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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李井泉陪毛主席冒雨视察隆昌,主席笑称:我们都是黑炭头

抖音热门 2025年07月16日 22:40 1 admin

1958年10月12日下午四点半,毛主席把头探出车窗,半开玩笑地问:“老胡,你说这雨算不算给我接风?”

成渝铁路上的专列正缓缓靠近资阳。远山模糊,车站月台上积起的雨痕像墨汁一样浓。毛主席突然提议临时停车,想摸摸川南的脉搏。这不是计划里的站点,陪同的李井泉、胡景祥对视一眼,知道又是一场即兴考察。

毛主席为何执意下车?先前在车上听李井泉讲到自贡气矿、隆昌炭黑厂,“我这辈子还没亲眼看过天然气。”一句话把众人吓得背后出汗:路线、车辆、警卫统统得现找。可谁都明白,他的兴趣就是命令。

资阳站附近没现成车。雨越下越密,李井泉急得围着站台转圈,忽见保卫科拖来一辆掉漆的小吉普。他抹把雨水,对主席说:“车旧点,能走。”毛主席笑:“旧车好,好像我当年坐的吉姆车。”一句话,把紧张气氛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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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队伍又添一辆临时征来的拉煤车。吉普在前,煤车跟后,车灯在烂泥里晃动。胡景祥心里直打鼓:这可是党和国家的领袖。李井泉却清楚,主席更在意的是看到真实的生产现场,而非排场。

车到隆昌站,县里干部总算赶来,个个满身泥点。见到主席,县委书记脱口而出:“接站迟了,失职!”毛主席摆手:“忙工作要紧,我毛泽东不是皇帝。”朴素一句,众人脸都红了。

雨没停,反而大了。长坡泥泞,灯光昏黄。炭黑厂不到两公里,可那段石渣路像洗过的玻璃一样滑。谢奉露和王大芬抬来麻绳,系在吉普保险杠上,二十来个小伙子分两边牵引。毛主席推开车门问:“怎么?让我坐滑竿?”众人哄笑,雨夜的紧张一下就断了线。

刚进炭黑车间,热浪裹着煤焦味扑面而来。上百支火嘴喷着蓝红火舌,屋顶黑亮。毛主席抬头看火,“怪不得叫炭黑厂,连雨水都成了黑的。”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灰水,又指指大家说:“我们都成了黑炭头。”一句玩笑,工人们笑得前仰后合,场面一下子活了。

1958年,李井泉陪毛主席冒雨视察隆昌,主席笑称:我们都是黑炭头

梁锡远给主席介绍脱硫、冷凝、包装流程。毛主席问得仔细:“硫化氢回收了吗?放空可惜。”话刚落,身后记录员忙不迭写下。站在一旁的李井泉悄声嘀咕:“看吧,他连螺丝钉的事都惦记。”

炭黑厂看完,众人还想上山去气井。路难走,李井泉劝:“天黑雨大,留点力,改日再看吧。”毛主席点头,却不忘叮嘱林国浓:“钻井千万注意防喷、防毒,命比气重要。”这句重话,让在场的石油人沉了沉心。

短短三小时,主席提出的技术细节不下二十条。胡景祥后来感慨:“他问的问题,连我们系统里有些工程师都答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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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回到专列,车厢灯未熄。李井泉擦着满身泥点,想起八年前自己被派回四川剿匪的情景:也是这样一身灰、一身汗。那年毛主席一句“你办事我放心”把他推上前线。从歼灭川西匪患、发动土改,到拆渠筑堰、修复都江堰,他没让那份信任打折。

如今站在主席身边,李井泉心里明白,隆昌的意外一停,不过是毛主席检验四川八年变化的一张考卷。成绩单不靠官员汇报,而是靠雨夜泥路、靠炉前火嘴、靠工人的笑脸。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这趟川南行结束后的第二年,隆昌气矿开始建设国内第一批国产化脱硫装置,炭黑年产量较1958年翻了三倍。很多技术建议,直接采纳了那天车间里回答过的问题。老工人回忆:“主席问一句,我们就得跑十里路去找答案。”

说到李井泉,他在四川并不仅仅留下大型水利、重化工。这位省长最常挂在嘴边的是“先把田修平,再谈机器”。他主持制定的《四川农业发展十项措施》,后来成了成渝、川南多个县区治理山坪塘的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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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很多人只记得隆昌那句“黑炭头”,却不知道同年秋收李井泉专程去绵阳看早稻试种。稻穗低垂,他蹲在田埂边掐了粒谷子,突然冒出一句:“粮食才是四川人的天然气。”周围书记一愣,事后都说,这话比口号管用。

回到1958年的专列,雨敲窗壁,车厢里只剩轮轨声。毛主席低声说:“井泉,四川大得很,路还长。”李井泉把雨帽往下拉了拉:“主席,您放心,路越长,脚印越多。”

那一夜,没有庆功宴,也没有欢迎词。第二天清晨,专列离开川南,驶向重庆。后来写进档案的不过寥寥数行:“1958年10月,毛主席冒雨视察隆昌气矿、炭黑厂,提出安全生产与综合利用要求。”文字干瘪,可当事人都记得,灯火下那句大笑——“我们都是黑炭头。”正是这句随口而出的玩笑,把最高领袖与普通工人拉到同一条生产线,留下一段津津乐道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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