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12万娶了个缅甸新娘，新婚夜，她用中文说：我们得约法三章

好家伙！谁能想到我掏十二万娶的媳妇，新婚夜第一句话就给我浇了盆冷水！

红烛还在桌角跳着，映得满屋子都是暖融融的红。我攥着衣角，手心全是汗，眼睛不敢往床边多瞟。阿秀坐着，一身大红的嫁衣衬得她皮肤格外白，头发盘得整齐，发梢垂在肩头，看着就像年画里的人。

我张了张嘴，想喊她一声 “媳妇”，喉咙却像堵了团棉花。活了三十四年，头一回跟个姑娘这么近，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

就在我琢磨着该说点啥开场白的时候，阿秀先开了口。她的中文带着点生涩，咬字却清楚，一句一句砸在我耳朵里：“王强，我们得约法三章。”

我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新婚夜，不是该说点软乎话？怎么就约法三章了？

“秀…… 秀啊，” 我磕磕巴巴地开口，声音都有点发颤，“这刚结婚，咱有啥话不能慢慢说？约法三章啥的，是不是太生分了？”

阿秀抬眼看我，她的眼睛很亮，像山涧里的泉水，就是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坚定。“不生分。我知道你花了很多钱娶我，我也知道你们这儿的规矩。但我有我的底线，说清楚，对咱俩都好。”

我妈在门外咳嗽了一声，估计是听见屋里的动静了。我赶紧朝门口喊了句 “妈，没事，我们唠唠嗑”，又转回头对着阿秀，叹了口气：“行，你说，我听着。”

“第一，” 阿秀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很细，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我可以跟你好好过日子，帮你洗衣做饭，照顾你妈。但你不能干涉我跟我缅甸家里联系，我每隔一周要给我爸妈打一次电话，视频也行，你不能在旁边偷听，更不能拦着。”

我点头：“这没问题啊，跟家里联系是应该的，我咋会拦着？你放心，家里的手机你随便用，话费我给你交。”

阿秀没接我的话，继续说：“第二，三年。我跟你过三年，这三年里，你要是对我不好，或者你妈处处刁难我，我随时可以走。要是三年后，我还是觉得跟你过不到一块儿去，你也不能拦着我，当初那十二万彩礼，我一分不退。”

这话一出来，我心里 “咯噔” 一下，像被人踹了一脚。十二万啊，那是我攒了十年的血汗钱，还有我妈跟亲戚借的三万，加起来十五万才凑齐的彩礼。她要是三年后走了，我这不就人财两空了？

“秀，这…… 这有点太狠了吧？” 我急了，声音都提高了些，“我掏十二万娶你，就是想好好过日子，不是跟你签合同的。你要是真想走，那我这钱不就打了水漂？我妈还不得急出病来？”

“我知道这钱对你很重要。” 阿秀的语气软了点，却没松口，“但我没办法。我不是自愿来这儿的，是我爸妈逼我的，他们要给我弟弟娶媳妇，需要钱。我答应跟你走，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她的眼眶有点红，我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我知道我们村不少娶不上媳妇的，都是通过中介找的缅甸、越南媳妇，有的过不了半年就跑了，彩礼要不回来，只能认栽。我当初决定找的时候，我妈就哭着劝我，怕我被骗。

“那第三点呢？” 我强压着心里的难受，问她。

“第三，我要学中文，还要找份活干。我不能一直在家待着，靠你养。你不能阻止我出去上班，也不能因为我上班就跟我闹脾气。” 阿秀说完，低下头，手指绞着嫁衣的边角。

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心里五味杂陈。说生气吧，她这三点看着也不是无理取闹；说不生气吧，新婚夜就把 “走” 挂在嘴边，谁能受得了？

“行，我答应你。” 我咬了咬牙，说出这句话。我实在太想有个家了，太想让我妈不用再天天为我的婚事抹眼泪。就算只有三年，我也想试试，说不定日子过着过着，她就不想走了呢？

阿秀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答应。“你…… 你真答应？”

“嗯。” 我点点头，“只要你好好跟我过日子，你说的这三点，我都依你。但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

“不管以后走不走，这三年里，你得把这儿当成自己家。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多担待点。我会对你好，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说得很认真，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

阿秀没说话，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

门外又传来我妈的声音：“强子，秀啊，饿不饿？妈煮了糖水鸡蛋，你们出来吃点。”

我站起身，朝阿秀伸出手：“先去吃点东西吧，忙活一天了。”

阿秀犹豫了一下，把手放进了我的手里。她的手很凉，小小的，我赶紧握紧了些，想给她捂捂热。

走出新房，客厅里的灯亮着，我妈端着两碗糖水鸡蛋从厨房出来，看见我们牵手，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快坐快坐，刚煮好的，趁热吃。”

我拉着阿秀坐下，我妈把一碗鸡蛋推到她面前，碗里卧着两个荷包蛋，糖水甜甜的。“秀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有啥想吃的想穿的，就跟妈说，别客气。”

阿秀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嘴里小声说：“谢谢婶。”

“谢啥呀，” 我妈摆摆手，眼睛一直盯着阿秀，越看越满意，“我家强子，人老实，就是嘴笨，以后你多担待点。你们好好过日子，妈就知足了。”

我坐在旁边，看着我妈和阿秀，心里暖暖的。我想，不管阿秀当初是为啥来的，只要我好好对她，她总有一天会真心留下来的。

吃完鸡蛋，我妈收拾了碗筷，又给阿秀拿了一床新被子，“晚上冷，盖厚点。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早点休息。”

说完，我妈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还轻轻带上了房门。

客厅里就剩我们俩，气氛又有点尴尬。我挠了挠头：“要不…… 我给你倒点水？”

阿秀摇摇头：“不用了。”

我还是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今天累了吧？要不早点休息。”

阿秀接过水杯，点了点头。

我们又回到了新房，红烛还没灭，映着她的脸，格外温柔。我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跟她一起睡，还是自己打地铺？

阿秀好像看出了我的为难，开口说：“你睡床上吧，我…… 我睡旁边的椅子上就行。”

“那哪行啊？” 我赶紧说，“这是你的新房，该我睡椅子。你放心，我绝对不碰你，我就是想有个家，不是想占你便宜。”

说完，我就搬了把椅子放在墙角，打算将就一晚。

阿秀看着我，沉默了半天，说：“不用了，床很大，我们可以分着睡，你别碰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好，我保证不碰你。”

我脱了外套，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靠在最边上，大气都不敢喘。阿秀也脱了外衣，穿着里面的红衬衣，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体绷得紧紧的。

屋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狗叫声。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十二万，对我们这样的农村家庭来说，不是个小数目。那是我在工地上干了十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还有我妈跟亲戚朋友借的三万块。为了娶媳妇，我把家底都掏空了。

我不怕吃苦，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要是阿秀真的三年后走了，我妈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偷偷扭头看了一眼阿秀，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好像在哭。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你…… 你咋了？是不是想家了？”

阿秀没回头，只是声音带着点哽咽：“我想我爸妈，想我弟弟。”

“那你明天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我轻声说，“我给你找信号好的地方，你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阿秀还是没说话，只是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有委屈，有牵挂。我不能逼她，只能慢慢等，慢慢用真心打动她。

这一夜，我几乎没合眼。一方面是紧张，另一方面是担心。我怕自己做得不够好，留不住她。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屋里，红烛早就灭了，只剩下一堆烛泪。

阿秀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客厅的凳子上，看着窗外。她穿着我妈给她找的旧衣服，是件蓝色的棉布褂子，虽然有点大，但穿在她身上，挺合身的。

我走过去，说：“醒了？我妈应该去做饭了，我去看看。”

阿秀转过头，眼睛有点肿，估计是哭了一夜。“我跟你一起去。”

我点点头，带着她走进厨房。我妈正在和面，准备做早饭。“你们醒啦？秀啊，你会做饭不？要是会的话，以后跟妈学学，咱这儿的饭，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阿秀走到我妈身边，说：“婶，我会做一点，我可以帮你。”

“那太好了！” 我妈高兴地说，“你先看着，我教你擀面条，咱早上吃面条，配点腌菜，简单。”

阿秀点点头，认真地看着我妈和面、擀皮、切面。她学得很认真，时不时问一句，我妈都耐心地教她。

我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暖暖的。要是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早饭做好了，一碗碗面条端上桌，配上我妈腌的萝卜干，味道很地道。阿秀吃了一碗，说：“好吃，比我在家吃的好吃。”

我妈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好吃就行，以后妈天天给你做。”

吃完早饭，我妈收拾碗筷，我拉着阿秀，说：“我带你去村里转转，熟悉熟悉环境。”

阿秀点点头，跟我走了出去。

我们村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村民们看见我带着阿秀，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

“强子，这就是你娶的媳妇啊？真俊！”

“这是缅甸来的吧？看着真秀气。”

“强子，这回可算是圆梦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笑着一一回应，阿秀有点害羞，躲在我身后，偶尔抬起头，朝大家笑一笑。

走到村口的时候，碰见了村支书李叔。李叔今年五十多，为人正直，村里有啥事，都找他帮忙。

“强子，这就是你媳妇？” 李叔打量着阿秀，问道。

“是啊，李叔，这是阿秀。” 我介绍道，“阿秀，这是我们村的支书，李叔。”

阿秀点点头，说：“李叔好。”

李叔点点头，拉着我走到一边，小声说：“强子，你这媳妇，手续都齐了吧？可别是非法过来的，到时候出了事，麻烦就大了。”

我赶紧说：“李叔，手续都齐了，中介给了护照、签证，还有婚姻登记证明，都是合法的。”

“那就好，” 李叔松了口气，“现在外面骗子多，不少人娶了缅甸媳妇，没几天就跑了，彩礼也要不回来。你可得多上心，好好对人家，别让人家受委屈。”

“我知道，李叔，我会好好对她的。” 我认真地说。

李叔又走到阿秀身边，笑着说：“阿秀啊，既然来了，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有啥困难，就跟强子说，或者跟我说也行，村里会帮你的。”

阿秀点点头：“谢谢李叔。”

从村口回来，路过我家的菜园子。我指着菜园里的菜，说：“这是我家的菜园，种了白菜、萝卜、黄瓜，都是自己种的，纯天然，没农药。以后想吃啥，咱自己摘。”

阿秀走到菜园边，看着里面绿油油的菜，说：“你们这儿真好，有这么多菜。我们那儿，土地少，种的菜只够自己吃，有时候还不够。”

“以后你想吃啥，我给你种。” 我脱口而出。

阿秀转过头，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没说话。

回到家，我妈已经把院子打扫干净了。她看见我们回来，说：“强子，你上午陪秀在家，我去镇上买点东西，给秀添几件衣服。”

“妈，我跟你一起去。” 我说。

“不用，你在家陪秀，熟悉熟悉家里的东西，比如洗衣机、冰箱咋用，别让她一个人在家，不自在。” 我妈说完，就挎着篮子走了。

家里就剩我们俩，我带着阿秀，把家里的东西都给她介绍了一遍。“这是洗衣机，洗衣服的时候，把衣服放进去，倒点洗衣液，按这个按钮就行。这是冰箱，菜放里面不容易坏，想吃凉的，也可以放里面。”

阿秀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还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洗衣机的按钮。

“我给你找几身衣服，都是我妈给你买的新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我说完，就去衣柜里翻出几件衣服，递给她。

阿秀接过衣服，走进了新房，关上了房门。

我站在外面，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衣服合不合身。

过了一会儿，阿秀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外套，一条黑色的裤子，很合身，显得更秀气了。

“真好看。” 我由衷地说。

阿秀的脸有点红，低下头，说：“谢谢。”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工地上的老板打来的。“强子，你啥时候回来上班啊？工地上忙得很。”

我看了一眼阿秀，说：“老板，我刚结婚，能不能再请假几天，我想陪陪我媳妇。”

“行，那你再休三天，三天后必须回来。” 老板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对阿秀说：“我在工地上干活，平时有点忙，可能照顾不了你太多。但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给你做饭。”

阿秀说：“不用，我可以自己做饭，你安心上班就行。”

下午的时候，阿秀说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赶紧拿出手机，给她找了个信号好的地方。“你打吧，我在旁边等着，不偷听。”

阿秀点点头，拨通了电话。她用缅甸语跟电话那头说着，语气很激动，时不时哽咽着。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心里有点难受。我知道，她肯定很想家。

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阿秀才挂了电话。她转过身，看见我，说：“我爸妈都挺好的，就是担心我。”

“那就好，” 我说，“以后想打电话了，随时跟我说，我给你手机交话费。”

阿秀点点头，没说话。

晚上，我妈做了一桌菜，有鸡有鱼，很丰盛。“今天是你们新婚第二天，得好好庆祝庆祝。” 我妈笑着说。

我们三个人坐在桌子旁，吃着饭，聊着天。我妈问阿秀在缅甸的生活，阿秀慢慢说着，说她家里有爸妈，还有一个弟弟，弟弟今年十五岁，在上初中。家里靠种玉米为生，收入很少，弟弟要上学，还要治病，家里实在没办法，才同意她嫁过来。

我妈听了，叹了口气：“真是苦了孩子了。以后你就在这儿好好过日子，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你弟弟的病，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跟我们说，咱尽量帮。”

阿秀眼里含着泪，说：“谢谢婶，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吃完饭，我妈去洗碗，我和阿秀坐在客厅里。我看着她，说：“秀，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啥困难，咱们一起扛。我虽然没多少钱，但我会努力干活，让你过上好日子。”

阿秀看着我，沉默了半天，说：“王强，你是个好人。但我真的不知道，三年后我会不会留下来。我爸妈还在缅甸，我弟弟还小，我不能不管他们。”

“我知道，” 我说，“我不逼你，我只希望这三年里，你能开开心心的，把这儿当成自己家。至于以后，咱们随缘。”

阿秀点了点头，没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阿秀熟悉村里的环境，教她用手机，用家电。她学得很快，没多久就会自己用洗衣机洗衣服，用冰箱存东西了。她还跟着我妈学做饭，学做我们这儿的家常菜，虽然一开始做得不太好，但慢慢就越来越地道了。

我妈对阿秀越来越满意，逢人就夸她懂事、勤快。村里的人也都喜欢她，有时候会送点自家种的菜，或者做的点心给她。

三天后，我要去工地上班了。早上，我起床的时候，阿秀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给我做早饭。“你醒了？快洗漱，早饭马上就好。”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秀，不用这么麻烦，我随便吃点就行。”

“不行，上班累，得吃好点。” 阿秀说着，把一碗粥、两个包子端到我面前。

我吃完早饭，准备出门。阿秀递给我一个保温杯，说：“里面装了热水，你干活的时候渴了喝。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我接过保温杯，心里像揣了个暖炉。“好，我知道了。晚上我早点回来。”

我妈也走过来，说：“强子，好好干活，别惦记家里，秀有我照顾呢。”

“知道了，妈。”

我走出家门，朝着镇上的工地走去。工地上活很累，搬砖、和水泥，一天下来，浑身都散架了。但一想到家里的阿秀和我妈，我就浑身是劲。

晚上下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阿秀和我妈正在厨房忙碌着。

“回来了？” 阿秀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工具，“快洗手，饭马上就好。”

我洗完手，坐在客厅里。我妈端着一盘炒鸡蛋出来，说：“今天秀做的炒鸡蛋，可好吃了，你尝尝。”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咸淡适中，很嫩。“好吃，秀，你越来越厉害了。”

阿秀笑了笑，没说话。

吃完饭，我坐在院子里抽烟。阿秀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好，听你的。” 我把烟掐灭，接过水杯。

“今天工地上累不累？” 阿秀问。

“还行，习惯了。” 我说，“就是有点想你。”

阿秀的脸有点红，低下头，说：“我也有点想你。”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乐开了花。我知道，她对我的态度，正在慢慢改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阿秀越来越开朗，不再像刚来时那样沉默寡言。她会跟我妈一起去赶集，会跟村里的妇女一起唠嗑，会自己去镇上买东西。

她还找了份活干，在镇上的一个小工厂里，做手工活，虽然工资不高，但她很开心。她说，自己挣钱，花着踏实。

我每天下班，都会先去工厂接她。然后我们一起回家，路上，她会跟我说工厂里的趣事，我会跟她说工地上的事。有时候，我们会买点水果，或者买点她爱吃的零食。

我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经常跟我说：“强子，你可得好好对秀，别辜负了她。我看她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了。”

我点点头，说：“妈，我知道，我会用一辈子对她好的。”

有一次，我在工地上干活，不小心从架子上摔了下来，腿摔骨折了。工友们把我送到医院，我给阿秀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阿秀的声音很着急：“王强，你怎么样？严重吗？我马上过去。”

没过多久，阿秀就赶到了医院。她看见我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石膏，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没事，就是点小伤，过几个月就好了。” 我笑着说，想让她放心。

“都骨折了，还说没事。” 阿秀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医生怎么说？要住院多久？”

“医生说要住院半个月，然后回家休养。”

接下来的半个月，阿秀每天都在医院照顾我。给我喂饭、擦身、洗衣服，晚上就趴在病床边睡觉。我妈也经常来，给我们送吃的，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阿秀在照顾我。

有一天晚上，我醒过来，看见阿秀趴在床边，睡得很沉。我看着她疲惫的脸，心里很感动。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阿秀醒了过来，看见我看着她，说：“你醒了？是不是想喝水？”

“不是，” 我说，“秀，辛苦你了。”

“不辛苦，” 阿秀摇摇头，“你是我丈夫，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听到 “丈夫” 这两个字，我心里一颤。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我。

“秀，”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你是不是打算留下来了？”

阿秀低下头，沉默了半天，说：“王强，我以前总想着回去，想着我爸妈，想着我弟弟。但这段时间，你对我好，婶对我好，村里的人也对我好。我觉得，这儿就是我的家了。我不想走了。”

我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秀，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走了？”

阿秀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是真的。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孝敬婶，咱们一家人，好好的。”

“好，好！”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秀，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让你过上好日子。”

出院后，我在家休养。阿秀每天都给我做营养餐，帮我按摩腿，陪我聊天。我妈也天天过来，给我们帮忙。

三个月后，我的腿好了，可以下地走路了。我又回到了工地上班，干劲更足了。我想多挣点钱，给阿秀买她喜欢的东西，给她一个更好的家。

又过了半年，阿秀怀孕了。我和我妈都高兴坏了。我妈天天给阿秀做好吃的，不让她干一点活。我也每天早早下班，回家陪她。

阿秀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有时候，我会趴在她的肚子上，听孩子的胎动，心里满是期待。

孩子出生那天，是个男孩。我抱着孩子，看着躺在床上的阿秀，眼泪掉了下来。我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有了爱我的媳妇，有了可爱的孩子。

阿秀看着我，笑着说：“王强，你看，咱们的孩子，多可爱。”

“是啊，” 我说，“秀，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日子越过越红火。孩子慢慢长大，活泼可爱。阿秀也越来越融入我们的生活，她的中文说得很流利，跟村里的人相处得很好。她还在镇上开了一个小小的手工店，卖她自己做的手工品，生意还不错。

有时候，阿秀会给缅甸的家里打电话，给她爸妈寄点钱，给她弟弟寄点学习用品。她弟弟也考上了大学，经常给她打电话，感谢她。

有一次，我跟阿秀坐在院子里，看着孩子在旁边玩耍。我笑着说：“秀，还记得新婚夜你跟我说的约法三章吗？”

阿秀笑了笑，说：“记得啊。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不会留下来，没想到，这儿成了我最离不开的地方。”

“我也没想到，” 我说，“当初我答应你的时候，还怕留不住你。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阿秀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王强，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在为家里的事发愁，可能永远都不会有这么幸福的生活。”

“我也是，” 我说，“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是那个光棍汉，我妈也不会这么开心。秀，这辈子，我只对你好。”

夕阳西下，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笑声清脆。我紧紧抱着阿秀，心里充满了幸福。

原来真心换真心，真能把漂泊的心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