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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知青被迫与青海姑娘分离,35年后当上大官,得知自己儿孙满堂

景点排名 2025年07月17日 09:21 1 admin

我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长安街,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您是李建国同志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青海口音。

我的心猛地一跳,三十五年了,这种口音还是能让我瞬间回到那个遥远的高原。

"我是青海互助县的扎西,阿措...阿措是我表妹。"

话筒差点从我手中滑落。

阿措,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

那是1975年,我还是个十九岁的北京知青,被分配到青海互助县的一个牧区。

初到高原,我像所有城里来的孩子一样,水土不服,高原反应让我整天头疼欲裂。

是阿措救了我。

那天我在草原上放羊,突然下起了冰雹,羊群四散奔逃,我追着羊群跑了很远,等冰雹停了,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天快黑了,气温骤降,我蜷缩在一块石头后面,以为这辈子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阿措骑着马找到我时,我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她把我扶上马背,用她的毡衣把我裹得严严实实,一路小跑回到了村子里。

阿措那年十八岁,黑亮的头发总是梳成两条辫子,脸颊被高原的风吹得红扑扑的,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她不太会说汉话,我也听不懂藏语,但我们总能找到交流的方法。

她教我挤牦牛奶,我教她写汉字。

她给我唱藏族民歌,我给我讲毛主席语录。

慢慢地,我们相爱了。

那种爱情纯净得像高原上的雪水,没有任何杂质。

阿措总是在我下工回来时,站在帐篷门口等我,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酥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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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坐在草原上看满天的星星,那些星星密得像要掉下来一样。

阿措说,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一个美好的愿望。

我指着最亮的那颗星说:"那就是我们的星星。"

她羞涩地笑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1978年春天,知青返城的政策下来了。

村支书找到我,说让我准备准备,过两个月就可以回北京了。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回北京?那阿措怎么办?

我去找村支书,问能不能带阿措一起走。

村支书摇摇头:"小李啊,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政策上也不允许。"

我去找阿措的阿爸,他是个慈祥的老人,平时对我很好。

但这次他的态度很坚决:"阿措是草原的女儿,草原是她的根,她离不开这里。"

我还想争取,阿措却拉住了我。

她说:"建国,你回北京吧,那里是你的家。"

我说:"不,阿措,我们可以想办法,我可以申请留下来。"

阿措摇摇头:"你的阿爸阿妈在北京等你,你的前途在北京,我不能害了你。"

就在我们为这事儿犯愁的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说县里要从知青中选拔几个人留下来当干部。

我心头一喜,这不正是个机会吗?

我立马去找村支书报名,但支书看了看我,叹了口气:"小李,你条件是不错,但是你爸妈在北京天天写信要你回去,县里也知道这事儿,怕你留下来后悔。"

我急了:"支书,我是真心想留下,我可以写保证书!"

支书摇摇头:"这事儿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爸妈那边不同意,县里也不敢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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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和阿措坐在草原上,心里头都堵得慌。

阿措靠在我怀里,半天才说:"建国,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紧紧抱着她:"阿措,我不信这个邪,咱们等等看,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可是等来等去,最终还是等来了返城的通知。

临别的那天晚上,我们坐在草原上,还是那片草原,还是那些星星。

阿措靠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的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襟。

"建国,你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阿措都会想你。"

我紧紧抱着她:"阿措,我向你保证,等我在北京站稳脚跟,我一定回来娶你。"

阿措笑了,虽然眼里还含着泪:"好,我等你。"

临走时,阿措送给我一个牦牛皮钱包,里面装着一撮青稞穗子。

她说:"这是我们草原的种子,你带着它,就像我跟着你一样。"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看见阿措站在月台上,挥着手帕,眼泪如雨下。

我把手伸出窗外,拼命地挥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回到北京后,我被分配到一家机械厂工作。

厂里的生活规律而单调,每天六点半起床,七点半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

但我每天晚上都会拿出那个牦牛皮钱包,抚摸着里面的青稞穗子。

我给阿措写信,但草原上的邮政不便,往往一个月才能收到回信。

阿措的信写得很简单,都是些日常的事情:草原下雪了,羊群肥了,她想我了。

1980年,我考上了夜大,白天上班,晚上读书,生活过得紧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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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家里开始催我相亲。

妈妈说:"建国啊,你都二十四了,该成家立业了。"

我跟妈妈说起阿措,妈妈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胡闹!那个藏族丫头能跟你过一辈子?你们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爸爸也在一旁帮腔:"建国,你爸妈不是瞧不起人家,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我跟他们吵了一架,摔门而出。

但家里的压力越来越大,三天两头给我安排相亲。

我心烦意乱,给阿措写信的频率也越来越低。

1982年,我最后一次收到阿措的来信。

信很短,她说她很好,让我不要牵挂,好好工作。

信的最后,她写道:"如果你遇到了合适的人,就结婚吧,阿措不会怪你的。"

我看着这封信,心如刀绞。

我知道,阿措是在为我好,她怕耽误了我的前程。

但我怎么能忘记她?怎么能忘记我们在草原上的约定?

我立即回信,告诉她我永远不会忘记她,永远不会变心。

但这封信石沉大海,再也没有收到过阿措的回音。

1984年,我夜大毕业,被调到区政府工作。

同年,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我结了婚。

妻子小慧是个很好的女人,温柔贤惠,我们生了一个儿子小军。

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阿措,想起那片广袤的草原。

我把那个牦牛皮钱包锁在抽屉的最深处,就像把那段记忆封存在心底一样。

工作上,我一步步往上走,从科员到副科长,从科长到副处长,现在已经是市里的副厅级干部了。

同事们都说我是个成功人士,家庭和睦,事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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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有一个角落始终是空的。

那里住着一个叫阿措的藏族姑娘,住着一片广袤的草原。

电话里,扎西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李同志,我表妹...阿措她在1989年去世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去世了?阿措去世了?

"她...她是怎么..."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难产,孩子倒是保住了,但她..."扎西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她临走前,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建国,建国..."

我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阿措,我的阿措,我还没来得及回去看你,你就走了。

"李同志,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扎西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阿措有个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什么?"

"那是你们的孩子,你走后三个月,阿措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感觉天旋地转,手紧紧抓着话筒。

我有儿子?我和阿措的儿子?

"孩子叫达杰,意思是'吉祥',阿措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扎西继续说道,"这些年,达杰一直在找你,阿措告诉过他,他的阿爸叫李建国,是北京人。"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达杰现在在西宁工作,结了婚,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阿措去世前,让我们一定要找到你,她说,孩子应该认识自己的阿爸。"

扎西停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早在十年前,达杰就开始找你了,但那时候通讯不发达,而且只知道你叫李建国,是北京人,这样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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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两年,达杰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名字,说是市里新提拔的副厅级干部,年龄和阿措说的对得上,我们才敢确定。"

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早就在找我了。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很久。

三十五年了,我以为那段感情已经成为过去,我以为我已经彻底遗忘了草原上的那个姑娘。

但现在我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忘记的。

阿措走了,但我们的血脉还在,我们的爱情结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有儿子,有孙子孙女,我竟然是个爷爷了!

我打开抽屉,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牦牛皮钱包。

钱包已经很旧了,边角都磨得发白,但里面的青稞穗子还在,虽然早已干枯,但依然完整。

我轻轻抚摸着这些穗子,仿佛能感受到阿措的体温。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小慧。

小慧沉默了很久,我能看出她心里不是滋味。

毕竟哪个女人能接受丈夫突然冒出个儿子来?

但最后她还是说:"既然是你的孩子,那也是我们家的孩子。"

儿子小军听说突然多了个哥哥,倒是挺兴奋,说要去青海见见这个从天而降的大哥。

第二天,我向单位请了长假,买了飞往西宁的机票。

三十五年后,我又要回到那片高原了。

飞机降落在西宁机场时,我的心情无法形容。

达杰来接我,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长得像阿措,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而温暖,就像当年的阿措一样。

他比我矮一些,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得黝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看起来很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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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他用藏语喊了我一声,声音有些颤抖。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紧紧抱住了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

三十五年了,我终于见到了我们的孩子。

达杰带我去了他家,一套不大的两居室,家具都很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的妻子卓玛是个温和的藏族女子,见到我有些拘谨,但很热情地给我倒酥油茶。

两个孩子,儿子八岁,女儿六岁,都长得很可爱,眼睛大大的,像极了小时候的阿措。

孙子孙女怯生生地叫我爷爷,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就是我的家人,我在青海的家人。

达杰告诉我,他在西宁的一家建筑公司当技术员,卓玛在纺织厂上班,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很踏实。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有种特别的光芒,那是阿措才有的那种纯净和善良。

第二天,达杰带我去了阿措的墓地。

墓地在互助县的一个山坡上,可以俯瞰整个草原。

阿措就埋在这里,埋在她最爱的土地上。

墓碑很简单,就是一块青石,上面刻着"阿措之墓"几个字。

我跪在墓前,放下了带来的哈达,还有那个陪伴了我三十五年的牦牛皮钱包。

"阿措,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

我对着墓碑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但我没有忘记你,从来没有忘记过。"

微风吹过草原,远处传来牧民的歌声,我仿佛听到了阿措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那样动听。

达杰告诉我,阿措生前经常带着他来这里,告诉他关于阿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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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阿爸是个好人,是个了不起的人,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阿措从来没有再嫁,一个人把达杰抚养成人,供他读书,教他做人的道理。

她说,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住,你的阿爸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达杰还告诉我一件事,让我既感动又心痛。

原来阿措生达杰的时候难产,医生说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阿措坚持要保孩子,她说:"这是建国的骨肉,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最后孩子是保住了,但阿措却因为失血过多而去世。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如雨下。

阿措,我的阿措,你为了我们的孩子,连命都不要了。

在青海的那些天,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候。

我和达杰一起骑马在草原上奔跑,教孙子孙女说北京话,听达杰讲他这些年的生活。

达杰是个好孩子,继承了阿措的善良和坚韧,也有我的倔强和认真。

他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很聪明,在公司里干得不错,同事们都很敬重他。

卓玛也是个好姑娘,对达杰很好,对两个孩子也很用心。

她知道我的身份后,更是紧张得不得了,总是担心招待不周。

我跟她说:"卓玛,你别把我当外人,我就是达杰的阿爸,你们的亲人。"

临别时,达杰要我留下来,说这里也是我的家。

我摇摇头,我在北京还有家人,还有工作,还有责任。

但我答应他,以后每年都会回来,回来看看他们,看看阿措。

我还说,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带孩子去北京看看,见见他们的北京奶奶和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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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后,我把在青海的经历详细地告诉了小慧和小军。

小慧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那个阿措是个好女人,达杰也是个好孩子,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多走动走动。"

小军更是兴奋,立马就要给达杰打电话,邀请他们来北京。

现在,我们两个家庭经常联系,达杰的孩子叫我北京爷爷,我的儿子小军叫达杰青海大哥。

去年春节,达杰带着家人来北京过年,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特别温馨。

小慧包饺子给他们吃,卓玛教我们做糌粑,孩子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我看着满屋子的亲人,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兜兜转转,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阿措虽然离开了,但她给我留下了最珍贵的礼物。

那不仅仅是一个儿子,更是一份延续了三十五年的爱情,一个关于承诺和等待的故事。

现在,我的办公桌上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我的北京家庭,一张是我的青海家庭。

每当看到这两张照片,我就想起阿措说过的话: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一个美好的愿望。

也许我们当年许下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只是用了一种我们没有想到的方式。

爱情可以跨越时空,血脉可以连接心灵,而家,永远是我们最温暖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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