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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母亲痴呆30年,突然想起地窖囤有茅台,儿子拿去鉴定却愣住了

景点排名 2025年07月10日 14:33 1 admin

“建军……老家地窖……有茅台……”

听到痴呆了30年的母亲口中吐出这几个字,陈光和妻子有些难以置信。

一开始,他们以为是母亲又在说胡话。

毕竟这30年来,母亲神志不清,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结果母亲却清晰的说出了有多少瓶茅台,陈光开始觉得这事可能是真的。

思考了一个晚上,他们最终决定前去老家地窖看看到底有没有茅台。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经过几次波折,竟然真的在老家地窖找到了茅台。

俩人立刻喜不自胜的拿去给专家鉴定,然而鉴定结果出来后,他俩却当场愣住了。

北京母亲痴呆30年,突然想起地窖囤有茅台,儿子拿去鉴定却愣住了

01

北京的陈建军确诊肺癌晚期那天,陈光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刚上完夜班回家,推开家门就看见父亲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一张医院的检查单。

母亲李光华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握着的菜刀悬在半空,表情怔愣,不知在想什么。

“爸,怎么了?”陈光脱下沾满雪水的外套,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安。

陈建军抬起头,那张常年被机床油污熏染的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没事,就是,医生说我肺上长了个东西。”

菜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李光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扶着门框缓缓滑坐在地。

三个月后,陈建军走了,从确诊到离世,快得让全家人措手不及。

葬礼那天,母亲李光华一滴眼泪都没掉,她只是死死抱着丈夫的遗像。

“妈,您松手……”陈光试着去拿相框,却被母亲猛地推开。

“建军没死!”李光华的眼睛亮得吓人。

陈光和张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葬礼后的第七天,李光华开始忘记关煤气灶,直到锅底烧穿,刺鼻的焦糊味才引起邻居的注意。

起初她只是忘记关火、忘记买菜;后来开始认不出回家的路;再后来,她连儿子和儿媳的脸都记不清了。

陈光和张妍轮流请假照顾她,后来张妍不放心婆婆的样子,带她去医院诊断,才知道,李光华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

如今已经过去了30年,今天是清明节,陈光站在阳台上抽烟,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他掐灭烟头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三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接受,父亲离世那天,他几乎同时失去了双亲。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张妍从卧室走出来。

陈光点点头,指了指门口的袋子:

“纸钱、香、水果,还有爸爱喝的二锅头。”

他说着顿了顿,“对了,妈的厚外套我也拿出来了,今天降温。”

突然,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轮椅翻倒的声音。

两人冲进去时,看见李光华趴在地上,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

九十岁的母亲总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却忘记自己的双腿早已萎缩得不成样子。

“妈,别动,我来。”陈光熟练地托住母亲腋下,张妍立刻过来帮忙抬腿。

李光华轻得吓人,抱起来仿佛只有一把骨头。

张妍打来温水,两人配合着给老人擦洗身体。

“今天要去见爸了。”

张妍说,这是他们每次去扫墓前都会跟李光华说的话,虽然明知道老人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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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李光华的眼珠突然转动了一下,手指突然猛地抓住了张妍的手腕。

“啊……建……”老人的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给母亲收拾好后,俩人就开始着手下楼,公墓在郊区,开车要一个半小时。

李光华被安全带固定在后座,头歪向一边,嘴角挂着口水。

到了墓园,陈光撑开大黑伞,和张妍一起把母亲挪到轮椅上。

李光华的脑袋依旧耷拉着,稀疏的白发被雨水打湿,贴在头皮上。

陈光蹲下来,用纸巾擦母亲的脸,老人的皮肤薄得像层纸,能看见下面青紫色的血管。

他突然发现母亲今天特别安静,不像往常那样发出无意义的咕哝声。

“妈,我们去看看爸。”

他轻声说,不确定母亲能否理解,然而李光华的眼皮却颤动了一下。

找到了墓地,陈光把香插进香炉,喉咙发紧。

一系列仪式完成后,雨突然下大了,砸在伞面上噼啪作响。

陈光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却听见轮椅发出“嘎吱”一声——李光华竟然自己坐直了身体。

“建……军……”

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却异常清晰,陈光浑身一震,惊讶的回头看着母亲。

李光华的眼睛睁大了,浑浊的眼球竟然有了焦距,直勾勾地盯着墓碑上的照片。她的嘴唇颤抖着,“茅台……

12瓶...老家

地……窖……结婚用……”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字字分明。

“妈?您说什么?您认得我了?”

但李光华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头慢慢歪向一边,嘴角又流出口水。

回程的车里一片沉默,“你觉得妈刚才是什么意思?”

陈光打破沉默,皱着眉头和妻子讨论。

张妍思索片刻,“建军肯定是指爸,茅台和地窖……会不会是爸妈以前在地窖里藏了茅台酒?”

“不可能。”

陈光摇头,“爸生病时把家里值钱东西都变卖了,哪来的茅台?而且老房子都

了多少年了。”

“但妈突然说这个……”张妍欲言又止。

陈光知道她想说什么,父亲生前确实爱喝酒,但家里条件一般,喝的都是最便宜的二锅头。

“我记得爸有个战友送过他一瓶茅台,”

陈光突然说,“95年还是96年的事,他舍不得喝,说留着等我结婚时用。”

“后来呢?”

“后来他病了,那瓶酒应该是卖了凑医药费。”陈光平静的说。

张妍轻轻握住他的手:“要不我们回老家看看?反正明天周末。”

陈光老家自从父亲去世后就很少回去,老宅一直空着,理论上还属于他们家,只是三十年无人问津。

“那里早该塌了吧。”陈光苦笑,“而且妈这个样子……”

“带着妈一起去。”张妍坚持道,“万一她看到熟悉的环境,又能想起什么呢?而且她提到了你结婚用,我们结婚那会儿正赶上你爸生病,什么都没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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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沉默了,他和张妍结婚就是为了给父亲冲喜,那会父亲已经病入膏肓,婚礼简单得近乎寒酸。

“老家确实有个地窖。”

陈光突然说,“小时候爸总把过冬的白菜萝卜存在里面。但自从爸妈搬来,那房子就空着了。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张妍再次提议道。

陈光从后视镜看了眼熟睡的母亲,老人蜷缩在后座,安详的睡着。

“好。”他随即同意了。

02

回到家,安顿好母亲,陈光翻出了老房子的钥匙。

随后他坐在书房里,打开电脑搜索“茅台老酒价格”,跳出来的数字让他瞪大了眼睛。

“看什么呢?”张妍端着热牛奶进来。

陈光把屏幕转向她:“如果,我是说如果,真能找到爸藏的茅台……”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现在值这个数。”

张妍看着电脑上的数字倒吸一口冷气,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光芒。

晚上,陈光惦记着这件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同样的,张妍也睡不着,她忍不住轻声说:

“你觉得妈说的茅台是真的吗?”

“不知道。”陈光盯着天花板,“爸生前确实爱喝两口,但以他那点工资,怎么可能买茅台?更别说还藏在地窖里。”

俩人就这样反复商讨来商讨去始终也没个结果,各自内心都有点纠结。

假如是真的,这些酒足够让他们发家致富,可是假设是假的,又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好不容易睡着了,清晨五点半,陈光就醒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隔壁房间的母亲。

厨房里,张妍已经准备好了保温壶和便当盒。

“我煮了粥,蒸了包子,路上吃。”

她眼睛下面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显然也没睡好。

陈光从储物间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登山包,往里塞着手电筒、绳索、锤子和几瓶矿泉水,老家估计什么都没有,得事先准备好。

“别紧张,就算找不到什么,就当带妈回去看看。”

张妍看着他有些莽撞的样子连忙安抚,陈光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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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母亲房间时,老人已经醒了,正盯着天花板发呆。随后他前来给母亲换尿布、擦洗、喂药。

“妈,今天带您回老家。”他一边给母亲套上厚毛衣一边说。

李光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的眼睛瞪得极大,喉咙里发出“嗬嗬

”的声响。

“妈?怎么了?”陈光慌了神。

但下一秒,老人的手就松开了,眼神重新变得空洞。

张妍帮忙把母亲抱上轮椅时,小声问:“你觉得妈真的记得什么吗?

陈光看着母亲歪在轮椅上的脑袋,摇摇头:“不知道。说不定呢?”

没多久,一家人就上了车,出发去了回家的路,李光华依旧被安置在后座,用安全带固定着。

沿途的高楼和立交桥让陈光几乎认不出这就是通往老家的路,他最后一次回来还是父亲去世那年,记忆中的农田如今全是厂房和住宅区。

“变化真大啊。”张妍看着外面的风景,忍不住感叹道。

导航显示还有二十分钟就到时,陈光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摇下车窗,让带着泥土味的春风吹进来,远处,一片灰蒙蒙的村落出现在视野里。

“就是前面右转。”陈光心情有些复杂。

车子驶上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两旁是半人高的杂草。

路的尽头,几栋灰砖砌成的老房子凄凉地立着,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

陈光熄火,三人静默地坐在车里,老宅比想象中还要破败,院墙塌了一大半。

大门上的春联残片在风中飘荡,只剩下一个“春

”字依稀可辨。

“你确定是这里

?”

张妍小声问。

陈光点点头,他摸出那把铜钥匙。

“三十年没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

然而尝试打开了几次,他却发现锁早就锈死了,钥匙根本插不进去。

“得用这个。”张妍从包里拿出钳子。

锁链应声而断,大门发出令人汗毛竖立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一股霉味混合着尘土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杂草丛生,有半人高。

“小心点,可能有蛇。”张妍拿着木棍在前面开路。

正屋的门虚掩着,一推就开,屋里的家具所剩无几,地上积了厚厚的灰,阳光照进来全是不明尘埃物。

陈光把母亲放在一把相对完好的藤椅上,老人歪着头,眼睛半闭着。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母亲能突然清醒,指着某个角落说“茅台就在那儿

”,但李光华只是安静地坐着。

“我去看看地窖。”陈光说。

地窖入口在厨房角落,一块正方形的铁板,上面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挂锁。

“能打开吗?”张妍递来锤子。

陈光用力砸了几下,锁纹丝不动,到第十几下时,“咔

”的一声,锁终于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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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铁板,一股潮湿的霉味涌上来,陈光打开手电筒,照出一条陡峭的木梯。

“我下去看看。”

其实他心里也不打准,有些害怕,这木梯年久失修,得万分小心。

张妍拉住他:“小心点,梯子可能烂了。

陈光试探着踩上第一级,木梯发出不祥的吱呀声,但还算结实。

他慢慢往下爬,小心点想着如果梯子支撑不住便直接跳下去。

好在,他安全顺利的落地。

地窖比他记忆中要小,也可能是他长大了。

墙壁是夯实的黄土,角落里堆着几个麻袋和瓦缸。

他走近那些麻袋,发现上面爬满了霉斑,其中一个已经破了,露出里面黑乎乎的东西。

他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麻袋立刻塌陷下去,一股腐臭味弥漫开来,原来是是已经烂成黑水的白菜。

“怎么样?”张妍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陈光的肩膀垮了下来:“什么都没有,只有烂掉的蔬菜。

他用手电筒仔细照遍每个角落,连砖缝都没放过,但除了那些腐烂的存货,地窖里空空如也。

他翻找了半个小时,最后失望的爬了上来。

“可能是妈记错了。”

张妍递给他一瓶水,“阿尔茨海默病人有时候会混淆记忆。

失望之情在俩人之间蔓延,他们有些落魄的走回去,然而藤椅上的李光华突然激动起来,挥舞着枯瘦的手臂: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

“妈,这就是咱家的地窖啊。”陈光蹲下来握住母亲的手。

“建军……茅台……”

李光华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神又开始涣散。那个短暂清醒的李光华似乎又离开了。

张妍叹了口气:“来都来了,把老屋收拾一下吧。”

他们花了一整天时间打扫,陈光修好了漏雨的屋顶,张妍擦净了积满灰尘的家具。傍晚时分,她在卧室衣柜顶层发现了一个小巧的红木盒子。

“陈光,你看!”张妍捧着盒子走出来,“这会不会是妈的首饰盒?”

陈光接过盒子,轻轻打开,

里面没有首饰,只有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封面上用工整的钢笔字写着“光华日记”。

03

“是妈的日记!”陈光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纸页。

日记从1965年开始,记录了李光华和陈建军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

最后一篇日记写于1993年3月14日,陈建军去世前一天:

“建军的病越来越重了,医生说就是这几天的事。他让我把两箱茅台换去我爸妈家的地窖里,我问他家里的这个地窖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换掉。

他只说是那边的更隐秘,任谁都想不到一个破落了那么久的地窖有两箱茅台,我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陈光猛地合上日记本,心跳如雷,他抬头看向张妍:

“我想起来了!外公外婆家就在隔壁,后来院墙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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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让俩人重新振奋起来,那个年代基本家家都有个地窖,既然家里没有,说不定就在隔壁!

但是眼看着天已经黑了,老家又没通电,此时再下去非常不安全,而且俩人都累了一天。

于是最终,俩人商量在这里凑合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太阳光刚照进来,陈光就已经醒了。

他躺在老宅卧室的木板床上,浑身酸痛。

这张床是他小时候睡过的,如今弹簧已经变形,稍微一动就发出刺耳的呻吟。

张妍在旁边蜷缩着,呼吸均匀。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隔壁院子被一堵半塌的砖墙隔开,墙头上长着一丛丛野草。想起小时候他经常翻过这堵墙去外公家蹭饭,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陈光走过去,看见母亲正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灶台发呆。

“妈,早上好。”陈光轻声说。

本以为母亲依旧不会理他,但是突然,李光华转过头来,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钟。

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光……

陈光的心脏猛地收缩,母亲已经三十年没叫过了。

他蹲下来,握住母亲枯枝般的手:“妈,您认得我了?

李光华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头慢慢歪向一边。

张妍揉着眼睛走进厨房:“我煮点热水吧,好歹能泡个面。

他们在院子里简单洗漱,井早就干了,只能用带来的矿泉水。

“我去看看隔壁的地窖。”

简单吃完泡面,陈光起身,还是没忍住,想着早点去看看。

张妍递给他锤子和手电筒:“小心点,那墙看起来不太稳。

半塌的院墙上长满了青苔和野草,陈光踩着一块突出的砖头翻过去。

隔壁院子比他家还要荒芜,杂草有齐腰高,中间依稀可见一条被掩盖的砖石小径。

他拨开杂草,凭着记忆寻找地窖入口。

外公家的地窖不在厨房,而是在院子东北角,上面通常会压着一个大水缸做掩饰。小时候,外婆总把过冬的白菜和红薯储存在那里。

果然,在齐腰深的杂草丛中,陈光发现了一个倒扣的陶缸,缸体已经开裂,表面长满了青苔。

他用力挪开缸,露出下面一块方形石板,石板上积了厚厚的泥土,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陈光的心跳加速,手心渗出汗水。

他用锤子撬开石板边缘,一股阴冷的空气立刻涌上来。

地窖口黑洞洞的,木梯比自己家的那个更腐朽不堪。

陈光打开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地窖底部。

他小心地踩上第一级梯子,

却听到“咔嚓”一声,梯子碎了个彻底。

“怎么样?”张妍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

“梯子烂掉了,但我得下去看看

。”

陈光大喊回应,他决定冒险,手脚并用地沿着地窖墙壁往下爬。

砖缝里长满了滑腻的苔藓,有几次他差点失手。

下到一半时,他没抓住,整个人滑了下去,重重摔在地窖底部。

“陈光!”张妍的惊叫声从上面传来。

“我没事!”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手电筒掉在一边,当他他拾起手电筒转身时,光束照到了地窖角落里的两个木箱,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住了。

那是两个标准的茅台酒包装箱,暗红色的漆面已经褪色,但“贵州茅台酒厂

”的字样依然清晰可见,箱子上积了厚厚的灰尘,蜘蛛网遍布。

陈光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电筒,

他踉跄着走过去,拂去箱子上的蛛网和灰尘,露出下面印着的生产日期:1975

年。

“找,找到了

!”

他的声音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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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张妍的呼喊:“陈光?怎么了?

“茅台!真的有两箱茅台!”陈光几乎是在尖叫。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十二瓶茅台酒,每瓶都用油纸包裹着。

陈光瞬间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陈光!你还好吗?”张妍焦急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我很好!太好了!”

他用袖子擦干眼泪,“我得想办法把这些酒弄上去。

最终他们用绳子和张妍带来的购物袋,花了将近一小时才把二十四瓶茅台全部运到地面,每一瓶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有半点闪失。

“爸这辈子都没舍得喝一瓶完整的茅台。”陈光轻声说,喉咙发紧。

张妍握住他的手:“现在他可以安心了。

他们决定当天就回去,找专家鉴定这些酒的价值。

收拾行李时,陈光发现母亲不见了。

他惊慌地跑出屋子,看见李光华的轮椅停在院子中间,老人正仰头望着天空。

“妈,我们要回家了。”陈光蹲在轮椅前说。

李光华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儿子脸上。她的眼神出奇地清明,干裂的嘴唇颤抖着:

“……好……酒……给……小光……”

陈光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紧紧抱住母亲瘦小的身躯。

回程的路上,陈光开车,张妍坐在副驾驶不断搜索茅台酒鉴定的信息。

后座上,二十四瓶茅台被毛巾和衣服层层包裹,安置在纸箱里,李光华靠在窗边睡着了。

“我联系上了拍卖行的酒类专家。”

张妍放下手机,“他们明天可以安排鉴定。

陈光点点头,眼睛盯着前方的路,他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妈的那个日记本,你收好了吗?”

“放在我包里了。”

张妍拍了拍随身携带的托特包,“回去我要好好

看一看。”

回家已是深夜。他们轻手轻脚地把茅台酒安置在书房柜子里,锁好门。

给母亲擦洗换衣后,陈光累得几乎站不稳,但还是坚持去书房又检查了一遍那些酒瓶。

张妍泡了两杯茶,递给他一杯:“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光捧着茶杯,他突然想起日记本,从张妍包里拿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翻到最后一页,再次阅读那段戛然而止的文字:

“建军咳血了,他以为我没看见,明天一定要拖他去医院。对了,茅台都已经

搬到爹妈地窖去了,钥匙藏在……

“你觉得后面应该是什么?”张妍问。

陈光摇摇头:“不知道。也许是藏在某个我们还没找到的地方。

他继续往前翻,停在1987年5月的一篇:

“建军今天神神秘秘地抱回两箱酒,说是帮了贵州来的战友一个大忙,人家硬塞给他的。这么贵的酒哪舍得喝,我说留着等小光结婚时用,

建军笑我妇人之见,说这种酒越放越值钱,将来能换套房子也说不定……

陈光的视线模糊了,父亲当年的玩笑话,如今竟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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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拍卖行的专家如约而至。

当他看到书房里排列的二十四瓶茅台时,眼镜后面的眼睛瞪得溜圆。

“这,这太罕见了。”周专家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瓶。

“75年的茅台,现在太少见了。”

他用放大镜仔细检查每一瓶的封口、酒标和酒线,不时发出声音。

陈光和张妍站在一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周专家眉头一皱,把酒放在了桌子上,叹了口气,摇摇头。

紧接着他给出的鉴定结果,直接让陈光夫妻俩当场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04

“七十年代的茅台本来就稀少,保存这么完好的更是罕见。”

周专家深吸一口气,“您这两箱,酒线几乎都在九成以上,封膜完好,酒体澄澈,没有任何跑酒的迹象

。按现在的行情,一瓶至少二十万起步。”

“二十万?”陈光的声音陡然拔高,差点破音。

“一瓶?”俩人直接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的大大的,十分难以置信。

“这还是保守估计

。”

周专家笑了笑,“如果上拍卖会,遇到喜欢的藏家,价格可能更高。去年拍卖会上,一瓶1975年的茅台拍出了三十八万的天价。

陈光和张妍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狂喜。

二十四瓶,哪怕按最低价算,也是四百八十万!

这笔钱,足够他们还清房贷,让孩子出国留学,甚至还能给母亲换一家最好的养老院!

“周老师,您确定吗?”

陈光的声音有些发抖,“这酒……真能值这么多?

周专家哈哈一笑:“陈先生,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您写个鉴定书,您随便找哪家拍卖行问问,看他们给不给这个价。

张妍激动地抓住陈光的手臂,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

“老公,我们,我们真的发财了?”

陈光脑子嗡嗡作响,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虚弱地说:

“小光,爸没什么能留给你的……”

可现在,父亲三十年前无意中藏下的这批酒,竟成了他们家最大的财富。

“陈先生,您打算怎么处理这批酒?”

周专家问道,“是直接出售,还是先存着等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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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想先留几瓶,剩下的……麻烦您帮忙安排拍卖。”

“没问题!”

周专家爽快地答应,“我建议您先留四瓶,两瓶自己收藏,两瓶以后送人或者特殊场合喝。剩下的二十瓶,我可以帮您联系

拍卖会,走高端拍卖,价格绝对有保障。”

“您想现在出手吗?”周专家接着

问,“我们下个月就有一场名酒拍卖会。

陈光和张妍对视一眼,张妍微微点头。

“好,就按照您说的,我们留下四瓶,剩下的委托您拍卖。”陈光说。

周专家欣然同意,他们挑选了四瓶品相最好的留下,其余二十瓶准备送去拍卖。

周专家又补充道

:“不过,我得提醒您一点——这批酒的价值在于它的稀缺性和品相,一旦开瓶,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您要是真想尝尝,最好只开一瓶,剩下的好好保存。

陈光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送走周专家后,陈光和张妍站在客厅里,看着茶几上那四瓶茅台,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老公,我们真的……有这么多钱了?”张妍喃喃道,眼眶有些发红。

陈光一把抱住她,声音哽咽:

“是真的!爸留给我们的。”

张妍靠在他肩上,突然笑了起来:

“你说,妈要是清醒的时候知道这事,会是什么反应?”

陈光也笑了:“她肯定得骂爸,藏了这么好的酒不早说,害我们穷了半辈子。”

两人笑作一团,笑着笑着,张妍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们终于,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她抹了抹眼角,“妈的护理费、孩子上学、房贷……全都能解决了!”

陈光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明天我们就去银行开个专用账户,这笔钱,得好好规划。”

“要不要,尝一尝?”张妍突然说。

陈光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好。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瓶,醇厚的酒香立刻充满整个房间。

那是一种复杂的香气,混合着粮香、酱香和陈香,光是闻着就让人微醺。

陈光倒了两个小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

“敬爸。”他举起杯子。

张妍也举起杯:“敬爸妈。

酒液入口,先是微苦,然后转为甘甜,最后在喉间化作一团暖意。

陈光闭上眼睛,仿佛看见父亲坐在对面,举着酒杯对他笑。

“好酒。”他轻声说,眼泪滑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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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傍晚时分,他们推着李光华去小区花园散步。

李光华坐在轮椅上,安静地看着玩耍的孩子们。

突然,她不知指了那里,又颤巍巍的说,“建……军……”。

陈光顺着母亲的手指看去,她指的那地方空无一物。

但他明白,在母亲混沌的记忆里,父亲永远活着。

“妈,爸藏的茅台我们找到了。”

他蹲下来,握住母亲的手,“您说得对,地窖里确实有好酒。

李光华转过头,目光落在儿子脸上,她的嘴唇颤抖着,慢慢形成一个微笑。

那是痴呆三十年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微笑。

陈光把母亲的手贴在脸颊上,感受着那皱巴巴的皮肤下的温度,。

在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这些茅台酒真正的价值不在于能卖多少钱。

而在于它们是父母爱情的见证,是穿越时光而来的礼物,是一个丈夫留给妻儿最后的守护。

晚风拂过,陈光推着母亲的轮椅慢慢往家走。

明天他们会联系最好的阿尔茨海默症专家,下个月,那些茅台酒将在拍卖会上找到新主人。

但此刻,一切都很好,好得就像三十年前的那个春天,父母都还年轻健康。

特此申明:本文含有虚构内容创作成分,人物均为化名,图片源自网络。请勿对号入座,请理性观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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