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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景点排名 2025年05月09日 03:51 10 admin

那一年的分钱

"三个儿子都不给我钱,还惦记着我那几个小钱,老张,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把老花镜摘下来,叹了口气对老伴说。

"你又瞎想什么呢,孩子们不是那样的人。"老伴李淑华边织毛衣边说,眼睛却没离开手里的活计。

炉子里的煤正旺,屋里暖烘烘的。窗外北风呼啸,雪花纷飞,这是东北小城典型的冬日景象。

我叫张守德,今年七十九岁,在这个小县城里住了大半辈子。

当了一辈子工人,攒了点养老钱,本想着能有个安稳的晚年,谁知道前几天大过年的,三个儿子聚在一起,居然提出要我把存款分给他们。

老伴总说我小心眼,疑神疑鬼,可这事确实让我心里不是滋味。

昨天是大年初一,儿孙们都回来给我们老两口拜年。吃过午饭,女人们在厨房收拾碗筷,孙子孙女们在院子里放鞭炮,我和三个儿子坐在客厅里唠家常。

大儿子张建国今年五十有三,在市里粮食局当个科长,这些年日子过得顺当。

二儿子张建军比他小三岁,做点小买卖,开了家小超市,生意还算红火。

最小的张建民,四十出头,在一家合资企业上班,穿着打扮都跟城里人似的。

"爸,您今年也该歇歇了。"建国突然放下茶杯,开了口。

我抬起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是啊,爸,您和妈这么大岁数,还天天操劳,何必呢?"建军也附和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建民直接说:"爸,您那工资卡里的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我们几个分分,您有啥需要我们再给您送来。"

"是啊爸,您一个人也用不了多少钱,我家孩子上大学了,正是用钱的时候。"建军点着头说道。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最让我心凉的是小儿子张建民,他直截了当地说:"爸,您那退休金够花了,存的那些钱留着干嘛呢?"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口上。我当时没吭声,只是看了看他们三个,然后默默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晚上,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响起的全是三个儿子要钱的话。

"老头子,你想啥呢?"老伴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咋这么烫?发烧了?"

"没事,就是心里不痛快。"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不会是因为孩子们那几句话吧?"老伴叹了口气,"他们也是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答话,心里却在想着往事。

记得他们小时候,我和他娘省吃俭用,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那时我在县里的齿轮厂当钳工,工资不高,老伴在纺织厂做工。

齿轮厂是六十年代建起来的国营企业,全县有名的大厂,我是开国第一批技术工人,在厂里挺吃得开。

为了供三个孩子上学,我们从没添过一件新衣裳。冬天厂里发的棉衣,我穿了十多年,领子都磨白了,还舍不得换。

记得那会儿,粮票、布票、油票还没取消,家家都紧巴巴的。我和老伴常常把自己的口粮匀出来给孩子们吃。

孩子们小时候,我们住的是厂里分的二十平米的平房,炕上挤着一家五口。冬天屋里生着煤球炉,四面透风,我和老伴就把孩子们围在中间,用自己的身子给他们挡风。

尤其是八十年代末,厂里不景气,发不出工资,我就去建筑工地上打零工,扛水泥袋子,一天下来腰都直不起来。

那时候下岗潮刚开始,多少工人一夜之间没了生计。我们齿轮厂也是,从鼎盛时期的三千多工人,缩减到只剩几百人。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我因为是技术骨干,留了下来,但工资常常拖欠,有时候一发就是半年的。

就这样,三个儿子先后考上了大学,我和老伴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凑学费、生活费。

记得建国上大学那年,家里连饭都吃不饱,我就在后院种了点菜,老伴下了班还去街上捡人家不要的菜叶子回来煮汤。

老伴常说:"咱忍忍,等孩子出息了,咱们就享福了。"

当年,我们院里同事的孩子许多都没念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我却咬牙坚持让三个孩子都上了大学。

建国考上了省城的财经学院,那年我借了七大姑八大姨的钱,才凑够了第一年的学费。

等建国毕业工作了,我们又咬牙供建军和建民。建军上的是师范学院,建民最争气,考上了北京的大学。

记得送建民去北京的那天,我只揣了二百块钱,火车上连盒饭都舍不得买,带了两个馒头就上路了。

到了北京,看着那些高楼大厦,我只觉得自己像个乡下老农民,根本不敢进城。要不是建民硬拉着,我连学校门都不敢进。

那些年,为了省钱,我和老伴连肉都很少吃,逢年过节才解馋。老伴有风湿病,膝盖疼得厉害,我省下工钱给她买点膏药,她却偷偷寄给了在外上学的孩子。

九十年代中期,厂里彻底不行了,国企改革,我被迫提前退休。那时我才五十多岁,正是壮年,却成了"下岗工人"。

拿着微薄的退休金,我又开始四处找活干。修自行车、看门、帮人家刷墙......只要能赚钱的活我都干。

老伴也不闲着,去菜市场卖过菜,去饭店刷过碗,晚上还在家纳鞋垫卖。

苦日子一天天熬过来,三个儿子终于都有了工作,成家立业。我和老伴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如今三个儿子都成家立业了,建国在市里做了小领导,建军开了家小超市,建民在外企上班,日子都过得不错。

而我和老伴住在这个老房子里,冬天炉子烧得屋里热乎,就算是福气了。

老伴常说:"咱们这辈子,为了孩子都值了。"

是啊,值了吗?我不知道。

那天三个儿子走后,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去年建国失业那阵子,来找我借钱周转,我二话没说给了他五千块。

那是我和老伴看病吃药的钱,可孩子有难,做父亲的哪能不帮?

还有建军孩子上大学,学费一交就是几千,他媳妇又生病住院,一下子揭不开锅,我偷偷塞给他一万块钱。

建民结婚时,我和老伴把攒了一辈子的三万块钱全部给了他添置家具。我俩省吃俭用一辈子,就为了孩子们过得好。

可现在,他们却来要我的钱。

天亮了,老伴早早起来烧炉子。我坐在炕沿上,看着窗外的雪,心里发酸。

"老头子,吃点饺子吧。"老伴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饺子,是昨天剩下的,她重新煮热了。

我摇摇头,没胃口。

"你是不是还在想孩子们的事?"老伴坐下来,拍拍我的手,"别想了,他们是一时糊涂。"

"淑华,你说咱们这辈子图啥呢?"我突然问道。

老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图啥?图孩子们好呗。"

"可他们现在..."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他们现在怎么了?不还是咱的孩子吗?"老伴说着,眼里含着泪,"咱养他们不图回报,只图心安理得。"

我知道老伴在安慰我,可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

前年县里要拆迁我们这片老房子,三个儿子为了拆迁款争得脸红脖子粗。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那天他们在我家客厅里吵得不可开交,建国说房子是他的名字,拆迁款应该归他;建军说当年是他出钱翻修的,应该分他一大部分;建民则说他最孝顺,理应多分。

老伴气得高血压犯了,住了一星期医院。我看着他们,心如刀绞。

那房子是我和老伴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当年齿轮厂分了块地,我们工人自己动手盖的房子。

盖房那会儿,建国才十岁,就跟着我去工地上帮忙,小小年纪搬砖递瓦,晚上累得趴在地上睡着了,我把他背回家,心疼得直掉泪。

建军和建民也没闲着,放学后就来工地上帮忙打下手,一家人齐心协力,才有了这个家。

现在他们却为了这房子要拆迁能分多少钱,差点打起来。

过完年那天,我一个人去了祖坟,要把心里的苦闷说给先人听。

那天下着小雪,山路湿滑。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上山坡。

到了坟前,我跪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爹,娘,你们看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儿子们养大,供他们上学,眼看都有出息了,却变成这样..."

我在祖坟前痛哭了一场,直到嗓子嘶哑。

回来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我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爬起来,腿却站不稳,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半路上遇到了邻居老刘,他骑着三轮车送我去了医院。

县医院急诊室里,大夫说我膝盖骨裂了,得住院治疗。老伴急忙给三个儿子打了电话。

奇怪的是,三个儿子接到电话后,都立刻赶到了医院,态度比过年那天好多了。

建国一进病房就红了眼眶:"爸,您这是怎么了?咋不让人陪着去呢?"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建军拎着水果和营养品,嘴上埋怨着:"您这么大岁数了,还一个人跑那么远,摔着了吧?"

建民更是直接跪在我床前:"爸,都怪我们不懂事,您别生气了。"

我看着三个儿子,心里既欣慰又困惑。

住院期间,三个儿子轮流来照顾我,态度比过年那天好多了。建国请了假,天天来医院陪床;建军带来自家超市最好的水果;建民每天下班就赶来,给我捶背揉腿。

有天晚上,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醒来听见他们在走廊里小声说话。

"爸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这是建国的声音。

"没大碍,就是腿伤了,得有人照顾。"建军回答。

"那咱们商量好的事就这么办吧。"建民补充道。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他们又在打什么主意。

第二天,建国拿着一个文件袋进来,坐在我床边欲言又止。

"爸,有个事我得跟您说明白。"他终于开口了。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以为他又要提钱的事。

"前阵子我们跟您提分钱的事,其实是有原因的。"建国红着眼圈说,"我们发现您最近老忘事,有时候出门还迷路,我们怕您..."

"怕我老糊涂了,管不好钱是吧?"我打断他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爸,我们是担心您。"建军也凑过来,"您和妈年纪大了,我们想轮流接您们去我们家住,每家住几个月,也好有人照顾。"

"是啊,爸。"建民解释道,"我们那天是想试试您,看您对钱还在不在意,要是不在意了,我们就更担心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原来,三个儿子是想知道我是否还能自理,好安排人照顾我和老伴。他们怕我们老两口在家出意外,又担心我们不愿意去他们家住,才出此下策。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最后一天,建国拿着我的出院单过来,红着眼圈对我说:"爸,我们不是真要您的钱,只是想试试您是不是需要我们照顾了。我们想轮流接您和妈去我们家住,您看行吗?"

我突然明白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子女无论多大,在父母眼里永远是孩子,而父母无论多老,在子女眼里也是需要照顾的人。

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抹了一把,点点头:"行,听你们的。"

出院那天,三个儿子都来了,还带着他们的媳妇和孩子。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怎么安排我和老伴的生活。

"爸妈先到我家住吧,我家离医院近,爸复查方便。"建国说。

"那过几个月再到我家,我媳妇做饭可香了。"建军笑着说。

"夏天来我家,我家小区有花园,爸妈可以晒太阳。"建民也安排上了。

我看着他们,心里暖烘烘的。这些年,我和老伴省吃俭用,不是为了攒钱,而是怕成为孩子们的负担。现在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回家路上,老伴握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花:"老头子,咱这辈子没白活,孩子们都是好的。"

我点点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从此以后,我和老伴开始了新的生活,在三个儿子家轮流住。每家都把最好的房间留给我们,儿媳妇们也都很孝顺,变着法子给我们做好吃的。

孙子孙女们围着我们撒娇,叫我讲过去的故事。我就给他们讲我年轻时的事,讲他们爸爸小时候的事,讲我们这个家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雪天,想起我在祖坟前的痛哭,想起那场误会。如今想来,那次摔倒像是老天安排的,让我和儿子们重新走到一起。

我今年79岁,过年了,三个儿子不但不给我钱,还要我分钱给他们

我突然明白了老伴常说的话:"养儿防老不如养老防儿。"是啊,我们拼命地为孩子操劳,其实不是为了让他们将来回报我们,而是希望他们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像我们这代人那样吃苦。

而现在,看着他们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我和老伴心满意足了。

去年冬天,我和老伴搬回了自己的小房子。三个儿子合伙给我们装了暖气,换了新家具,还买了台彩电。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带着全家来看我们,家里热热闹闹的。

那个存折还在我枕头底下,钱也没动过。我想着,等哪个孙子结婚了,或者哪个孙女生孩子了,我再拿出来给他们添点彩头。

"老头子,想什么呢?"老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笑了笑:"想咱们这辈子,值了。"

老伴也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幸福:"是啊,值了。"

门外,传来了孙子们嬉闹的声音,他们来看我们了。

那一刻,我知道,人这辈子,不管经历多少波折,只要有家人在,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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