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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春:彭德怀病重难住院,浦安修一句"找我姐"藏着啥?

抖音推荐 2025年07月13日 11:51 1 admin

1972年的春天来得晚,北京的风还带着寒意。彭梅魁背着药箱,踩着土路往伯父住的小院走,鞋上沾着泥,走一步咯吱响。

药箱是旧的,边角磨掉了漆,里面装着止泻药和退烧药,都是她托人好不容易弄来的。可这些药,对伯父彭德怀的病,像杯水车薪。

小院在胡同深处,门口有哨兵,隔着老远就盯着她。推开门,一股煤烟味混着药味扑面而来。彭德怀坐在炕沿上,背驼得厉害,棉袄空荡荡的,像挂在架子上。

"梅魁来了。"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擦木头,抬手时,袖子晃荡着,手腕细得能一把攥住。

彭梅魁放下药箱,伸手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伯父,又发烧了?"

他摆摆手,指了指桌上的搪瓷缸,里面是浑浊的水。"老毛病,拉了几天,没事。"

地上的痰盂没倒,里面的东西看着让人揪心。彭梅魁眼圈红了,她是军医,看得出这不是普通的腹泻,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再拖下去要出大事。

"得去医院,伯父,我找他们说。"她去过管理处好几次,人家只说"等通知",一等就是半个月。

彭德怀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放大镜,对着报纸看,手却抖得厉害,字都看不清。"他们不批,有啥法子。"

彭梅魁咬咬牙,她想起一个人——浦安修,彭德怀的妻子。虽说两人早不住一起,但总归是夫妻,或许她能想办法。

第二天一早,彭梅魁揣着两个窝头就出门了。浦安修住的地方不远,是个小杂院,墙皮掉了不少。敲开门,浦安修穿着蓝布褂子,头发白了大半,看着比实际年龄老。

"梅魁?进来吧。"她把人让进屋,屋里陈设简单,就一张木桌,两把椅子。

彭梅魁没坐,开门见山:"浦阿姨,伯父病得厉害,烧到39度,拉得站不住,您能不能......"

她想说"写封信给周总理",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下来。周总理是少数还能管这事的人,可她们这些人,根本递不上话。

浦安修没接话,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倒了杯热水,手也在抖。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这事,去找我姐姐。"

彭梅魁愣了,浦安修的姐姐浦洁修,是政协委员,或许门路广些?可这话没头没尾,是推脱,还是真有办法?

"我姐姐......她认识些人。"浦安修又说,声音轻得像风刮过,"你就说是我让去的。"

彭梅魁琢磨着这话,没再多问。她知道浦安修的难处,这些年她日子也不好过,说话做事都得小心,不敢留下把柄。

当天下午,彭梅魁就找到了浦洁修家。开门的是个老太太,听说是浦安修让来的,愣了下,赶紧让进屋。

"安修昨晚托人捎了话,说德怀同志病得重。"浦洁修比妹妹精神些,说话干脆,"我这就去找统战部的老熟人,看能不能递个信。"

彭梅魁的心揪着,在门口等了俩小时。浦洁修回来时,额上全是汗:"找着人了,说会尽快报给周总理办公室。"

那几天,彭梅魁天天往小院跑,彭德怀的病越来越重,有时一整天都没力气说话。她守在旁边,数着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熬。

第四天傍晚,哨兵突然来敲门,说"准备一下,送医院"。彭梅魁简直不敢信,扶着彭德怀上了车,他还迷糊着,问:"真能治?"

车到301医院,医生检查后直皱眉:"怎么才送来?急性肠炎转了败血症,再晚点就危险了。"

住院的日子,彭德怀精神好了些,能吃点粥了。他拉着彭梅魁的手说:"是安修帮的忙吧?"

彭梅魁没说破,只点点头。她后来才知道,浦安修那晚没睡,写了封信托姐姐递出去,信里没提自己,只说"彭德怀病重,盼速救治"。

浦安修没去医院看过,彭梅魁去过她家一次,见她在缝棉衣,针脚歪歪扭扭的。"他瘦了,棉衣得改小些。"

窗外的春芽冒了头,风也暖了。彭梅魁看着浦安修的侧脸,突然懂了那句"找我姐姐"。在那个年月,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只能绕着弯子做,哪怕是夫妻,也得藏着多少无奈。

彭德怀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出院时能拄着拐杖走了。他把那封没寄出的信烧了,纸灰飘在风里,像蝴蝶似的。

后来有人问起这事,彭梅魁总说:"是好心人帮的忙。"她知道,有些情意,不用挂在嘴边,藏在心里,比啥都实在。

1972年春:彭德怀病重难住院,浦安修一句"找我姐"藏着啥?

文献来源:《彭德怀传》(当代中国出版社,1993年);《彭梅魁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7年);《浦安修生平简记》(文史资料出版社,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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