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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09 0
背上的乡愁
电话铃声在半夜十二点响起,刺穿了北京初冬的寂静。我颤抖着接起电话,听筒那端,表姐李淑华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明,舅舅生病了,很严重。"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心跳加速。
"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的事?"我慌忙问道。
我叫周志明,1985年从东北小城考入北京一所大学后便留在了这座城市。那时改革开放刚有几年,能考上北京的大学,在我们县城算是了不起的事情。
如今已是某设计院的中层干部,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妻子刘兰在人民医院当护士,儿子正上初中,住着九十年代分的两居室楼房,虽然不算宽敞,却也安稳踏实。
北京的生活节奏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每天早出晚归,加班是家常便饭。单位发了BP机,随叫随到,连吃饭时都不得安宁。
舅舅张建国,母亲的二弟,在我记忆中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一米八几的个头,在当年的农村显得格外突出,走在生产队里,像一杆旗帜。
"舅舅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肺部感染,高烧不退。"表姐的声音哽咽着,"前天开始发烧,今天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我望向卧室里的挂钟,指针指向凌晨十二点二十分。窗外,北京城的夜色如墨,只有远处高楼的点点灯光还在闪烁。妻子已经被我的说话声惊醒,侧卧着看我。
"要不要回去看看?"刘兰轻声问。
八十年代初,我们村里到镇上的小学要过一条河。每逢雨季,小河水势汹涌。没有桥,只有几块大石头搭在河中央,供人踩着过河。
那时我刚上小学,瘦弱的身子在同龄人中显得特别单薄。母亲得了风湿病,常年关节疼痛,行动不便。父亲要照料五亩责任田,还要照顾母亲。
舅舅那时在县城砖厂上班,每周回家一次。知道我上学的困难,他特意跟厂里请了假,说要照顾姐姐家。
每天清晨,舅舅会背着我过河去上学,放学后再来接我。他的背宽厚而温暖,像座小山,任凭河水如何湍急,我从未感到半点恐惧。
"去年过年回家,见到舅舅了吗?"表姐问道,声音里带着责备。
我沉默了。去年春节,单位有"跨世纪工程"收尾,我只在老家待了三天就匆匆返京,连舅舅家都没去。前年,是因为儿子期末考试需要补课。大前年,是因为接了个外地项目,年假都泡了汤。
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五年没见过舅舅了。上次见面还是在母亲六十岁生日那年,舅舅从县里赶来,带着自家酿的米酒和自种的苹果,满脸的皱纹里盛满笑容。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表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舅舅肺部感染,高烧不退。昨天还念叨着你,说'志明在北京有出息了,比咱们村谁都强'。"
"他还说什么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说想见你一面,说有话要跟你说。"表姐叹息一声,"唉,人这辈子,图个啥啊。"
我望向窗外,北京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远处高楼的霓虹在闪烁。办公桌上,下周的会议安排已经排满,还有两个重要项目需要跟进。说是"要紧事",其实哪一件真的比舅舅的病情更重要?
回家探望舅舅意味着这些工作都要推迟,甚至可能影响年底的绩效考核和奖金。我的脑海里,天平的两端不断摇摆。
电话那端,表姐忽然啜泣起来:"志明,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六岁那年发高烧,是舅舅背着你走了十里路去镇医院...那时候还没通公共汽车,天又下着大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1972年的夏天,我突然高烧不退,额头烫得吓人。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直摇头,说得上医院去打针。父亲下地干活去了,母亲腿脚不便。
舅舅二话不说,把我背在背上就往镇上跑。半路上,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道路泥泞不堪。舅舅脱下自己的胶鞋,赤着脚在烂泥中奔跑,怕耽误了治病的时机。
"每次过河,他都把你举得高高的,生怕你被水沾湿..."表姐接着说,"他常说,'志明是我背上长大的'..."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鼻子发酸。记忆中的情景如电影般一幕幕重现:舅舅背着我走过田间小路,讲着抗日英雄的故事;下雨天,他用破旧的雨衣把我裹得严严实实;冬天,他呵着热气给我暖手...
那时候,舅舅才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他有大把力气,背着我走十里路都不觉得累,还能哼着东北大秧歌的调子,逗我开心。
"舅舅还说,你要是能回来看看,他这病兴许就好了一半。"表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刘兰坐起身,轻轻搂住我的肩膀:"志明,回去吧,工作的事我帮你跟单位请假。"
我点点头,决定次日一早就启程回东北。挂电话前,我对表姐说:"淑华,你先照顾好舅舅,我明天就到。"
一夜无眠。脑海中全是舅舅的影子。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北京西站的站台上。刘兰送我到火车站,帮我提着装满营养品和水果的行李袋。
"多住几天吧,别急着回来。"她叮嘱我,"单位那边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说是你舅舅重病。刘主任很通情达理,让你别担心工作。"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了连绵的田野和村庄。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思绪万千。
二十多年过去了,家乡肯定变化很大。上次回去,已经通了柏油马路,不少人家盖起了两层小楼。舅舅家却依然是那座红砖平房,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每到秋天,满树的苹果红彤彤的,远远就能看见。
火车上人不多,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春运还没到,车厢里显得空荡荡的。中午时分,列车员推着餐车经过,我买了盒盒饭,是东北菜的风味,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舅舅做的酸菜很有一套,每到冬天,他都会腌一大缸。酸菜炖肉的香味,能飘满整个院子。小时候,每逢周末,我都盼着去舅舅家蹭饭。
傍晚时分,列车驶入东北地界。窗外的风景渐渐熟悉起来——大片的黑土地,远处起伏的山峦,偶尔经过的小站,站台上稀稀落落的人影。
到站时已是深夜。表姐和表姐夫开着面包车来接我。见到我,表姐眼圈立刻红了:"志明,你可算来了。"
表姐夫接过我的行李,低声道:"建国叔情况不大好,昨晚又发高烧,今天下午才退下去一点。"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驶向县医院。路上,表姐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舅舅生病的经过。原来舅舅从砖厂退休后,一直在家种地。前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他着了凉,起初不当回事,后来越来越严重,才勉强去医院。
"舅舅那个倔脾气你是知道的,"表姐说,"不到万不得已,他死活不肯上医院,说花那冤枉钱干啥,回家喝碗姜汤就好了。"
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值班护士的身影偶尔掠过。推开病房门,刺鼻的药水味扑面而来。舅舅躺在靠窗的病床上,插着输液管,面色蜡黄。
当我推开医院病房的门,看见舅舅消瘦的面容,心如刀绞。他的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皱纹,两鬓斑白,眼窝深陷,哪还有当年那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影子?
"舅舅,"我轻声呼唤,声音哽咽,"我是志明,我回来了。"
舅舅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我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一盏久未点亮的灯被重新点燃。他想要坐起来,我连忙上前扶他。
"志明,你来了。"舅舅虚弱地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却温暖。
"舅舅,您好好养病,别操心。"我紧紧握住他粗糙的手,感受着那曾经有力的大手,如今却布满老茧,骨节突出。
"没事,老毛病了,死不了。"舅舅咧嘴笑了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能看见你,我这病就好一半了。"
我从行李袋里拿出带来的营养品和水果,放在床头柜上:"这是北京特产,您尝尝。"
舅舅摆摆手:"你们城里人讲究,我这老胃口,啥都吃。"
表姐在一旁插嘴:"爸,你这病了还嘴硬啥?人家志明大老远赶来看你,你就给点面子,吃人家带的东西吧。"
病房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舅舅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个够。他问我在北京的工作、生活,问我儿子长得像谁,问我家里的房子大不大。
我一一作答,把生活的美好一面都告诉他,却隐瞒了工作的压力和城市生活的疲惫。舅舅听着,眼里满是欣慰,不时点点头。
"当年我就说,咱们志明有出息。"舅舅自豪地对表姐说,"你看,这不是在北京当干部了吗?坐办公室的,多体面!"
表姐笑着摇头:"爸,你就别贫了,好好休息吧。志明坐了一天火车,也累了。"
"不累,不累。"我连忙说,"看见舅舅精神这么好,我心里踏实多了。"
舅舅的病房是四人间,另外三张床上的病人和家属都已经睡下。表姐安排我去附近宾馆住下,表姐夫值夜班照顾舅舅。
"你先去休息吧,"表姐说,"明天再来。反正你请了假,能住几天?"
"一周左右吧,"我答道,"单位那边还有点事。"
舅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一周也好,一周够了。志明,你能回来看我,我这心就满足了。"
离开医院时,已是深夜。县城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孤独地亮着。表姐送我到宾馆门口,欲言又止。
"淑华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停下脚步。
表姐叹了口气:"志明,舅舅其实早就想念你了,只是他嘴上不说。这些年,你每次打电话回来,他都第一个抢着接。你寄回来的照片,他都收在枕头底下,逢人就显摆他外甥在北京多么有出息。"
我的心一阵刺痛。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去北京看看你,看看你的家,看看天安门。"表姐的声音哽咽,"可他哪里舍得花你的钱啊,总说等攒够了钱自己去。这么多年了,他的积蓄还是那么点。"
我回想起舅舅年轻时的模样——高大、健壮、充满活力。他曾是村里最出色的小伙子,能挑起两百斤的粮食袋子,能单手提起一头小猪。可现在,他躺在病床上,瘦弱得像根枯树枝。
那一夜,我在宾馆翻来覆去睡不着。记忆中的片段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
记得有一年,我上小学二年级,学校要交学费和书本费,一共七块八毛钱。那时候家里困难,父母拿不出钱来。舅舅知道后,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工资里拿出十块钱给我,还说:"剩下的钱,你买点本子铅笔。"
还有一次冬天,天寒地冻,我穿着单薄的棉袄上学,冻得直发抖。舅舅看见了,第二天就带来一件他自己的棉袄,让裁缝给我改小。那件棉袄虽然打了补丁,却是我穿过的最暖和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我便赶到医院。推开病房门,看见舅舅正在吃早饭——一碗稀粥,几片咸菜。见到我,他立刻放下碗,笑容满面:"志明来了!快来尝尝你表姐做的粥,可香了。"
我坐在床边,陪舅舅聊天。舅舅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脸色也红润了些。医生来查房,说舅舅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还需要继续观察治疗。
"大夫,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舅舅急切地问。
医生推了推眼镜:"再观察几天吧,你这肺部感染不是小事,如果控制不好,容易反复。"
舅舅点点头,但眼神中显露出不耐烦。我知道,他这是心疼住院的钱。
"舅舅,您安心养病,钱的事不用操心。"我低声说。
舅舅摆摆手:"钱不是问题,主要是躺着难受,想回家。"
中午时分,表姐带来了热腾腾的饭菜——红烧肉、炖鸡、清炒青菜,还有一碗酸菜汤。舅舅看着这些菜,摇头苦笑:"你们这是把家里底都端出来了。"
"舅舅,多吃点,补补身子。"我给他夹了块红烧肉。
舅舅吃了几口,突然放下筷子,看着我说:"志明,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摔伤腿那次吗?"
我点点头。那是我上小学四年级时的事。一个雨天,我在学校操场上跑步,不小心滑倒,腿摔断了。学校老师急忙找人通知家里,是舅舅背着我去了县医院。
"那时候,你躺在我背上,哭得那个惨啊。"舅舅笑着回忆,"我一路跑,一路给你讲故事,就是为了让你别哭。"
"我记得,您给我讲的是《三国演义》里的故事,关羽过五关斩六将。"我接过话头。
舅舅眼睛一亮:"你还记得啊!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记性好,将来肯定有出息。"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落在舅舅的床上,给他苍白的面容增添了一丝暖色。他靠在床头,慢慢地讲起了往事,从他年轻时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到后来在砖厂的工作,再到我小时候的趣事。
"舅舅,您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了?"我有些疑惑。
舅舅叹了口气:"人老了,就喜欢回忆。现在病了一场,更觉得时间过得快,想把记得的事情都讲出来,怕以后忘了。"
表姐在一旁抹泪,悄悄走出了病房。我知道,她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傍晚,医生又来查房,说舅舅的各项指标都在好转,如果继续这样,一周左右就能出院。听到这个消息,舅舅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志明,等我出院了,你带我去北京看看呗?"舅舅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期待。
我一愣,随即点头:"好啊,舅舅,等您身体好了,我就带您去北京,带您去看天安门,爬长城,去故宫逛逛。"
舅舅的眼睛亮了起来,像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真的?你不嫌我这老头子碍事?"
"怎么会呢,舅舅。"我握住他的手,"您来了,我和刘兰、小辉都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下来的几天,舅舅的病情稳步好转。他的脸色红润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有力多了。医生说,如果再过两天各项指标都正常,就可以出院了。
这期间,我每天都陪在舅舅身边,听他讲过去的故事,讲我小时候的趣事,讲他年轻时的奋斗。有时候,我会把北京的见闻告诉他,他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惊叹。
一天晚上,表姐和表姐夫回家了,留我一人在医院照顾舅舅。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已经睡下,只有我和舅舅还小声交谈。
"志明,"舅舅突然正色道,"舅舅想跟你说句心里话。"
"舅舅,您说。"我坐直了身子。
"这些年,你在北京打拼,不容易。"舅舅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舅舅知道,城里人的压力大,每天忙得团团转。你不常回来看我们,舅舅心里明白。"
我低下头,心中愧疚。
"但是,志明啊,"舅舅继续说,"人这一辈子,钱再多也带不走。亲情,才是最珍贵的啊。"
我点点头,眼眶湿润。
"你舅妈走得早,这些年我一个人过,也习惯了。但有时候,真想看看你,看看你成家立业的样子。"舅舅的声音有些哽咽,"每次过年,你妈跟我说起你在北京的工作,我心里都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没白疼你这个外甥。"
我握住舅舅的手,说不出话来。
"志明,记住舅舅的话,"舅舅看着我的眼睛,"再忙,也要记得回家看看。不为别的,就为了让疼你的人放心。"
我点点头,眼泪终于落下:"舅舅,我记住了。"
出院那天,阳光明媚。舅舅穿上自己的衣服,看起来精神多了。医生叮嘱他要按时吃药,注意休息,不要劳累。舅舅连连点头,眼睛里却满是对家的向往。
我跟表姐商量好,要带舅舅去北京住一段时间。舅舅听了,高兴得像个孩子,连连问我北京的天气怎么样,要带什么衣服。
"等您再休养一段时间,我休年假了就来接您。"我对舅舅说。
"一言为定!"舅舅拉着我的手,声音洪亮。
回北京的火车上,我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逝的田野和村庄。这一周的经历,让我重新认识了亲情的珍贵。北京的繁华与忙碌,事业的进步与成就,都比不上舅舅那双粗糙而温暖的手,比不上他背着我过河时的那份安全感。
列车驶入北京站,刘兰和儿子小辉来接我。见到他们,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爸,舅爷爷的病好了吗?"小辉关切地问。
"好多了,过段时间,舅爷爷要来北京看我们呢。"我摸着儿子的头说。
刘兰惊讶地看着我:"真的?你舅舅要来北京?"
我点点头:"是啊,我答应他了。等他身体再好一些,我去接他。"
回到家,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亲切。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的街道,心中却浮现出舅舅那间简陋却温暖的红砖平房,和他那张饱经风霜却依然和蔼的脸。
在那一刻,所有北京的繁华与成就都变得黯淡无光。我只是那个被舅舅背在宽厚脊背上的孩子,永远向往着他的高大与坚强。
舅舅的爱,如同他那双厚实的手掌,朴实无华却坚定不移。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或许会走得很远,但家的方向,永远是心灵的归宿。
那晚,我给舅舅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安全到家,并再次确认了接他来北京的承诺。听着舅舅在电话那头爽朗的笑声,我知道,这份背上的乡愁,终将化为重逢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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