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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刚家暴完我后,出门竟遇到车祸,医生让我交钱,我冷笑:没钱

排行榜 2025年07月05日 00:00 1 admin

在我收集证据的日子里,我的丈夫为了逼我和他离婚,竟然带着他的小情人闯入我们的家中,辱骂并殴打我。

老公刚家暴完我后,出门竟遇到车祸,医生让我交钱,我冷笑:没钱

为了给已经逝去的孩子复仇,我宁死不屈,不愿意签下离婚协议。

折腾了一阵后,他精疲力竭地在家里随意解决,没想到却遭遇了车祸。

报应来得如此迅猛,宛如龙卷风一般。

短短20分钟后,交警、保险理赔员、医生和一群记者就齐聚一堂,咔咔拍照时,他竟然光着屁股,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毕竟曾是夫妻,医生未能接住他的心头肉,我不由得一脚踢了过去,毕竟那是他续命的所在。

至于那个小情人徐静静,除了裙子脏了点,身体似乎没有大碍。

当我被打的时候,他还在夸奖她舞蹈的身体多么韧性十足,什么舞蹈都能轻松应对。

如今,她的身体扭曲得像麻花,应该也没啥大问题。

到了医院,医生让我预先付10万元的医药费。

我翻了翻银行卡,只找到10块。

「医生,您先把他救好吧,他妈妈有认识的名医,不收钱也能救他。」

医生便追问:「哪个名医?能请来吗?」我不屑一顾,「大雷音寺的如来佛祖。」医生一时无语。

最终,医生还是决定全力以赴。

「可以。」我随即询问,「如果签署遗体捐赠,医药费能抵扣吗?」医生摇头。

「不能,不过他的左腿粉碎性骨折,保住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要……」

我毫不犹豫地回应:「没钱,那就锯了吧。」旁边一位小护士出于同情劝道:「恩怨先放下,钱没了,还能再赚的。」

我便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不是没钱。」

「主要是他把钱全转给了小情人,您先把小情人叫醒,问问她的银行卡密码吧。」

小护士打量着昏迷的小情人,叹道:「脊椎骨折,可能她一辈子都醒不来了。」我无奈摊手:「医生,且慢些锯。」

当车祸的相关新闻报道出来时,他的脸上被打上了马赛克,而我丈夫的马赛克覆盖的是他光着的屁股。

经过五个小时的手术,医生终于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当他醒来,我立刻停掉了他的麻药。

「忍住吧,赚钱不易,能省一点是一点。」这句话我想他一定会认同,毕竟这是他当初告诉我的。

结果在他呻吟挣扎的过程中,转移的财产一一告知了我,而他身动不得,满脸痛苦地逼我去跟小情人要钱。

我无奈叹息,真就为了锯条腿,这真是太矫情了。

我带着资料去法院冻结小情人的银行卡,准备拨款时,汪图却意外去世。

那天一大早,他被转到了普通病房,神志清醒,眼神灵动。

肇事司机跪倒在病床前,哭着恳求我:「能否给我一份家属谅解书?」我回答:「好的,想要几份?」只听病床一阵颤动,我的丈夫汪图,竟就这么被我气得吐血过去。

抢救的医生急匆匆跑进来,催促我和司机离开。

「等一下!」我马上拦住医生,拿出手机:「我发个视频,记录这美好的一刻。」

在病房外,肇事司机跪在地面上痛哭流涕:「我是罪人,我会赔偿,但我最多只有200万……」我连忙去扶他:「快起来,别这样,菩萨。」

他却无力地说道:「他无业游民,能赔到的200万根本不算什么。」这绝非我故意讽刺已故的丈夫。

他为了让我一无所有,不仅将资产转移,甚至把公司法人改成了他的情人徐静静的名字。

自称为无业游民,一分钱都不愿给我,还让我把仅存的工资转给他。

车祸的赔偿金额与当事人的收入是成正比的。

撞死一个董事长和撞死一个无业游民,价格能一样吗?

由于之前签署了遗体捐赠协议,汪图去世后,医生对他深深一鞠躬,随后他的眼角膜、心脏、肝脏、脾脏和肾脏都被取走了。

本该留着做大体老师的身体,因车祸损伤严重,只能作为医疗废物,被我带到火葬场,投入焚烧炉里。

汪图的毛发、脂肪与油脂,在熊熊大火中:

旋转、跳跃,他闭着眼;

赔偿款他无法看见,而我却在数着钞票陶醉其中;

白雪,夏夜,我愉悦不停;

这全都是他的遗产;

我将过往的不堪踩在脚下。

我高兴得恨不得原地蹦跳360度,然后再单腿落地劈叉到肇事司机头上,献上一朵小红花时,殡仪馆的小姐姐把我叫醒了。

她说:“骨灰盒有5000、6000和7000的。”

等到火化的那一刻,我叫了份肯德基外卖,掏出印有肯德基爷爷的牛皮纸袋,一抖。

“放这里吧。”

殡仪馆的小姐姐翻了个白眼:“什么仇什么怨,我们这里有一款塑料骨灰盒,折后才200块。”

“杀子之仇,算不算?”

她愣了一下,回答:“我帮你把骨灰弄碎吧。”

我提着汪图的骨灰,打开背包,将其与遗体捐献文件放在一起。

我第一次领悟到,结婚有三大好处——拔管、签字,与遗产无限享受。

刚走出殡仪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小情人醒过来了。

徐静静的家境并不富裕,但她热爱舞蹈,父母背负债务供她跳舞。

但舞蹈不是单靠热爱就能成功,还需天赋,达不到出色的水平,毕业后就得面临失业。

于是她依附于汪图,得到了钱、公司和爱情……也遭遇了高位截瘫。

我把相关资料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你名下的不动产已经被查封,汪图转给你的862万,已恢复到我账上。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在你面前显摆一下。”

“我不相信,我要见汪图,让他过来。”

我把汪图的骨灰放在徐静静的枕边:“加上袋子,总共3斤重。

他再也不能离开你了。”

真正意义上的,枕边人!

病房里,徐静静尖声呼叫。

嗨,叫得太早了,这还只是个开始,真正的“佛”还在路上呢。

“求你,救救我吧,别把钱全拿走,我想做手术,我还想跳舞……”

徐静静一边说一边哭泣。

我倾头,一脸阴险的笑:“如果我的孩子没有被你们折腾流产,她也有机会跳舞。”

“对不起,对不起,但我不想在床上躺一辈子。

救救我吧,后半生我愿为你们效劳。”

徐静静高位截瘫,仅能动头,她哭得一塌糊涂,任由鼻涕流入嘴中无能为力。

唉,就在几天前,她仍是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白天鹅。

别伤心,事情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我试图安慰她。

徐静静的眼神闪烁着光芒,满怀期待地冲我望来。

我微笑着说道:“我已经联系了你的父母,包括你当小情人的事情,他们很快就会到。

放松点,我虽然不打算救你,但他们会全力以赴帮助你的。”

徐静静瞪大了双眼,愤怒地盯着我,随即大声叫道:“云琦,你太狠心了,诅咒你不得好死,呸,呸……”

身受限制的徐静静只能无力地向我吐口水,显然她力不从心。

“云琦,我求求你。”徐静静如同失去了理智般,吐完口水又开始痛哭,“不要让我父母看到我这样,我求你,杀了我也可以,但别让他们过来。

呜呜呜。”

我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徐静静立刻害怕得不敢出声。

“砰”,门被打开了。

却不是徐静静的父母。

“哦。”我猛地想起,“我还通知了汪图的家人。”

来的人正是我的婆婆,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名叫冯月,她怀中抱着一个6个月大的婴儿。

我特地指了指那个婴儿:“隆重介绍一下,这就是汪图的孩子。”

徐静静看了一眼孩子,顿时大哭起来:“禽兽,汪图你就是个禽兽!你欺骗我,我原以为自己只是小情人,没想到成了小四。

禽兽,害死我了。”

冯月瞪了我一眼,手里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不留情地给了徐静静一巴掌:“你在哭什么?汪图的钱你藏哪去了?”

徐静静冷哼,极度愤恨地回应:“滚!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带着你的孩子去捡垃圾吧。

无耻的小情人,呸。”

被吐口水后,冯月没有再讲话,我的婆婆则上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口气给了徐静静十个响亮的耳光。

她被打得鼻子流血,脸颊通红,痛苦地尖叫。

“在、在她那里。”徐静静朝我看去,求救的目光流露无遗。

我突然想验证一下婆婆,装出无辜的样子,道:“我刚刚问过她,汪图只给了她10万元,等追回来后我会给您5万元。”

徐静静眼中闪过惊愕,刚想反驳,却被婆婆用力捏住了嘴,仿佛要将她的嘴撕到耳根。

看着都让人感到心疼,这真是残忍的处罚。

“我儿子怎么可能只有10万?”婆婆开始施加高压,“他的公司年收入百万,还有一套大别墅,你赶紧说。”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汪图之前跟我说公司在亏损,显然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唯独我一无所知。

怀着婴儿的冯月好心劝告:“你还是快说吧,汪图和云琦已经合法结婚,而我跟汪图有孩子,你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好处。”

可怜的徐静静无处可逃,只能任人摆布,疼得哭喊,泪水和鼻血满脸皆是。

“砰”,门再度被推开。

“女儿啊。”

这次来的是徐静静的父母,看到孩子在床上被人虐待,年过五旬的他们瞬间失去了理智。

“死老太婆,住手!”徐妈妈愤怒地推开婆婆。

徐爸爸怒不可遏:“你们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我会告你们的。”

冯月连忙将婴儿放到隔壁病床上,卷起袖子与徐爸爸对峙,怒吼:“你女儿是给我孩子的爸爸当妾,你们有什么资格告我们?”

活该她变成了瘫痪,前半辈子没有教育好孩子,后半生就得换个五十年尿不湿,记得别比她早死。

这句台词,多么尖锐。

然而我听后简直想站起来鼓掌。

徐爸爸气愤地上前,一巴掌直接把冯月打倒在地。

「敢动手,我的老婆绝不轻易放过你。」婆婆同样毫不示弱地反击。

可是她奇怪地没有去对付徐爸爸,反而回过头来掐住徐静静的脖子:「我会弄死你女儿。」

徐静静:「……」

面目扭曲,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徐妈妈连忙过去拉开,婆婆死死不放,二人齐心合力把高位截瘫的徐静静拖下了病床。

徐爸爸再一次出手,冯月也迅速加入战局。

四个人在病房里打得不可开交。

婴儿被吵哭了。

徐静静像被揉搓的画卷一样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就在这样的混乱中,我真恨不得尽快贡献一张电影票,以表达我对这一幕的欣赏。

最让人无语的就是我婆婆,似乎特意一样,在推搡中总是恰好踩到徐静静的手、胳膊和肋骨上。

高位截瘫的徐静静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这样的伤害却充满侮辱。

那张能够吸引男人的容颜,此时哭得如同落花般可悲。

我相信,她真的后悔做汪图的小情人。

果然,男人的力气就是大。

我婆婆被打得满身是伤,头上缠着绷带,躺在徐静静的隔壁病床上。

两人肩并肩,各自喘着气,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徐静静的父母被警察带走了。

冯月为了照顾孩子,侥幸逃过一劫。

再次找到我的时候,她走路一瘸一拐:「你难道已经把汪图的钱追回来了?」

「是的。」

「那你刚才竟然撒谎,害我们被打一顿。」冯月的左眼肿得只有一条缝,活像小孩儿的屁股,变得乌青乌青的。

我忍不住笑:「我不过是开小情人的玩笑,你对她下手有什么资格?」

「你凭什么来打她?」

「我可是汪图的妻子,你又算什么?」

「汪图的遗产,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接连抛出一连串问题,冯月无言以对。

没错,尽管她声称怀中的孩子是汪图的,但她与汪图之间并没有继承关系。

冯月是我婆婆与野男人私奔的结果,因婆婆无法忍受艰辛,在她五岁时便离开了。

再嫁后,才有了我老公。

大约十年后,她们母女才重新取得联系。

勉强来说,她算是我前大姑子吧。

「可是我怀中的孩子,确实是汪图的。」冯月得意地一笑,「她和我妈都有权利继承。」

这真是个复杂棘手的问题。

冯月继承了她妈妈的优良传统,年轻时便与帅气的托尼老师纠缠不清,怀孕后他们开始筹划结婚。

然而计划还没成型,托尼老师就带着他的两把大剪刀突然消失了。

那时冯月的肚子已经很大,正规的医生对临近生产的健康胎儿都不再做引产手术。

她哭着向婆婆借钱,想去私人医院进行引产手术。

婆婆出奇地耐心劝她把孩子生下来,并要求孩子挂在汪图的名下。

这样一来,不但保障了孩子的安危,还不会影响冯月再嫁高门,甚至还能为孩子争取到个城市户口。

一举三得? 不,实际上是一举五得。

婆婆不仅省下了打胎的费用,亦可避免我未来去分割汪图的财富。

如果我有朝一日敢引发什么风波,她还能从我这里索要一笔抚养费。

这算盘打得,甚至在日本的两朵蘑菇云爆炸之前都未曾如此响亮。

细想之下,我的婆婆从未对这对儿女有过爱意,她只是生下二个工具。

当时我正沉浸在流产的悲痛中,汪图花言蜜语地劝我收养这个孩子。

我死活不同意。

可他还是在冯月生下孩子时,暗中去医院办了出生证明,父亲一栏写的是汪图的名字。

小孩的出生证明不需要结婚证,仅凭父母的身份证就可以。

若想把孩子入户口,就得我同意。

汪图不停地嚷嚷着要把孩子挂到他名下,我好言相劝他就是不听,火急火燎的情况下我脱口而出: “你抱着孩子去约会小情人时,别忘了教她如何当后妈,看她还会不会给你端奶。”

汪图惊愕,连忙拨通婆婆的电话:“妈,云琦说如果这孩子想进咱家,她马上就动手,打算开会了,挂了。”

我跟他争执了半年多的问题,他在这十秒内便拒绝了,仅因我提及了小情人。

我也确实没想到,有一天我能享受小情人的那些优势。

从那一刻起,我心中满是失望,开始搜集汪图那些违法和不道德的证据。

汪图几次逼我离婚未果,直到忍无可忍带着小情人找到我,结果遭我一顿暴打后,恰好又被大卡车撞了。

“这个孩子并非汪图的子嗣,我们并未走合法的领养程序。”我开始与她争论。

冯月一脸笑意:“汪图已经死了,没有任何 DNA 能证明这孩子不是他的。

反正孩子出生证明上的父亲栏写的就是汪图,若有什么委屈就去法庭告吧。

哈哈哈。”我同样笑着:“哈哈哈。”

“就不给你,你有本事就告我啊。”结果她真的去告我了。

她在法庭上诉说自己与汪图如何相知相爱,最终被抛弃所受到的悲惨经历。

我极力反驳,把她和她母亲的事情全给抖出来,并要求她们母女进行 DNA 检测。

当然,她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结果,我在一审中败诉。

冯月上诉。

二审再次败诉。

但我就是不愿意付款。

直到徐静静的父母告我的二审赶上了关键期,我立刻将钱分给了前婆婆与冯月。

是的,徐父母也告了我。

他们认为女儿受到了汪图的欺骗,告诉我说那天去我家也是被骗,打我也是骗。

最终惨遭不幸,所以应该给予一定的医疗赔偿。

一审,我再次输了。

需要承担 5% 的医药费用。

这应该是法官给徐静静开出的同情价。

没关系,我可以上诉。

出于好心,我友好提醒:“我老公的公司还挂在徐静静的名下,不如先转给我?”

徐妈妈对我嗤之以鼻:“那是你老公与我女儿合开的公司,是他们的事业,与你毫无关系。”好嘛。

聊起裙子里的故事,徐静静显然是被人欺骗了。

聊起裙子外的故事,徐静静却展现了她的独立与坚定。

那你可不要怪我态度不友善了。

我清楚,在二审中,我大概还是得分一部分遗产给徐静静,但金额不会多。

可我偏偏不愿意。

在开庭的前一天,我先将钱分给了前婆婆和冯月,接着在法庭上诉苦。

这汪图的遗产可不只是我一人的,还有汪图的母亲以及他的私生子,我全都把钱分给他们了。

单单让我承担所有费用,显然是不公平的。

在二审中,徐爸妈的诉求被驳回。

在法院门口,徐爸妈边走边骂:「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两个月后,我、前婆婆和冯月都收到了徐爸妈发来的法院传票,要求遗产继承人赔偿。

冯月当天便给我打电话开骂:「你们夫妻俩真是够了,外面沾了一点阴影就想让我陪葬,凭什么让我付钱。

是你管不住你老公,这笔钱就该你出。」

我模仿着她当初甜美的声音回应:「既然孩子的出生证上写的是汪图的名字,那你有什么委屈就直接告诉法官吧。

哈哈哈哈。」

与徐爸妈的诉讼进行时,我去了一家私家侦探社,找到了那个抛弃了冯月和孩子的托尼老师。

然后我给他发了条短信,大意是,尽管冯月怀揣着一百万,但她每天在家里都在哭,毕竟孩子是不能没有父亲的。

次日,冯月再一次打来电话骂我:「你一个人半夜寂寞无法入睡,不出去找个男人,却非要在我家捣乱,刚刚洗干净的身子又被污浊沾染了。」

我反击道:「没错,想到你单身,我就睡不着。

再者,孩子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你得为她找个新爸爸。

什么时候结婚,我好准备份子钱。」

「你竟然诅咒我结婚,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冯月气恼地挂断了电话。

看来她是真明白了,有钱、有孩子,每天过得滋润,何必再去找个男人来增加自己的负担?

呵呵,那我就让她的选择更艰难。

就在我暗自得意时,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迎面是一位帅气的男人,眼神明亮,笑容温暖,手中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好,我叫周默,是名律师。」

我微笑回应:「这个名字,听起来不错。」

我原以为他是来推销自己的,毕竟最近正陷入官司,没想到他一进门便在沙发上掏出一大堆钱。

可爱的钞票,在茶几上堆成小山。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些钱问他。

周默礼貌地将这笔钱推到我面前:「这些都是给你的。」

「给我?」我下意识提高了警惕,「没有功劳就别想领,」

「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他朝自己的眼睛指去,「我的眼角膜,是您丈夫的遗留。」

我大吃一惊。

他继续说道:「作为亲属,在丈夫去世后,您捐献了他的遗体,使我得以重见光明。」

「我明白,您失去丈夫一定很难过。」

不,我并不痛苦。

「虽然一双眼角膜的恩情无法用金钱来评价,但这笔款项是我对您的心意。」「一百万,看起来确实有点少。

可是日后需要我的地方,我定会全力以赴。」

我的目光紧紧盯着桌面上的那一百万,眼神恍惚,眼角已经有泪珠挂上。

轻轻一摸,哦,原来是禁不住诱惑流出的哈喇子。

「其实我现在并不急需这笔钱。」我又将那小钱财推回去。

重得出乎意料。

一百万,真是不小的数目。

「那么你想要什么呢?只要我能做到,必定满足。」周默面带诚恳,直挺挺坐在沙发上,目光真挚地望向我。

我字字清晰地回应:「我需要你。

我此刻迫切需要你……」

帅气又萌的律师愣了一下,突然转过身抱住自己,摇头拒绝:「以身相许?这可不行,我们才刚见面,不能如此草率。

我不想趁人之危,仗着自己有金钱和美貌就去侵犯你。

我可不是这样的角色。」

我则说:「帮我打一场官司。」

周默愣了一下,坐正身体,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嘴里小声嘀咕:「早告诉我就好了,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啊?」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说的是,您尽管放心。

您这案子就是我的案子,别说是被告了,您只要轻咳一声,就算是被告家的蟑螂在交配,我也会把它抓出来,让它受到惩罚。」

大可不必。

听完我的遭遇后,周默对我深表同情,发誓一定会全力以赴为我打赢冯月、徐静静等人的官司。

临走时,他依然执意把那一百万留给我,且不收取任何律师费。

即便我并不急需钱财,又有谁会拒绝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呢?

兴奋之下,我将一百万撒向天空,让金钱纷纷落下,堆满我的身躯:

层层叠叠把我紧紧包围;

在这金钱的世界里我彻底忘记了时间;

律师的心事映射在我眉间;

放弃的快乐都得以实现,

而难过也随之消散!

呵呵,开心过后,我还是把一百万整理好,捐赠给了关爱儿童中心。

毕竟这是汪图捐赠的眼角膜,这份遗产,我不好意思去碰。

冯月拒绝了托尼老师的求婚,为了摆脱这个盯人的角色,甚至找人把托尼老师打了一顿。

这可真不错。

归来的托尼老师并不是我所期望的,受了伤的他显然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我将托尼老师请回家,先给他两万块安慰他受伤的心,然后反过来把冯月告了。

罪名:冒领遗产,诈骗赔偿金,法庭上撒谎。

冯月在法庭上泪流满面:「冤屈啊,法官,请你替我做主啊。

这个姓云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法官用锤子一敲:「请说重点!」

「我发誓,这孩子,就是汪图的。

上次庭审提供的陈述和资料,统统都是真的。」

冯月还是一口咬定。

好嘞,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原告律师周默嘴角含笑,打了个响指:「请上托尼……不,叫证人!」

冯月见到证人时,下巴都要惊掉了。

我原以为冯月非常会演,不料托尼老师更是奥斯卡影帝。

在法庭上他生动地描述了他与冯月的深切情谊,阐述了他们被现实打击的悲壮爱情故事。

「法官。」冯月插嘴道,「他在撒谎。」

「有种我们去做亲子鉴定。」我和冯月之间的法律纠纷陷入了困境,因为无法进行亲子鉴定,法庭也不认可私自进行的检测。

因此,让托尼捐献血液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托尼老师冷哼一声,优雅地撩了一下他的刘海,开始展示他的说辞。

「通过孩子的出生日期,我们可以推算出受孕的时间。」他坚定地说道,「那段时间,她工作打卡,晚上还和我同居。

我们的合租房里,其他室友都能作证,甚至还有电影票和一起拍的大头贴作为证据。」

他继续分析:「她和汪图所处的城市相隔一千公里,根本没有机会怀上对方的孩子。」他强调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也不可能是汪图的。

冯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而周默则将我收集到的证据亮了出来:「我方的亡夫在那个时间段一直在忙工作,这点监控录像都有记录可查。」

他又补充道,「汪图的汽车行程也有全面的记录,足以证明他没有出过省。」

「此外,还有他与客户见面及与情人徐静静开房的记录。」这都是我费尽心思收集的信息,原本打算用来对付徐静静,没想到却在冯月的案子上派上了用场。

周默接着说:「将这些证据结合,可以证明被告冯月与汪图在孩子受孕期间没有见面的可能性。」

「因此,那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汪图的。」他总结道。

冯月冒领遗产、诈骗赔偿金高达225万,还在法庭上作伪证。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冯月,你胆子真大,简直是在自挖坟墓。」冯月愣住了,嘴唇开始颤抖,随后怒吼道:「云琦,你这是阴我!」

没错,就是阴她。

我手里掌握着汪图出行的全部记录,上次打官司时就可以拿出来,但我选择了隐忍。

首先,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汪图没出过省,而冯月的到访则无法排除,其次,她已经收下225万,等于坐实了诈骗的事实。

法律规定,诈骗超过200万将面临至少十年的有期徒刑。

离开法庭时,我微笑地对冯月说道:「冯月,今年是兔年,咱们明年的兔年再见,哈哈哈。」冯月气得咬牙切齿,愤怒地被法警压在地上,目光犀利地盯着我。

她还有上诉的机会,但结果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我走出法庭,心情愉快,打算请周默去吃火锅。

周默却在我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信封:「下场官司,你可是被告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在,我不害怕。

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摆烂。」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摆烂?」我疑惑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也是摆烂。」他无奈地摊开双手。

三天后,徐静静向我提起赔偿的诉讼,法庭开庭。

为了博取同情,徐静静的父母竟把她抬到法庭上,诉说汪图对她的种种伤害。

我和周默坐在对面,静静观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演出,甚至还不时小声点评:

「不错不错,跳舞的姑娘真会管理表情。」

「可比冯月强多了。」

法官看向我们询问:「被告,你们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和周默像拨浪鼓一样不断摇头。

观众席上,忽然有人高喊起来:“怎么没有?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在胡说八道。

这个小妖精,肯定是对我儿子下了药,坏事做多了遭到报应,活该从蜈蚣撞成冰棍,下半辈子就好好躺着吧……”

“肃静!”

法官一锤槌,两个法警将我前婆婆按了下去。

前婆婆气得鼓鼓囊囊,显得相当不满。

法官站起身来宣布庭判结果,要求赔偿治疗费用的6%,直到汪图的遗产耗尽,30天内执行。

以徐静静如今高位截瘫的状况,后续的治疗几乎是终身的事情,6%也并不算少啊。

“我不同意。”

婆婆再次一个箭步跳了出来:“她主动跟我儿子同床共枕,带着我儿子去打我儿媳,把我孙子逼得流产,为了夺我儿子的家产,这种不要脸的人,真应该烂在床上啊……”

婆婆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模糊,因为她扰乱了法庭秩序,被两个法警左右夹住,双脚拖着被架了出去。

她这般气愤,还说了那么多偏向我的话,显然并非良心发现,而是她作为遗产的另一位继承人在作秀,官司排在下午,我们输了,她也绝不会好过。

当晚,我收到了徐妈妈发来的账单,6%竟然高达7万,打开账单,所有用药都是进口的。

可我就是不给。

直到第30天来临,我安然无恙,而徐静静却被税务局的人抬走了。

汪图啊汪图,他的公司本身就因为漏税遭到警告,我替他交过罚金,救过他一次。

后来他将公司法人转给徐静静,既是为了不给我钱,也是为了转移风险啊。

光周默收集的数据表明,偷税漏税一年就超过了400万。

徐静静只看到名下多了现金和别墅,还多了公司,兴奋得花枝乱颤。

即使她有所聪明,若不是我拼命调查,根本无法揭露汪图的猫腻。

只需将收集到的证据递交税务局,徐静静立即将负债1000万,还有可能被判处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徐妈妈上门谩骂:“你这个歹毒的女人,阴险狡诈。

那个肇事司机就是你雇的,我要报警,我要追查你。”

我不以为意:“没错,我明言了,司机确实是我雇的。”

徐妈妈愣住了,随即变得激动,掏出手机准备录音。

“你说,有本事就说出作案的过程。

光有能力做,没能力说吗?”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被你女儿和她的情夫逼得失去一切、甚至孩子,每天都祈求上天让他们遭到报应。”

“要是你要追究的话,那司机就我雇的,酬金是佛前三炷香。”

“想告我吗?香灰还在。”

徐妈妈气得拿手机砸我。

我直接抓过香炉,扣在她头上,洒得她一身灰烬,不停呸呸呸。

“这是送给你的证据,别客气。”

徐妈妈一擦脸上的灰,威胁道:“你信不信,等我女儿出来,我就把她接到你家养老,我们全家赖在这儿不走。

想要安静,除非你卖了别墅,帮我女儿缴了罚款。”「你相信吗,我手里还有徐静静和汪图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全部拿出来的话,你们一家人都逃不掉。」

「徐静静有没有向你们索要过身份证?」

「汪图用你们全家的身份证注册了多少家公司,你知道吗?」

徐妈妈沉默不语,脸色泛白,手指微微颤抖。

我果然诈她。

我已经没有证据了。

但父母年纪大了,哪个小孩没有替父母办过业务、买过保险,用过他们的身份证呢?

徐静静的家庭还算幸福,她在汪图身边挣了不少钱,难免要孝敬父母。

追踪她的银行卡流水时,发现她每月都有一笔固定的小额转账。

我本不想深究。

否则以他们家庭的状况,在这个城市呆这么久请律师,又从何来的资金呢?

可拿了钱,就算是亏心事。

「别紧张,只要你愿意跟我签个协议,后续的医药费不找我要,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徐妈妈喘着粗气,紧握拳头,似乎随时准备反击我。

但她不敢。

如果她伤了我,她就会被关进监狱,谁来照顾她的女儿呢?

徐静静这么年轻,难道要她的父亲天天给她洗澡?

短暂的愤怒之后,徐妈妈最终妥协,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已让周默准备好的协议,递给徐妈妈签名并按下指印。

一直强势的母亲,这一刻似乎老了许多。

看着她离去,我拿着合同打开抽屉。

抽屉里,病历上显示的流产、重度抑郁、终身不育等字眼格外刺眼。

我假装没看到,丢下合同关上抽屉,约周默去吃火锅庆祝。

「这样一来,医药费就省下来了。」

窝在沙发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像徐静静这种高位截瘫,在监狱里怎么能做缝纫呢?」

「她可以申请监外执行。」

周默在厨房忙碌,没多久就端出了几盘荤素搭配的火锅食材。

我并没有对他太过分,明明是约他外出吃火锅,他偏偏要亲自下厨。

「她这种情况,坐不坐牢也无所谓,反正只会拖累父母一辈子照顾她。」我坐到火锅前,接着又问,「那徐静静交不起罚款怎么办?」

「那就成为老赖。

很多昂贵的进口药她是没法享受的。」

「哦。」

我给周默烫了一片毛肚,放进他的碗里:「真是太有学问了,跟我这个笨蛋相比,差远了。」

「不敢当。」

周默微笑,眼神似乎洞悉一切:「记得常常清理电脑的浏览记录。」

好吧,徐静静的下场,我早就百度得很透彻了。

「你之前说,只要我咳嗽一下,就算是交配的蟑螂,你都能给判刑,这话可信吗?」

周默愣了一下,叼着毛肚迅速吃完问:「算数,毫无疑问,我就是你的大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笑了。

那天汪图和徐静静来我家闹了一通,我气得下身出血,而作为孩子的亲爸爸,在关键时刻带着小情人扬长而去。

我只能自救。

下楼时,我不幸失足,摔下了楼梯。

婆婆赶到医院,安慰我这个失去孩子的可怜人,说这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然而我分明感觉到,楼梯竟然滑得像是涂抹了油脂似的。

如果不是我事先拨打了 120 坐诊,我早就可能躺在地上大出血而死去。

醒来后,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报警,警察上门调查后却报告楼梯干燥,丝毫没有发现异常。

我随即办理了出院手续,决心回家亲自检查,哪怕油迹已被清理,我也要掀开木地板,寻找一点线索。

婆婆早有预谋,赶在老家喊来了三个壮汉亲戚,将我强行接回去,以照顾我坐月子为名。

她不仅收走了我的手机,还切断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甚至将我的房门紧锁。

我只能乖乖地静养半个月,直到她放松警惕,趁她进房间送饭时,我将她按倒在地,迅速逃了出去。

重返别墅,一切证据早已消失,楼梯的木地板也换成了崭新的大理石。

只有徐静静日日发来骚扰短信,不断用讽刺的话语撒盐在我的伤口上。

而此时的婆婆则到处哭诉我不知好歹,她辛辛苦苦照顾我坐月子,却被我如此对待。

她既然那么爱哭,我决定让她余生都沉浸在泪水中。

“帮我找几个看起来高雅的男性演员。”

周默顿时一惊,开始摆出各种造型,仿佛在表达,我可以做到。

我思索片刻,嘱咐道:「一定要秃头。」

周默当即收回造型,抚摸着自己浓密的秀发说道:「好的,等着瞧。」

律师效率极高,不到一周的时间,就传来消息,婆婆在老家已经满脸不悦地看人。

因为有领导上门,声称要建厂,正好要征用她的房屋和土地。

她家面临拆迁。

粗略一算,估计能拿到 800 万。

婆婆死活不答应,执意要 1200 万。

领导苦口婆心,经过协商,最终以 1000 万的价格达成协议,签下了合同。

合同上写明,必须在半年内完成拆迁。

老人家,做梦都没想过能中到 1000 万,眼下都快乐疯了。

徐爸妈上门索要医药费,她却是把成倍的现金砸在人脸上,让一对老夫妇跪地捡钱。

还请了高价保姆照料自己的日常起居,专挑人多的时刻使唤、呵斥,平均半个月就要更换一次。

金银珠宝,皮草相伴。

这位富婆的气场,成为了十里八乡的热议话题。

她的脸上总是透着光彩。

就这样逞能了一番,汪图留下的财富眼看也见了底,拆迁大军的踪影却一直未出现。

直到某个清晨醒来,发现房子上赫然涂满了拆字,惹得她震惊不已。

她才如梦方醒,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

气急败坏,重重倒在了地上。

结果中风了。

婆婆年轻时极为叛逆,曾提着菜刀打拼,连村里的狗都对她心生畏惧。

屎壳郎在粪球上滚动,看到她都得避开。

汪图的爸爸被她摆布得忍无可忍,最终选择了喝药去世。

现在她中风,偏瘫在家,口角歪斜、四肢不灵活,更是没有钱和人照顾。

她每天都靠着一根拐棍行走,两只手更是笨拙得厉害。

若有路人经过她家门口,她就会声泪俱下地请求,久而久之,连路过的人都不愿意再经过那里。

毕竟大家都忙,谁有空去听她哭诉。

不到半年,她的人生已然憔悴得如同《魔戒》中的咕噜。

我的这个故事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回顾往昔。

汪图去世一年后,关于他的所有事情也都尘埃落定。

周默接过我的资料,帮我起草各种商业合同,刚成立的公司面临许多法律问题靠他解决。

“这是对冯月的撤诉,你把这些证据留着,将来或许有用。”我接过文件,微微一笑,心里明白,这些也许未来是不会用到了。

冯月在被拘留后,一边上诉拖时间,一边哭求着要见我。

起初我并没有搭理她,直到她用头撞墙,险些毁了容貌。

我知晓她是在求我撤诉,我想看看,她究竟凭什么打动我。

“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办?”

“她的父亲是个混蛋,拿了你给的好处费就跑,根本不管孩子的前途。”“如果我入狱,我的孩子就会成为孤儿,她外婆是绝对不会养她的。”冯月跪在我面前,哭得伤心欲绝。

那个曾口口声声称要娶冯月的托尼老师,又一次逃离了。

婆婆只顾着挥霍儿子的遗产,那个本应称呼她为外婆的孩子,被她亲自送去了福利院。

世界真是令人失望。

但无辜的孩童却无辜。

“好吧,考虑到你虽然混蛋却不愿意放弃孩子的事实,我就撤回诉讼。”

“谢谢,谢谢,谢谢,真的谢谢……” 冯月文化水平不高,表达不出感恩之情,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跪下致谢。

一想到她就要和自己的孩子重聚,我的心如刀割,便撒腿就跑了。

不久后,我收到了她的退款,只剩下160万。

她用掉的那部分为孩子购置了20年的保险,她说她害怕自己会离世,届时孩子没有嫁妆,在婆家会受欺负。

所以,她一拿到钱,就为孩子买了保险。

她从小没有得到的母爱,如今全都用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她还说,这一部分的钱,会分期偿还我。

我却没有接受。

去福利院接回孩子时,那个娇嫩的宝宝对任何人都显得陌生,偶然间叫了我一声妈妈。

我承认,我的眼眶湿润了。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求婚呢?” 吃完火锅后,周默再次开始唠叨起他的求婚计划。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你一个优秀的年轻人,怎么可能跟我求婚?”

你理应寻找一个更合适的女孩,她没有经历过过多的痛苦,向往爱情和婚姻,宛如曾经的我。

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再迎来一个孩子。

医生建议道:「不如再努力尝试一下吧。」

周默嘴上依然强硬:「如今愿意选择丁克的女性可不多,我最厌恶小孩了。

云啊,琦啊,宝贝啊,你就是这个世上最适合我的女人。」

「谁说我一定要丁克了?」

我只是因为遇人不淑而被迫受伤,并不是真心厌恶孩子。

「我知道,国外有个什么技术,只要卵子健康,其他问题都可以商量。」

周默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瞎扯:「人是会变化的,我的丁克计划,随你来决定。」

我心中有些感动。

然而,我抽回手,给他夹菜。

「我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我只想瘦下来、变漂亮、变得富有。」

你真的很好,只可惜,错过了我最天真的年华。

「来,干杯,感谢我的故去丈夫。」

感谢——

他把遗产留给了贤良的妻子;

将眼角膜赠予了周默;

把妻子送给了帅哥;

把伤痛留给了小情人;

将孤独赋予了母亲;

把心肝脾肺肾都交给了社会;

他把绝后之事送给了自己;

他真是个十分伟大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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