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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那天,他塞给前妻一张余额1400元的卡,5年后前妻取钱时泪崩

抖音热门 2025年04月28日 17:50 7 admin

一张银行卡的温度

"拿着,一千四百块钱,以后女儿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那天,他把薄薄的银行卡塞进我手里,我冷笑一声,把卡丢在地上。

"李淑芬,咱们好聚好散。"刘建国弯腰捡起卡,又放在茶几上,声音里带着疲惫。

那是1998年的春天,松江纺织厂的喇叭里不再播放《东方红》,而是整天念叨着"改革"、"下岗"这些新词。我和刘建国结婚十五年,却在这个春天选择了分开。

春雨拍打着宿舍楼的玻璃窗,楼下的梧桐树发出沙沙声响。我们的婚姻就像那些老旧的纺织机器,在轰隆的时代变革声中终于散了架。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点钱能顶什么用?"我把卡推得更远,声音里全是委屈和愤怒,"小雨正上初中,学费、补习班、生活费,你一走了之倒是痛快!"

刘建国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拎起缝缝补补的黑色行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被楼道昏黄的灯光拉得老长,像极了十五年前他第一次走进我生活时的模样,只是少了年轻人的意气风发。

我租了厂区附近一间破旧的平房,墙皮斑驳,天花板上还有蜘蛛网。搬家那天下着小雨,厂里的老姐妹王大姐帮着提东西,看我眼睛红肿,拍拍我的肩膀:"淑芬,想开点,不就是男人跑了吗?咱们女人自己也能活!"

小雨刚上初一,正是青春期,知道爸妈离婚后整天闷在屋里不说话。有天晚上,我听见她在被窝里偷偷抽泣,心像被刀绞一样疼。那晚我们娘俩抱头痛哭,彼此安慰:"没事,咱们不怕,咱们能行。"

做清洁、发传单、摆早点摊,能干的活我都干了。双手被洗衣粉泡得裂口子,腰疼得直不起来,但每天看着小雨吃饱穿暖去上学,再苦再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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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宿舍改制成了住宅楼,厂里有指标可以买,但动辄上万的首付对我来说如同天文数字。邻居们纷纷买了新房,我们却只能在这十来平的小平房里凑合。

"妈,李老师说下周要交五十块钱补课费。"小雨放学回来,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交,肯定交。"我赶紧应下,心里却在盘算钱从哪里来。眼看冰箱里只剩几个土豆和半棵白菜,电费还没交,日子卡得死死的。

"林小红的爸爸给她买了个新书包,真好看。"小雨突然说,眼睛里闪着向往的光,但很快又摇头,"不过我的也挺好的。"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跟她爸一模一样。

那是刘建国离开后的第一个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着穿过窗户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哀鸣。小雨的羽绒服穿了三年,袖口磨破了,棉絮往外钻。我看着孩子单薄的身影,心疼得直揪。

我翻箱倒柜,却只凑出八十多块钱。忽然想起那张被我扔进抽屉的银行卡,心一横,打算去取那一千四百块。想着至少能给孩子添件新衣裳,再交上补课费。

那天下着雪,松江路上行人稀少。我哈着白气,搓着冻得通红的手,站在银行门口犹豫了好久。总觉得用他的钱,就承认了自己不行,可为了小雨,我只能咬牙进去。

推开银行的玻璃门,暖气扑面而来。我排在长队里,一遍遍读着墙上"存款有保障,理财有风险"的标语,心里不是滋味。

柜员机前,我愣住了。余额显示:2860元。

"同志,您要办什么业务?"身后有人提醒我。我回过神,迅速取了五百块钱。走出银行时,雪下得更大了,却感觉不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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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为什么会多?是不是他又往里面存钱了?可这半年,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为生活挣扎?脑子里浮现出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一时间心绪复杂。

给小雨买了新羽绒服,她穿在身上欢喜得原地转圈,"妈,我们是不是有钱了?"我摸摸她的头,"嗯,妈妈会努力让咱们越来越好。"

春天到了,我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早点摊,卖豆浆和油条。四点起床和面、发面、烧油、炸油条,累得腰酸背痛,但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淑芬,你这油条真香,比食堂的强多了!"早上六点半,穿工装的工人们排着队买我的早点。我系着围裙,手脚麻利地打包油条,心里有了一丝成就感。

有天清晨,我正忙着炸油条,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的工地上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背影、那走路的姿势,不正是刘建国吗?我正想喊他,一转眼人却没了踪影。

"看错了吧..."我自言自语,继续手上的活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隔几个月就会偷偷去查那张卡。余额总是在缓慢增加,每次增加的数目不多,三百、两百,有时候只有一百。但从不间断,像是有人在坚持着什么。

小雨长高了,成绩也越来越好。班主任马老师有次找我谈话,说她很有学习天赋,建议报重点高中。我心里美滋滋的,回家做了一桌好菜庆祝。

"妈,我想爸爸了。"吃饭时,小雨突然说。筷子停在半空,我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话题。

"他...他很忙吧。"我支吾着,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李老师说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学那么多干嘛。"小雨低着头,"我想证明给爸爸看,我不比男孩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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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刘建国离开后的沉默。他也许是无力感,也许是愧疚,或者两者都有。

次日一早,我换好衣服,决定去工地看看。也许,我想亲眼确认是不是真的是他。

"大姐,找谁啊?"工地门口,一个年轻小伙拦住我。

"我...我找刘建国。"我有些紧张地说。

"老刘啊?他去县里拉水泥了,得晚上才回来。"年轻人热情地答道,"您是他亲戚?"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刘人挺好的,就是太拼了。有次高烧三十九度还坚持干活,差点倒在工地上。工头劝他休息,他说不行,孩子上学要用钱。"年轻人絮絮叨叨,"老刘从不乱花钱,中午就啃个馒头就咸菜,说要给闺女攒学费。"

听着这话,我手里的饭盒突然变得很烫,眼睛也有些发热。原来,他一直都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守护。

回家路上,我看见路边开了小白花,像极了我和刘建国初识那年厂里宿舍楼下的花朵。那时他总爱摘一朵别在我的发间,笑着说:"淑芬,你真好看。"

时光荏苒,日子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流逝。小雨初中毕业,考上了市重点高中。我的早点摊生意也越来越好,添了个助手,日子虽然辛苦但有声有色。

卡里的余额也在稳步增长。每次查余额,都像是一种仪式,让我感受到那个隐形的守护者依然存在。我有时会想,是不是该主动联系他,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高三那年,小雨成了班里的尖子生。她瘦了一大圈,整天泡在书堆里。我心疼得不行,却又为她的坚强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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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考北京的大学。"一天晚上,小雨突然对我说。

"行啊,我闺女这么聪明,肯定能考上。"我笑着说,心里却开始计算学费和生活费。

"可是太贵了..."小雨犹豫着。

"不贵,妈有钱。"我拍拍她的肩,"你爸爸也一直在资助你。"这是我第一次在小雨面前提起刘建国的付出。

"真的吗?"小雨眼睛亮了起来,"爸爸他...还好吗?"

"应该挺好的。"我说,心里却涌起一丝愧疚。这些年,我从未主动去了解他的境况。

春去秋来,转眼到了高考。那几天,我每晚都点一盏灯,放在窗台上,像是为远方的人指引方向。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小雨以全市第十二名的成绩被北京一所名校录取。我喜极而泣,第一反应却是想告诉刘建国这个好消息。

我去银行取钱,想给孩子买些好吃的庆祝,也打算买点礼物送给刘建国,感谢他这些年的默默付出。

"您的余额是12340元。"银行职员面无表情地念出数字。

我站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五年时间,那张卡里的每一分钱,都是他咬牙攒下的。每一个数字后面,都是他弯曲的脊背和粗糙的双手。

那天晚上,小区门口的公用电话响了。平时这个时间很少有人打电话来,我有些纳闷地接起来。

"喂?"我试探着问。

"是淑芬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期待。

"建国?"我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是你吗?"

"嗯,是我。"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小雨考得怎么样?"

"考得很好,可以上北京的大学了。"我说,喉咙发紧,"她考了全市第十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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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他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着,声音里满是欣慰,"我就知道咱闺女行!"

"建国..."我想说很多,却不知从何说起。

"淑芬,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复合。"他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急忙解释,"就是想知道小雨的情况。这些年,谢谢你把她培养这么好。"

"不用谢我,你也付出了很多。"我轻声说,"那张卡..."

"别提那个了。"他打断我,"应该的。我这个当爸爸的,没本事给你们更好的生活,这点钱是我能做的最多的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你...还好吗?"我终于问出了这个憋了五年的问题。

"挺好的。"他说,"就是前段时间干活不小心伤了腰,在医院躺了半个月。现在好多了,能下地干活了。"

"在哪个医院?严重吗?"我急切地问。

"没事,小问题。县医院住了几天就出来了。"他满不在乎地说,"对了,小雨知道我一直在给她存学费吗?"

"知道,我告诉她了。"我说,"她很想你。"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淑芬,我...我能见见她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像是怕被拒绝。

"当然可以,她也想见你。"我说,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你在哪儿?我们去找你。"

"不用,我去找你们。"他急忙说,"明天行吗?"

"行,随时都行。"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五年了,我们的生活各自前行,却又通过那张小小的银行卡紧密相连。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打扫屋子,买菜做饭。小雨知道爸爸要来,兴奋得睡不着觉,一大早就起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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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爸会不会嫌我们家小啊?"小雨边擦桌子边问。

"你爸爸不是那种人。"我说,心里却也有些忐忑。

中午十一点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和小雨对视一眼,都有些紧张。

门开了,刘建国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里面是水果和点心。他比五年前老了许多,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

"爸!"小雨冲上去,一下子抱住了他。

刘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女儿,眼眶瞬间红了。"闺女,爸爸想死你了。"他哽咽着说。

我站在一旁,看着父女相拥的场景,心里五味杂陈。

"进来坐吧。"我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刘建国走进屋,环顾四周,眼里满是欣慰。"淑芬,你把家收拾得真好。"

我们三个坐在小小的饭桌前,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小雨打破了沉默,兴奋地讲起自己的学校、同学和未来的计划。

"爸爸,我想学计算机,听说现在这行特别有前途。"小雨眼睛闪闪发亮。

"好啊,你想学什么爸爸都支持。"刘建国满脸骄傲,"爸爸这就去找活干,多赚点钱给你上学用。"

"爸,你的腰伤好了吗?"小雨关切地问。

刘建国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没事,小问题,早好了。"

饭后,小雨去书店买参考书,屋里只剩我和刘建国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我泡了杯茶递给他,想着怎么开口。

"淑芬,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他突然说,"咱们虽然离婚了,但小雨永远是我的女儿。"

"我知道。"我点点头,"这些年,谢谢你没有放弃她。"

"你把她教得真好。"他看着小雨的照片墙,感慨道,"懂事、上进、有礼貌,比我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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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你,倔强,不服输。"我笑了笑,"你住在哪儿?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他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就工地旁边的临时工棚,比你这儿差远了。"

我坚持要去,他拗不过,只好带路。我们沿着松江河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建筑工地。工人们正冒着大太阳干活,空气中弥漫着水泥和汗水的味道。

他住的地方是个简陋的工棚,大概十平米左右,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桌子,一个煤气罐和几个破碗。床头摆着小雨从小到大的照片,有些是在学校门口偷拍的,有些是剪报。墙上贴着日历,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工作日程和收入。

"别嫌弃,就这条件。"他不好意思地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散落的衣物。

"你...就一直住在这里?"我问,心里酸涩难言。

"嗯,工地包吃住,挺好的。"他笑笑,"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要那么多享受干啥?把钱给小雨上学不比啥都强?"

我注意到他起身时微微佝偻的背和小心翼翼护着的腰。桌子上摆着一瓶跌打损伤药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你的腰伤没好?"我蹙眉问道。

"小毛病,别担心。"他故作轻松地说,但我看见他坐下时脸上闪过一丝疼痛。

我走到他床头,看着那些照片,有些是小雨参加运动会的,有些是学校表彰大会的。"你一直在关注她。"我说,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她是我女儿啊。"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这五年的付出不过是分内之事。

窗外传来收音机里的新闻,说国家正在推动全民医保体系建设。夕阳的余晖透过破旧的窗户纸洒进来,照在床头的照片上,泛着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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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是我太固执了。"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从包里拿出那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谢谢你。"

他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应该的。我没本事给她更好的生活,这点钱,是我能做的最多的了。"

"可你自己呢?"我环顾四周的简陋,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我?我挺好的啊。"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我这人命大,什么苦都吃过,不怕。"

回去的路上,夕阳西下,河面上泛着金光。街边的广播喇叭里传来《常回家看看》的旋律,路过的老人推着自行车,车筐里装满了刚买的青菜。

"建国,你搬回来住吧。"我突然说,"小雨也想你了,而且你的腰伤需要人照顾。"

他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我,"淑芬,你...你是认真的?"

"嗯。"我点点头,"不为别的,就当是合租,省钱。你的腰伤需要好好养,小雨上大学也需要钱,咱们一起想办法。"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不为爱情,只为责任;不因激情,只因理解。"我解释道,"这样对大家都好。"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小雨高兴得像个孩子,一会儿给爸爸夹菜,一会儿给我倒水,笑容在脸上绽放。

刘建国第二天就搬了回来,行李只有一个黑色的旧包和几件换洗衣服。我给他收拾出一个小房间,他执意睡客厅的沙发,说腰伤睡硬板床更好。

日子就这样重新开始了。他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帮忙收拾家务;我照常做早点生意,照顾家里的大小事务;小雨全心备考,为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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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端着别动,我给你擦点药油。"一天晚上,我看他揉腰,便拿出从药店买的膏药。

"不用麻烦..."他有些局促,但还是乖乖坐好。

我小心地给他擦药,看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和老茧,想起了我们年轻时的样子。那时他是厂里的技术能手,我是缝纫组的女工,大家都羡慕我嫁了个有本事的男人。

"还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吗?"我轻声问,"你说要给我买金耳环,让我成为厂里最漂亮的女工。"

"记得。"他低声说,"对不起,没能兑现承诺。"

"傻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拍了拍他的肩,"现在咱们的心愿就是看着小雨好好的。"

夏天很快过去,秋天如约而至。小雨上大学的日子临近了,我们开始准备行李。被子、衣服、生活用品、学习资料...堆了满满一屋子。

"建国,这是给小雨买的电脑。"开学前一周,我指着桌上的纸箱对刘建国说,"你存的钱正好够买这个。"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箱子,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家买得起吗?"

"买得起。"我笑了,"这是你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心血。"

送小雨上学那天,我们一起去了火车站。站台上人来人往,很多家长送孩子,场面热闹而感人。

"爸,妈,你们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小雨挎着新书包,穿着崭新的衣服,显得特别精神。

"记得按时吃饭,别熬夜。"我叮嘱道,心里又是骄傲又是不舍。

"有困难就给家里打电话,爸爸随时来看你。"刘建国握着女儿的手,舍不得松开。

火车缓缓启动,小雨站在车窗边向我们挥手。我和刘建国并肩站在站台上,目送列车远去,直到看不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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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们沉默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淑芬,小雨走了,我...是不是该搬出去了?"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问道。

我停下脚步,看着这个陪伴了我大半辈子的男人。他比当年瘦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清澈如初。

"建国,咱们都这把年纪了,计较那么多干嘛?"我轻声说,"一个屋檐下,互相有个照应。小雨来回也方便。"

秋日的阳光柔和地照在我们身上,树叶随风飘落,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影子。马路对面的老人们坐在长椅上晒太阳,聊着家长里短。一切都那么平凡,却又那么珍贵。

"好。"他点点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听你的。"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人生最珍贵的感情,或许就是在平淡中彼此扶持,相互取暖。那张银行卡里的数字,不仅仅是金钱,更是一份责任,一种承诺,一段无法言说的深情。

在这个变化万千的世界里,我们走散了又重逢,迷失了又找回。不为爱情,只为责任;不因激情,只因理解。这,或许就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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