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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9 0
我的车,一辆开了三年的大众朗逸,最近有了个新功能——成了我们部门领导林希的专属顺风车。
这事儿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下午临下班,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办公室的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像是给全城的下班族伴奏。
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开溜,林希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从她的独立办公室里走出来,站定在我工位旁边。
“江帆,”她声音清清冷冷的,跟她平时开会时的语调一模一样,“你开车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她。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真丝衬衫,黑色的包臀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妆容精致,和平时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英”和“别惹我”的气场。
我老实地点点头:“开了。”
“顺路送我一下,方便吗?”她问。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我们公司在城西的软件园,我家在城北,而我记得,林希家好像在城东的一个高档小区。
这哪里是顺路?这简直是横穿了整个城市。
但她是领导,话都问到这份上了,我能说不方便吗?
我脸上挤出一个标准的社畜微笑:“方便,当然方便。林总,您稍等,我拿上东西。”
那天,我的朗逸第一次承载了我们这位身价不菲的女领导。
车里的空气有些安静,只有雨刷器在勤勤恳恳地工作。我偷偷从后视镜里瞄了她一眼,她正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忽然睁开眼,正好和后视镜里的我四目相对。
我心里一慌,赶紧把视线转回了前方。
“江帆,你好像有点紧张?”她的声音里带了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没有。”我干巴巴地回答,“就是雨太大了,路况不太好,得专心点。”
她“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那一路,平时四十分钟的路程,因为下雨和绕路,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她说了声“谢谢,路上小心”,然后就踩着高跟鞋,撑开一把精致的伞,走进了雨幕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算了一笔账。
多出来的这一个小时,油费、车辆损耗,还有我宝贵的、本可以用来打游戏或者看电影的个人时间……
我叹了口气,掉头回家。
本以为这只是个偶然事件。
没想到,从那天起,这成了常态。
“江帆,今天项目报告要得急,我们一起加个班,待会儿你送我一下。”
“江帆,我今天要去见个客户,车限号了,坐你车过去吧。”
“江帆……”
她总有各种各样合情合理的理由。
而我,也总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于是,我的车,我的下班时间,就这么被她“征用”了。
部门里的同事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茶水间里,和我关系不错的王哥一边泡着枸杞茶,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小江,可以啊你,现在是林总的御用司机了?”他挤眉弄眼地,“有什么内部消息没?咱们这个季度的奖金,有没有说法?”
我哭笑不得:“王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就是个开车的,哪儿来的内部消息。”
“切,谁信啊。”另一个同事凑过来,“天天同进同出的,林总那辆保时捷都停在地库里吃灰了,偏要坐你的大众。这里面要是没点事儿,我把键盘吃了。”
我百口莫辩。
我能说什么?说我其实一点也不情愿?说我每天都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能不着痕迹地拒绝她?
这话要是传到林希耳朵里,我这份工作估计也干到头了。
我只能打着哈哈:“就是顺路,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个忙嘛。”
他们一脸“我懂的”表情,笑得高深莫测。
我感觉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真正让我觉得事情开始不对劲的,是我妈给我安排的一场相亲。
我今年二十八了,程序员,工作忙,圈子小,个人问题一直没解决。我妈急得不行,发动了七大姑八大姨,终于给我物色了一个她口中“哪儿哪儿都好”的姑娘。
是个小学老师,叫小雅,照片我看过,文文静静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约好了周六晚上七点,在一家口碑不错的西餐厅见面。
为了这次相亲,我特地提前去理了发,还忍痛买了一件新衬衫。
周六下午,我正准备提前下班去洗个车,林希的内线电话就打过来了。
“江帆,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进了她办公室,她指了指对面的一沓文件:“城南那个项目的合同出了点问题,对方律师临时提出了几个条款修改意见,你跟我跑一趟,我们当面跟他们沟通一下。”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
“林总,这个……今天能谈完吗?我晚上有点事。”我硬着头皮说。
林希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却让我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很重要的事?”
“嗯,一个……一个约会。”我含糊地说。
“哦?”她拖长了语调,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女朋友?”
“不是,家里安排的,见个面。”
“这样啊。”她点点头,拿起那份文件,“那我们速去速回,应该耽误不了你太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结果,这一趟“速去速回”,硬生生谈到了晚上七点半。
从对方公司出来,华灯初上。我看了看手机,小雅五分钟前刚给我发了条微信:“你到了吗?”
我心里急得不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给小雅回信息,解释说公司有急事耽误了,正在赶过去,满是歉意。
林希坐在副驾上,忽然开口:“去哪儿?我直接导航。”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那家西餐厅的名字。
她输入了地址,导航开始播报路线。
车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心里乱糟糟的,一边想着该怎么跟小雅解释,一边又觉得身边坐着的林希像个低气压中心,让我浑身不自在。
“就是今晚约会的那个女孩?”她忽然问。
“嗯。”
“做什么工作的?”
“小学老师。”
“挺好的,稳定。”她言简意赅地评价。
然后,她又问:“约在‘菲比’西餐厅?”
“是啊,林总您知道那家?”
她没回答我,而是转头看向窗外,轻轻说了一句:“那家餐厅的惠灵顿牛排还不错。”
我没多想,只当是她也去过。
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到餐厅,已经快八点了。
我停好车,对林希说:“林总,我就送您到这儿了,您自己打车方便吗?”
她解开安全带,看着我:“你先进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吹吹风,自己叫车。”
我觉得这样把领导扔在路边有点不厚道,但相亲对象还在里面等着,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那……那您注意安全。”
我匆匆忙忙地跑进餐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小雅。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正安安静静地看着手机,跟照片上一样温柔。
我心里一阵愧疚,快步走过去。
“不好意思,小雅,实在对不起,公司临时有急事,我迟到了。”我一坐下就连声道歉。
小雅抬起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温暖:“没事,工作要紧,我理解的。你还没吃饭吧?我们点餐吧。”
她的善解人意让我松了口气,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我们聊得还不错,从工作聊到兴趣爱好,发现彼此都喜欢看电影,还都养了猫。
气氛正好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林希。
我心里一突,跟小雅说了声“抱歉”,走到旁边去接电话。
“喂,林总?”
“江帆,我叫的车好像被取消了,手机也快没电了,你那边……结束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微笑着等我的小雅,又看了看餐厅外面。
我能怎么办?
“林总,您在哪儿?我出来找您。”
挂了电话,我回到座位上,满脸歉意地对小雅说:“真不好意思,我领导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看看。这顿饭我先结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请你,跟你赔罪。”
小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通情达理地点了点头:“好,那你快去吧。”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跑到餐厅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林希。她还坐在我的车里,根本没下车。
看到我出来,她摇下了车窗。
“林总,您不是说……”
“哦,刚想下车,网约车司机就打电话来说来不了了。”她解释得云淡风轻,“怎么样?跟那个老师聊得还行?”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了车子,心里堵得慌。
“还行。”我闷闷地说。
“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
她指了指餐厅的窗户:“我一直看着呢。”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我和小雅刚才坐的位置。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我心底涌上来。
是巧合吗?她为什么偏偏就在我的车里等,偏偏就能看到我们?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车里的气氛比来的时候还要压抑。
红灯路口,我停下车,终于忍不住了。
我转头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林总,我发现您最近好像对我特别‘关照’啊。”
她也转过头来看我,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
“是吗?有吗?”
“有啊。”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您天天蹭我车,现在连我相亲都要‘视察’。您说,您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找得到媳妇啊?人家姑娘一看,我这儿还随时跟着个漂亮的女领导,不得被吓跑了?”
我说这话,七分是试探,三分是宣泄。
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会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没想到,她听完之后,非但没生气,反而低头笑了一下。
那笑声很轻,在安静的车厢里却格外清晰。
然后,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用一种半真半假的语气,偷笑着说:
“娶不到媳妇?”
“那……娶我啊。”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都有些发白。车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耳膜上。
娶她?
开什么玩笑?
她是我的领导,是那个在会议上说一不二,能把方案怼得我们这些程序员体无完肤的“灭绝师太”。
她是那个开着保时捷,住在高档小区,浑身上下的行头可能比我这辆车还贵的女人。
而我呢?
我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靠着自己努力在大城市扎根的普通程序员。
我们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
我如梦初醒,赶紧踩下油门。
“林总,您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我干巴巴地说,眼睛不敢看她,只能盯着前方的路况。
“你觉得是玩笑?”她反问。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没法回答。
我能说什么?说“对,我觉得是玩笑”,那万一她要是认真的呢?我岂不是当众下了她的面子?
说“不,我觉得您是认真的”,那接下来呢?我要怎么接?难道要问她“林总,您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我选择了沉默。
这是我们社畜在面对无法回答的送命题时,最安全的应对方式。
还好,她也没有再追问。
一路无话,直到把她送到小区门口。
下车前,她忽然说:“江帆,今天的事,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我送她去谈合同,还是指我中断了相亲出来找她。
我也没问。
“不客气,林总。”我公式化地回答。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我趴在方向盘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一晚上,过得比我写一整天代码还累。
和小雅的后续,自然是黄了。
我第二天给她发微信道歉,想再约她出来。她很客气地回复我:“不用了,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祝你找到更好的。”
我看着那行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这事儿不怪她。换成任何一个女孩,相亲第一次就遇到男方迟到近一个小时,然后坐了没多久又被一个电话叫走,心里都会不舒服。
更何况,叫走我的,还是个漂亮的女领导。
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我把手机扔在副驾上,发动了车子。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我们公司那栋办公楼。我想象着林希此刻正坐在她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喝着手冲咖啡,审阅着文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昨晚那句“娶我啊”,就好像是我做的一场梦。
可是,那场梦的后遗症,却开始在我心里发酵。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去观察她,分析她。
她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真的是开玩笑?可她的眼神,不像。
是认真的?可为什么是我?
我把自己的条件掰开了揉碎了分析。
长相,中等偏上,丢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身高,一米八,还算拿得出手。
工作,程序员,收入尚可,但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天花板。
家庭,普通工薪阶层,父母健康,无负担,也无助力。
性格……我自己都觉得有点闷,典型的理工男。
这样的我,到底哪里吸引了她?
我想不通。
接下来的几天,林希好像把那天晚上的事给忘了。
她依然每天“蹭”我的车,但在车上,我们聊的都是工作。
“城南那个项目,A方案的风险评估你再做细一点。”
“下周三的部门例会,你准备一下,讲一讲新技术框架的应用。”
她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林总。
那句“娶我啊”,就像一颗被丢进水里的小石子,虽然当时激起了一圈涟漪,但很快,水面就恢复了平静。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颗石子,沉在了我的心底。
我开始失眠。
晚上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我想起她坐在我副驾上,微微侧着头看窗外的样子。
想起她在会议上,条理清晰地分析问题时,那种专注又自信的神情。
想起她偶尔加班晚了,会给我带一杯热咖啡,然后淡淡地说一句“辛苦了”。
我发现,我对她的了解,好像并不仅仅是一个“领导”那么简单。
我知道她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我知道她对花粉过敏,所以她的办公室里从来不放鲜花。
我知道她有个习惯,思考的时候喜欢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这些细节,都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印在我脑子里的。
我有点慌了。
我意识到,我对她的感觉,可能已经不只是下属对上司的敬畏了。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不安。
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最终都只会让我自己受到伤害。
我决定,我得想办法结束这种“顺风车”的关系。
我不能再让她这样占据我的下班时间,占据我的思绪了。
我开始想各种办法。
第一天,我跟她说我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在反方向。
她点点头:“好,那你去吧。”然后自己转身去打车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但又莫名地有点失落。
第二天,我说我车子要去保养。
她“哦”了一声:“那你今天怎么回去?”
“我坐地铁。”
“正好,我也没事,跟你一起体验一下晚高峰的地铁。”
结果,那天我们俩在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地铁里,前胸贴后背地站了四十分钟。
她的头发有好几次都蹭到了我的下巴,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我全程身体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这次“拒绝”,宣告失败。
第三天,我干脆说我妈让我下班直接回家吃饭。
“叔叔阿姨家?”她问。
我点点头。
“正好,我好久没吃家常菜了。不介意我上门拜访一下吧?我正好也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她笑吟地看着我,“我不会空手去的,楼下就有进口超市。”
我彻底没辙了。
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我爸妈不想见你”吗?
那天,我开着我的大众朗逸,载着我的女领导,还有后备箱里一堆她刚在超市买的高档水果和营养品,回了我爸妈家。
我妈开门的时候,看到我身后的林希,眼睛都直了。
“哎呦,这……这位是?”
“妈,这是我们公司领导,林总。”我硬着头皮介绍。
林希落落大方地把东西递过去,微笑着说:“阿姨您好,我叫林希,是江帆的领导。早就听江帆说阿姨做的菜特别好吃,今天冒昧上门,没打扰到您吧?”
她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又亲切又得体。
我妈瞬间就被“俘获”了。
“哎呀,林总,快进来坐,快进来!什么总不总的,就叫我王阿姨好了。这孩子,领导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儿都没准备什么好菜!”
我爸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到林希,也是一脸的惊讶和局促。
那一顿晚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林希却表现得游刃有余。
她陪我爸聊时事,从国际形势聊到国内经济,观点独到,言之有物,把我爸这个老干部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又陪我妈聊家常,从养生聊到电视剧,还夸我妈气色好,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多了,哄得我妈心花怒放。
她还很自然地给我夹菜。
“江帆,多吃点这个,你最近加班多,要多补充点维生素。”
我妈看着我们俩,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饭后,林希主动要求洗碗,被我妈拼命拦下了。
“哪儿能让客人洗碗啊!”
“阿姨,没事的,我在家也自己做饭洗碗。”
两个人推来推去,最后还是我抢过了这个“重任”。
我在厨房里洗碗,听着客厅里我妈和林希相谈甚欢的笑声,感觉这个世界有点魔幻。
送林希回家的路上,她忽然开口。
“你爸妈,人真好。”
“嗯。”我应了一声。
“看得出来,他们很爱你。”
“天下父母都一样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后来各自组建了家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这种家庭的温暖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落寞。
我心里一动,转头看了她一眼。
路灯的光从她脸上流过,我看到她的眼圈,好像有点红。
那一刻,我心里的那点防备,好像突然就瓦解了。
原来,这个在职场上无所不能的女强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以后……你要是想吃家常菜,可以随时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
她转过头,对我笑了。
那笑容,没有了平时的疏离和客套,很温暖,很真实。
“好啊。”她说。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还是会坐我的车,但理由不再总是工作。
有时候她会说:“江帆,听说城西新开了一家书店,我们去看看?”
有时候她会说:“江帆,我抢到了两张话剧票,你陪我去看吧,一个人没意思。”
我们一起逛过书店,看过话剧,吃过路边摊,甚至还一起去超市买过菜。
她会很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会在我开车的时候给我递水,会在我讲冷笑话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越来越像……情侣。
连公司的同事都看出来了。
王哥又来找我:“小江,你跟林总,这是……成了?”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们没有正式确定关系,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但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却比很多情侣还要自然。
我承认,我沦陷了。
我喜欢上了这个比我大五岁,是我的领导,在很多人看来和我完全不匹配的女人。
我喜欢她的聪明,她的果断,她的独立。
也心疼她的孤独,她的脆弱,她偶尔流露出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可是,我不敢说。
我怕一说出口,连现在这种微妙的平衡都会被打破。
我怕她那天晚上的那句“娶我啊”,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而我,却当了真。
这种患得患కి患失的感觉,快把我折磨疯了。
转机出现在一个项目的庆功宴上。
那个城南的项目,我们磕了三个多月,终于顺利上线了。公司给我们项目组办了个庆功宴。
地点在一家高档酒店,大家都挺高兴,喝了不少酒。
林希作为项目总负责人,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她那天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雪白,明艳动人。
她端着酒杯,游走在客户和公司高层之间,言笑晏晏,滴水不漏。
我看着她,觉得她好像在发光。
也觉得,她离我好远。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合作公司的副总,一个四十多岁、脑满肠肥的男人,端着酒杯就往林希身边凑。
他借着酒劲,说话开始不干不净。
“林总,真是年轻有为,又这么漂亮。来,我再敬你一杯!”
林希微笑着,举起杯子:“李总客气了,这杯我敬您,感谢您对我们项目的大力支持。”
她仰头,一饮而尽。
那个李总的眼睛,一直色眯眯地盯着林希的领口。
“林总真是海量啊!”他笑着,一只手不安分地就想往林希的肩膀上搭。
我当时就坐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
我端起自己的酒杯,挡在了林希和那个李总中间。
“李总,”我脸上带着笑,但声音是冷的,“我替我们林总,再敬您一杯。我们林总不胜酒力,接下来,我陪您喝。”
那个李总愣了一下,眯着眼睛看我:“你谁啊?”
“我是我们项目组的,江帆。”
“哦,一个小组员啊。”李总不屑地笑了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边去!”
林希拉了拉我的衣角,对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我得罪了客户。
但我当时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看着那个李总,一字一句地说:“李总,我们林总是我们所有人心里的女神,我们都很尊敬她。所以,也请您放尊重一点。”
我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李总的脸,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你小子,说什么呢!”他指着我的鼻子,“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们这个项目黄了!”
“我相信李总您不会的。”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是林希。
她站在我身边,看着那个李总,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畏惧。
“我们和贵公司的合作,是基于双方的互利共赢,而不是基于酒桌上的几杯酒,或者几句不合时宜的玩笑。”
“李总如果觉得,我们的合作基础这么脆弱,那我们可能需要重新评估一下这段合作关系了。”
她的话,说得掷地有声。
那个李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他哼了一声,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林希化解了。
她没有一句指责,也没有一句抱怨,只是用最专业、最强硬的态度,维护了自己,也维护了我。
宴会结束后,大家各自散去。
我开车送林希回家。
车里,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
我心里很忐忑。我不知道,我今晚的冲动,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对不起,林总。”我先开了口,“我今晚……太冲动了。”
她转过头,看着我。
“你没有做错。”她说,“你是在保护我,对不对?”
我点点头。
“江帆,”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很认真,“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我该怎么回答?
承认?还是否认?
如果我承认了,她会怎么想?是会接受,还是会觉得我异想天开,然后彻底地疏远我?
我犹豫了。
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
城市的霓虹,在我们脸上明明灭灭。
我看到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了。
喜欢就是喜欢。
哪怕没有结果,我也想让她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迎上她的目光。
“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但很坚定,“我喜欢你。”
说完这四个字,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不敢再看她,把头转向了前方,心里像打鼓一样。
等待她宣判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不了,就是我辞职,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过了好久,我听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这个笨蛋。”她说。
我心里一沉。
果然,还是不行吗?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她继续说,“没想到,你这么迟钝。”
我愣住了,猛地转过头看她。
“你……你什么意思?”
她看着我,嘴角慢慢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一点无奈,又带着一点宠溺的笑容。
“我的意思是,”她说,“我等你的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窗外的霓虹,都变成了绚烂的烟火。
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她,还有我们彼此的心跳声。
“所以……”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天晚上,你说‘娶我啊’,不是开玩笑?”
“当然不是。”她白了我一眼,“我林希,从来不开这种玩笑。”
她顿了顿,又说:“我第一次注意到你,是在一次项目评审会上。所有人都被甲方批得垂头丧气,只有你,还在冷静地分析数据,寻找解决方案。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意思。”
“后来,我开始观察你。我发现你工作认真,有能力,有担当。性格虽然有点闷,但很踏实,很善良。”
“我承认,最开始让你送我,是有点私心的。我想多一点和你接触的机会,想多了解你一点。”
“至于你那次相亲……”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我听到你要去相亲,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怕,我怕你就这么被别人抢走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在我一个人纠结、猜测、患得患失的时候,她也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试探我。
我们俩,就像两个在黑暗中摸索的人,都渴望着对方的光,却又都害怕被对方的光灼伤。
直到今晚,我们才终于,勇敢地牵起了彼此的手。
我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我解开安全带,转过身,面对着她。
“林希。”我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而不是“林总”。
“嗯?”
“我能……抱一下你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对我张开了双臂。
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她的身体很柔软,带着淡淡的香气。
我感觉,我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第二天,我开车去接她上班。
她很自然地坐进了副驾驶。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专属座位了。”我说。
她笑了:“那我的专属司机,以后有什么福利吗?”
“福利就是……”我想了想,“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蹭饭了,我妈做的红烧肉,一绝。”
她笑得眉眼弯弯。
到了公司,我们俩一起从停车场走出来。
正好碰到了王哥。
王哥看到我们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
他对我挤了挤眼睛,压低了声音说:“行啊你小子,真把‘灭绝师太’给拿下了!”
林希听到了,挑了挑眉,看着我。
我赶紧对王哥使眼色,让他快走。
等王哥走了,林希才悠悠地开口:“灭绝师太?”
我头皮一阵发麻:“那都是他们乱叫的,我可从来没这么叫过。”
“是吗?”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我平时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个形象?”
“不不不,您在我心里,是女神,绝对的女神。”我求生欲极强地回答。
她被我逗笑了。
我们俩的恋情,就这么半公开了。
当然,在公司里,我们还是保持着上下级的关系。
她依然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林总,我依然是那个勤勤恳恳的程序员江帆。
只有在下班后,在我的那辆大众朗逸里,我们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变回最真实的自己。
我们会聊工作,聊生活,聊过去,聊未来。
我发现,我们俩虽然在很多方面看起来差距很大,但骨子里,却是同一类人。
我们都渴望一份简单、纯粹的感情。
我们都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创造出想要的生活。
当然,也不是没有阻力。
我妈知道我们俩在一起之后,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担忧。
“帆帆啊,这个……林希她,是不是太强势了点?你跟她在一起,会不会受委屈啊?而且她比你大五岁呢……”
我握着我妈的手,认真地对她说:“妈,她很好。她在我面前,一点都不强势,她也会撒娇,也会脆弱。年龄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我带林希又回了几次家。
她每次都表现得特别好,陪我妈聊天,帮我爸下棋,甚至还跟着我妈学会了包饺子。
渐渐地,我妈也放下了心里的担忧,开始真心实意地接纳她。
而林希那边,她的家庭关系比较简单,或者说,比较淡漠。
她带我见过她的母亲。
那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很优雅,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疏离。
她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只是客气地问了问我的工作和家庭情况,然后就说:“林希的事情,她自己做主就好。”
我能感觉到,林希和她母亲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墙。
回去的路上,林希的情绪有点低落。
我握住她的手:“没关系,以后,你有我,有我爸妈。我们会给你一个家。”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们的感情,就在这样平淡而又真实的日子里,一点点升温,一点点沉淀。
半年后,在一个天气很好的周末。
我开车带着她去郊外的山上。
我们在山顶,看着远处的城市,看着夕阳把天边染成一片金黄。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我准备了很久的丝绒盒子。
我单膝跪地,打开了它。
里面是一枚很简单,但很闪亮的戒指。
“林希,”我看着她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抖,“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亿万的身家。我能给你的,可能只是一颗真心,一个温暖的家,还有一辈子的陪伴。”
“我不敢说能让你过上多么奢侈的生活,但我保证,我会用我所有的努力,让你开心,让你幸福。”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她的手。
我把戒指,稳稳地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尺寸刚刚好。
她看着手上的戒指,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扑进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我愿意。”她在我耳边说,“江帆,我愿意。”
我抱着她,看着远方的夕阳,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从最初那个被迫的“顺风车司机”,到今天,我终于成了她人生的“专属司机”。
未来的路还很长。
我知道,我们可能会面临很多挑战。
比如,公司里那些复杂的眼神。
比如,我们之间因为成长环境和生活习惯带来的磨合。
但是,我一点都不怕。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两个人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老婆,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好,老公,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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