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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02 0
文/顾黎昕
编辑/顾黎昕
有人讲李鹏是周总理的“养子”,这话到底怎么来的?这么多年,一直有人当成板上钉钉的事实去讲,流言甚至传进家庭。可真的是这样吗?历史并不总是追求清晰的轮廓,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细腻微妙,远比一个“养子”的标签复杂。李鹏其实后来亲口否认了,没错,这流言他在晚年自己回忆录里提过,压根没那回事!
这一切都得从很早讲起。如果去查上一遍信史,李鹏确实与周恩来、邓颖超关系密切,但绕不开他的家世。李硕勋,是李鹏的父亲,一个几乎被时光遗忘的烈士。31年,事情很难,革命者一个个被背叛,被抓捕。李硕勋受尽折磨,仍旧咬牙不松口,最后被处决。那年李鹏也不过三岁,小孩子懂什么呢?可父亲的遇难,如影随形,成了此后的心理驱动力。说李鹏日后受关照,是不是有点“认亲”心理在作祟?但烈士子女,那个年代可一点不稀罕……也许谁都渴望被父辈记住。
后来大撤退的时候,小小的李鹏和母亲一道,成为“重点保护对象”。中央在那会,总想着先把烈士的后代照料好。周恩来夫妇对这群小孩很特别,两人特别热心,有时甚至超乎寻常。李鹏第一次见到周总理、邓媽媽那天,场景说实话不算稀奇。孩子们都叫他们“周伯伯”“邓妈妈”——这称呼流传下来,就成了很多误会的根源。邓颖超还给李鹏取了小名“兰兰”。一个有趣的小插曲,周总理总是强调健康问题,他拍了拍李鹏的背,“不能驼背!”没准当时李鹏内心还有点小别扭。问问自己,小时候被大人“提醒健康”,会开心吗?
结果,还真是,这一提醒像钉钉子一般,后来每次见面,周总理还要复查一遍他背挺没挺起来。这种小细节,得花点时间琢磨,别光看表面。李鹏自己承认,他心里印象特深。
转去延安求学以后,生活步调变化快了。天还没亮,年轻的李鹏常起床看书。谁信?成绩年年都好,每回老同志巡查,总有表扬。有一年周、邓夫妇来延安,看见李鹏就敏锐地察觉到“兰兰长高了没?”结果还是要问问:还驼背吗?这些年,背部管理成了家庭作业。但周总理远不是只关心身体。孩子的成绩、学习态度,事无巨细地过问,每次询问之下,还要带入听毛主席教诲的家常。学习环境特殊得很,这一代人,受“徐特立”熏陶,在毛主席身边长大。
再细翻李鹏的回忆,他在周总理的家里,学到的是“规矩”二字。有次无意翻《堂吉诃德》,放回了不对的地方,没多久被周总理点名批评。“东西要原位!”看似小事,但一辈子都记住了。由此,严谨、有序的工作作风,说是遗传,倒不如说是耳濡目染。如果说起这个桥段,你会不会觉得,他其实对自己些许委屈?又有点心虚害怕?每个人小时候都做过类似糊涂事吧。
再后来的一天,毛主席在食堂碰见李鹏、陈云,顺嘴问了个闲话:“你最佩服谁?”李鹏居然说了曹操。毛主席没生气,反而来了兴趣,还点头夸赞,说这孩子脑子活。外人总以为大人物只问政治,实际上偶尔随口聊文艺,不拘一格。也是那时,李鹏获得了上面老同志们的注意。只是要说就因为这些特殊对话就成了养子,实在过于“浪漫化”理解。李鹏是个懂分寸的人,事后还自嘲表述太简单,其实就是听别人说的,瞎蒙。
等李鹏亲自出面澄清,说出来的却不是责怪,而是有点调侃的味道。“周总理、邓妈妈关心所有烈士后代。”一碗水端得平,这里没“特供”,有的是红色传统。表面上看来,和养子的身份有很大区别,但老一辈人自己未必在意这么一称。只是李鹏,并没有像外界想象的那么“特殊”,他甚至多次强调自己和其他烈士子女没有差别。可外面的人还总爱用“养子”说事,或许这是老一辈友情之间的一种形容,也是民间的朴素想法,不见得全错。
加入共产党后,李鹏很快接手了实务。他人生轨迹与同龄人不一样,向来兢兢业业,但这些光环说白了都和周总理关系有限。新中国成立那段,他去了苏联留学,回国后从底层做起,搞电力,又对技术、管理钻研。数据都查得到,1955年前后全国电力建设一项项推行,李鹏参与的诸多项目在资料里清清楚楚,还能查到一些批示、嘉奖信件。并且,不管外部怎样吹捧,他个人作风仍然低调。
但母亲赵君陶的事,往往容易被忽略。事实上,李鹏的成长到后半段,背后有母亲给的硬扛。赵君陶也算得上是革命的见证者。她守着李鹏兄妹,一边是摇摇欲坠的生活,一边随时可能丧命的斗争。后来,李鹏离家去苏联时,母亲那种矛盾与决绝,李鹏成年后才体会出来。她希望儿子能享安乐,但每次大事来了,都只字未提反对。李鹏自己在随感文章里也写过这一幕,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母亲付出太多,才换来机会。
转眼新中国建立,李鹏早已成为电力系统骨干。有人觉得他的成功是靠“裙带”,但翻查过资料会发现,基层磨炼那几年,他自请下乡,干了许多没人愿意做的“冷活”。电厂招工,设备调试,出了问题第一个顶上,数据上看,残酷到让同行发怵,因为他加班时间比别人多上一倍。邓小平还专程去电厂看过,说这孩子靠得住,不是光喊口号。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毕竟领导子女总被外界用放大镜看。有人说他特殊,也有人言过其实,说他白手起家。两种声音交织出现,一时间,非常矛盾。
李鹏后来的高光也许有“背景”因素,但如果试图一刀切,简单归为“庇荫”,本质上无趣。必须承认,那批烈士、后人,彼此的关系极有层次,各有态度。能生存下来的人,本身也要能熬。今天回头看,那些说不清的情分,波澜不惊的心态,最能体现当时社会氛围。
细数那代人,李鹏和同龄烈士后代一样,关键节点都有组织的引导,但最核心的决定权来自自身。谁都想问,周总理是不是真正“包养”了这些小孩?在材料上根本找不到直证。甚至连李鹏自己,也在晚年摇摆过。人们总喜欢给历史套上一个“究极解释”,但现实前后矛盾,说不定他们每次见面脑子里想的事都不同,连自己都未必搞得清楚。
说到底,关系再密切,也只是一种革命时代的保护和责任。说成“养父子”不准确,但没有这种说法,民间又缺点故事味道。也正常,毕竟大家都希望英雄的后代有好归宿,这种八卦,永远流传得根深蒂固。
最终,李鹏的一切标签都只能归于历史之中,有些人与事无法盖棺定论。不论是不是“养子”,他的最终成长都不是靠一句空话成全,背后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和传承。怎么说都行,但这故事细节永远会有人争执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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