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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自驾游,晚上住一个帐篷,妻子没睡,目睹丈夫举动

抖音热门 2025年08月03日 20:32 1 cc

深夜,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山草甸,帐篷外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声刮过尼龙布料,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我们四个人,我和丈夫罗振宇,还有他最好的哥们郝强和郝强的女友孟诗,就挤在这顶四人帐篷里。我睡不着,不是因为高原反应,而是因为心里堵得慌。就在我身边,我结婚五年的丈夫罗振宇,像个小偷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他的睡袋里坐了起来。他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移动时带起的微风。黑暗中,他摸索着,拿起一个东西,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像安放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轻轻地把那个东西放在了孟诗的枕头边。

那是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玩偶,是他前几天从娃娃机里抓到的,当时我还笑他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玩这个。他把玩偶摆好,又凝视了孟诗的睡颜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混杂着我从未见过的担忧和怜惜。我的天,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从头顶凉到脚后跟。我们这次自驾游,原本是我兴冲冲提议的,想着能增进夫妻感情,现在看来,倒像是我亲手给自己安排了一场凌迟。

01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我叫冯欣悦,今年32岁,在一家公司做人事。我丈夫罗振宇,34岁,是个桥梁工程师,常年在外面跑项目,我们聚少离多。他这人,怎么说呢,就是个标准的理工男,木讷,不解风情,但对我,对这个家,那是没得说。工资卡上交,家务活抢着干,我随口说句想吃什么,他出差回来行李箱里准有。朋友们都羡慕我嫁了个好老公,我也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嫁给了罗振宇。

可人到中年,再好的感情也需要经营。那阵子他正好有个长假,我寻思着,不能老在城市里待着,就提议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我把想法一说,罗振宇立马就同意了,还特地去网上查攻略,买装备,比我还上心。

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前几天,他接了个电话,是他发小郝强的。郝强这人,跟罗振宇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性格却截然相反,能说会道,特会来事儿。他在电话里嚷嚷,说自己刚谈了个女朋友,叫孟诗,也想趁着假期出去玩,问我们能不能带上他俩。

我当时没多想,觉得人多热闹,一口就答应了。罗振宇挂了电话,表情却有点奇怪,欲言又止的。我问他怎么了,他挠挠头说:“没什么,就是郝强那家伙,有点不靠谱,别到时候麻烦。”我笑着说:“你兄弟不就是我兄弟嘛,一起玩多好。”现在想想,我真是傻得可以,人家那不是怕麻烦,是心里有鬼啊!

出发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孟诗。那是个很安静的女孩,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气的,总是跟在郝强身后,带着点怯生生的感觉。郝强倒是大大咧咧,搂着孟诗的肩膀,跟我们炫耀:“怎么样,我媳妇儿,漂亮吧?”

一路上,气氛都还不错。郝强负责搞笑,我负责张罗,孟诗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笑一笑。只有罗振宇,变得有点反常。他平时开车很专注,可那两天,我好几次发现他通过后视镜看后座的孟诗,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孟诗一咳嗽,或者脸色稍微白了一点,他比郝强还紧张,立马就问:“要不要喝水?是不是晕车?”

起初,我只当他是出于对朋友女友的关心,可次数多了,我心里就泛起了嘀咕。人心隔肚皮,我再大大咧咧,也是个女人。尤其是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孟诗去洗手间,罗振宇竟然拿着她的水杯,去饮水机旁帮她接满了热水。郝强还在那儿打趣:“振宇,你对我都没这么好过,重色轻友啊!”罗振宇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说:“女孩子嘛,多照顾点应该的。”

我当时坐在旁边,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罗振宇跟我在一起五年,从来没这么细心过。我来例假疼得打滚,他也只会说“多喝热水”,什么时候主动给我递过一杯温度正好的热水?我安慰自己,别多想,别多想,可能他就是觉得孟诗身体弱,出于绅士风度。可那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开始疯狂地生根发芽。

四人自驾游,晚上住一个帐篷,妻子没睡,目睹丈夫举动

02

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我们在川西高原露营的那一晚。那地方风景是真美,雪山、草地、蓝天,跟画儿一样。我们搭好帐篷,生起篝火,烤着土豆和香肠,郝强喝了点酒,抱着吉他开始鬼哭狼嚎地唱歌。孟诗就坐在他旁边,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火光,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

罗振宇那天话特别少,大部分时间都在默默地收拾东西,整理装备。我好几次想跟他说话,他都心不在焉的。晚饭后,山里的气温骤降,我提议早点回帐篷休息。我们租的是一个大的四人帐篷,中间没有隔断,我和罗振宇睡一边,郝强和孟诗睡另一边,中间隔着两个大背包。

说实话,这种环境挺尴尬的,但年轻人嘛,图个新鲜刺激,也没觉得有什么。郝强喝了酒,躺下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声音跟打雷似的。孟诗好像也睡着了,呼吸很轻。我躺在罗振宇身边,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白天他那些反常的举动,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我越想越心寒,越想越委屈。我自问对他,对这个家,掏心掏肺,他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平淡了,想找点刺激?那个孟诗,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难道是那种白莲花?他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就在我胡思乱想,气得肝儿都疼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动静。我立刻闭上眼,屏住呼吸,假装睡着了。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丈夫,在深夜里,悄悄地,把一个代表着亲昵和爱意的玩偶,放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枕边。做完这一切,他还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像个守护神。最后,他才轻轻躺回自己的睡袋,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

那一晚,我一夜没合眼。帐篷外是冷冽的寒风,帐篷里是震天的呼噜声,而我的心,比外面的冰川还要冷。我甚至想好了,等天一亮,我就撕破脸,把这对狗男女的丑事当着郝强的面捅出来。我冯欣悦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大家评评理,换了你们,能忍得了吗?

0.3

第二天,我是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起来的。郝强和孟诗已经起来在收拾东西了,看见我,还笑着跟我打招呼:“欣悦姐,早啊!”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瞟了一眼孟诗的睡袋,那个毛茸茸的玩偶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被她收起来了,还是被罗振宇给处理了。

罗振宇正在煮早餐,看见我,眼神有点闪躲,问我:“怎么了?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我当时就想把一锅热水泼他脸上,但我忍住了。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在没有拿到铁证之前,不能打草惊蛇。我冷冷地回了一句:“呼噜声那么大,能睡好才怪。”

我的矛头指向郝强,罗振宇的脸色却明显松了口气。这个细节让我更加确定,他心里有鬼,而且怕得要死。

接下来的行程,我彻底成了一个旁观者,或者说,一个侦探。我不再参与他们的说笑,只是用一双淬了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罗振宇和孟诗。我发现,他们之间的“互动”更加频繁了。过一条小溪,罗振宇会下意识地先伸出手去扶孟诗,而不是我;吃饭的时候,他会把鱼肚子上最嫩的肉夹给孟诗,而我碗里只有他顺手夹的一筷子青菜。

郝强这个缺心眼的,还一个劲儿地开玩笑:“振宇,你再这样,我可要怀疑你对我媳妇儿有意思了啊!”

每次他说这种话,罗振宇的脸就一阵红一阵白,而孟诗,则总是把头埋得低低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四人自驾游,晚上住一个帐篷,妻子没睡,目睹丈夫举动

我心里冷笑,这不就是典型的奸夫淫妇心虚的表现吗?我甚至开始脑补,他们是不是早就背着我和郝强暗度陈仓了?这次旅行,就是他们创造机会的借口?而我和郝强,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我决定不再忍了。那天晚上,我们住进了一家藏民开的客栈。吃完晚饭,郝强提议打牌,我借口头疼,一个人回了房间。我把我们房间的门虚掩着,躲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罗振宇就找了个借口,说去车里拿东西,也出来了。

我悄悄跟了出去。客栈的院子里很黑,他没有去停车场,而是绕到了客栈后面的一个小树林。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男女主角幽会的老套路吗?我屏住呼吸,猫着腰,一点点跟了过去。

果然,树林里,孟诗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月光下,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我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到底怎么了?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是罗振宇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孟诗的声音很低,还带着哭腔:“振宇哥,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郝强……我不该来的,我……”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罗振宇打断她,“你只要记住,按时吃药,别胡思乱想。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害怕……我怕我再像以前那样……”

“不会的,”罗振宇的声音变得很温柔,温柔得让我心碎,“相信我。”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从黑暗中冲了出去,指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罗振宇!你们在干什么!你对得起我吗?孟诗,你对得起郝强吗?”

我的突然出现,让他们两个都吓了一大跳。罗振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冲过来想拉我,被我一把甩开。孟诗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眼泪刷刷就下来了。

“欣悦,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罗振宇急得语无伦次。

“解释?我还要听你什么解释?我都听到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罗振宇,你演情深深雨濛濛呢?你当我是死的吗?”我歇斯底里地喊着,把积压了两天的委屈、愤怒和心碎,全都吼了出来。

04

我的吼声惊动了客栈里的人,郝强第一个冲了出来,看到眼前这副情景,他也懵了:“这……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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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罗振宇和孟诗,哭着对郝强说:“郝强,你别被骗了!他们俩,他们俩背着我们……”

“你胡说什么!”罗振宇大吼一声,打断了我。他看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孟诗,又看了一眼满脸错愕的郝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脸上。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欣悦,郝强,对不起,这件事我瞒了你们。”他声音沙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跟孟诗,很早就认识了。”

我心里一沉,最坏的猜测被证实了。

“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罗振宇继续说,“我们是病友。”

“病友?”我和郝强异口同声,都愣住了。

“准确地说,我不是,她是。”罗振宇的目光转向孟诗,充满了怜悯,“孟诗她……有很严重的梦游症,而且是伴有自残倾向的夜行症。”

这个词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夜行症?自残?

罗振宇没有停顿,他知道今天必须把一切都说清楚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在校医院做过一段时间的志愿者,负责陪护一些有心理或精神问题的同学。孟诗当时是我的学妹,也是我负责陪护的对象之一。她这个病很特殊,白天跟正常人一样,甚至比一般人更文静,但一旦进入深度睡眠,就会像变了一个人。她会梦游,会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危险的举动。有一次,她半夜梦游,从宿舍的窗户爬了出去,差点从四楼掉下去。还有一次,她用美工刀划伤了自己的手臂……”

罗振宇撸起孟诗的袖子,那白皙的手臂上,果然有几道浅浅的、陈旧的疤痕。

郝强扑过去,抓住孟诗的手,眼睛都红了:“小诗,这……这是真的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孟诗哭得泣不成声:“我怕……我怕你嫌弃我,怕你离开我……”

罗振宇叹了口气,接着说:“后来经过治疗,她的情况好了很多。毕业后我们就断了联系。直到前阵子,郝强说他交了新女友,把照片发给我看,我一眼就认出了是孟诗。我当时就慌了。我知道她这个病,最怕的就是环境改变和精神压力。我私下联系了她,问她情况,她说好几年没犯了,但最近工作压力大,又有点复发的迹象。我本来想劝郝强别带她来高原,怕她受不了刺激,可郝强那性格,你们也知道,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没办法,只能跟着来,想着能暗中照应一下。”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欣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是怕你担心,也怕你用异样的眼光看孟诗。更重要的是,这是孟诗的隐私,我答应过她要保密,尤其是不能让郝强知道,她太在乎郝强了。”

“那……那帐篷里那个玩偶……”我的声音在发抖。

“那不是普通的玩偶。”罗振宇说,“那是我改装过的。里面我放了一个小型的振动传感器。只要她夜里有大幅度的动作,玩偶就会轻微振动,我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我把它放在她枕边,也是为了万一她翻身或者有伤害自己的举动,能有个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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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原来是这样!

我回想起那一晚,罗振宇那小心翼翼的动作,那充满担忧的眼神,一切的一切,瞬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不是奸夫的偷情,而是一个善良的男人,在用他笨拙而又周密的方式,守护着一个承诺,保护着一个病人,也维护着他最好兄弟的爱情。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一次,不是因为委屈和愤怒,而是因为羞愧和感动。我怀疑我的丈夫,我误会了他的善良,我用最肮脏的想法去揣测他最高尚的行为。

我走上前,给了罗振宇一个用力的拥抱,把头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振宇,我错怪你了……”

罗振宇紧紧地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轻声说:“傻瓜,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让你受委屈了。”

那一刻,所有的误解和隔阂都烟消云散。

05

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在客栈的院子里,聊了很久。郝强抱着孟诗,这个平时嘻嘻哈哈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他一边给孟诗擦眼泪,一边骂自己粗心,没有早点发现女友的异常。孟诗也在他的怀里,慢慢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和恐惧,把自己的病史和内心的挣扎,全部都说了出来。

原来,爱不是无所不知,而是知道了所有,依然选择紧紧拥抱。

后来的旅程,气氛完全变了。我们不再是两对貌合神离的情侣,而是一个真正互相扶持的团队。郝强开始学习如何照顾孟 miscellaneous,罗振宇会把自己的经验教给他,而我,则成了孟诗最好的倾听者。我们一起面对高原的夜晚,郝强会整夜拉着孟诗的手,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在身边。

旅程结束回到家,我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微妙而美好的变化。罗振宇不再是那个什么都憋在心里的闷葫芦,他学会了跟我分享他的工作,他的烦恼,他的担忧。我呢,也学会了不再胡思乱想,我选择百分之百地相信他,因为我知道,我的丈夫,是一个有着金子般心灵的男人。

郝强和孟诗的感情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在我们的鼓励下,孟诗去看了专业的医生,并开始接受系统的治疗。郝强陪着她,寸步不离。我听说,他已经向孟诗求婚了,婚礼就在下个月。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失眠,如果我没有看到罗振宇的举动,或者如果我冲动地撕破了脸,那结局会是怎样?可能我和罗振宇的婚姻会多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而郝强和孟诗,可能也就此分道扬镳。

人到中年才明白,夫妻之间,信任比什么都重要。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未必是真相,我们听到的也未必是全部。多一点沟通,少一点猜忌;多一点理解,少一点指责,或许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伤害。

就像那顶小小的四人帐篷,虽然拥挤,虽然简陋,但只要心在一起,就能抵御外面所有的风风雨雨。这大概就是婚姻和友情,最本真的模样吧。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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