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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领导天天蹭我车,我笑她这样我娶不到媳妇,她却偷笑道_娶我

热点资讯 2025年10月09日 19:22 1 admin

车里的空气有点闷。

女领导天天蹭我车,我笑她这样我娶不到媳妇,她却偷笑道_娶我

晚高峰的车流像凝固的血栓,堵在城市的主动脉上。

我旁边的女人,苏晚,我的顶头上司,正闭着眼假寐。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

很白。

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燥。

这种“燥”,已经持续了两个月零八天。

从她第一天“蹭”我车开始。

“陈阳,顺路捎我一下,南湖公馆。”

那天下午,她就这么站在我车旁,语气平淡得像在说“这份文件复印一下”。

我能说什么?

我一个项目组的小组长,她是部门总监。

我能说不顺路?

地图上,我家和南湖公馆,一个城南,一个城东,隔着一个“不顺路”的银河系。

但老板的世界里,没有“不顺路”,只有“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

我还能不愿意?

于是,我的大众帕萨特,这辆我用来相亲、钓鱼、偶尔拉点老家土特产的功勋座驾,就成了总监的专属通勤车。

每天下班,我车位旁边,总会准时出现一个身高一米七、踩着七公分高跟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女领导。

然后,她会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熟练地系上安全带,说一句:“走吧。”

没了。

没有多余的客套,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仿佛我就是她的专属司机。

一开始,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后来,眼神就变了。

变得暧昧,变得意味深长。

连食堂打饭的阿姨,给我多加一块红烧肉时都会挤眉弄眼:“小陈,跟苏总监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我前途无不无量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妈给我安排的第八次相亲,又黄了。

“妈,我说了,我真没时间。”我把着方向盘,蓝牙耳机里传来我妈熟悉的咆哮。

“你没时间?你一天到晚开个车在城里瞎转悠什么?你王阿姨都看见了,说你车上天天拉着个漂亮姑娘!”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苏晚。

她好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平稳。

“妈,那是我领导。”我压低声音。

“领导?什么领导要天天坐你的车?男的女的?”

“女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女领导?!”

“哎呀,就是顺路,您别想多了。”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能不多想吗?陈阳我告诉你,你今年二十八了!不是十八!你再这么给我拖下去,我们老陈家的香火就要断在你手里了!”

“知道了知道了。”

我敷衍着挂了电话,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旁边的苏晚忽然动了一下,幽幽地睁开眼。

“阿姨又催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我“嗯”了一声,有点尴尬。

她没睡着。

那刚才的话,她都听见了。

车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比堵车还压抑。

红灯。

我停下车,烦躁地敲着方向盘。

“苏总,”我决定摊牌,“您看,您天天坐我车,这……影响不好。”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静。

“怎么影响不好了?”

“公司里的人都传闲话,说咱俩……有点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的措辞委婉。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我们有什么?”

我被她噎了一下。

是啊,我们有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有。

除了每天这一个多小时的“二人世界”,我们在公司几乎零交流。

她开会时永远是那个说一不二、逻辑缜密、能把PPT讲成战前动员的女魔头。

而我,只是她手下几十个兵里的一个。

“而且,”我硬着頭皮继续说,“我妈也误会了,她还指望着我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呢。”

“我坐你车,耽误你找女朋友了?”她挑了挑眉。

“那可不!”我找到了突破口,语气都理直气壮起来,“您想想,我这副驾,被您长期占着,别的姑娘怎么上车?我总不能让相亲对象坐后排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网约车司机呢。”

我说得有点激动,像是在控诉。

苏晚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

车流开始缓慢移动。

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至少会说一句“明天开始我自己打车”。

结果,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得花枝乱颤。

那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烦躁的心。

“陈阳,”她笑够了,侧过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我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不带任何职位的压迫感,就像……朋友间的调侃。

“所以,”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娶不到媳妇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含糊地回答。

车厢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导航里林志玲甜美的声音在响:“前方路口,请右转。”

我感觉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

毕竟她是总监,我这么不给面子,她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就在我准备找补两句,说点“您别介意,我开玩笑的”之类的屁话时。

苏晚忽然轻轻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耳根有点红。

她说:

“那……娶我?”

我手一抖,方向盘差点没把稳。

车子一个急转,后面的司机疯狂按喇叭。

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幻听了?

我猛地转头看她。

她还是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嘴角,正偷偷地向上扬着。

那是一种,带着狡黠和得意的笑。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苏晚那句“娶我”,像个魔咒,在我脑子里单曲循环。

她是开玩笑的吧?

肯定是。

一定是觉得我抱怨她蹭车这事儿太可笑,故意逗我玩呢。

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遍遍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但每天下班,看到她依然准时出现在我车旁,拉开车门,熟练地坐进副驾时,我的心跳还是会漏半拍。

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车上,我们依旧聊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天气,新闻,或者公司里某个不痛不痒的八卦。

她再也没提过“娶我”那两个字。

我也默契地装作那天什么都没听见。

但有些东西,确确实实地改变了。

比如,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她。

我发现她喜欢听的电台是FM97.5,一个很小众的古典音乐频道。

我发现她上车后会习惯性地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靠在椅背上,看窗外的风景。

我发现她其实不怎么用香水,车里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她洗发水的味道。

我还发现,她并不总是那么强势。

有一次,车开到一半,下起了瓢泼大雨。

雨刮器开到最大,也刮不尽眼前的滂沱。

路上的车都慢得像蜗牛。

苏晚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声音很低,很温柔。

“妈,我还在路上,雨太大了……嗯,我知道,我会小心的……你和爸也早点休息,别等我了。”

挂了电话,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家里人?”我问。

“嗯,”她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世界,“我妈,总担心我一个人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

那一刻,她不是苏总监。

她只是一个在异乡打拼,会让父母担心的女儿。

“你呢?”她忽然问我,“你爸妈也在老家?”

“对,一年也就过年回去一次。”

“想他们吗?”

“想,”我顿了顿,“但更怕他们催我结婚。”

苏-晚又笑了。

“看来,我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

聊各自的家乡,聊大学时的糗事,聊刚工作时的迷茫。

我第一次知道,她大学是学考古的,一个跟现在的工作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

她也第一次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其实是开一家小饭馆,自己当厨子。

雨一直在下。

车堵在立交桥上,一动不动。

但那天,我一点也不觉得烦躁。

车里狭小的空间,因为这场雨,因为这场谈话,变得异常温暖。

送到她小区门口时,雨还没停。

“上去坐坐?喝杯热茶再走。”她解开安全带,发出了邀请。

我犹豫了。

“不了,太晚了,我……”

“陈阳,”她打断我,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认真,“我不会吃了你。”

我最终还是跟她上了楼。

她的房子,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会是那种性冷淡风的样板间,一尘不染,井井有条。

但实际上,很……有生活气息。

客厅的沙发上随意搭着一条毛毯,旁边还扔着一个兔子玩偶。

茶几上摆着一本翻开的书和半杯已经凉了的咖啡。

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多肉植物,长得生机勃勃。

“随便坐,我去给你倒茶。”她脱下高跟鞋,从鞋柜里给我拿了一双男士拖鞋。

崭新的。

我换上鞋,心里有点异样。

她很快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姜茶出来。

“淋了雨,喝点这个,别感冒了。”

我捧着杯子,暖意从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你……一个人住?”我没话找话。

“嗯。”她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蜷起腿,抱着一个抱枕。

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很放松,也很……柔软。

完全没有在公司里的那种距离感。

“你家还挺……温馨的。”我由衷地赞叹。

“是吗?”她笑了笑,“可能是一个人住久了,总想弄得热闹点。”

她的笑容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或许是,寂寞。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只记得,临走时,她站在门口,对我说:

“陈阳,开车慢点。”

那晚,我失眠了。

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

她穿着真丝衬衫的样子,她靠在车窗上看风景的样子,她抱着兔子玩偶的样子,她站在门口叮嘱我的样子。

我好像,有点麻烦了。

我开始期待每天下班的那个小时。

甚至,我开始刻意地绕路,选择一条更堵但风景更好的路。

这样,我们就能在车里多待一会儿。

苏晚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她不再上车就闭目养神,而是会主动找我聊天。

我们聊电影,聊音乐,聊最近看的书。

我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的爱好。

我们都喜欢王家卫的电影,都喜欢听陈奕迅的歌,都在追同一本网络小说。

“原来你也看这个?”当她看到我中控台上放着那本《赘婿》的实体书时,眼睛都亮了。

“打发时间。”我故作平静。

“看到哪儿了?”

“刚看到宁毅火烧江宁。”

“啊!那段超燃的!”

那天,我们聊了一路的剧情。

下车时,她意犹未尽。

“陈阳,你说,像宁毅那样的男人,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不知道,”我看着她,“但我觉得,像苏小姐那样的女人,也挺少见的。”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油嘴滑舌。”她嗔了一句,转身快步走进了小区。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跳得像打鼓。

我完了。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我那个“蹭”我车的女领导了。

这个认知让我既恐慌又兴奋。

恐慌的是我们之间身份的差距。

兴奋的是,我感觉,她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不然,她为什么会给我买那双男士拖鞋?

不然,她为什么会在我提到别的姑娘时,眼神会暗一下?

不然,她为什么会说出那句“娶我”?

哪怕是句玩笑话。

转机发生在一个周五。

那天公司聚餐,为的是庆祝我们项目组拿下了城西那个大单子。

作为项目组长,我自然是众人集火的目标。

作为部门总监,苏晚也逃不掉。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上头。

隔壁部门的李经理,一个四十多岁、头发稀疏的油腻中年男,端着酒杯晃到了我们这桌。

“苏总监,我敬你一杯!这次的项目,您可是首功啊!”

苏晚端起面前的果汁,礼貌地笑了笑:“李经理客气了,是团队的功劳。”

“哎,苏总监这就见外了嘛!”李经理不依不饶,把酒杯往前又递了递,“这杯,您必须喝!不然就是看不起我老李!”

我皱了皱眉。

谁都知道苏晚酒精过敏,滴酒不沾。

这老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经理,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就以茶代酒了。”苏晚的语气依旧客气,但已经带了一丝疏离。

“过敏?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找借口!”李经理的咸猪手已经快要搭上苏晚的肩膀,“喝一点没事的,来来来……”

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李经理!”

我端起自己的酒杯,满满一杯白的。

“苏总感冒了,嗓子不舒服,她这杯,我替了!”

说完,我仰头,一饮而尽。

火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经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杵在那。

苏晚看着我,眼神复杂。

“陈阳,你……”

“没事。”我冲她笑了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那晚,我喝断片了。

只记得最后是苏晚扶着我走出饭店的。

我好像吐了她一身。

我还好像……抱着她不撒手,嘴里胡言乱语地喊着什么。

第二天醒来,是在我自己家的床上。

头痛欲裂。

我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盒醒酒药。

旁边还有一张便签条。

字迹很娟秀,是苏晚的。

“醒了把药吃了,锅里有粥。”

我冲进厨房。

电饭煲里,是我最喜欢的海鲜粥,还冒着热气。

我盛了一碗,狼吞虎吞地喝了下去。

胃里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她是怎么知道我住哪的?

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的钥匙……

我摸了摸口袋,钥匙串好好地待在里面。

难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给她发了条微信:“谢谢你的粥,还有,昨天晚上,对不起。”

等了很久,她才回。

只有一个字:“哦。”

完了。

她肯定生气了。

我吐了她一身,还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

接下来的一整个周末,我都过得提心吊胆。

我给她发微信,她回得很慢,而且都是“嗯”“哦”“好”之类的单字。

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周一上班,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公司,想跟她当面道个歉。

结果,在电梯里就碰上了。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表情比平时更冷。

“苏总,”我鼓起勇气,“周五晚上,我……”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她目不斜视地看着电梯门,冷冰冰地打断我。

我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一整天,她都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

开会的时候,她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下班的时候,我坐在车里,心里七上八下。

她还会来吗?

五点半,办公室的人陆续走光了。

她没有出现。

六点,天色渐暗。

她还是没有出现。

我靠在椅背上,心里空落落的。

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以后,这副驾,怕是再也不会有那个身影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刚开出地库,手机响了。

是苏晚。

我手忙脚乱地接起来:“苏总?”

“你在哪?”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我……刚出公司。”

“回来。”

“啊?”

“我在B2出口等你。”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两秒,猛地一打方向盘,又把车开了回去。

B2出口,我看到了她。

她就站在路边,抱着双臂,晚风吹起她的长发。

看起来有点孤单。

我把车停在她面前。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车里一片寂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她先开的口。

“陈阳。”

“嗯?”

“周五晚上,你喝多了,都说了些什么,还记得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不记得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是吗?”她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汪深潭。

“你抱着我,一直喊我的名字。”

“……”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你还说……”她顿了顿,好像在斟酌词句。

“你说,苏晚,你别那么累了,以后我养你。”

轰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炸开了。

我我我……我说了这种混账话?

“苏总,我我我……我喝多了,我胡说八道的,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没有胡说八道。”

“啊?”

“我是说,”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说的,不是胡话。”

我彻底傻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说,”她继续说,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喜欢我。”

“……”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陈阳,”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这句话,也是胡话吗?”

车厢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的,她的。

都很快。

我看着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眼神里的紧张和期待。

我忽然明白了。

那句“娶我”,不是玩笑。

那双崭新的男士拖鞋,不是巧合。

那碗海鲜粥,不是客气。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一厢情愿。

“不是。”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得不像话。

“不是胡话。”

苏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像是有星星,落了进去。

她笑了。

笑得像个孩子。

“那,”她朝我眨了眨眼,恢复了一贯的狡黠,“我蹭你车,还耽误你娶媳妇吗?”

我看着她,也笑了。

我倾身过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

“耽误。”

“所以,你得负责。”

“把我娶了。”

后来的故事,就很顺理成章了。

我的副驾,成了苏总监名正言顺的专属座位。

公司的传言,从“他俩肯定有事”,变成了“他俩真有事”。

食堂打饭的阿姨,每次见到我,都笑得合不拢嘴,红烧肉给的也更多了。

我妈知道后,在电话里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用一种中了五百万的语气问我:“儿子,你说的那个女领导,是不是叫苏晚?”

“您怎么知道?”

“你王阿姨早就把照片发我了!哎哟我的乖乖,这么好的儿媳妇,你是怎么给我搞到手的?”

我没告诉我妈,不是我搞到手的。

是我,被“搞”到手的。

用每天一个多小时的顺风车,用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用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

我们领证那天,天气很好。

从民政局出来,阳光照在两个红本本上,有点晃眼。

苏晚,不,现在应该叫我老婆了。

她看着我,笑得眉眼弯弯。

“陈先生,以后请多指教。”

“陈太太,”我握住她的手,“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司机。”

“那不行。”她摇摇头。

“怎么了?”

“司机哪有能进卧室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大笑。

回家的路上,她靠在副驾上,像往常一样。

“老公。”她忽然叫我。

“嗯?”

“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

“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

我有点意外:“什么时候?”

“去年年会上,你喝多了,抱着柱子唱歌,唱的是《十年》。”

“……”我有这段黑历史?

“当时我就觉得,这男的,虽然傻了点,但还挺可爱的。”

“所以,你蹭我车是……”

“蓄谋已久。”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早就打听好了,你住哪,每天几点下班,开什么车。”

“那你还说南湖公馆顺路?”

“不这么说,你怎么会让我上车?”

我恍然大悟。

原来,我以为的“被迫营业”,其实是人家的“精准捕捞”。

我以为的“日久生情”,是人家的“步步为营”。

这个女人,在工作上杀伐果断,在感情上,也是个顶级猎手。

“苏晚,”我无奈地看着她,“你的套路,比城西那条快速路还深。”

她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笨,不开车灯,我都找不到你。”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一盏盏亮起。

车流依旧拥挤。

但我的车里,有我的全世界。

后来,我问她,那天在车里,她说“娶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说,就是一时冲动。

看我那一副被逼婚逼得焦头烂额又不敢得罪上司的憋屈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话赶话,就说出来了。

“说出来之后,我就后悔了。”她躺在我怀里,小声说,“我怕吓到你,怕你以后见我都绕着走。”

“所以接下来几天,你才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对啊,”她蹭了蹭我的下巴,“我在赌。”

“赌什么?”

“赌你对我,也有一点点动心。”

我很庆幸。

她赌赢了。

我也很庆幸。

我没有错过这场豪赌。

婚后的生活,平淡又真实。

我们依然会为今天晚饭谁洗碗这种小事争论不休。

她依然会在工作上对我严格要求,回到家又会变成那个赖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

我辞职开了小饭馆的梦想,被她暂时搁置了。

她说:“等我退休了,你开饭馆,我给你当收银员。”

“那不行,”我说,“我怕你把账算错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苏总监!”

“苏总监,你上次买菜,十块钱一斤的西红柿,硬是让人家十五块卖给你了。”

“……”

她恼羞成怒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我笑着抓住她的手,把她拥进怀里。

我的车,后来换成了一辆七座的SUV。

因为苏晚说,以后家里人会多起来。

副驾的位置,依然是她的。

偶尔,我也会开玩笑地问她:“老婆,现在还用蹭车吗?”

她会白我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

“蹭。”

“蹭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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