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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西门庆被潘金莲喂入超剂量胡僧春药,性命垂危

十大品牌 2025年06月08日 14:11 8 cc

前情回顾:

西门庆与王六儿嬉戏至深夜

大正月里,西门庆忙着各种应酬之时,收到地下情人王六儿送来的小礼物。

那是王六儿用自己的一缕青丝做到同心结和亲口嗑的瓜子仁。

西门庆满心欢喜,立马来到王六儿家饮酒作乐,共赴巫山。

金瓶梅:西门庆被潘金莲喂入超剂量胡僧春药,性命垂危

二人玩耍至深夜,西门庆方才骑马回家。

却在路上遇见一个黑影向自己扑来。

西门庆惊吓不已,回家后直接来到潘金莲的房中。


1

潘金莲从后边过来,还没睡,和衣倒在炕上等着西门庆。

听见他回来,连忙翻身起来,上前帮他接衣服。

见他醉得厉害,也不敢多问。

西门庆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搂进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小妇儿,你达达(爸爸的意思)今日醉了,收拾床铺,我要睡了。”

妇人扶他上炕,伺候他躺下。

西门庆一倒头便鼾声如雷,怎么摇都摇不醒。

潘金莲脱了衣裳钻进被窝,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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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推西门庆,问到:“胡僧给的药放哪儿了?”

推了半天才把他推醒。

西门庆醉醺醺地说:

“怪小妇儿,只管问什么?又想让达达摆布你?我今天懒得动弹。

药在我袖中穿心盒儿里。

你拿去吃了,若有本事,算你厉害。”

妇人从他袖里摸出穿心盒打开,里面只剩三四丸药。

要知道,胡僧当初送了100丸药,如今只剩3、4丸。

也预示着西门庆大限将至了。

潘金莲拿过烧酒壶斟了一杯酒,自己吃了一丸,剩下三丸。

怕药力不够,鬼使神差地把三丸药都用烧酒灌进西门庆嘴里。

恍惚之间,此情此景和当初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的场景,叠合在了一起。

因果循环,如警钟响起。

西门庆已然烂醉如泥,闭着眼就全咽了下去了。

不到一盏茶工夫,药力轰然发作。

随后,西门庆便昏迷过去,四肢无法动弹。

潘金莲见状也慌乱起来,急忙拿红枣给他吃下去。

此时,西门庆已经气若游丝。

潘金莲慌忙抱住西门庆,焦急问道:“我的哥哥,你心里觉得怎么样?”

西门庆苏醒片刻,才开口说:

“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好熟悉的话语!

让时光倒流到那个夏日,当潘金莲被西门庆从葡萄架上解下来时,潘金莲也说:

“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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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竟然如此的相似,只是女人变成了男人。

潘金莲问:“你今日怎么流出这么多东西?”

却绝口不提他用药过量的事。

殊不知,人的精力有限,而世间偏偏色欲无穷。

西门庆只知贪恋美色,却不知油尽灯枯、精髓耗尽便会危及生命。

正如《金瓶梅》一书开篇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2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西门庆起来梳头时,忽然一阵眩晕,向前栽倒。

幸好春梅眼疾手快扶住他,才没摔伤头脸。

他在椅上坐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潘金莲慌忙说:“怕是你空腹体弱,先坐着吃点东西,再出去不迟。”

一面叫秋菊:“去后边取粥来给你爹吃。”

秋菊到后厨问雪娥:“粥熬好了吗?爹今早起来头晕摔倒,现在要吃粥。”

不想被吴月娘听见,连忙叫住秋菊询问详情。

秋菊便将西门庆梳头时头晕跌倒的事说了一遍。

月娘一听,莫非家里的顶梁柱要倒?顿时感觉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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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吩咐雪娥快熬粥,一面赶到潘金莲房中探望。

见西门庆坐在椅子上,忙问:“你今日怎么头晕?”

西门庆道:“不知怎的,刚才突然就头晕了。”

潘金莲道:“幸亏我和春梅在跟前扶住了,不然你身子这么虚,这一跤可不得了!”

月娘道:“怕是你昨日回家晚,酒喝多了头沉。”

潘金莲明知故问:“昨日去谁家吃酒?那么晚才回来。”

月娘道:“他昨日和他二舅在铺子里吃酒来。”

不一会儿,雪娥熬好粥,让春梅端来伺候西门庆吃。

西门庆只喝了半碗,就没胃口,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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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问:“你心里觉得怎样?”

西门庆道:“也没什么,只是身子轻飘飘的,懒得动弹。”

月娘劝:“你今日就别去衙门了吧。”

西门庆道:

“不去了。

歇会儿我去前边看着姐夫写请帖,十五日要请周菊轩、荆南岗、何大人等官员吃酒。”

月娘道:

“你今日还没吃药,取点奶来把药再吃一服。

你连日辛苦忙碌,该歇歇了。”

一面让春梅叫奶妈如意儿挤了奶,用杯子盛着,看着西门庆吃了药,才起身往前边去。

春梅搀扶着他,刚走到花园角门,西门庆忽然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又要摔倒。

春梅又扶他回来。

月娘见状道:

“依我看就歇两日吧,请客的事不急在这一时。且在屋里将养两日,别出去了。”

又问:“你心里想吃什么,我去后边做来给你吃。”

西门庆道:“我什么都不想吃。”


3

月娘回到后边,又仔细盘问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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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回家时醉没醉?到底有没有喝酒?和你……有没有房事?”

潘金莲急得恨不能多长几张嘴,赌咒发誓:

“姐姐,你可别乱说!

他那么晚才回来,醉得不省人事,还问我要烧酒喝,我拿茶当酒骗他,说没酒了,好容易哄他睡下。

自从姐姐那次说了以后,我哪敢和他有什么事,说出来都丢人!

只怕他在外面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

要说家里,可是半点事都没有。”

月娘听完,没再言语。

和孟玉楼坐在一处,又叫来玳安、琴童两个小厮审问:

“你爹昨日到底在哪儿吃酒?老实交代,否则出了差错,就拿你们两个小奴才是问。”

玳安一口咬死,只是说在狮子街和二舅、贲四吃酒,没去过别处。

后来叫来吴二舅询问,二舅道:

“姐夫只陪我们喝了一会儿酒,就起身去别处了。”

吴月娘听了这话大怒,等二舅离开后,把玳安、琴童狠狠骂了一顿,还要打他们。

两人慌了,这才交代:“昨日在韩道国老婆家吃酒来。”

潘金莲一听立刻接过话头:

“姐姐刚才还埋怨我们,真是冤枉好人、便宜了真贼!

我们人人有脸面,树树有树皮,姐姐那样说,难不成我们成天把这种事挂在心上?”

又说:“姐姐,你再问问这两个小奴才,前日你去何千户家吃酒,他爹也是那么晚才回来,不知在谁家鬼混。谁家拜年能拜到那么晚!”

玳安怕琴童说出更多隐情,瞒不住了,便把西门庆私通林太太的事全说了出来。

月娘这才相信,骂道:

“怪不得我拿请帖请她,我还说人生面不熟她不肯来,谁知早和他有勾搭。

我说那么大年纪还描眉画鬓,搽得那脸像抹了腻子似的,根本就是个老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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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道:

“姐姐,没见过儿子都那么大了,当娘的还干这种勾当。

实在忍不住,就嫁个汉子,也别丢这份人啊。”

潘金莲道:“那老银妇哪有什么廉耻!”

月娘道:“我本以为她绝不会来,没想到她竟浪荡着来了。”

潘金莲道:

“这下姐姐总算分清黑白了!

像韩道国家那个银妇,姐姐还怪我骂她!

她家全家都养汉,分明是明摆着的王八,还把个王八奴才派来,早晚好当勾魂鬼。”

月娘道:“王三官儿他娘,你还骂她老银妇,她可说你从小在她家使唤过。”

潘金莲一听,顿时脸、耳朵、脖子全红了,骂道:

“那老银妇简直中邪了!

我平日哪曾在她家做过什么?

是我姨娘在她家隔壁住,她家有个花园,我们小时候在姨娘家住,常过去和她家小姐玩耍,就说我在她家待过?

我认得她是谁?

分明是个眼大无神的老银妇!”

月娘道:“看你那嘴!人家好好和你说话,你就骂人。”

潘金莲这才住了嘴。


4

月娘让雪娥做了些水饺,拿到前边给西门庆吃。

刚走到仪门,见平安儿径直往花园走,叫住问道:“你干什么去?”

平安儿道:

“李铭叫了四个唱曲的,十五日摆酒,让我来回话,问能不能按时摆席。

我说请帖还没发呢,他不信,让我进来禀爹。”

月娘骂道:“你个贼奴才,还摆什么酒!回那王八羔子,改日子了,快滚!”

把平安儿骂得慌忙跑了出去。

月娘到金莲房中,看西门庆只吃了三四个水饺,就不吃了,便说:

“李铭来问唱曲的事,我回他改日子了,他走了。”

西门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点点头。


5

西门庆本指望过一两天好些就出门,谁知过了一夜,次日体内虚阳肿胀,私处冒出红疙瘩,连肾囊都肿得像茄子般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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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小便,尿管里像被刀子割一样疼,尿一次疼一次。

外边排军、随从备马等候,等他去衙门处理公务,不想又添了这病症。

月娘劝:

“你听我的,拿贴儿回了何大人,在家调理两日吧。

你身子这么虚,趁早让小厮请任医官来瞧瞧,吃两贴药。

别耽搁了,不是小事。

你这么大块头,两天都没好好吃东西,怎么受得了?”

西门庆却不肯开口请太医,只说:

“我没事,过两天就好,还能出去。”

虽让人拿贴儿送请假牌去衙门请假,却在床上躺着烦躁不安,唉声叹气。


6

应伯爵听说西门庆生病,赶来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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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请他到潘金莲房中坐下。

伯爵作揖道:“前日打扰哥哥,不知哥哥身体不适,难怪没去花大舅那里。”

西门庆说:“我要是身体好,早去了。不知怎的,就是懒得动弹。”

伯爵问:“哥,你现在心里觉得怎样?”

西门庆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起身时身子发软,走不动路。”

伯爵说:“我看你脸色发红,怕是体内有火。找大夫看过没有?”

西门庆道:“月娘说请任后溪(任医官)来看,我说又没什么大病,怎好劳驾他。”

伯爵道:

“哥,你这就错了,还是请他来看看,吃两帖药散散火就好了。

春天容易上火,人都容易犯痰火病。

昨日李铭撞见我,说你让他叫唱曲的,本来今日请客摆酒,又说身体不好改了日子,把我吓了一跳,所以今天赶来探望。”

西门庆道:“我今天连衙门的拜牌都没去,送了假牌请假。”

伯爵道:“可不得先该歇着,好好调理两天再出门不迟。”

喝完茶,伯爵说:“我该走了,改日再来看哥。李桂姐约了吴银儿,也要来探望你呢。”

西门庆道:“吃了饭再走吧。”

伯爵道:“我一点都不饿。”

说完就走了。


7

西门庆于是派琴童去门外请任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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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医官进房诊脉后说:

“老先生这病是虚火上炎,肾水枯竭,水火不能调和,属于脱阳之症。

必须补棋阴虚,方才能好。”

说完告辞。

西门庆封了五钱银子取药,吃后头晕果然止住了,但身子依旧发软起不来,下身肾囊越发肿痛,小便困难。

下午,李桂姐、吴银儿坐轿子来探望,每人带了两个礼盒,进房给西门庆磕头说:“爹怎么身体不舒服?”

西门庆道:“你们姐妹俩来看看就行,何必破费买礼物。”

又说:“我今年不知怎的,痰火病发作得厉害些。”

桂姐道:“还是爹过年期间酒喝多了,清净两天就好。”

坐了一会儿,她们到李瓶儿屋里与月娘等人见面,被请到后边喝茶,之后又回到前边陪西门庆说话。

这时,伯爵又带谢希大、常峙节来探望。

西门庆让玉箫扶他起身坐着,留三人在房内摆桌喝酒。

谢希大问:“哥喝了粥没?”

玉箫扭头不答话。

西门庆道:“我还没喝,咽不下去。”

希大道:“拿粥来,我们陪哥吃点粥也好。”

不一会儿粥端来,西门庆只喝了半盏就吃不下了。

月娘、李桂姐、吴银儿都在李瓶儿那边坐着。

伯爵问:“李桂姐和银姐来了,怎么不见?”

西门庆道:“在那边坐着呢。”

伯爵让来安儿:“你请她们过来,唱一套曲子给你爹听。”

吴月娘怕西门庆劳累,拦着说正在喝酒,不让她们过来。

众人喝了一会儿酒,说:“哥,你陪我们坐着只怕累着,我们走了,你好好歇着吧。”

西门庆道:“有劳各位挂心。”

于是,三人告辞离去。

应伯爵走出小院门,叫过玳安吩咐:

“你对大娘说,应二爹说你爹脸色不对,有滞气,情况不好,赶紧另请大夫。

大街上胡太医最会治痰火病,为何不请他来看看,别耽误了。”

玳安不敢怠慢,进来告诉月娘。

月娘慌忙进房对西门庆说:“刚才应二哥让小厮来说,大街上胡太医治痰火病很灵,你何不请他来看看?”

西门庆道:“胡太医上次给李瓶儿看病,都没治好,还请他?”

月娘道:

“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

就算他医术一般,只怕你和他有缘,吃了他的药能好呢。”

西门庆道:“也罢,你去请吧。”

不一会儿,棋童儿请了胡太医来。

正巧吴大舅也在,陪他到房内诊脉。

胡太医对吴大舅、陈敬济说:

“老爹这是下身蕴毒,若久不治疗,最终会成尿血之症,是强忍小便行房所致。”

他又算了算卦,开了药。

西门庆吃下药后如同石沉大海,反而尿不出来了。

月娘慌了,打发桂姐、吴银儿离开,又请何老人的儿子何春泉来看。

何春泉说:“这是癃闭便毒,是膀胱里的邪火下注导致。四肢经络中还有湿痰流聚,导致心肾无法调和。”

西门庆让人封了五钱药金取药,吃下后反而虚火上涌,那话坚硬如铁。

晚夕在潘金莲房里歇息,那妇人却不管不顾,还骑马状折腾,西门庆数次昏死又苏醒。


8

次日,何千户(西门庆衙门里大副职)派人来说要登门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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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对西门庆道:“何大人要来,我扶你去后边吧,这边屋子(潘金莲屋内)简陋,不是待客的地方。”

西门庆点头同意。

月娘给他穿上厚衣服,和潘金莲一起搀扶着,离开潘金莲房间,到后边正房,铺好被褥枕头,安顿他在明间炕上坐着。

屋内收拾干净,焚了香。

不久,何千户到来,陈敬济引他到后边卧房。

何千户见西门庆坐在病榻上,说:“何大人,恕我不施礼了。”

何千户忙问:“病情好些了吗?”

西门庆说:“上焦的火退了些,只是下身肿毒难耐。”

何千户道:

“这是便毒。

我有个朋友在东昌府探亲,昨日刚到我家,是山西汾州人,姓刘号桔斋,50来岁,治疮毒很在行。

我这就派人请他来给大人看看。”

西门庆道:“有劳您费心,我马上派人同去请。”

何千户喝了茶,说:“大人保重身体。衙门的事,我每天让属官把公文送过来,您别挂心。”

西门庆拱手称谢,何千户告辞。

西门庆立刻派玳安拿名帖,同何家仆人去请刘桔斋

刘桔斋诊了脉,查看患处,急忙敷上药,又开了一贴煎药。

西门庆回赠一匹杭州绢和一两银子。

吃了第一剂药,病情却没见好转。


8

这天,勾栏院的郑月儿送了一盒乳鸽、一盒果馅酥饼,坐轿子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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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给西门庆磕头,说:

“不知道爹生病,桂姐和银姐真不够意思,也不告诉我一声,两人先来了。

奴探望晚了,别怪罪。”

西门庆道:“不晚,又让你破费买礼物。”

爱月儿笑道:“哪是什么大礼,别见外。”

又问:“爹清瘦成这样,每天能吃点东西吗?”

月娘道:“吃得还行,就是不多。今早只喝了点粥汤,刚才太医刚走。”

爱月儿道:

“娘,您让厨房炖烂一只乳鸽,我劝爹喝点粥。

您这么大的家业都靠您支撑,要不吃饭怎么行?”

月娘道:“他总说心口堵着,吃不下。”

爱月儿对西门庆说:

“爹,您听我说,就算没胃口,也得勉强吃点,人以食为天。

多少吃点,身子才撑得住,不然更虚了。”

不一会儿,乳鸽炖烂,小玉端来粥,还有香甜酱瓜茄和粳粟米粥。

郑月儿爬上炕,用盘子托着,跪在西门庆身边一口口喂他。

西门庆强打精神,只喝了半盏粥,夹了两筷子乳鸽肉就摇头不吃了。

爱月儿道:“一来是药见效,二来亏我劝爹,总算吃了点东西!”

玉箫道:“爹平时也吃,但没像今天月姐来劝着吃得多。”

月娘摆茶给爱月儿喝,晚上设宴招待,又给了她五钱银子打发回家。

爱月儿临走又给西门庆磕头,说:“爹好好休养两天,我再来看您。”


9

到了晚上,西门庆吃了刘桔斋第二剂药,浑身疼痛,呻吟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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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下身肾囊胀破,流了一滩鲜血,那话上又生出疳疮,黄水直流。

西门庆昏迷过去。

月娘等人慌了,守在旁边,见吃药无效,一面请刘婆子在前边卷棚点人灯驱邪,一面派小厮去周守备家打听吴神仙的下落,请他来看诊。

月娘记得他此前就说西门庆今年会有呕血流脓、骨瘦形衰的灾祸。

贲四说:

“不用去周老爹府上问了,如今吴神仙就在门外土地庙前,摆着卦摊,既行医又卖卦。

有人请他,不怎么计较报酬,马上就去诊治。”

月娘连忙让琴童去请吴神仙。

吴神仙进房一看,西门庆已不像从前,形容憔悴,病恹恹地用手帕勒着额头,躺在卧榻上。

他先诊了脉,说道:

“官人这是酒色过度,肾水枯竭亏虚,邪火聚集在欲海,病入膏肓,难以治疗。

我有八句诗说与你听。”

诗曰:

醉饱行房恋女娥,精神血脉暗消磨。

遗精溺血与白浊,灯尽油干肾水枯。

当时只恨欢娱少,今日翻为疾病多。

玉山自倒非人力,总是卢医怎奈何。

月娘见他说治不了,便问:“既然下药无效,先生看看他命运如何?”

吴神仙掐指推算西门庆的八字,说:

“属虎,丙寅年,戊申月,壬午日,丙辰时。

今年戊戌年,流年33岁,正行癸亥运。

虽说是火土伤官,今年戊土克壬水。

正月又是戊寅月,三戊冲辰,如何承受得住?

虽能发财发福,却难保寿命。有四句断语不妙。”

断语曰:

命犯灾星必主低,身轻煞重有灾危。

时日若逢真太岁,就是神仙也皱眉。

月娘问:“我夫君命不好,请问先生还有解法吗?”

神仙说:

“白虎当头,丧门坐命,神仙也无解,太岁也难推。造物已定,神鬼莫移。”

月娘只好拿了一匹布谢过吴神仙,送他出门。

月娘见求神问卜都是凶兆,心中慌了。

到了晚上,在天井内焚香,对天发愿,许下“若儿夫病好,就往泰安州顶上给娘娘进香挂袍三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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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又许下每逢初七拜斗的愿。

只有潘金莲和李娇儿不许愿心。

不知吴月娘和孟玉楼的心愿能否感动神佛?西门庆的病还能好转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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