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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考上清北,舅舅卖房供她 9年后她给父母买房送叔叔一箱旧衣服

排行榜 2025年07月15日 22:38 1 admin


女孩考上清北,舅舅卖房供她 9年后她给父母买房送叔叔一箱旧衣服

“听说了吗?老林家的女儿林微,就是当年那个市状元,在北京发大财了!”

“可不是嘛!一出手就给爹妈在镇上最好的小区买了套大房子,真孝顺!”

“啧,那可不一定。她对自己那个亲舅舅,就是当年卖房供她上大学的那个,才给了一箱旧衣服。这事儿啊,做得太不地道了。”

01

林微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她的名字是奶奶给起的。

奶奶说,女孩子嘛,就是稍微那么个意思,不用太当回事。

所以她叫林微,微小的微。

她的哥哥叫林强,强大的强。

在这个家里,强与微,从名字开始就注定了天差地别。

记忆里,饭桌上永远只有一颗水煮蛋。

那颗蛋稳稳地待在哥哥林强的碗里,蛋白嫩滑,蛋黄喷香。

林微只能闻着那股香味,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饭。

母亲刘兰会说:“强强在长身体,男孩子,要吃好点。”

父亲林建军则会敲敲桌子,对林微说:“看什么看,快点吃,吃完去把碗洗了。”

过年的时候,哥哥有新衣服穿,红色的,喜庆的。

林微只能穿亲戚家孩子剩下的旧衣服,袖子长一截,裤腿短一截,晃晃荡荡,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丑。

她偶尔也会问母亲:“妈,我什么时候能有新衣服?”

刘兰眼睛一翻,没好气地说:“女孩子家家穿那么好干什么,以后总是要嫁出去的,便宜了别人家。”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林微心上,不深,但密密麻麻,让她从小就学会了沉默。

她不哭不闹,因为知道没用。

哭闹换不来鸡蛋,也换不来新衣服,只会换来更严厉的呵斥。

她唯一的乐趣,就是读书。

书本是公平的,你付出多少努力,它就回报你多少分数。

分数不会骗人,也不会嫌弃她是个女孩。

从小学开始,林微的墙上就贴满了奖状。

“三好学生”、“优秀少先队员”、“成绩一等奖”。

红色的奖状几乎糊满了她那面斑驳的土墙。

可这些红,似乎从来没有照进父母的心里。

他们偶尔看一眼,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考那么多第一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哥哥林强成绩不好,勉强读完初中就不读了,整天在镇上跟一群人瞎混。

父母却觉得这才是男孩子该有的样子,有“本事”,有“朋友”。

他们托关系,花大钱,给林强在镇上的工厂里找了个清闲的活。

每个月拿回那点微薄的工资,还不够他自己出去喝酒吃饭。

可刘兰总是骄傲地跟邻居说:“我家强强有出息,已经能赚钱养家了。”

林微的学费,父母是从来不管的。

他们觉得女孩子读完九年义务教育就顶天了。

能上高中,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全靠林微自己争气。

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靠奖学金和自己捡破烂、做零工换来的。

她是学校里有名的“拼命三娘”。

同学在玩的时候,她在刷题。

同学在吃零食的时候,她在食堂啃最便宜的馒头。

只有一个人,会偶尔给她带来一点温暖。

那就是她的舅舅,刘国栋。

舅舅是母亲刘兰的亲弟弟,在县城里开个小卖部,生活不算富裕,但人很实在。

每次来镇上看望外公外婆,舅舅总会绕到林微家。

他会偷偷塞给林微几块钱,或者带点县城里才有的点心。

他会摸着林微的头,看着她墙上的奖状,由衷地赞叹:“我们家微微真厉害,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每当这时,林微就觉得,那些受过的委屈,好像也不那么委屈了。

至少,还有一个人,看得到她的努力。

02

高考那年,林微把自己变成了一台学习机器。

她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像一棵沉默的树,深深地扎根在书山题海里。

盛夏的教室闷热如蒸笼,头顶的风扇嘎吱作响,吹下来的都是热风。

林微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椅子上。

她不在乎。

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能离开这个家的机会。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天气格外晴朗。

查分数的电话是班主任打来的。

老师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林微!清华!你考上清华大学了!你是我们市的理科状元!”

林微握着电话,手心全是汗,大脑一片空白。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老师,是真的吗?你没看错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慢慢地放下电话,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的苦,这么多年的忍耐,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回报。

她攥着那张记录着分数的纸条,像攥着一张通往新世界的船票,飞奔回家。

她想第一时间告诉父母这个好消息。

她觉得,这一次,他们总该为我骄傲一次了吧?

她冲进家门,气喘吁吁地喊道:“爸!妈!”

林建军和刘兰正坐在院子里择菜,旁边的林强翘着二郎腿在玩手机。

“嚷嚷什么,死了人一样。”刘兰头也不抬地说道。

林微把成绩单递到他们面前,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飘:“我,我考上了,清华大学。”

院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

林建军拿过成绩单,眯着眼睛看了看,又递给了刘兰。

刘兰只是扫了一眼,就把纸条扔在了旁边的菜篮子里。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是一种不耐烦。

“考那么好干什么,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心都读野了。”

林微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那可是清华,全国最好的大学。”

“最好怎么样?还不是要花钱?”林建军开口了,语气冰冷,“一年学费加生活费,得多少钱?我们家哪有这个钱给你读。”

林强在一旁搭腔:“就是,那钱留着给我娶媳妇多好。再说了,一个女娃,跑去北京那么远,以后嫁在那边,不就等于白养了?”

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让林微浑身发冷。

她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觉得无比陌生。

“我的学费可以用助学贷款,生活费我可以自己去挣,我不要你们的钱。”林微咬着牙说。

“那也不行!”刘兰的声音尖锐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名声多重要。我们已经给你物色了一户人家,邻村开厂的,家里有钱,你嫁过去就是享福。彩礼都谈好了,八万八,正好给你哥盖新房娶媳'妇用。”

原来,他们早就为她铺好了另一条路。

一条用她的牺牲,去成全她哥哥的路。

林微浑身颤抖,是气的,也是失望到极点。

“我不嫁!”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一定要去上大学!”

“这事由不得你!”林建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户口本在我手里,身份证也在我这里,我看你怎么去报名!”

那一刻,林微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梦寐以求的荣光,在家人眼里,还不如八万八的彩礼来得实在。

她把自己关进房间,听着外面父母和哥哥的议论声。

“这死丫头,就是欠收拾。”

“等过两天把她送到张家去,生米煮成熟饭,她就老实了。”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03

在林微最绝望的时候,舅舅刘国栋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林微考上清华,又被家里逼婚的消息,风风火火地从县城骑着他那辆旧摩托车赶了过来。

他车都没停稳,就冲进了院子。

“姐!姐夫!你们是不是疯了!”

刘国栋嗓门很大,脸上满是汗水和怒气。

刘兰看到弟弟,脸色有些不自然。

“你来干什么?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不管?那是我亲外甥女!”刘国栋指着屋里,“微微考上的是清华!清华啊!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是光宗耀祖的事!你们倒好,要把孩子的腿打断,卖了换钱?”

林建军沉下脸:“什么叫卖了换钱?那是给她找个好归宿。女孩子家,终究是要嫁人的。”

“狗屁的归宿!”刘国栋气得口不择言,“就邻村那个张胖子?三十多岁了,死了老婆,还带着个孩子,那叫好归宿?你们是把微微往火坑里推!”

这番话,像是揭开了刘兰和林建军的遮羞布。

刘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索性耍起了无赖。

“那又怎么样?我们养她这么大,她就该回报家里!她哥娶媳妇不要钱啊?盖房子不要钱啊?家里就这个条件,她不帮忙谁帮忙?”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刘国栋指着自己的姐姐,手都在发抖,“为了钱,你连自己女儿的前程都不要了?那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林微在房间里,听着舅舅为她争吵,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

门外的争吵越来越激烈。

最后,只听见刘国栋一声怒吼:“行!你们不供是吧?我供!”

说完,他“砰”的一声踹开林微的房门。

看到满脸泪痕的林微,刘国栋心疼得不行。

他走过去,把户口本和身份证塞到林微手里,那是他刚才趁乱从桌上抢过来的。

“微微,别怕,有舅舅在。”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你想上学,舅舅就算砸锅卖铁,也供你上!”

当天下午,刘国栋就回了县城。

三天后,他再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布包,包里是厚厚一沓现金。

他对林微说:“这里是五万块钱,你先拿着当学费和第一年的生活费,不够了再跟舅舅说。”

林微愣住了,她知道舅舅的小卖部生意一般,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存款。

“舅舅,你哪来这么多钱?”

刘国栋笑了笑,露出憨厚的牙齿。

“你别管了,安心准备去上学就行。”

后来,林微从外婆那里才知道,舅舅把他县城里那个唯一的房子,那个他和舅妈结婚时买的房子,给卖了。

卖房的钱,一部分给了林微当学费,另一部分,他准备在学校旁边租个小铺面,继续开小卖部,一边赚钱,一边方便照顾以后可能需要用钱的林微。

舅妈因为这件事,跟舅舅大吵一架,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舅舅一夜之间,为了她这个外甥女,几乎变得一无所有。

林微拿着那笔钱,手抖得厉害。

她找到舅舅,跪在他面前,哭着说不要。

刘国栋一把将她拉起来,眼睛红红的。

“傻孩子,这是干什么。”

“舅舅,我不能要你的钱,你把房子卖了,舅妈都走了,我……”

“听舅舅说。”刘国栋打断了她的话,表情无比严肃。

“我们刘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没出过一个读书人。你是第一个,还是最有出息的那个。”

“房子卖了可以再买,家没了可以再建,但你的前途要是耽误了,那是一辈子的事。”

“舅舅没本事,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你不一样,你要飞出去,飞得越高越好,不要管我们这些身后的人。”

“给舅舅争口气,也给你自己争口气,知道吗?”

林微看着舅舅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鬓角新增的白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

她把这份恩情,这份牺牲,死死地刻在了心里。

04

去北京上学那天,是舅舅送林微到火车站的。

父母和哥哥,一个都没来。

临走前,刘兰甚至还说了一句:“走了就别回来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林微心里已经毫无波澜。

站台上,人来人往。

舅舅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里面塞满了舅舅给她准备的土特产和新买的厚棉被。

“到了北京,天冷,要多穿点。”

“钱要省着点花,别委屈自己,没钱了就给舅舅打电话。”

“在学校要跟同学搞好关系,别让人欺负了。”

舅舅絮絮叨叨地说着,像个不放心的老父亲。

林微的眼眶一直是湿的。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她该上车了。

“舅舅,你回去吧。”

“嗯。”刘国栋点点头,却没动。

林微上了车,找到座位,从车窗里往外看。

舅舅就站在那里,在人群中显得那么瘦小,一直朝着她挥手。

火车缓缓开动,站台越来越远,舅舅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但林微知道,他一定还在那里站着。

大学四年,是林微脱胎换骨的四年。

她像一块干燥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养分。

她依旧是系里最刻苦的学生,年年都拿最高等的奖学金。

除了学习,她还做了好几份兼职,家教、翻译、在实验室给教授打下手。

她很少给自己买新衣服,也很少参加同学的聚会,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她每个月都会给舅舅打一次电话,问问他的近况。

舅舅总是在电话那头乐呵呵地说:“都好着呢,小卖部生意不错,你舅妈也回来了,你别担心家里,好好学习就行。”

林微知道,舅舅是在安慰她。

她从外婆那里听说,舅舅租的那个小铺面生意并不好,舅妈虽然回来了,但两人时常因为钱的事情吵架。

她也偶尔会接到家里的电话。

是母亲刘兰打来的。

电话内容永远只有一个主题:要钱。

“微微啊,你哥谈了个对象,人家姑娘要三金,你现在在大城市出息了,先寄点钱回来。”

“你哥的婚事定了,彩礼还差两万,你想办法凑凑。”

“你爸最近身体不好,总说腰疼,你寄点钱回来给他看看。”

林微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这些理直气壮的索取刺痛。

但她还是会寄钱回去。

不多,是她从生活费里省出来的。

她不是心软,她只是想还清那点生养之恩。

毕业后,凭借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能力,林微进入了一家顶尖的互联网公司。

她工作比上学时还拼命,加班是家常便饭,几乎是以公司为家。

她的职位和薪水,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

短短几年时间,她就从一个初出茅庐的毕业生,做到了部门总监的位置。

九年过去了。

从她离开那个小镇算起,整整九年。

她已经二十七岁,年薪百万,在寸土寸金的北京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九年里,她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去过两三次,每一次都来去匆匆。

她和那个家的关系,淡漠得只剩下金钱的维系。

她会定期给父母打钱,数额从几千到上万。

钱,成了她堵住他们嘴的唯一方式。

对于舅舅,她也打过钱,但每一次都被舅舅骂了回来。

“你的钱自己留着,你在北京花销大,舅舅这里不要你管,好好的就行。”

舅舅依然守着那个小卖部,生活清贫,却很知足。

05

这一年,林微决定回家一趟。

她开着一辆新买的白色轿车,从北京回到了那个久违的小镇。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在镇上最好的小区,全款给父母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

房产证上,写的是父亲林建军和哥哥林强的名字。

当她把钥匙和房本交到父母手上时,林建军和刘兰笑得合不拢嘴。

“哎呀,我女儿就是有出息!”刘兰抱着房本,激动得满脸通红。

“还是生女儿好,女儿知道心疼人。”林建军也一改往日的冷漠,脸上堆满了笑容。

哥哥林强更是兴奋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规划着哪个房间做婚房。

他们围着林微,说着各种奉承讨好的话,仿佛忘了九年前,是谁要把她卖掉换彩礼。

林微面色平静,看着他们的嘴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她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得到他们的认可。

只是为了彻底斩断那份让她窒息的亲情。

用一套房子,买断过往所有的不公和怨恨。

从此,养育之恩,两不相欠。

处理完父母这边的事,林微才开车去了县城,看望舅舅。

舅舅的小卖部还是老样子,开在一个老旧小区的楼下,店面不大,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日用品和零食。

舅舅比九年前老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了。

看到林微从轿车上下来,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

“微微?”

“舅舅,是我。”林微微笑着走过去。

舅舅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哎呀,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快,快进屋坐。”

舅舅把她领进小卖部后面的小屋里,那里既是仓库,也是他和舅妈的卧室,拥挤而昏暗。

舅妈也在,看到林微,表情有些复杂,但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给她倒了杯水。

林微和他们寒暄了几句,说了说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舅舅一直咧着嘴笑,眼神里满是骄傲和欣慰。

“好,好,有出息了就好。”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临走的时候,林微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搬出一个大大的纸箱。

箱子封得很严实。

她把箱子放在舅舅脚下。

“舅舅,这是我给你和舅妈带的礼物。”

舅舅连忙摆手:“你这孩子,回来就行了,带什么礼物,乱花钱。”

林微笑了笑,语气很平淡:“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我在北京穿的一些旧衣服,很多都没怎么穿过,牌子货,料子都很好。我想着扔了也可惜,就带回来给你们,看看有没有能穿的。”

听到是旧衣服,舅舅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舅妈的眼神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好,好,微微想得周到。”舅舅爽朗地接了下来,“我们乡下人,不讲究那些,能穿就行。”

他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觉得这是外甥女节俭懂事,知道心疼东西。

林微没有多留,说公司还有事,就告辞了。

她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舅舅和舅妈站在店门口,对着她的车使劲挥手,直到车子转过街角,再也看不见。

舅舅把那个沉甸甸的箱子搬回屋里。

舅妈在一旁小声嘀咕:“你那个好外甥女,现在发大财了,给她爸妈买大房子,就给你送一箱不要的旧衣服。”

“胡说什么!”刘国栋瞪了妻子一眼,“微微那孩子不是忘本的人。再说了,旧衣服怎么了?她的一件衣服,可能比我们一年的生活费都贵。这是她心里有我们。”

他不许妻子再多说,自己找来一把剪刀,准备打开箱子,看看外甥女都给了些什么好东西。

剪刀划开胶带,发出“刺啦”一声。

他打开纸箱的盖板,往里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刘国栋整个人就愣住了。

他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他的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缓缓地蹲下身,双手捂住了脸。

压抑的的哭声,从他的指缝间,一点一点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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