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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工人做到全国人大副委员长,79年被开除党籍,晚年过得如何?

抖音推荐 2025年08月28日 19:07 1 admin

副国级领导,也会为一桌请客饭发愁?这事放在姚连蔚身上,偏生就是真的。那年月工资没见涨,级别倒是飞天了。你问他图什么,姚师傅苦哈哈一笑,说其实还不如在厂里脚踏实地。升得快不快是别人的事,柴米油盐才是他的心头事。

他从工人做到全国人大副委员长,79年被开除党籍,晚年过得如何?

老姚不是官场子弟,出身是在西安的老城根下,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土得掉渣的穷小子。他小时候,家里连旧棉被都拆着用。给地主家放过牛,跟母亲在地里薅过草,说起来也没怨天怨地,倒是攒着力气想着,哪天能混口热饭吃。

一转眼,1949年风声变了。青春期的孩子容易冲动,姚连蔚跟着小伙伴报名当兵,穿上军装,没想到一脚就跨到了朝鲜。冬天的鸭绿江有多冷,战壕旁边的死人有多少,这些经历,有时候老姚晚上翻个身还会想起来。三年下来,脚底板都走出硬茧,士兵证都快磨烂了。最要命的是,他能活着回来,自己都觉得有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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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员那年,家里人三天三夜地没合眼,跑去车站接他。鞭炮没舍得买一挂,但老娘硬是用白面包了顿饺子,那是他这一辈子的山珍海味。回了西安,安排进了机械厂做车工。虽说是普通活计,姚师傅这人踏实,工具总要磨得亮晶晶,吃饭从来不争先。身上还带着部队那几年养出的筋骨,干活从不喊累,车间里老工人都愿意带着他。

那时候车工里有个说法,谁能把一根钢轴车得音儿都不跑偏,那是“师傅里头的能人”。姚连蔚偏不信邪,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入党那年,他还腼腆得很,说自己就是个“老粗”,懂点机械,哪配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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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生活拐弯,比他懂机械还快。六十年代,国家风气变了,西安也吹起了新派头。厂里的“运动”,一时闹得沸沸扬扬。大家伙表面上还是下班喝茶,背地里就开始掰头。姚连蔚,本没想掺合,可谁让他为人公道?工友们一合计,“推姚师傅上去,大家心里服气。”他自己一头雾水,但架不住茬声,稀里糊涂地当了“代表”。再一过,就是革委会副主任。

这一步,像喝个酒,把人劲儿上来了。厂里的事还没捋顺,1970年就被点将进了北京开大会。那时候他三十多,头发还满是黑的。电梯里遇见北方口音的都打招呼,别人问他“姚副主任,来北京方便么”,他只会咧咧嘴笑:“头一回,真不适应。”

往后的几年,事情是一桩接一桩跟头赶着跳。省总工会、中央小组,身份一路高升,名字写在白纸黑字的名单上。到了1975年,登上了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的位置,不到45岁。按说,这一段资历,甭管放哪,都是“逆袭”的模板。可人大代表也好,全国“副部级”头衔也罢,他还是顶着西安机械厂的工号,拿着原单位那点工资。老姚有个习惯,下班吃饭前,总得数数口袋里有多少钱,这劲头儿一直没变。

你说风光吗?名片确实厚了,可日常里还是穿旧军装,骑着辆二手自行车。有人说他太轴,“姚委员长,咱单位上给你换成新工资吧!”他偏不置气:“老本行,老待遇,手脚踏实。”

副国级不是铁饭碗,压力能把人头发熬得花白。那几年,暗夜里写材料,白天还要听汇报。老伴儿劝他歇歇,他就憋一股劲,“组织信得过咱,就得出力。”辞职的心思冒过不止一回,真讲出来,却被一顿“群众基础好”给堵回去了。姚连蔚其实看得清楚,人往上推是历史大潮——哪是个人能决定的事?

过得去的年月,总有一天也得翻篇。1979年,全国风气又是一转,风云人物一下子下了水。姚连蔚被隔离审查,头衔脱了、党籍撤了,连党章上都不带名了。有人说这种打击“谁顶得住”?可是姚师傅回机械厂那天,还是咧嘴笑了下:“本来就是我该回的地方。”

但岗位早不是原来的了。回去想摸摸旧车床,发现自己有点外人感觉。车间换了几茬人,年轻人见到他喊“姚师傅”,却已经不再知道这是个什么来头。他也识相,不往前挤,寻思着学点新本事。跑去跟老中医学把脉,挑灯夜读《皇帝内经》。人家笑他“副委员长学青蒿汤”,他自嘲说“活到老,背书包。”

真摸上了门道,自己考了证,开个小诊所。在老街巷开门,给街坊治咳嗽发烧,说不上发财,但攒下了几分自在。人来人往都还认得他,“姚师傅,大官儿回来当大夫?”他只是笑笑,话少,从来不夸耀过往。

后来,儿子开了家公司,拉着他挂名当“高级工程师”,其实就是个温情安慰——让老人家有个能出门走走的理由。姚连蔚倒也乐意天天看看新机器,隔三岔五给年轻人讲两句早年工厂的老门道,没人当真,自己还挺满足。

这一辈子,路走得高高低低。起起落落,没见他抱怨过一句,也没有把以前的官威当过光环。回忆起那些辉煌或者委屈的日子,他总说,“全都交给时间得了。”别人问他可曾悔过,他摇头——“还想念那车间的钢屑味儿。”

2012年秋天,走得极安静。没有大场面,也没多少旧部慰问。家人在他身边收拾遗物,最后还是商量着,把他埋在西安城郊的小坟头。墓碑只刻了六个字:“中国工人姚连蔚”。说来也简单,可回头琢磨,这六字,比旁人盖章的头衔都体面。

有人说命运是条大江,走高了让你上岸,跌下了就让你回头。姚连蔚活得明明白白:不认命,也不怨命。这世上,有些人高开低走,有些人坎坷中自有安稳。老姚那点真气,说到底是不服输——可转个身,他终究又承认,还是机械厂的日子最安心。

谁能想到呢?一个副国级的大人物,最后最想念的,却是机床上打铁花时“哐哐哐”的响动。有时候人活一世,图个什么?走了大半辈子路,转头才明白,还是本心最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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