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论芸轩编辑 |论芸轩前言从遗产战打响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事件的中心人物宗馥莉也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公开露面。一开始当香港法院...
2025-08-27 0
在文艺界的发展长河中,个人对艺术理想的追逐与家庭情感的维系,时常会面临难以平衡的局面。老一辈文艺工作者的人生轨迹里,往往藏着时代浪潮下的选择与无奈。巍子与夏立言的故事,便诞生于话剧舞台的聚光灯与生活的烟火气之间 —— 他们因对表演的共同热爱走到一起,却在事业奔波与地域分隔中逐渐疏远。这段跨越数十年的情感经历,不仅折射出老一辈话剧人对专业的执着,更勾勒出普通人在家庭与理想间的挣扎。如今,距离两人离婚已过 31 年,他们的儿子王紫逸已然成长为让母亲夏立言倍感自豪的存在,回溯这段往事,那些嵌在时光里的细节,仍能让人清晰触摸到岁月的质感与人生的厚重。
一、动荡岁月里的成长:巍子从银川少年到话剧新星的蜕变
1956 年的宁夏银川,一座充满西北风情的城市里,巍子降生在一个条件优渥的家庭。彼时的他,童年时光满是温暖的印记 —— 父亲是单位里的技术骨干,双手总能解决各类机械难题;母亲擅长针织,指尖翻飞间就能织出花纹精巧的毛衣;家里的书架上,整齐排列着《红楼梦》《战争与和平》等中外名著,书脊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每到周末,父亲总会从单位带回一包水果糖,剥开糖纸,甜意能在嘴里蔓延一整天。
这样的幸福,却在巍子十岁那年戛然而止。1966 年,“十年动乱” 的浪潮席卷全国,父亲因 “成分问题” 被卷入风波,在单位里遭到批斗,甚至被人殴打。那个下午,银川的阳光带着夏末的燥热,却驱不散巍子家门前的压抑。放学回家的他,刚拐进熟悉的胡同,就看到父亲坐在门槛上,深蓝色的工装上衣沾着灰尘,额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纱布,暗红的血渍正从纱布边缘慢慢渗出,晕开一小片暗沉的印记。父亲手里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中,眉头紧紧锁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连儿子走近都未曾察觉。屋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声,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一下下扎在巍子心上。
年少的巍子站在原地,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呼吸都变得急促。他猛地转身冲进厨房,一把抓起案板上的菜刀 —— 那是母亲切菜用的,木质刀柄被常年使用磨得光滑,刀刃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他攥着刀,一路朝着父亲单位的大院跑,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模糊了视线,却没停下脚步。冲进大院时,不少人正围在中央议论,看到这个满脸通红、举着刀的少年,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有人下意识往后退,有人试图上前劝说:“娃,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巍子却站在台阶上,把刀举得更高,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倔强:“谁打了我爸爸?出来!我跟你们拼了!” 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眼角泛红,死死盯着人群里的每一个人,直到父亲的同事快步走过来,轻轻按住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担忧:“巍子,你爸没事,先跟我回家,啊?” 那只手的温度很暖,却没让巍子立刻松开刀柄,直到同事反复承诺会帮父亲讨个说法,他才慢慢放下刀,手指却依旧紧紧攥着刀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件事,不仅让巍子 “火爆脾气” 的性子彻底显露,更让他在懵懂的年纪里,过早懂得了 “要用力量保护家人” 的道理。
1973 年,17 岁的巍子响应 “上山下乡” 的号召,离开熟悉的银川,被分配到宁夏农村插队。初到农村的他,对田间劳作一无所知 —— 拔麦子时,纤细的麦芒刺得他双手红肿,指尖甚至渗出血珠;挑水时,沉重的木桶把磨得肩膀又红又疼,第二天连抬胳膊都费劲;晚上躺在漏风的土坯房里,盖着的被子带着淡淡的霉味,冷风从墙壁的缝隙里灌进来,冻得他蜷缩成一团,常常在梦里想念家里的热饭和母亲织的毛衣。生活的巨大落差与现实的不公,让他成了村里有名的 “刺头”—— 只要遇到插队知青间的矛盾,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打架,拳头挥得又快又狠。村干部提起他就头疼,每次开会都忍不住念叨:“这娃就是个炮仗,一点火星子就能炸。”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有次公社干部来村里开会,提到 “表现优秀的知青能优先返城”。这句话像一道光,突然照进巍子混沌的生活里。他看着远处通往县城的小路,心里突然有了目标:一定要好好表现,早点回到银川。从那天起,巍子像变了个人似的,彻底收起了火爆脾气。每天天不亮,他就扛着锄头往地里走,借着清晨微弱的光线开始干活;插秧、割稻、挑粪,无论多脏多累的活,他都抢在前面干。手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旧的茧子脱落,新的茧子又慢慢长出来,最后变得又厚又硬,再也不怕麦芒和木桶把的磨损。
有一次,天气预报说傍晚有暴雨,为了赶在雨前把地里的麦子收完,巍子从早上一直忙到第二天深夜。正午的太阳最毒的时候,他没顾上吃饭,只啃了几口随身带的干粮,喝了几口凉水,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落在滚烫的麦地里,瞬间就没了踪影;麦芒粘在脸上、脖子上,刺得皮肤又痒又疼,他却没工夫去挠,只是机械地挥舞着镰刀,把麦子一把把割下来,再捆成整齐的麦捆。到了第二天傍晚,麦子终于快收完了,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胳膊因为长时间挥舞镰刀而酸痛不已,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当最后一捆麦子被捆好,他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倒在柔软的麦堆上,麦秆的硬度硌得他后背生疼,却让他觉得无比踏实。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把麦堆染成了金色,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年底评选 “优秀知青” 时,全村人都投了他的票,他拿着红色的荣誉证书,紧紧攥在手里,感觉离返城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1976 年,20 岁的巍子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一位在宁夏话剧团工作的同学,趁着休假来乡下探望他。同学看着眼前 1 米 83 的巍子,身姿挺拔得像白杨树,说话时声音洪亮又有穿透力,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这条件,去当演员肯定行。” 当时的巍子,对 “演员” 的认知还停留在 “唱样板戏” 的层面,但一想到 “当演员能返城,能摆脱种地的苦日子”,心里就立刻动了心。他赶紧跟同学借了《演员的自我修养》,那本书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书页边缘也卷了边。每天晚上,他都坐在煤油灯旁翻看,昏黄的灯光照亮书页上的文字,虽然很多专业理论他都看不懂,却还是逐字逐句地抄在笔记本上,字迹虽然潦草,却写得格外认真。
不久后,宁夏话剧团公开招演员,巍子揣着抄满笔记的本子,忐忑地去了面试现场。面试的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几张话剧海报,考官们坐在长桌后,眼神里满是审视。轮到巍子时,考官让他表演 “看到亲人去世的悲痛”。听到题目,巍子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爷爷离世的场景 —— 那天,爷爷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他握着爷爷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爷爷的体温一点点变冷。想到这里,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没有夸张的哭喊,也没有激烈的动作,只是慢慢蹲在地上,双手轻轻捂着脸,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种压抑到极致的悲伤,像一层薄雾,笼罩了整个房间。在场的考官们都沉默了,有人悄悄递了张纸巾,最后主考官轻轻点了点头说:“小伙子,很走心,明天来报到吧。” 就这样,巍子顺利被录取,成了宁夏话剧团的一名学员。
初入话剧团的巍子,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拼命吸收着与表演相关的知识。每天早上五点,天还没亮,他就起床去排练厅练声,“啊”“咿” 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他一边练,一边对着墙上的镜子纠正自己的口型;白天跟着老演员学习台词和动作,每一个语气的起伏、每一个手势的幅度,他都反复琢磨;晚上,其他学员都下班回家了,他却留在排练厅里,对着空荡的舞台琢磨角色,直到管理员来锁门,催了又催,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有一次,话剧团排练经典剧目《雷雨》,巍子被安排饰演周萍。这个角色的懦弱与内心的挣扎,让刚接触复杂角色的巍子犯了难 —— 他总是找不到角色的 “魂”,表演时要么过于生硬,要么显得刻意。为了找到周萍的状态,他把《雷雨》的剧本翻来覆去读了十几遍,在书页边缘写满了批注;晚上在宿舍里,他对着墙壁练习 “周萍与繁漪对话时的眼神躲闪”,一会儿皱眉,一会儿低头,反复调整眼神的角度和面部的表情,直到自己觉得 “像周萍了” 才停下。排练时,当他带着琢磨好的状态与饰演繁漪的演员对戏,眼神里的躲闪、说话时的犹豫,把周萍内心的矛盾与懦弱表现得淋漓尽致。导演看完,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巍子,这次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凭借着这份拼劲,巍子很快在话剧团崭露头角,成了年轻演员中的佼佼者。
二、话剧舞台上的爱恋:夏立言与巍子的相遇、相守与别离
在宁夏话剧团的排练厅里,巍子遇到了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另一个人 —— 女演员夏立言。夏立言比巍子小两岁,出身于话剧世家,母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话剧演员。她从小在剧场里长大,舞台的灯光、演员的台词,早已融入她的生活,这也让她对表演有着天生的敏感度和独特的理解。当时,话剧团正在排演《骆驼祥子》,夏立言饰演泼辣强势的虎妞,巍子则饰演憨厚老实的祥子,两人在剧中有大量的对手戏,这段合作,成了他们情感的起点。
第一次合排 “虎妞逼婚” 的片段时,夏立言穿着蓝色的土布褂子,袖口卷起,露出纤细却有力的手腕,完全进入了虎妞的角色状态。按照剧本要求,她需要在情绪激动时推巍子一把。排练到高潮处,夏立言抬手推向巍子的胸口,力度比预想中要大,巍子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后背重重撞到了身后的道具桌。“哗啦” 一声,桌上的搪瓷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茶水溅到两人的裤脚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巍子皱着眉,心里有点生气,觉得夏立言 “小题大做”,不就是排练吗,何必这么较真。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夏立言却先皱起了眉,语气里带着专业的严谨:“祥子这里的反应不对,你应该更犹豫,更不知所措,而不是直接后退。你想想,祥子本来就怕虎妞,被推的时候,他会先愣一下,然后才会下意识后退,这样才符合他的性格。”
巍子当时没说话,只是闷着头走到一边,心里却在反复琢磨夏立言的话。他回想自己刚才的表演,确实把 “祥子的懦弱” 演得太表面,只有动作,没有情绪。第二天排练前,巍子主动找到夏立言,挠了挠头说:“昨天你说得对,我再试试,你帮我看看。” 这次排练,当夏立言再次推他时,巍子先是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然后慢慢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微微发白,肩膀也轻轻垮了下来,把祥子的委屈、无奈与胆怯,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完美地展现出来。夏立言看着他的表演,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了认可的笑容,眼神里带着暖意:“这样才对,表演要走心,要让自己真的变成角色。”
一来二去,两人在排练中越来越默契,私下里也常常一起讨论剧本。夏立言渐渐发现,巍子虽然脾气火爆,但心思其实很细腻 —— 他记得她不吃香菜,每次一起去食堂吃饭,都会提前跟打饭的师傅说 “不要放香菜”;她来例假时肚子不舒服,巍子会默默去小卖部买一包红糖,悄悄放在她的排练道具旁。而巍子则格外欣赏夏立言的专业与温柔 —— 每次他因为角色焦虑,对着剧本发呆时,夏立言都会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分析角色的心理,从人物的成长背景到情绪的变化,一点点帮他梳理,直到他想通为止。
1985 年,在话剧团同事的祝福下,巍子和夏立言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单位的食堂里举行 —— 几张圆桌铺着白色的塑料布,桌上摆着红烧肉、炒青菜、凉拌木耳等家常菜,没有华丽的装饰,却满是烟火气。夏立言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领口缀着一颗小小的白色纽扣,显得格外温婉;巍子穿着一件新买的中山装,深蓝色的面料挺括有型,他站在夏立言身边,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脸上却满是藏不住的幸福。同事们围着他们起哄,有人喊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有人笑着说 “早生贵子”,食堂里满是欢声笑语,那一天的阳光,似乎都比平时更温暖。
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儿子王紫逸出生了。初为人父的巍子,激动得好几天没睡好 —— 每天排练结束后,他都会一路小跑冲回家,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冲到婴儿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儿子。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生怕不小心弄疼儿子,只能轻轻托着儿子的屁股,眼神温柔地盯着儿子的小脸,嘴里还会絮絮叨叨地跟儿子说话:“紫逸,爸爸回来了,想爸爸没?” 晚上,儿子哭闹着要换尿布,巍子会主动起床,拿着尿布在灯下摸索,有时候把尿布穿反了,儿子哭得更厉害,他就急得满头大汗,赶紧叫醒夏立言帮忙,看着夏立言熟练地换好尿布,他还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 “下次我一定学会”。
那段时间,巍子在话剧团的事业也蒸蒸日上。他主演的话剧《桑树坪纪事》在全国巡演,场场爆满 —— 舞台上,他饰演的 “疯子”,从最初的隐忍到后来的爆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张力,让台下的观众跟着他的情绪起伏。1989 年,这部话剧让他同时斩获了 “梅花奖” 和首届金狮文华奖 —— 这两项奖项,是中国话剧界的最高荣誉。领奖那天,巍子穿着笔挺的西装,双手接过红色的获奖证书,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看着台下的夏立言和儿子,眼眶忍不住泛红。不久后,他参演的话剧《虎符》又让他拿到了首届全国话剧优秀演员奖。凭借这些亮眼的成绩,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还给出了 “破格提升为国家一级演员” 的资格 —— 当时的巍子,成了全国最年轻的国家一级演员。
接到调令时,巍子既兴奋又犹豫。兴奋的是,北京人艺是无数话剧人向往的舞台,去北京意味着能接触到更专业的团队,登上更大的舞台;犹豫的是,去北京就意味着要与妻儿分居两地,他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又看了看身边的夏立言,心里满是纠结。夏立言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语气温柔却坚定:“你去吧,这是难得的机会,别错过了。家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儿子和爸妈,你放心。” 就这样,巍子带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火车开动时,他趴在车窗边,看着站台上挥手的夏立言和被抱在怀里的儿子,心里满是不舍,直到火车转过弯,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他才慢慢坐下,拿出儿子的照片,反复摩挲着。
最初的日子里,两人每天都会通电话。巍子会在电话里跟夏立言讲北京的趣事 —— 比如人艺的排练厅有多宽敞,跟老艺术家合作有多学到东西;夏立言则会跟他分享儿子的成长点滴 ——“紫逸今天会叫爸爸了,虽然发音还不清楚”“他能自己扶着墙走路了,走得摇摇晃晃的,特别可爱”。电话两端的声音,成了彼此最温暖的慰藉。
但随着巍子的事业越来越忙,两人的电话次数渐渐减少。他每天要排练、开会、参加活动,常常忙到深夜。有时候夏立言想跟他多说几句话,电话那头却传来 “我在排练,晚点给你回” 的声音,然后就是匆匆挂断;有时候她打过去,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有一次,儿子半夜发高烧,体温升到了 39 度多,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夏立言抱着儿子,匆匆往医院赶,冬天的夜晚格外冷,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她把儿子裹得严严实实,一路小跑。到了医院,走廊里挤满了人,她抱着儿子排队挂号,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又摸了摸儿子滚烫的额头,心里又急又慌。旁边有个孩子在哭,孩子的爸爸一边哄,一边给孩子递水,那画面让夏立言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赶紧用手背擦掉,怕儿子看到。她拿出手机给巍子打电话,一次、两次、三次…… 都没人接。直到凌晨,她才终于给儿子看完病,抱着输完液的儿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巍子的短信:“抱歉,刚结束排练,儿子怎么样了?” 夏立言看着短信,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却没回复,只是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看着儿子熟睡的脸庞,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委屈与疲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当巍子终于在北京站稳脚跟,租好了宽敞的房子,准备把妻儿接到北京一起生活时,却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早已不止 “地理上的分隔”。夏立言来北京探班时,跟着巍子去参加剧组的聚会,看着他身边围绕着许多年轻演员,他们聊的 “影视投资”“剧本改编”“市场反响”,她根本听不懂,只能坐在旁边默默喝水;巍子跟她讲北京人艺话剧舞台的新形式、新理念,她也只能安静地听着,插不上一句话。两人一起吃饭时,常常陷入尴尬的沉默 —— 曾经无话不谈的默契,曾经围绕剧本的话题,都在日复一日的分离中,慢慢消失殆尽。
1994 年,巍子和夏立言在宁夏银川的民政局,平静地办理了离婚手续。那天的民政局,墙壁是灰色的,窗口的玻璃上蒙着一层薄尘,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压抑。办理手续时,巍子主动提出 “净身出户”—— 他把宁夏的房子、家里的存款,都留给了夏立言和儿子,自己只带走了几件换洗衣物和话剧团的获奖证书。他看着夏立言,眼神里满是愧疚,语气低沉沙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尽最大努力照顾儿子,每个月都会寄生活费回来。” 夏立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离婚证,又接过巍子递过来的房门钥匙。钥匙上还带着巍子手心的余温,她攥在手里,指尖微微泛白。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巍子转身对她说 “多保重”,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夏立言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的背影,风轻轻吹起她的头发,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个方向,很久很久。她知道,这段始于话剧舞台的爱情,终于在现实的距离与时间的冲刷里,画上了句号。而她接下来的路,要带着儿子王紫逸,重新开始。
来源:抚资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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