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后一名太监回忆：妃子洗澡从不用手和避讳太监，十分侮辱人

抖音推荐 2025年08月16日 23:52 1 admin

孙耀庭：在宫门里擦肩而过的尊严

宫里的事啊，说出去你未必信——有些人辛苦一辈子，只换来一个“没什么”，有些事你琢磨半天还是糊涂。但世道逼到你头上，没得选，不管是金碧辉煌还是冷锅冷灶，都得硬着头皮去过。这孙耀庭，就是被时代推着走、在迷雾里打转的那种人。你说，一个太监，活了一辈子，能不能算有点“自己的故事”？

其实孙耀庭这名儿不响，放在老北京的胡同巷口，路过也没人扭头——可他的一辈子，背着的是大清朝的尾巴，也是新中国刚刚睁开眼的晨曦。命运这玩意儿，不是说给你开扇窗就让你见天日，更多的时候，是让你掉进坑里，还不忘踢你两脚。

故事得从头絮起。小孙家里穷得掉渣，日子不宽裕，母亲领着他奔波市集卖些小玩意儿，指望能赚几个钱贴补家用。市场上人来人去，谁料那一天就碰上了找宫人的太监。太监们说得好听，一口一个“进宫好啊”，谁家里没点算计都顶不住他们的油嘴滑舌——赏钱、饭食、也许还有点“遇见贵人”的机会，说实话，哪家穷苦孩子敢不动心？

孙家的老爷子是个明白人，心里打着算盘：孩子再小，也不能让他这么一辈子在市集上打滚。可进宫意味着什么？八岁，咬着牙，送孩子去做了那个决定——你说狠也好，说无奈也罢，等到孙耀庭第一次想明白“太监”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那一年是1902年，清朝还没熄灯，可谁也没料到，这宫门刚上锁，就要换钥匙了。孙耀庭哆哆嗦嗦盼着能早进宫，眼瞅着最后一班车快开了，结果遇上朝代更迭，武昌起义闹腾得凶，皇帝退了位，整个紫禁城的人心都散了。他干坐着几年，想着自己会不会跟皇宫彻底无缘，就这么在家门口熬到1916年。

时局变了又变，溥仪说招太监又开始了。好嘛，命运又推了他一把。孙耀庭彼时不过十来岁，牙没掉几颗，个子还没有正经男人高。但是人在小院里伺候人也好，宫里规矩那套，真叫一个苦里加苦。你以为好吃好喝是天上掉馅饼？错了，全是换来的。忌讳、忍气，睁眼闭眼，全都要讲究，错一步就是祸。规矩让人像影子一样活着，往往不是怕饿死，而是怕丢了脸面、丢了命。

我有时想，孙耀庭当时是不是也懵着。年纪轻轻进宫，想搏个体面，可人生就是，体面这东西常常是桌子上没盘子，谁都吃不上。有些日子，他站在贵人跟前侍候，能多学点门道、会说点实话，有时被提拔，有时又当甩手掌柜。这宫里多少人想往上爬，孙耀庭只希望每天不挨骂、不挨打。

可宫里的苦，还远没走到头。有一种活儿，晒出来谁都皱眉头——给妃子洗澡。你要问为啥屈辱，其实外人想不明白。洗澡这事，本是个人隐私，偏偏成了公开的功课。妃子们自有仪式，什么都要依仗别人，自己不碰水、不换衣，连擦身都要你来。孙耀庭撑着睫毛低着头，手忙脚乱，心却跟打鼓一样。不许睁眼，不许作声，目光一歪都是“犯上”，后果不敢想。

有些妃子冷漠得很，好像面前这活人只是个道具。指挥两句，自己连个表情都没，甚至连“谢谢”也不带，话更是少得可怜。孙耀庭有次偷偷想，自己是谁，怎么变成这样？尊严这词儿，早和水蒸气一起飘走了。等到一批又一批人轮转、洗净，留下的只有羞涩和心里那点说不出口的痛。

讲到这儿，我想插一句。外头不少人总觉得宫里神秘，“天天美食美衣”，可是你琢磨琢磨，人在权力底下，才最脆弱。孙耀庭每天吃得不错吗？是，可心里的苦就像腌菜缸里的辣子，越泡越咸，越没人看得见。活着不是像外头想的那样容易，也不是做了太监就能事事顺心。

这些年，孙耀庭怀疑过自己太多次。别人活着，是为了家、为了理想，可他呢？是被丢进了一个不能自己掌控的圈子，每天只活成别人的工具。自尊，被无数双眼睛踩着；未来，你敢想，却不敢说。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该这样耗着，没什么盼头。

事情到了晚年才悄悄变了个味。北京城的雨下过，雪来了，宫里的故事成了茶馆里的谈资，太监们成了墙角的影子。新中国成立，很多事都推倒重来，你以为大家都把太监忘了，其实不是。政府想着照顾这些特殊人物，给了生活补贴，16块钱不多，可对孙耀庭来说，是一辈子的保险。吃饭不愁了，屋子也有了，谁还念叨宫里的风霜？他在养老院里安静地呆着，工作人员定期敲门聊天，也开始觉得，自己总算不用再低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