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5天后安详离世！生前花20万美元盖学校，弥留之际包机回中国

十大品牌 2025年08月07日 02:31 1 admin

文|顾年

编辑|顾年

人要回家的时候，不会只说一次。看着休斯顿的云，周洁心里装着上海的雨。没人知道一个坚韧的心能被思乡整治成什么样，尤其是在生命的尾声，连梦都归了根。2021年秋天，周洁的事再次被推到舞台中央，不过并非因为一场舞剧首演——却是她反复嘱托的“请送我回国”，扎实又倔强。

谁会想到，年轻时那个被人称作北方舞界代表人物的女人，最后一次亮相是在医院走廊？她说“如果葬在美国，我是不会瞑目的！”

肺癌的消息像钝刀割肉，六年前医生的话语她自己都觉得像开玩笑似的。可她命大？没认怂，硬是缓过了来。这次又复发，还没来得及抱怨命运，一周就给判了个不留情面的时间表。她的团队、家人聚到床边，谁也说不出个究竟。谁都想她能再熬一阵，可人到那会儿，力气都掉光。

美国医院的冷气管道吹得她抖，上海的风她却老记得。瘦到只剩影子也不肯点头妥协。熟人来看，她好像只剩一句，“要是死在这里，我到死都不甘心。”怎么都觉得，这口气就是吊着她。

朋友不少，刘晓庆、刘烨出主意，包机回国？想着容易，手续拿到手那得折腾翻天。有点像编舞，动作没对齐就全垮台。救护飞机申批、进中国还得民航批文，中途每环都跟关卡一样。不管多难，帮她想办法的就有那么多。

确认这次真回不来了，才舍得动用那27万美元。那些钞票是她在美国的全部。27万美元，不多也不少，刚好买个安心。飞机起飞时，谁也猜不到路上还得卡一回。

关岛加油，一引擎说拉闸就拉闸，连配件都不像找口罩那么快。两天时间，谁也没睡好。她不能耽误，每喊一声“我要回家”，大家都不忍出声。8个小时的碎觉，靠意志撑下来。

飞机降落浦东时，窗外就是霓虹。终于让她踩回这片土。可是人到了，气也松了。2021年国庆，上海天空晴得发蓝，她却没挺过这一天。回国七天，周洁去了，六十岁，半生都是为了舞蹈。

事情有点出人意料，她其实在美国就是个顶流。自己开学校带学生，本地市长都能为她定个“舞蹈学校日”。人家总统布什也见过她，这种舞者在国外可以安身立命。可她偷偷说得最多的还是“家乡”，心里其实早就装着那一块地。

这样说来也奇怪，多数人去了国外，感叹不用挤地铁、咖啡馆更安静，她偏偏就在美国氛围里觉得不自在。想想她家里，其实也就普通，父母都是工薪，没啥艺术细胞，愿意管她学跳舞就算很开明。

但她能吃苦。歌舞团招生的时候才13岁，人不高，脸蛋倒能上镜。天不亮练功，穿的练功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舞蹈真跟演戏一样，身上伤是家常便饭。脚崴了，医生让她休息，她绑上绷带照样跟大家练动作，不肯落下。

刚二十刚出头，在舞蹈圈立即冒了头。那时候说“一南一北”，杨丽萍代表南方，她站北方。可大家记得的还是她演杨贵妃。话说1992年，导演陈家林全国范围挑女主，能跳舞、气质古典，条件挺苛刻。

剧组见到她，她倒先紧张了。贵妃美成那样，她行不行？为了表现圆润，一狠心，净增20多斤。光靠身材还不够，琵琶、古琴拿起来就练。她够拼，胃病也落下了。不过，凭那段“霓裳羽衣舞”，她出圈。日本媒体叫她“东方美神”，要啥名头没啥名头。

进娱乐圈也挺顺。影视剧里，《海外遗恨》帮她拿下金鹰奖，真不是光靠脸吃饭。就算出外拍戏，抽空练功服也得带着，酒店房间练脚背谁见过？95年春晚，她跳的《春韵》，当晚场下不少人站着鼓掌，就是喜欢。

翻篇说，她本可以留在国内，头顶一堆荣誉。可1997年，突然就被美国邀请，去华人区办独舞专场。舞台刚谢幕，就有家长来堵她门，非要报名。她心里其实打了算盘，“传承”也好，“输出”也好，这机会在别的地方没碰到过。

语言障碍、人脉断层、政策繁复，什么麻烦没遇上呢？但她办起了华人舞蹈学校。没人规定过，只有孩子才配学舞，无论多大，无论胖瘦，她都收。有个美国学生跟了她一阵，后来跑到中国，非得去敦煌看壁画，没毛病，这文化输出，总算跑偏了点但离题不远。

学校慢慢做起来了。休斯顿大小场合请她表演，却没让她觉得这是家，理由说不清。市长设周洁舞蹈学校日，布什总统见她。听起来风光，但她心里的那块根把人拴得牢牢的。其实，她每赚一点都省着，回到奉贤，开了自己名字的艺校，让小地方的孩子，不用跑市里也能摸到大舞台的机会。

刻板印象很容易弱化人本身。她在上海当评委，评广场舞队，别的演员也许根本不会理这种比赛。她在舞台下挤着给意见，动作怎么抬手、内心怎么笑，教得比谁都认真。

但也不是说所有人都想回乡，她要真在美国死了，很多人都会说“很圆满”。可周洁不是那种人。哪怕有国外身份牌子、钱、地位，全都能丢。

身上穿过的练功服、手里琵琶琴，最后就是要落叶归根。甚至还可能有人觉得，不明白，兜兜转转一辈子，还不是归于平凡，那图个啥？

要说她一生完美无瑕，也说不上。错过的、遗憾的、不为人知的尝试，她都经历过。可从“最美贵妃”到那一张年久失修的音乐教室海报，她选的路不一定都对，总体看还算圆了个圈。

她不是那种有代表性的旅美华人形象，嘴上不常说远方，身体却总奔忙。有人觉得，大成就后便该收心，可她紧张地踏着忙碌不回头的步伐，哪怕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也不敢真正松懈下来，她始终偏离着，旋转在自己的节奏里。

后来看新闻的说她“人生没有太多遗憾”。可惜？伟大？都不像她说的那样。说到底，有的人天生要在路上拼命奔走一段，只为给自己找一条回家的理由。

乍看之下，情感是人自己的，归属感却要靠好多次付出，才能兜个圈回老地方。这故事到哪算画句号也说不清，可能每个人的理解都差哪一截。

【信息来源：人民网、澎湃新闻、上观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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