?”我走过去问。


“刚到没多久。”他把矿泉水递给我,“天热,喝点水。”


我接过矿泉水,瓶身是凉的,贴在手心很舒服。我们一起上车,他发动车子,车里放着轻音乐,很轻柔,不吵。


“那家私房菜在老城区,有点远,可能要开四十分钟。”他说。


“没事,我不着急。”我说,转头看着窗外的街景。车子驶过我平时上班的路,路过那家旧书店,路过那家面馆,阳光渐渐西斜,把路边的树影拉得很长。


“你平时下班都做什么?”他突然问。


“回家做饭,然后看看书,或者校对稿子。”我说,“有时候也会去公园散散步。”


“一个人?”他问。


“嗯。”我点点头,心里有点涩——这么多年,我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上班,下班,吃饭,看书,习惯了,也有点怕了。


他没再说话,车里只有轻音乐在流淌。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离婚后,也经常一个人,有时候在事务所加班到很晚,回家也是一个人,挺冷清的。”


我转头看他,他看着前方的路,侧脸的线条很硬朗,语气很平静,没有抱怨,也没有难过,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为什么离婚啊?”我问出口就后悔了,觉得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


他笑了笑,没回头:“价值观不一样吧。她想让我去一线城市发展,挣更多的钱,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能做自己喜欢的项目,不用那么拼。吵了很久,最后她提出离婚,我同意了。”


“那你……后悔吗?”我小声问。


“不后悔。”他说,“两个人在一起,要是想法不一样,勉强凑活也没意思。还不如分开,各自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很通透。我见过太多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人,也见过太多为了面子而勉强在一起的夫妻,像他这样能坦然面对离婚,还坚持自己想法的人,很少见。


车子驶进老城区,路变窄了,两边都是老房子,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他把车停在一条小巷口,说:“到了,就在里面。”


我们一起走进小巷,巷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家住户的窗户里透出灯光。私房菜的门脸很小,挂着块红色的灯笼,上面写着“家常味”。走进店里,里面只有五张桌子,都铺着格子桌布,很温馨。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看到周明宇,笑着打招呼:“明宇来了?还是老位置?”


“对,老位置。”他说,带着我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下。


“今天带朋友来啦?”老板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周明宇点点头,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耳朵有点红。


老板递来菜单:“看看想吃什么,都是家常小菜。”


周明宇把菜单推给我:“你点,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翻着菜单,上面的菜名都很简单,“红烧排骨”“清炒时蔬”“番茄炒蛋”,都是家常菜。我点了个清炒时蔬和番茄炒蛋,他又加了个红烧排骨和一份汤。


菜很快端上来,红烧排骨炖得很烂,入口即化;番茄炒蛋炒得很嫩,带着点甜味;清炒时蔬很新鲜,绿油油的。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聊得更随意了,他说他小时候住在老城区,经常在巷子里跑着玩,“那时候的天很蓝,晚上能看到很多星星”;我说我小时候在小城里长大,最喜欢跟在我爸后面去书店,“我爸每次都会给我买一本童话书,我能翻来覆去看一个月”。


吃到一半,他手机响了,是他妈妈打来的,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他说:“我跟朋友在外边吃,晚点回去。”挂了电话,他跟我解释:“我妈总担心我一个人吃饭不规律。”


“你跟你妈住在一起?”我问。


“嗯,我离婚后,她就搬来跟我一起住了,方便照顾我。”他说,“她也催我找对象,这次相亲,就是她让王阿姨介绍的。”


我笑了:“我也是,我妈天天催我,说我再不结婚,她就睡不着觉。”


他也笑了:“天下父母都一样。”


吃完饭,他付了钱,我们一起走出私房菜。巷子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送我回家,车子停在我家小区门口。


“今天谢谢你,书我很喜欢,饭也很好吃。”我说。


“不用谢,”他看着我,“能让你喜欢就好。”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空气里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味道。我赶紧低下头:“那我上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他点点头,“上去吧,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我走进小区,回头看了一眼,他还站在车旁,看着我。我挥了挥手,转身快步走进单元楼。


回到家,我先给手机充上电,给周明宇发了条微信:“我到家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他很快回复:“好,早点休息。对了,明天有空吗?我想带你去看看我做的那个老街区项目,已经差不多完工了,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我想都没想,回复:“有空。”


他回复:“那明天上午十点,我在你小区门口等你。”


“好。”


放下手机,我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夜景。小区里的路灯亮着,远处的高楼大厦也亮着灯,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夜色里。我想起今天在旧书店里,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那种轻微的触感,到现在还留在皮肤上;想起他记住我不吃香菜,给我买喜欢的书;想起他跟我说离婚的事,语气里的坦然。


我靠在阳台的栏杆上,风轻轻吹过来,带着点凉意。我忽然觉得,这个40岁的男人,好像已经悄悄走进了我的心里。


第三章 深夜粥香里的心动


周五早上,我起得很早。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影。我走到衣柜前,翻来覆去地找衣服——想穿得好看点,又不想太刻意。最后挑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搭了件米色的针织开衫,头发也认认真真地梳了一遍,扎成一个低马尾。


收拾好,看看时间,才九点半。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就看一眼,生怕错过周明宇的消息。九点五十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是他发来的:“我到你小区门口了。”


我赶紧站起来,拎着小包包跑下楼。小区门口,他的SUV停在路边,他靠在车旁,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卡其色的裤子,看起来比前两天更休闲。看到我,他眼睛亮了一下:“今天很漂亮。”


我脸一红,低下头:“谢谢。”


他打开车门,让我先上车,自己才绕到驾驶座那边坐进去。“老街区项目离这儿有点远,大概要开一个小时。”他说,发动车子,“路上我们可以先去买杯咖啡。”


“好。”我说。


我们在路边的咖啡店买了两杯拿铁,他记得我不要加糖,特意跟店员说“一杯不加糖,一杯正常糖”。车子驶上高架,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我转头看着窗外,高楼大厦渐渐被抛在后面,路边的树越来越多,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


“前面就到了。”他说,指着前方的一片老街区。


车子驶进老街区,路两旁都是老房子,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有些房子的屋顶上还种着花,五颜六色的。他把车停在一个小广场旁,广场上有几个老人在打太极,还有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


“我们从这边走。”他带着我走进一条小巷,巷子里的路是青石板铺的,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巷子两旁的房子大多是两层的小楼,窗户都是木质的,有些窗户上还挂着红灯笼。


“这些房子都是按照原来的样子改造的,”他指着一栋房子说,“你看这面墙,我们特意保留了原来的砖墙,只是在里面加了保温层,既保留了原貌,又能保暖。”


我凑近看那面墙,砖缝里还能看到青苔,上面有几道深深的刻痕,像是被岁月磨出来的。“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啊?”我问。


“原来是个老工厂的宿舍区,”他说,“后来工厂搬走了,这里就荒废了。我们接手这个项目后,就想把它改造成一个既有老味道,又适合现代人居住的地方。”


他带着我逛了很多地方,有一个老厂房改成的咖啡馆,里面还保留着原来的机器,成了装饰;有一个小院子改成的书店,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树下摆着几张桌子;还有一个老仓库改成的手作工坊,里面有几个师傅在做木工活。


“你看这个书店,”他指着那个小院子,“我特意让设计师留了这个院子,就是想让来的人能在树下看书,像小时候一样。”


我看着那个小院子,老槐树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小城里的那个书店,我也是这样坐在树下看书,爸爸在旁边陪着我。眼眶有点热,我转头看他,他正看着我,眼神很温柔。


“喜欢这里吗?”他问。


“喜欢,”我说,声音有点哽咽,“这里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在安慰我。我们在书店里待了一会儿,他拿起一本书递给我,是本《小王子》,也是老版本的。“这个送给你,”他说,“我小时候也很喜欢看。”


我接过书,心里暖暖的:“谢谢你。”


从书店出来,已经快中午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他说,“这附近有一家老字号的包子铺,味道很好。”


包子铺就在巷口,很小的一家店,门口排着队。我们排了十几分钟,买了几个肉包和菜包,还有两碗小米粥。找了个路边的桌子坐下,包子热乎乎的,咬一口,汤汁都流出来了,很好吃。


“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儿买包子,”他说,咬了一口包子,“那时候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包子。”


“现在觉得呢?”我问。


“还是很好吃,”他笑了,“味道没变,就像这里的老房子一样,不管怎么改,根还在。”


吃完包子,我们又逛了一会儿。他跟这里的很多人都认识,路过咖啡馆,老板跟他打招呼;路过手作工坊,师傅笑着跟他说“明宇,过来看看我做的新桌子”。他跟每个人都聊得很开心,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


下午三点多,我们准备回去。“要不要去我事务所看看?”他问,“离这儿不远,就在前面的写字楼里。”


“好啊。”我说。


他的事务所就在一栋写字楼的15层,走进办公室,里面很宽敞,设计得很简约,墙上挂着很多项目的效果图,大多是老建筑改造的。员工们看到他,都笑着打招呼:“周总好。”


他点点头,带着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街景。办公桌很整洁,上面放着一台电脑和几本厚厚的书,还有一个小小的盆栽。


“这就是我的办公室,”他说,“平时就在这儿画图,开会。”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街景,远处的老街区和近处的高楼大厦交相辉映,很有层次感。“你很喜欢做老建筑改造吧?”我问。


“嗯,”他走到我身边,“我觉得老建筑里藏着很多故事,把它们改造好,让它们重新活起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我们站在落地窗前,沉默了一会儿。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很温暖。我能感觉到他的肩膀离我很近,几乎要碰到一起,心跳又开始加速。


“我们回去吧。”他说,声音很轻。


“好。”


车子驶回市区,路上有点堵车。他打开音乐,还是那种轻柔的轻音乐。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很平静,也很踏实。


回到我家小区门口时,已经快六点了。“晚上想吃什么?”他问。


“我晚上有点事,”我说——其实是出版社临时通知我,有一份紧急的校样要晚上加班校对,“要去出版社加班,可能没时间一起吃饭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没事,工作重要。那你加班的时候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嗯,”我说,“今天谢谢你,带我去看那么好的地方,还送我书。”


“不用谢,”他看着我,“加班结束给我发个消息,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我说。


“没事,我反正也没什么事,”他坚持,“就当是等你下班。”


我看着他,心里很感动,点了点头:“好。”


走进出版社,同事们都在加班,李姐看到我,笑着说:“约会回来啦?看你春风满面的。”


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校对校样。这份校样很紧急,明天就要交,我看得很认真,不敢有一点马虎。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点多,校样终于校对完了。我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才发现周明宇发来一条微信:“还在忙吗?要不要我先过去等你?”


我回复:“刚忙完,我这就下来。”


收拾好东西,走出出版社,就看到他的SUV停在路边。他坐在驾驶座上,车灯亮着,看到我,他打开车门走下来:“累坏了吧?”


“还好,”我说,“就是眼睛有点酸。”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递给我:“这是我妈煮的枸杞菊花茶,能缓解眼疲劳,你喝点。”


我接过保温杯,杯子是热的,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我打开杯盖,喝了一口,菊花的清香和枸杞的甜味混在一起,很好喝。“谢谢你,还有阿姨。”我说。


“不用谢,”他说,“我妈知道我要等你下班,特意煮的。”


我们一起上车,他发动车子:“送你回家。”


车子驶在路上,晚上的风很凉,他把车窗关了一点,又把空调调高了点。“饿不饿?”他问,“我知道有家粥铺,晚上还开门,我们去吃点粥吧。”


“好。”我说——确实有点饿了,晚上只在出版社吃了个面包。


粥铺在一条小吃街上,晚上很热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吃摊。我们找了个靠里的桌子坐下,点了两碗小米粥,还有一碟小菜和几个包子。


粥很快端上来,热乎乎的,喝下去,胃里暖暖的。我们一边喝粥一边聊天,他说他晚上有时候也会加班到很晚,“回家后就自己煮点面吃,或者泡杯面”;我说我加班晚了,就随便吃点零食,“有时候太累了,连零食都不想吃,直接睡觉”。


“以后别这样了,”他说,“不管多忙,都要好好吃饭。要是再加班,给我发消息,我给你送吃的。”


我看着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好。”我说,声音有点轻。


吃完粥,他送我回家。车子停在我家单元楼门口,我解开安全带,却不想下车——我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今天真的谢谢你,”我说,“粥很好喝,茶也很好喝。”


“不用谢,”他看着我,“能陪你,我很开心。”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他慢慢靠近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很轻,很烫。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闭上眼睛,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我妈打来的。我猛地睁开眼睛,赶紧接起电话:“喂,妈。”


“晚晚,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没回家?”我妈在电话里问。


“我刚加班回来,现在就在单元楼门口。”我说。


“那你赶紧上来,我给你留了汤。”我妈说。


“好,我马上上来。”挂了电话,我看着周明宇,脸很红。


“那我上去了。”我说。


“嗯,”他点点头,“上去吧,记得喝妈留的汤。”


我推开车门,走进单元楼,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坐在车里,看着我。我挥了挥手,转身走进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我靠在电梯壁上,心跳还是很快。刚才他靠近我的时候,我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美好。


回到家,我妈端来一碗汤,是我最喜欢的排骨汤。我喝着汤,脑子里却全是周明宇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样子,他认真跟我讲老建筑的样子,他靠近我时的样子。


“晚晚,你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我妈问。


“没什么,”我说,低下头,“就是有点热。”


我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带着点了然的笑意。


喝完汤,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着,是周明宇发来的微信:“到家了吗?汤好喝吗?”


我回复:“到家了,汤很好喝。今天真的谢谢你。”


他很快回复:“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放下手机,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今天的画面——老街区的青石板路,书店里的老槐树,办公室里的落地窗,还有粥铺里的小米粥,保温杯里的枸杞菊花茶。


我忽然觉得,我好像爱上他了。这个40岁的男人,他细心,他温柔,他懂我,他能看到我心里的想法,能给我想要的踏实和温暖。


我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从第一天的“聊得很愉快”,到第二天的“旧书店见”,再到今天的“我来接你下班”。才三天,只有三天,可我觉得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


我想起我35年来的孤单,想起每次相亲后的失望,想起我妈每次催我结婚时的焦虑。现在,我好像找到了那个能让我不再孤单,能让我觉得踏实的人。


我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想给他发一条消息,告诉他我现在的心情,告诉他我好像爱上他了,告诉他我想嫁给他。可我又犹豫了——才认识三天,说这些会不会太草率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了?


纠结了很久,我还是把打好的消息删掉了,只回复了一句:“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发送成功后,我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闭上眼睛。我知道,不管明天他会不会答应,我都想告诉他我的心意。这个40岁的男人,值得我勇敢一次。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温柔地洒在我的脸上。我笑着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期待——期待明天的到来,期待能再见到他,期待能告诉他,我想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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