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男保姆哭诉：月薪7000，女雇主要求我每天给她搓背，我忍不了

“把你的上衣脱了，进来给我搓背。”

浴室里雾气蒸腾，戚谢琳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穿透水声，扎进我的耳朵里。我，鲁韦昌，一个四十八岁的男人，手里还攥着刚给她擦过地的抹布，就这么僵在了门口。

我不是没听清，是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水汽模糊了她靠在豪华浴缸里的轮廓，但那命令的语气，那种不容置疑、理所当然的调子，却清晰得像针扎。我一个大老爷们，月薪七千块，是来当生活管家的，不是来干这个的！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血气直冲头顶，攥着抹布的手骨节都发白了。

我感觉我的尊严，被人扒光了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两脚。

而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我那个干了二十年的工厂倒闭说起。

01

人到中年，最怕的就是“从头再来”这四个字。我叫鲁韦昌，今年四十八，说好听点是经验丰富，说难听点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在一家汽车配件厂干了二十年，从学徒工熬到老师傅，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稳稳当当到退休了，谁知道市场不景气，厂子说倒就倒，连个招呼都没多打。

拿着那点微薄的遣散费，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老婆苗凤英身体又不好，常年肾病，药不能停，每个月的药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一个只会和机器零件打交道的大老粗，还能去干啥？去工地搬砖，人家嫌你年纪大；去看大门，那点工资连药费都不够。

那段时间，我真是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老婆看我这样，嘴上不说，背地里偷偷抹眼泪。有一天，我看到她在手机上翻那些招工信息，指着一个给我看：“老鲁，你看这个，‘高薪招聘生活管家’，月薪七千，包吃住。要求会开车，会做饭，干活麻利，人品好。这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吗？”

我凑过去一看，招聘启事写得挺高级，叫“生活管家”，其实不就是高级保姆嘛。我一个大男人，去给人家当保姆？这话说出去，脸往哪儿搁？我当时就摇头：“不行不行，一个大老爷们，干这个像什么话。”

老婆眼睛红了，说：“老鲁，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什么脸面？脸面能当饭吃？能换我的药钱？你开车技术那么好，一手家常菜做得比馆子里的都香，人又老实本分，怎么就不能干了？职业不分贵贱，凭力气吃饭，不丢人！”

老婆的话，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是啊，都火烧眉毛了，还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干嘛？尊严在现实面前，有时候真的一文不值。为了这个家，为了老婆的药，别说当保姆，就是让我去要饭，我也得去。

我咬咬牙，拨通了招聘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年轻人，说话挺客气，让我第二天去面试。面试地点是在一个高档别墅区，那房子，三百多平，带个大花园，看得我眼晕。开门的就是打电话的那个年轻人，叫戚苏源，二十多岁，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他说这是他家，要请个管家照顾他妈妈。

他说他妈妈一个人住，身体还行，就是生活上需要人照顾，做做饭，搞搞卫生，开车带她出去散散心。工作不累，就是要求细心、耐心，最重要的是人品要靠得住。

我这人嘴笨，不会说啥漂亮话，就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我说我工厂倒闭了，急需一份工作，但我保证，只要用了我，绝对踏踏实实，该我干的活，一样不会少。

戚苏源看着我那双因为常年跟机油打交道而粗糙无比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鲁叔，我相信你。我妈妈叫戚谢琳，她脾气可能有点……特别，希望你能多担待。工资七千，试用期一个月，可以吗？”

我的天，七千块！这在当时的我看来，简直是天文数字。我连连点头，激动得差点没说出话来。就这么着，我，鲁韦昌，一个四十八岁的下岗工人，成了这栋豪华别墅里的男保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掉进了福窝。

02

这份工作，确实像戚苏源说的那样，不累。女主人戚谢琳大概五十出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她话不多，眼神总是冷冰冰的，透着一股疏离感。

她家的规矩特别多，多到令人发指。比如，早上七点必须准时把早餐送到她床头，牛奶的温度要用温度计测量，必须是七十度，多一度少一度都不行。家里的地每天要用消毒水拖三遍，而且必须是顺着一个方向拖，不能留下任何水渍。她吃的菜，必须是当天最新鲜的有机蔬菜，鱼只要清蒸鲈鱼，肉只要山药排骨汤。

说实话，这些规矩虽然繁琐，但对我这个在工厂里习惯了精密操作的人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我把这当成一个技术活来干，每天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饭菜做得可口又健康。戚谢琳虽然话少，但对我干的活，似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那一个月，我干得兢兢业业，心里盘算着，等发了工资，就能给老婆换个好点的药了。

然而，我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人心隔肚皮，有些人的心理，根本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揣测的。

试用期刚过，那天晚上，戚谢琳吃完饭，破天荒地多说了一句话：“小鲁，你等等。”

我以为她要吩咐什么事，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让我浑身不自在。然后，她淡淡地开口：“你去浴室把水放好，水温调到四十度。”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这是雇主的要求，我没多想就照办了。等我把水放好，出来跟她说了一声，她点点头，自己走进了浴室。我以为就没我什么事了，正准备去厨房收拾，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她的声音。

“你进来。”

我愣了一下，站在浴室门口，有些迟疑：“戚女士，您还有什么吩咐？”

“进来。”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门。然后，我就听到了那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

“把你的上衣脱了，进来给我搓背。”

当时我就炸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给一个女人搓背？这算什么？就算她是雇主，也不能提这种侮辱人的要求啊！

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戚……戚女士，这……这不合适吧？我是个男的……我……我的工作范围里，不包括这个。”

她靠在浴缸里，连眼睛都没睁，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轻蔑：“一个月七千块，让你搓个背怎么了？别忘了，外面有的是人想干这份工作。不想干，现在就可以滚。”

“滚”这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的尊严，我的底线，在“七千块”和“滚”字面前，被击得粉碎。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老婆苍白的脸和那一堆药瓶子，一边是眼前这个女人的无理要求。我能怎么办？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呢？回家继续对着老婆发愁，眼睁睁看着她断药？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困兽，无路可逃。我的手在发抖，不是气的，是屈辱，是挣扎。我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几乎要把肺给吸炸了。最后，我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样，用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我上衣的扣子。

那是我这辈子最漫长，也最屈辱的一个夜晚。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用毛巾在她背上擦着。浴室里很热，我的心却比冰窖还冷。我不敢看她，全程低着头，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从那天起，这成了我每天的“工作”之一。

每次，我都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剥掉了一层皮。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我不敢跟老婆说，怕她担心，每次打电话都强颜欢笑，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老板人不错。可挂了电话，我一个大男人，会躲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

大家评评理，换了你们，你们能忍吗？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这是把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摩擦！

我无数次想过要辞职，可是一想到家里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忍，我告诉自己，为了家，再忍忍。可是，我渐渐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诡异。

03

戚谢琳的行为越来越奇怪。她不仅让我每天给她搓背，还开始在一些细节上折磨我。比如，她会故意把刚擦干净的地板弄脏，然后冷冷地看着我重新擦一遍。她会在我刚做好的饭菜里挑刺，说盐多了或者油少了，让我重做。

有好几次，我甚至在深夜里听到她在书房里自言自语，像是在跟什么人说话，声音时而温柔，时而又变得尖利。

我心里发毛，觉得这栋大房子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我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天，戚谢琳出门参加一个什么聚会，让我把她的书房彻底打扫一下。在擦拭一个老旧的书柜时，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本厚重的相册。

相册摔在地上，散落出几张泛黄的老照片。我赶紧蹲下身去捡，就在这时，我愣住了。其中一张照片上，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海边，女人笑得特别灿烂，而那个男人，正拿着一条毛巾，一脸宠溺地在她背后比划着，像是在开玩笑要给她搓背。

那个女人，就是年轻时的戚谢琳。而那个男人……我仔细一看，心脏猛地一缩。那个男人的身形和侧脸，竟然和我，有那么几分相似！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从我脑海里闪过。难道……难道她把我当成了她照片上的这个男人？

我压住心里的震惊，飞快地把照片塞回相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从那天起，我开始留心观察。我发现，戚谢琳的书房里，摆满了那个男人的照片。她有时候会对着照片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她让我给她搓背的时候，偶尔会迷迷糊糊地叫出一个名字：“老戚……”

老戚？我叫鲁韦昌，不叫老戚！

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在侮辱我，她是在通过我，怀念一个叫“老戚”的男人！我成了那个男人的替身！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恶寒，比单纯的侮辱更让我毛骨悚然。我只是一个为了生计奔波的普通人，为什么要卷入这种诡异的心理游戏中？

我决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必须找到证据，保护自己。正好这时候，戚苏源从国外出差回来了。他看到我，明显感觉我瘦了一圈，精神状态也很差。

他把我拉到花园的角落，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问：“鲁叔，你最近……还好吗？我妈她，没有为难你吧？”

看着他真诚关切的眼神，我积压了几个月的委屈和恐惧，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搓背、包括那个“老戚”，全都跟他说了。

戚苏源听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

他告诉我，“老戚”是他的父亲，戚谢琳的丈夫，两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他父亲生前最疼他母亲，那个“搓背”的玩笑，是他们夫妻间的一个亲密瞬间。父亲去世后，母亲就性情大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绝承认丈夫已经离开的事实。她之所以会雇佣我，就是因为我的身形和气质，和我那个倒霉的姓氏“鲁”，让她在恍惚间觉得，是“老戚”回来了。

“鲁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戚苏源的眼睛红了，“我妈病了，是严重的心理创伤后遗症。我一直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她非常抗拒，谁提跟谁急。我不敢刺激她，只能顺着她……我没想到，她会对您做出这种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怀念了，这是一种偏执，一种病态的控制！”

我听得心里五味杂陈。原来是这样。我对戚谢琳的恨，瞬间消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同情。但同情归同情，我不能再当这个“替身”了。

我对戚苏源说：“小戚，你妈是可怜，但我也有我的家，有我的尊严。这份工作，我干不了了。”

戚苏源急了，他拉住我：“鲁叔，你别走！你走了，她可能会找下一个‘鲁叔’，下一个‘李叔’！你走了，我就更没有办法让她面对现实了！鲁叔，你能不能……再帮我最后一个忙？”

0.4

“帮你？我怎么帮你？”我看着戚苏源，心里很乱。

戚苏源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鲁叔，我想请您配合我，演一场戏。一场……能彻底打醒我妈的戏。”

他的计划很大胆。他希望在下一次戚谢琳让我“搓背”的时候，我能带上一个微型录音设备。但不是为了抓住她什么把柄去告她，而是录下我们的对话，然后由他出面，结合这段录音，请心理医生进行强制干预。

“我不能再看着她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了。”戚苏源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把我爸当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现在支柱倒了，她把自己困在回忆里，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洞。鲁叔，只有让她亲耳听到，她对一个无辜的人提出了多么荒唐的要求，让她看到镜子里那个偏执的自己，她才有可能清醒过来！”

我沉默了。这已经超出了一个保姆的工作范围，这简直是在当心理治疗的诱饵。这有风险，万一刺激得她更严重了怎么办？

可是看着戚苏源那张充满恳求和孝心的脸，我又心软了。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想救自己的母亲。而且，这件事也关系到我自己的解脱。如果能用这种方式，堂堂正正地结束这一切，并且还能帮到他们，似乎……也值得一试。

“好。”我最终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但是小戚，事成之后，我必须离开。我需要一份正常的工作，过正常的生活。”

“那是当然！”戚苏源重重地承诺，“鲁叔，无论成功与否，您的恩情，我们戚家都记下了。我会给您一笔丰厚的补偿金，足够您和婶婶安心生活，甚至做点小生意。”

我们商量好了所有的细节。我心里很紧张，像是在准备一场战斗。这场战斗，是为了我的尊严，也是为了一个迷失在悲痛里的灵魂。

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戚谢琳泡在浴缸里，对我发出了那句熟悉的指令。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口袋里微型录音笔的开关，然后走进了浴室。

这一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地拿起毛巾。

0.5

我站在浴缸边，看着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开口了。

“戚女士，我叫鲁韦昌。鲁迅的鲁，伟大的伟，昌盛的昌。”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水声中却异常清晰。戚谢琳明显愣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迷茫。

我继续说道：“我今年四十八岁，来自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我来您这里工作，是为了赚钱养家，给我的妻子治病。我尊重我的工作，也尊重您这位雇主。但是，我的工作内容是做饭、保洁、开车，并不包括给您搓背。”

戚谢琳的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一种从迷幻中被强行拽回现实的错愕和愤怒。“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能再给您搓背了。”我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清楚，“您怀念您的丈夫，我理解您的痛苦。但是，我不是他。我是一个独立的，有自己家庭和尊严的男人。您不能把对他的思念，转化成对我的折磨和侮辱。”

“你胡说八道！”戚谢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浴缸里坐了起来，水花四溅。她指着我，声音变得尖利刺耳：“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是我花钱雇来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姓鲁，你就是老戚的替身！你就是！”

“我不是！”我提高了音量，第一次在她面前挺直了腰杆，“您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您应该接受这个现实！您看看您自己，您看看您现在在做什么！您是在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来满足您自己的幻想！”

“滚！你给我滚！”她开始疯狂地用手拍打水面，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你这个骗子！你不是他！你滚！”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戚苏源带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

看到儿子和陌生人，戚谢琳彻底崩溃了，她抱着头，缩在浴缸的一角，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那一天，别墅里乱成了一团。但那混乱中，却带着一丝新生的希望。

后来，戚谢琳被专业的心理医生团队接手治疗。戚苏源把我的录音作为辅助治疗的材料，让她慢慢认清了现实。过程很痛苦，但总归是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我履行了我的诺言，拿到了我应得的工资，以及戚苏源额外支付的，一笔他称之为“感谢金”的十万元补偿。

我拿着那笔钱，离开了那栋让我百感交集的别墅。走在阳光下，我感觉自己像是重获新生。钱很重要，它能救命，能维持生活。但有些东西，真的比钱更重要。那就是一个人的腰杆子，无论在什么困境下，都不能被压弯。

回到家，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老婆苗凤英。她抱着我，哭了很久，说：“老鲁，你受委屈了。以后，咱们不给别人打工了。咱们用这笔钱，开个小面馆，自己当老板。 ??? ?? ???? ??, ????? ???? ??, ?? ???? ???? ???? ???? ???? ????? ?????"

如今，我们的“鲁记老味道面馆”已经开了一年多了。生意不温不火，但每天看着来来往往的食客，吃着我亲手做的面条，我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我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再也不用出卖自己的尊严。我用我自己的双手，挣着干干净净的钱，挺直了腰杆，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没错。但我想说的是，善良和忍让，都必须有底线。当别人触碰你的底线，践踏你的尊严时，你必须勇敢地站出来说“不”。因为只有你自己尊重自己，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也才能活出真正的人生。你们说，我这理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