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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日本才发现,女性活得真憋屈,体毛不能有,放屁也不自由

十大品牌 2025年11月03日 04:41 1 admin

我叫林晓,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大妞,性格直爽,说话办事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不带拐弯。我一直以为,这种性格挺好,活得真实。直到我嫁给了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叫山田健一的日本人,我才发现,我的“真实”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我,嫁到日本才发现,女性活得真憋屈,体毛不能有,放屁也不自由

我们的相遇很偶像剧。他在北大当交换生,中文说得磕磕巴巴,却总爱往我身边凑。我教他说北京话,他教我做精致的日式便当。他的温柔和细致,像一张细密的网,把我这个习惯了粗枝大葉的北方姑娘给牢牢网住了。毕业后,他向我求婚,我脑子一热,觉得爱情可以跨越一切,便义无反顾地跟着他去了东京。

刚到日本时,一切都新鲜又美好。健一的家是一栋漂亮的一户建,婆婆山田晴子看起来温婉贤淑,说话总是柔声细语,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她第一次见我,就拉着我的手,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晓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遇上了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这场美好的幻梦,从我第一次用家里的浴室时,就开始出现了裂痕。

北京夏天热,我习惯穿吊带背心和短裤,腋毛和腿毛也就是想起来才刮一下,有时候忘了也无所谓,觉得这是身体的一部分,自然得很。那天我洗完澡,穿着吊带背心出来,婆婆正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的腋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零点五秒。那零点五秒,快得像错觉,但我捕捉到了。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水果放下,微笑着说:“晓晓,累了吧,快吃点水果。”

我没多想,直到第二天,健一有些尴尬地递给我一套崭新的脱毛膏和一把精致的女士剃毛刀。“晓晓,那个……妈妈说,女孩子还是处理一下体毛比较好,这样穿衣服更美观,也更……清洁。”

我愣住了,举着手里的东西,感觉像个怪物被人围观。“美观?清洁?我的体毛不干净吗?”我有点火大,“健一,我在北京就这么过来的,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健一的表情很为难,他搓着手,低声说:“在中国的时候,我觉得那是你的习惯,我尊重你。可是在日本,这……这是女孩子基本的礼仪。你看妈妈,她都六十岁了,身上也总是光光滑滑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礼仪?体毛跟礼仪有什么关系?我气冲冲地拿着东西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我不是不愿意为了好看刮毛,但我讨厌这种被定义为“不洁”和“失礼”的感觉。那晚,我赌气似的没有用那些东西。

第二天餐桌上,气氛明显不对。婆婆依旧微笑着,但那笑容里像是隔了一层保鲜膜,客气又疏离。她给我盛汤时,手指似乎刻意避开了与我的任何接触。我心里堵得慌,扒拉了两口饭就说吃饱了。

真正让我崩溃的,是关于“放屁”这件事。

我的肠胃一直不太好,偶尔会胀气。在北京家里,想放屁了,要是周围没人就直接放了,有人的话,就找个借口去趟厕所。这在我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来日本的第一个月,有天晚饭后,我和婆婆、健一一起看电视。我刚喝了一杯冰牛奶,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一股气流在腹中翻涌,眼看就要破门而出。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忍住,可那股气来势汹汹。我涨红了脸,坐立不安。

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她什么也没问,只是优雅地站起身,说:“我去泡一壶玄米茶来。”她转身走向厨房,脚步轻盈,没有一丝声响。

就在她离开客厅的一瞬间,我没忍住,一个又轻又短的屁,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我还是心虚得要命。我偷偷看了一眼健一,他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刚松了口气,婆婆就端着茶回来了。她将茶杯轻轻放在我面前,然后,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是那种高级的丝柏木香。她是什么时候喷的?我完全没注意到。她脸上依然是完美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所有的窘迫和难堪都被她用一种不动声色的方式包裹起来,然后优雅地扔进了垃圾桶。我宁愿她直接指出来,说我不礼貌,也比这种无声的、滴水不漏的“体面”要好受。

从那天起,我开始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焦虑。我不敢在家里发出任何不雅的声音,打嗝要捂住嘴,打喷嚏要用手帕,放屁更是成了洪水猛兽。我的肠胃开始抗议,经常胀气到肚子疼。有一次实在忍不住,我借口去院子里散步,跑到离房子最远的角落,才敢小心翼翼地解决。那一刻,我看着东京璀璨的夜景,突然觉得无比悲哀。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连自由排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开始观察婆婆,这个被健一奉为“完美女性”的女人。她永远妆容精致,哪怕只是在家。她的衣服永远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走路、坐下、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她说话的声音永远控制在同一个分贝,从不大笑,也从不失态。她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完美,却毫无生气。

我试着和健一沟通,我告诉他我觉得很压抑,活得像个假人。

健一总是那套说辞:“晓晓,我知道你不习惯,但这是日本的文化。妈妈这样做,是为了维持家庭的和谐与体面。她没有恶意,她只是在用她的方式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日本主妇。”

“合格的日本主妇?”我几乎要尖叫起来,“就是要抹杀掉自己所有的个性和生理需求吗?健一,我也是个独立的个体,我不是你家的一个附属品,不需要按照你们的模板来改造!”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他觉得我小题大做,不可理喻。我觉得他根本不理解我,甚至在伙同他的家庭来规训我。爱情在我们之间,被这些琐碎的、看似荒谬的文化差异一点点磨损,变得面目全非。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次家庭聚会。健一的叔叔婶婶和堂妹来家里做客。我特意下厨,做了几道拿手的中国菜,想让他们尝尝鲜。席间,大家对我做的菜赞不绝口,我心里挺高兴的。

吃饭的时候,我给健一夹了一块他最爱吃的红烧肉。婶婶看到了,立刻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哎呀,健一真幸福啊,太太这么会照顾人。”

我笑着说:“他爱吃,我多做点。”

堂妹由美,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她妈妈说:“妈妈,我也想学做中国菜。”

婶婶立刻板起脸,用教训的口吻说:“女孩子学这些做什么?你的任务是好好打扮自己,将来嫁个好人家,这些事自然有丈夫养你。再说,做中餐油烟那么大,对皮肤多不好。”

我愣住了,夹着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我看着由美低下头,小声说了句“是”,然后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白米饭。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在这个社会里,女性的价值似乎并不在于她会什么,能做什么,而在于她是否“得体”,是否“好看”,是否能取悦男性,成为一个合格的“装饰品”。她们被要求精致、完美、顺从,却唯独不能做自己。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欲望,她们的想法,都被一把叫做“礼仪”和“传统”的无形剪刀,修剪得整整齐齐,毫无生机。

晚饭后,男人们在客厅喝酒聊天,讨论着政治和经济。而我们女人,则被理所当然地安排在厨房里洗碗、切水果。婶婶一边洗碗,一边还在教导由美如何正确地鞠躬,如何给长辈倒茶。婆婆则在一旁微笑着,时不时地补充几句。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幅“和谐”的画面,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仿佛看到了我未来的生活,每天都要戴着面具,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完美妻子”和“完美儿媳”的角色,直到我所有的棱角都被磨平,所有的热情都被耗尽,最终变成和婆婆一样,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娃娃。

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健一身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我们的未来。我爱他吗?我爱的。但这份爱,足以让我放弃自我,去迎合一个让我窒息的环境吗?

第二天,我向健一提出了我想回北京住一段时间。

他很惊讶:“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健一,我快不能呼吸了。在这里,我感觉自己不是林晓了。我不能自由地处理我的身体,不能自由地表达我的情绪,甚至不能自由地放一个屁。我活得太憋屈了。”

健一沉默了很久,他眼中有痛苦,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他生长于斯,这些规矩对他来说是空气和水,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他无法理解,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枷锁,是牢笼。

“晓晓,”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摇摇头,眼泪掉了下来:“不,你很好。只是,我们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以为爱情可以搭建一座桥,但现在我发现,桥下的鸿沟,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最终,我还是回了北京。踏上故乡土地的那一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雾霾味的空气,却觉得无比畅快。我妈来接我,看见我瘦了一圈,心疼得直掉眼泪。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穿着我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然后痛痛快快地放了一个响屁。那一瞬间,我哭了。我为自己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而感到幸福和释放而哭。

我和健一每天都视频通话。距离让我们都冷静了下来。我不再歇斯底里地指责他,他也不再固执地要求我改变。我们开始真正地去尝试理解对方的文化和处境。

他说,他开始反思,那些他习以为常的规则,是否真的那么理所当然。他告诉我,他妈妈其实也很辛苦,一辈子都在为家庭的体面而活,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

我告诉他,我开始理解,婆婆的“挑剔”背后,或许并非恶意,而是一种根深蒂固的生存法则和自我保护。她只是想把她认为对的东西教给我。

这场跨国婚姻,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各自文化中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部分。它让我明白了,真正的融合,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吞噬和改造,而是彼此的尊重和保留。

三个月后,健一飞到了北京。他没有要求我回去,而是递给我一份东京一家中资企业的工作录用通知。

“晓晓,”他说,“我不想你为了我,失去你自己。你可以工作,可以有自己的社交圈。我们可以搬出去住,建立我们自己的小家庭,制定我们自己的规则。我们可以慢慢来,找到一个让我们两个都舒服的平衡点。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看着他为了我而做出的努力和改变,我知道,我心里的那道坎,正在慢慢消融。

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样,也许前方还有更多的冲突和磨合。但至少现在,我看到了希望。我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修剪成盆景的林晓,我可以是一棵在中国土壤里扎根,在日本阳光下努力生长的树。也许我的枝叶不够整齐,不够“美观”,但那是我最真实、最自由的样子。

我决定跟他回去,不是妥协,而是为了爱,再勇敢一次。这一次,我要带着我的体毛,我的脾气,和我自由放屁的权利,去和他共同经营我们的生活。因为我终于明白,一个女人真正的体面,不是活在别人的规矩里,而是拥有不憋屈地做自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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