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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室友经常找我借厕所,那天深夜她却突然敲门:我们干脆住一起吧

十大品牌 2025年07月19日 22:03 1 admin

在北京打拼,一个人想独自承担生活成本,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女室友经常找我借厕所,那天深夜她却突然敲门:我们干脆住一起吧


我在网上联系了三个陌生人,开始了合租的日子。


房子在五环外边,是三室的结构。


我住的是主卧,自带独立卫生间。


其余两个次卧,一个住着小情侣,另一个住进了一位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


北京节奏太快,我们几个虽共住一套房,却像是擦肩而过的旅人。


白天各自上班,晚上回到家基本都躲回房间,门一关,谁也不打扰谁。


尴尬的是,刚搬进来的头几天,我连隔壁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直到有一天,我在进门口处拾到一张工作证。


写着:北京××学校,顾白洁。


旁边贴着证件照,我一眼就认出,那是隔壁的女孩。


工牌的塑料夹层里还夹着身份证。


我顺手翻了下,她是四川成都人,27岁。


顾白洁个子不低,差不多一米七左右,模样不算浓艳,但看着特别舒服。


若说“耐看”是褒义都嫌轻了些,称她“好看得出挑”更合适。


尤其是一双腿,又直又长,皮肤细白,身上有种特别干净的气质,路上走一圈,总有人回头。


我把证件还她时,她连声说谢谢,还特地送了包家乡的特色小吃给我。


那一刻起,我们才算真正认识。


我们的房子本身还算清静,人少,生活节奏也互不干扰。


可惜没多久,房东起了歪主意——


他花钱请人动手,把客厅和储物间都隔成了小房间。


原本宽敞的客厅被分隔成了几个上下铺睡觉的铺位,短短几天,就搬来了四个新女生。

而那个转身都难的储物间,竟也塞进了一张床,租给了一个男的。


原本三室的合租房,眨眼成了九人混住的群租场所。


家里顿时变了味。


本来两间卫生间分给大家用,还算勉强能接受。


可如今,一个卫生间要供七人轮着来,早晚洗漱就像上战场,晚一步就要排上二十分钟。


尤其是女性多,洗个头都得看运气,几次我都听见有人在厕所门外崩溃叹气。


我心里还算庆幸,好歹自己有个独立的卫生间,门一关,外头再乱也不关我事。


我的卧室阳台还能晒晒衣服,养点绿植,偶尔坐着发呆抽根烟,比起那些被隔断的新室友,生活已经算舒服了。


某天半夜,我正戴着耳机玩游戏,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我摘下耳机,去开门,一眼看见顾白洁靠在门口。


她穿着松松垮垮的居家衣服,头发散乱垂在肩上,整个人像是随时能倒下一样。


我连忙伸手扶住她,低声问:“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


她脸颊滚烫,眼神发虚,轻轻咬着嘴唇,声音弱得几乎听不清:“李昇……我能借下你洗手间吗?”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进来吧。”


她小声说着“谢谢”,急匆匆走了进去,顺手带上门,里面立刻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听着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我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一阵慌乱。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胸口那会儿跳得飞快。


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浮现她在里面的模样,越想越觉不妥,我连忙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杂念赶出去。


没过多久,浴室门开了,顾白洁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放松。


“李昇,真的太感激你了,刚刚差点真坚持不住。”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今晚喝水喝太猛了,结果公共厕所那边一直排队,我也怪自己不长记性。”


我笑着摆摆手,顺口应了句:“没事,我这边闲着也是闲着,随时可以用。”


她听完眼睛一下就亮了:“你也太贴心了吧!”


其实我只是出于客气说的话,没想到她当了真。


从那以后,她好像真的把我这边当成备用厕所了。


起初,她还算礼貌,每次来之前会轻轻敲门,等我回应才进来。


可渐渐的,就变成了随手敲两下,门推开人也进来了。


有次我正在换衣服,衣服穿到一半,她推门走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上身。


空气一时陷入凝固,她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哎呀,抱歉抱歉。”


说完就若无其事地进了浴室,仿佛刚刚的尴尬没存在过。


那晚,她又敲了门,说想借用卫生间洗个澡,还带了洗漱用品。


水声再次响起,我坐在床边发呆,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那扇磨砂玻璃门上。


灯光从里面透出来,影影绰绰映出她的轮廓,水珠拍打地砖的声音,混着朦胧剪影,一时间让人有些恍神。


我盯着那道剪影,心头莫名一阵燥热,眼睛竟移不开了。


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闪过脑海:要不,推开门?


我立刻打了个激灵,把这想法压了下去,自己都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明知不能靠近,却有种被吸过去的冲动。


我开始强迫自己别乱想,可越压制,那些想象越清晰。


结果低头一看,鼻子还真出事了,血顺着鼻孔滴了下来。


正当我忙着擦鼻血的时候,房间的灯“啪”的一下灭了,屋里陷入黑暗。


“李昇,灯怎么突然不亮了?”顾白洁在浴室喊了声,语气带了点惊慌。


我连忙回应:“不是我动的,估计是跳闸了,我去看看电表。”


在门外检查了一圈,果然是欠费停电了。


“断电了,应该是电卡里没钱了。上回就快断了,这回是真没撑住。”


“啊?我头上全是泡沫,热水也没了。”她的声音急了些。


我想了想,说:“我这边烧点开水,你兑点冷的,凑合着冲一下。”


她轻轻应了句:“那就麻烦你了,尽快啊,我冻得不行。”


我火速把水烧好,端到浴室门口,“水放这儿了,你自己拿,还是我递进去?”


她在里面答道:“放门口吧,我自己来拿。”


屋里黑灯瞎火的,我怕她摸不准,特地把热水壶往门边里侧放了点。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缓缓拉开,她探出头来,身上只裹着条浴巾,赤着脚,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慢慢往外走。


结果刚迈两步,脚底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下去。


更糟的是,浴巾没绑牢,在摔倒的一瞬间滑了下来,哪怕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我整个人愣在那儿,僵直得像个木头,脑子一片空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小声叫了句,带着哭腔:“疼死我了……”


我赶紧蹲下,手忙脚乱地把浴巾重新盖到她身上,一边低声问:“有没有撞到哪里?能不能起来?”


她声音极低,几乎听不清:“别动我……你别看,转过去。”


我立马背过身站好,听着她咬牙忍着痛,将热水壶拎回浴室。


紧接着,“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带着一点火气和恼羞的意味。


没多久,屋子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应该是电卡终于补上了,重新恢复了供电。


过了几分钟,浴室的门开了。顾白洁走出来时,整张脸红得仿佛抹了胭脂,红晕一直染到了脖子根。


她站在门口,咬着唇,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声问道:“刚才……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我摸了摸后脑勺,声音里带着几分慌:“屋里那么黑,我真啥也没瞧清……顶多就是模模糊糊瞥了一下,什么都没。”


她“唔”了一声,忽然蹲下身,捂着脸,低着头拽着自己头发,小声地埋怨着:“我怎么就这么背……”


她肩膀一耸一耸的,情绪明显低落,看得我一阵不知所措。


我心一急,脱口道:“你那天不也闯我房换衣服撞见了?这回咱俩算扯平了。”


她身子一顿,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抬手举起洗发水瓶,一副要扔过来的架势,但举到一半又放下了,像是泄了气。


咬牙切齿地瞪我一眼:“你可真讨厌,从今天起我再也不踏进你卫生间一步!”


我其实松了口气,心说这场尴尬终于要过去了。


谁知她又补了一句,语气格外严肃:“李昇,你要是敢乱说一句,我跟你没完!”


我赶紧摆手:“我疯了才到处说,我嘴紧得很。”


停了下,我嘴又贱地补了一句:“再说了,留着自己偷乐,也挺不错的。”


这句话刚落地,她脸瞬间变成了番茄红,气得朝我吼了一声:“你脑子有病吧!给我立刻从你脑子里删掉!”


说完她就扑过来,一把拽住我衣领,手指都在发抖,嘴唇紧抿着,整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


我装作懵懂地挠了挠头:“你说啥来着?我这记性不太好……好像已经全忘了。”


她盯了我两秒,忽然没了力气,松了手,低头蹲下去,两只手遮着脸,肩膀轻轻抽动着,明显是在掉眼泪。


我见她哭得不轻,心里一阵愧疚,清了清嗓子:“哎呀,我就是跟你闹着玩呢,别当真啊……”


她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讨厌你……”


我走近她,蹲下身看她腿上的伤,膝盖和小腿都起了青斑,还有几块红肿,看着挺严重。


“你这摔得不轻啊,得擦点药才行。”我语气缓下来。


“用不着你管。”她一扭头,话说得挺硬。


我从抽屉里找出瓶红花油,递到她眼前:“你自己抹吧,省得一会儿又说我多手。”


她看了眼腿,又抬头看看我,皱着眉头,小声嘟囔:“可是我腰有点扭着了,弯不下去……你,帮我一下呗?”


我一愣,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行,我先提醒你一下,药抹上可能有点刺,忍一忍。”


我蹲下来,对着那双细长的腿。


眼前这一幕让我不免有点别扭,硬是把视线往下压了压。


把药水倒在掌心,我搓热后轻轻涂到她膝盖上的淤青处,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她喊疼。


指腹滑过肌肤,她的腿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闭着眼,表情很难形容,像是疼得咬牙,又像是在忍什么别的情绪。


眉头紧紧皱着,嘴唇也轻轻抿着,一言不发,整个人像陷在某种难言的气氛里。


屋里飘着药味,可空气里好像还混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让人心跳微乱。


本来那点擦药的小插曲,几分钟本该搞定,可在那种压抑又暧昧的气氛里,我却觉得像熬过一整节满分压力的考试,浑身都紧绷着,呼吸都不顺畅。


她收拾好东西,慢慢起身往外走,步子有点僵,脸红得像被煮熟了一样,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而我还坐在原地,愣了半晌,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刚从一场不真实的梦里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在厨房泡茶。


刚把水烧上,忽然从门口进来一个陌生的面孔,站在那踌躇着没进来。


我抬头扫了她一眼,是新搬进来、住在隔断小屋里的女孩。


见她犹豫,我干脆先问了一句:“找我有事?”


她笑得有点拘谨,点点头:“我叫陈潼。”


说着,她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声音,“哥,我想问你个事。”


我示意她继续:“你说。”


她像怕被人听见似的,脑袋一侧:“就是那个特别好看的女生,她是住哪间来着?”


我楞了一下,随口问道:“你说的是……顾白洁?”


她连忙点头:“对,就是她。我不是故意打听啦,只是……好几次半夜看她从你房里出来,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


我脑子飞快地转着,随口编了个借口:“哦,她偶尔换房间睡,嫌自己那屋闷,有时候就在我这儿凑合一晚。”


我之所以没说实话,是担心一旦让这事传开,房子里其他人也来蹭洗澡蹭厕所,后面麻烦肯定接二连三。


“原来你们……已经是那种关系啦?”陈潼语气暧昧,还冲我挤了个眼神。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应。


她忽然叹了口气,摇头感慨:“唉,可惜了。”


我眉头一皱,心里有点不痛快:“你这意思……我配不上她?”


她咧嘴一笑:“哎呦你别多想,我不是那意思。”


她靠近点,声音压得更低,“我们隔断那屋的一个女孩……她其实挺喜欢你的,只不过你这边发展太快了,她还啥都不知道呢。”


我一下坐直了,精神都提起来了:“谁啊?你们屋人太多了,我都没认清谁是谁,给我看看照片呗?”


她斜着眼瞅我,语气里满是嫌弃:“切,男人就是这样,身边有一个,还惦记别的。”


说话间,屋里又到了月底交租的日子。


那对住在次卧的小情侣忽然和二房东吵了起来。


原先签合同前,二房东一口一个“不会加人”“环境安静”,还拍着胸口保证。


结果短短几个月,客厅跟储物间就塞了五个新租客,屋子彻底变了味。


小情侣忍无可忍,提出要房租优惠。


可二房东态度强硬,甩脸就说:“不想住可以退,没人拦你。”


两边吵得凶得很,气氛剑拔弩张,最后情侣俩扔下一句“押金不要了”,当天就收拾东西走人。


几天后,新的住户又搬了进来,换成一对看起来文静的男女,暂时风平浪静。


当晚我正准备出门,刚开门便撞上了顾白洁。


她就站在门口,手搭在门框上,神情有些犹豫。


“你出门啊?”她语气听着随意,眼神却有点躲闪。


我看她像有话要说,又憋着不说的样子,于是问:“怎么了,有事找我?”


她低着头沉默几秒,像是在心里挣扎。


忽然,她抬起头,声音轻却带着决心:“我能不能……搬来和你一起住?”


我一下愣住了,大脑还没从“合租”这个概念跳出来,反射性问了句:“我们现在不就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吗?”


她脸一下涨得通红,抬手指了指我房间,语气轻得像蚊子嗡:“我是说……同一个房间。”


我脑袋当场短路了,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她是不是说反了?或者是我听岔了?


毕竟我那屋子也就一张床,哪怕她是女生,这种安排听上去也太不合常理了。


我下意识摊了摊手:“咱俩一男一女住一张床?这合适吗?”


她没急着解释,反倒抛出一句:“李昇,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还没有。”我脱口而出,接着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你问这个干嘛?你就不怕我对你有想法?”


她看着我,神色平静,没有一点慌张:“你一般都是晚上出门,白天才回来吧?你是做夜班的,对不对?”


我点点头。公司排的是三班倒,我是夜班组,基本每晚十点到岗,第二天早上六点收工。


虽然熬夜辛苦,但夜班有补贴,加上单位每月给的房租报销额度,两千八,基本够付我主卧的房租了。


有独卫,有阳台,虽然贵点,但我一直觉得挺值。


她继续说:“你晚上不在的时候,我用房间。等你回来,我去学校或者单位,刚好错开,互不打扰。”


“房租一人一半,我省钱,你也轻松点,一年能省不少。按你房租算下来,起码能省两万。”


我听她这么一分析,心里立马一动。


两万块,确实不是小数。我还有几万助学贷款压着,要真能省下来,对我来说是个缓解。


但我还是没那么快松口:“可这作息是错开的,那要是哪天你不上班或者我请假,总不可能不碰面吧?”


她看着我,语气依旧平静:“我信你为人。真遇上了,互相避让一下,也不是不能解决的事。”


我没说话,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讲得一脸轻松,可真要实施起来,俩人共处一室共用一床,尴尬场面几乎是迟早的事。


见我迟迟不表态,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也压低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快被这房子逼疯了……每天洗个脸都得排半小时,厕所跟抢票现场似的,根本没法安生。”


“我老来借你洗手间,其实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换房我也想过,但这地方离单位太近了,真没法搬。”


她说得不激烈,却句句在理。


我脑子里闪过她那间隔断房,住着一对新搬进来的情侣,还要和其他人抢卫生间,每天睁眼就得备战抢洗漱……确实挺惨的。


我手心不自觉地搓了搓,心里仍然没底,总觉得这事太突然了,怕一答应就搞得进退两难。


她见我还是拿不定主意,补了句:“你要是答应,我房间里那些零碎我自己整理。


家务、打扫、卫生我全包了。你衣服扔给我,我连着帮你洗了,怎么样?”


她这话一出口,我心里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有点松了。


我点点头:“那你东西多不?要不我帮你一起搬?”


她眼睛顿时亮了,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你给我钥匙吧,你晚上不是要上班嘛,剩下的我来搞定。”


就这么着,我们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共房室友”。


一间屋,两人住,错开作息,一人一段时间,各用各的空间,居然也算是凑合成了某种奇妙的默契模式。


说实话,这种“错峰同住”的搭配以前从没想过,真落到自己头上了,头几天还觉得挺新鲜的,甚至还有点轻松。


但等真开始过起这种生活,我才发现——哪有那么省心。


她刚搬进来的那天晚上,就在我的笔记本封面上贴了一张便签纸,列了整整几条“生活守则”,全是专门针对我来的:


一是洗完澡才能上床;


二是换下的衣服必须丢进脏衣篮,不许随手扔;


三是外套不准上床,更不能穿着躺着,必须换成干净的睡衣;


最狠的一条——非自己使用时间段,谁都不准擅自进房间,提前没沟通就是违规。


这些“规定”一下子把我从原本随意的日子里拽出来,活脱脱像回到了学生宿舍时期。


一时间我甚至开始反思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快、太冲动了。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


房间整洁得像样板间一样,地面干净得能当镜子照,阳台上的花也被她修得整整齐齐,连窗户都亮得刺眼。


被褥间常有她留下的淡香,说不上是什么香水,就是那种女孩子身上带着的干净味儿,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她还在边上。


也正是因为这个,每次闭眼,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她的模样——


她穿着睡衣走动的样子,她靠在床边对我笑的样子,她早晨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


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干脆数她的名字都数不过去。


连续好几天,我都顶着黑眼圈上夜班。


直到某天早上,我刚从单位熬了一夜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她还缩在被窝里。


这不正常——她平时这个时间早就出门了。


我走到床边喊了一句:“你今天怎么还不去上班?”


她眼睛睁了一下又闭上了,神情明显没精神,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我脱了外套坐到床边,语气没好气:“上不上班我不管,但我得睡觉啊,这是咱们讲好的。”


她轻轻动了动,往床边挪了点位置,声音很低:“你先躺,我等会起来。”


我掀开被子准备躺下,一低头,发现她脸色不对劲,白得几乎没有血色,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结果一触碰就被那温度惊了一下:“你发烧了?”


她皱着眉,声音有气无力:“不止是发烧……感觉肚子像被什么狠狠扭着,疼得厉害……”


我立刻紧张了:“是生理期来的反应?还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太直白了点。

她摇头,脸上的汗越冒越多:“不是那种疼……不一样……”


我一看她唇色都发暗了,整个人蜷在那儿打着抖,哪还用怀疑。


“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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