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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岁阿姨相亲一见钟情,当天同居,第二天醒来都不知道对方叫啥

十大品牌 2025年08月03日 03:52 1 cc

天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照在床头柜上那半杯凉透了的菊花茶上。我,戚芳华,五十六岁,一个退休了快两年的中学语文老师,感觉自己这半辈子,从没像现在这么舒坦过。身边那个男人还在沉睡,呼吸均匀,侧脸的轮廓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我心里头啊,跟灌了蜜似的,甜得发齁。昨天,就昨天,我们才第一次见面,相亲。可我就是知道,他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什么黄昏恋,我这简直是枯木逢春,第二春的太阳直接照进了我的天灵盖。我悄悄地支起身子,想凑过去亲他一下,就像所有热恋中的小姑娘一样。可就在我心里默念他名字的时候,脑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他叫什么来着?老……老什么?我拼命地回忆,像是学生考试时忘了最关键的公式。我只记得他姓滕,他说叫他老滕就行。可他的全名,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底板,顺着脊梁骨,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后脑勺。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睡着一个我连全名都不知道的男人。我这才猛然惊醒,这场看似命中注定的缘分,从一开始,就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圈套。

01

56岁阿姨相亲一见钟情,当天同居,第二天醒来都不知道对方叫啥

这事儿啊,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我这人,一辈子清高,丈夫老俞走得早,我一个人把女儿思悦拉扯大,评上了高级教师,分了房,日子过得不好不坏。退休后,女儿嫁去了外地,偌大的房子里就我一个人,那份冷清,真是跟针尖儿似的,一下一下扎在心口上。广场舞的姐妹们都劝我,说芳华你条件这么好,得再找个伴儿,不然下半辈子多苦啊。

我嘴上说着“都这把年纪了,折腾啥”,心里却活泛了。说来也巧,我们以前学校一个后勤处的同事,姓王的,她给我打电话,说她有个远房亲戚,姓滕,今年五十八,以前是搞建筑的工程师,丧偶多年,孩子在国外,为人正派,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搭伙过日子。王同事把那人夸得天花乱坠,说老滕这人有深度,不俗气,肯定跟我有共同语言。

我一听,心里就动了三分。工程师,文化人,跟我这教语文的,应该能聊到一块儿去。于是就约了时间,在市里一家挺雅致的茶馆见了面。我跟你们讲,人跟人之间,真是有眼缘这回事儿。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夹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有了些银丝,但显得特别儒雅。他看到我,立马站起来,脸上带着那种特别诚恳又带点腼腆的笑,不像有些老男人,眼神油腻腻的。

“是戚老师吧?我是滕建军。”他主动伸出手,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这感觉,对了。我这辈子就吃这一套,文质彬彬,客客气气的。我们就这么聊上了。我的天,他太会聊天了。从唐诗宋词,聊到现在的社会新闻,从养生保健,聊到年轻时候的理想。我说的上句,他总能接下句,而且接得特别舒服,总能搔到我的痒处。他说他年轻时也喜欢文学,最爱读的就是我上课最喜欢讲的那些。他说他一个人过日子,最怕的就是生病了身边没人递杯水,晚上想说句心里话,只能对着墙说。

这话,句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我感觉自己不是在相亲,是在和失散多年的知己重逢。一顿饭下来,我那颗沉寂了十几年的心,活了。他没提钱,没提房子,说的全是感情,是陪伴,是精神上的共鸣。吃完饭,他坚持要送我回家,到了楼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那种不舍和依恋。

“芳华,”他很自然地就改了称呼,“跟你聊天,我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我当时脸都红了,跟个小姑娘似的。就在这气氛最好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哎,就是我那房子,最近孩子非要给我重新装修,说是尽孝心,搞得到处是甲醛味儿,我这几天都住在外面小旅馆里,又潮又乱,真是……”

他话没说完,但我听懂了。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真诚和无奈的脸,几乎是脱口而出:“要不……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到我这儿住几天吧?我那客房,一直空着。”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昏了头了。一个刚认识不到五个小时的男人,我就敢往家里领。可那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么好的男人,我不能让他受委屈,我得抓住他。他先是推辞,说“这怎么好意思”,在我一再坚持下,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后半夜,他给我讲他年轻时在工地上风餐露宿的故事,我给他讲我教书育人的趣事,自然而然地,我们就……就从客房,到了我的卧室。

我以为,我的幸福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迎接我的,竟然是连他全名都想不起来的恐慌。

02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翻江倒海。滕建军,对,他自我介绍的时候是叫滕建军。可这三个字,在我脑子里就像是昨天刚背的生词,模模糊糊,一点都不真实。他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搭在了我的腰上,嘴里还呢喃了一句:“芳华……”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可我听着,却觉得有点发毛。我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别瞎想,可能就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轻轻地挪开他的手,下了床。我想去看看他的东西,比如身份证、钱包什么的,来确认一下。人嘛,心里不踏实的时候,总想找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来安抚自己。

可我转了一圈,客厅的沙发上,只有他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夹克衫。口袋里我偷偷摸了摸,空的。茶几上,什么都没有。我进了客房,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放在床头,我翻了翻,除了几百块现金,连个钱包的影子都没有。一个五十八岁的男人出门,不带钱包,不带身份证?这年头谁信啊。

我心里那点侥幸,一下子就没了一大半。就在这时候,他醒了,趿拉着我给他找的拖鞋,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笑着说:“起这么早啊,芳华。我来做早饭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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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熟练地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牛奶,系上我那件粉色的卡通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起来。那画面,说实话,挺温馨的,是我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我心里那股不安,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老滕啊,”我试探着开口,“你来得匆忙,换洗衣服都没带吧?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商场逛逛,给你买几身。”我想着,买东西总得用身份证登记个会员卡什么的吧?或者他会拿出手机支付,我总能看到点信息。

“好啊,”他回头冲我一笑,那笑容灿烂得晃眼,“听你的。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些事你做主就行。”

“咱们”、“一家人”,这些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又甜蜜又危险。吃早饭的时候,我女儿思悦的视频电话打过来了。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按了拒接,然后骗老滕说是推销电话。挂了电话,思悦的微信就发过来了:“妈,怎么不接视频?你没事吧?”

我手心里全是汗,回了句:“没事,刚在洗手间呢。有事吗?”

“没事,就看看你。你自己在家,我总不放心。”

看着女儿的微信,我心里一阵愧疚。我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对我最亲的女儿撒谎。老滕看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孩子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

他放下筷子,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芳华,我知道,孩子们可能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只要我们俩是真心的,时间能证明一切。你不要有压力,以后有什么事,都有我呢。”

他的话,就像是镇定剂,又像是迷魂汤。我当时竟然觉得,他说得对,是我太敏感了,是我对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不够信任。人家对我这么好,我还在背后怀疑他,太不应该了。人啊,在渴望一样东西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自己骗自己。

03

吃完饭,我们真就去了市里最高档的百货商场。我本想着,这下总能看到他的身份信息了吧。可我还是太天真了。从头到尾,他就像个贴心的影子,陪着我。我看中一件男士羊绒衫,标价两千八,我有点舍不得。他拿下来,在我身上比了比,温柔地说:“傻瓜,钱是挣来的,不是省来的。我们这个年纪,对自己好一点才是正经事。再说了,这是你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多有意义啊。”

他没说“你给我买”,他说的是“我们”。然后,他很自然地把衣服递给我,让我去付款。从头到尾,都是我刷的卡。买裤子,买皮鞋,甚至买了一条八百多块的皮带,全是我付的钱。他就在一旁赞美,说我眼光好,说他穿上真精神,把我哄得心花怒放,好像花钱的不是我,而是他一样。

一个上午,我卡里就划出去小一万。我这人平时买菜多花五毛钱都要心疼半天,可那天,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看着他穿着我买的新衣服,容光焕发的样子,心里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得意。

转折点,发生在我们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在门口,我碰到了住我隔壁单元的王阿姨。王阿姨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喇叭,我们小区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第一个知道。

“哎哟,芳华!”王阿姨嗓门儿大,离着老远就喊起来了,“逛商场呢?哟,这位是?”她的眼神在我跟老滕之间来回扫,跟探照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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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热,硬着头皮介绍:“这是我一个朋友,老滕。”

“朋友?”王阿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盯着老滕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老滕倒是很镇定,冲王阿姨点了点头,客气地说:“您好。”

王阿姨“嗯”了一声,没再多说,就跟我们错身走过去了。可我看得清楚,她走过去之后,还回头看了我们好几眼,眼神里全是琢磨。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又冒了出来。

回到家,我借口累了,想午睡。老滕很体贴,让我好好休息,他去把新买的衣服收拾一下。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阿姨那个眼神,总在我脑子里晃。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手机响了,是王阿姨发来的微信:“芳华,你现在方便说话吗?你家那位‘朋友’在不在?”

我一看,心跳都快了。我回她:“不在,您说。”

王阿姨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她压低了声音,跟搞地下工作似的:“芳华,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激动。你旁边那男的,我怎么瞅着那么眼熟呢?”

“眼熟?”

“对!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就上个月,我去我姐姐家,她们住城西那个幸福里小区。我在她们楼下,就看见过这个男的!当时他正扶着一个女的,那女的我也认识,是幸福里有名的‘富婆’,老公前几年出车祸没了,赔了一大笔钱。当时俩人那亲热劲儿啊,跟连体婴似的!我姐还跟我说,那女的最近找了个伴儿,对她可好了,天天接送买菜,把那女的哄得团团转。我今天一看到你身边这男的,就觉得像,刚才仔细一瞅,错不了,就是他!”

王阿姨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我握着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

“芳华?芳华?你在听吗?”

“……在。”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你可得长个心眼儿啊!”王阿姨还在那边絮叨,“这种人,专门骗你们这种单身有钱的女人!你可别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半天没动。脑子里一片混乱,昨天的一幕幕,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电影一样在回放。什么工程师,什么孩子在国外,什么房子在装修……原来全都是假的!他不是来找我谈感情的,他是来找我当饭票,当冤大头的!我,戚芳华,一个教了一辈子书,自诩看人很准的老师,竟然被一个职业骗子骗得团团转!

一股巨大的羞辱和愤怒涌了上来。我真想立刻冲出去,撕破他那张伪善的脸!可转念一想,不行。我没有任何证据,他可以说王阿姨认错人了,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到时候一吵一闹,他拍拍屁股走了,我人财两空,还得落个被骗的名声,以后在小区里怎么做人?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当了一辈子老师,最懂的就是,对付不讲理的人,不能光靠发脾气。得讲策略,讲证据。好,你想演,那我就陪你演到底。我倒要看看,你这出戏,究竟想唱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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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平静的笑容。老滕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立刻关切地问:“睡好了?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是不是累着了?”

“没事,就是老毛病了。”我微笑着,在他身边坐下,“老滕,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

“你看,咱们俩现在也算是……定下来了。”我故意说得有点羞涩,“我这房子吧,是我跟老俞以前单位分的,两室一厅,虽然够住,但总归有点旧了。我女儿一直劝我换个大点的,电梯房,以后年纪大了也方便。我之前一直一个人,懒得折腾,现在有你了,我就想,要不……咱们把这套卖了,换个三室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果然,听到“卖房子”、“换三室”这几个字,他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亮光,虽然稍纵即逝,但被我抓了个正着。

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芳华!你想的太周到了!我……我真是太感动了!你放心,装修、搬家这些粗活累活,全包在我身上,绝对不让你操一点心!”

“那钱的事……”我故意面露难色,“我这房子大概能卖个一百五十万,加上我手头的一些积蓄,付个首付是够了。就是……后续的装修,还有买家具家电,可能就有点紧张了。”

他立刻拍着胸脯说:“钱的事你不用愁!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以前是搞工程的,我手头有几个朋友,最近在做一个新能源的项目,回报率特别高,还稳当。本来是我自己想投的,现在既然咱们要安家,这好事肯定得先紧着我们自己的小家来!你把钱给我,我拿去投,不出三个月,保证翻一番!到时候别说装修,买辆车都够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惊喜又崇拜的样子:“真的吗?老滕,你太厉害了!那我可就全靠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我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场表演。我每天都装作沉浸在爱情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中,对他言听计从。我偷偷买了一支录音笔,就放在客厅的纸巾盒下面。我们每天的对话,尤其是他反复跟我描绘那个“新能源项目”如何赚钱、催我赶紧卖房把钱交给他“运作”的那些话,全都被我录了下来。

我还给我女儿思悦打了电话,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思悦在电话那头都快气炸了,嚷嚷着要马上飞回来报警。我安抚住她:“别急,思悦。妈这次不糊涂。你光报警,证据不足,警察也拿他没办法。妈要让他,自己把证据送到我们手里来。”

我让思悦帮我办了件事。我让她在网上找人,做了一份假的房屋买卖合同,还有一张假的银行大额存款回执单,上面写着一百五十万。然后,我选了一个周五的下午,兴高采烈地拿着这些假文件回了家。

“老滕!成了!房子卖出去了!买家今天就把首付款打给我了!”我把那份假合同和回执单往他面前一拍,激动地说道。

他看到那张“一百五十万”的回执单,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一把抢过去,翻来覆覆地看,嘴里不停地说:“太好了!太好了芳华!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我看着他那副贪婪的嘴脸,心里只觉得恶心。我继续演戏:“那……这钱,我就交给你去投资了?你可得帮我办好啊,这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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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把胸脯拍得山响,“你就等着住新房、开新车吧!”

0.5

决战的时刻到了。第二天是周六,我借口说要去跟老同事聚会,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让他一个人在家。出门前,我把一张银行卡“不经意”地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上,还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密码。当然,那张卡里,只有一百块钱。而我真正的杀手锏,是思悦提前在家里安装好的,一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高清摄像头。

我并没有去聚会,而是和思悦,还有她找来的两个朋友,就在楼下的一辆车里等着。我们盯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走后不到十分钟,监控里的“滕建军”,或者说,那个骗子,就开始在屋里转悠。他先是鬼鬼祟祟地进了我的卧室,毫不费力地就拿到了那张银行卡和密码。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甚至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拳头。然后,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哥几个,鱼儿上钩了!钱到手了!今晚老地方,我请客!哈哈哈哈!”他的声音,猖狂又刺耳,跟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两人。

挂了电话,他甚至没急着走,而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我给他买的高档水果,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吃了起来,还把果皮随手扔了一地。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就是现在!”思悦低喝一声。

我们四个人立刻下车,冲上楼。我用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那个男人正准备出门,看到我们,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惊慌,再到狰狞,比川剧变脸还快。

“你……你们怎么回来了?”他下意识地想把银行卡藏到身后。

我冷冷地看着他,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上面正播放着他刚才打电话的画面。“滕建军?不,我应该叫你什么呢?李伟?还是王强?你演得很好,可惜,我这个观众,不想再看了。”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以为我们治不了你,”思悦上前一步,晃了晃手里的另一部手机,“你这几天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我们都有录音和录像。你这叫诈骗,数额巨大,足够你在里面待上好几年了。是跟我们去派出所,还是我们把这些东西直接交给警察,你自己选。”

那男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哭天抢地:“芳华!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也是被逼的啊!”

看着他这副嘴脸,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曾经竟然对这样的一个人动过心,真是瞎了眼。我一脚踢开他,一字一句地说:“机会?我给过你。可惜,你不要。”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把他扭送到了派出所。警察一查,我的天,这家伙根本不叫滕建军,他叫李二柱,是个惯犯,有好几个前科,专门在各个城市流窜,用同样的手段骗了不少像我这样渴望情感慰藉的单身中老年妇女。他被抓,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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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过去后,我大病了一场。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的。我把家里所有他碰过的东西都扔了,请人来做了彻底的保洁,可还是觉得这屋子里有一股散不去的恶臭。思悦不放心我,请了长假回来陪我。那段时间,我们母女俩聊了很多。我第一次跟她袒露了我内心的孤独和恐惧,她也第一次理解了我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掉进陷阱。

人啊,尤其是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不怕穷,不怕苦,就怕那份深入骨髓的孤独。骗子就是抓住了我们这个软肋,用一点点廉价的温柔和陪伴,就能把我们骗得五迷三道。

现在,事情过去快一年了。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心态完全不一样了。我还是会去跳广场舞,但不再是为了排遣寂寞,而是真的为了锻炼身体。我报了老年大学的书法班和国画班,把日子安排得满满当当。至于找老伴儿这事,我彻底放下了。缘分这东西,有,是锦上添花;没有,我一个人也能活成一首诗。

我跟你们讲我这段不光彩的经历,不是为了博同情。我是想告诉所有和我一样的姐妹们:天底下没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童话,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突如其来的热情,背后可能就是万丈深渊。擦亮眼睛,守好自己的钱袋子,爱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大家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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