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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乞丐往御膳桶里吐口水,三天后皇帝跪着谢恩

抖音推荐 2025年07月06日 17:21 1 cc

紫禁城的根儿底下,日子也得分个三六九等。张老三干的差事,说出来都带股子嗖味儿——御膳房倒泔水的。每日里天不亮就得爬起,推着那辆吱呀作响、味儿能熏人一跟头的破板车,把宫里贵人嘴里剔出来、碗里剩下来的山珍海味,混着汤汤水水,一股脑儿倾倒到宫墙根儿外头那巨大的馊水坑里去。

民间故事:乞丐往御膳桶里吐口水,三天后皇帝跪着谢恩


这天,日头毒得能晒裂青石板。张老三推着满满当当一车油汪汪、酸唧唧的残羹剩菜,刚转过西华门外那条僻静窄巷,车轮子就被块石头硌了一下。馊水桶猛地一晃,泼溅出些黄黄绿绿的汤水,正洒在一个蜷缩在墙角阴影里的人身上。


那人被烫得一哆嗦,却没力气喊出声,只虚弱地抬起眼皮。张老三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个乞丐,头发乱得像顶了个老鸹窝,脸上脏得就剩俩眼珠子里还透着一丝活气儿,嘴唇干裂得翻着白皮,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裹着层破布片,露在外头的胳膊腿儿细得像麻杆,被滚烫的馊水一烫,泛起一片刺眼的红。他瞧着张老三,那眼神儿空茫茫的,连点乞求的意思都聚不拢了,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张老三喉咙里像堵了块硬疙瘩。这景象他见多了,宫墙根儿底下,饿死的冻死的,哪天没几个?可眼前这个,眼瞅着就要咽气了。他左右飞快地瞄了两眼,巷子静悄悄的。心一横,手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摸出个豁了口的粗瓷碗——这是他留着晌午自己灌凉水用的。也顾不上脏臭,他飞快地从馊水桶上层撇了半碗看着还算“干净”的稠糊糊,里头混着点白米饭粒、几块没啃干净的肉皮,还有些叫不出名堂的菜叶子。


他猫着腰,把碗往那乞丐跟前一递,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抖:“快…快扒拉两口,垫垫!”


那乞丐浑浊的眼珠子似乎动了一下,一股求生的劲儿猛地顶了上来。他几乎是扑上去,枯枝般的手死死抓住破碗,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野兽护食般的低吼,拼命地吞咽。


就在这当口,一声尖利得像破锣的嗓子在巷子口炸响:“张老三!你个杀千刀的!在干什么?!”


张老三浑身一僵,血都凉了半截。回头一看,正是御膳房那个管库的总管,姓王,生得肥头大耳,一双小眼精光四射,此刻正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张老三手里那个破碗,还有地上埋头猛吃的乞丐。


王总管几步就冲了过来,一脚狠狠踹在张老三腿弯上。张老三“哎哟”一声跪倒在地,那破碗也“哐当”摔在石板上,剩下的一点残渣溅得到处都是。


“好你个张老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王总管唾沫星子喷了张老三一脸,手指头差点戳到他鼻梁上,“御膳房的油水,宫里头主子们沾过仙气儿的剩食,那也是给狗吃的!轮得到你拿来喂这下贱的臭要饭的?你这叫偷!偷宫里的东西!坏宫里的规矩!”


王总管越骂越气,肥脸涨成了猪肝色:“扒了他的皮!给我扒了!这种手脚不干净、心肠糊涂的腌臜货,也配穿着宫里的衣裳?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再让爷瞧见,打断你的狗腿!”


旁边跟着的两个小太监,平日里也没少受王总管的气,此刻却像得了圣旨,凶神恶煞地扑上来,七手八脚就去扯张老三身上那件灰扑扑、沾满油渍的粗布号衣。张老三挣扎着,哀求着:“王总管!王总管开恩啊!就半碗馊水…他快饿死了啊王总管…”


可他的声音在王总管的咆哮和小太监的推搡里,微弱得像蚊子哼哼。那身号衣很快被扒了下来,露出里头打满补丁、洗得发白的旧褂子。张老三被粗暴地推搡着,踉踉跄跄地往巷子口赶,像赶一条丧家之犬。


他狼狈地抱着自己那件被扒下的破号衣,一步三回头,浑浊的老眼里全是悲苦和绝望。这份差事丢了,家里病歪歪的老婆子,还有半大小子,可拿什么糊口?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蜷缩在墙角的乞丐。


那乞丐不知何时已抬起了头。脸上的污垢被刚才的馊水冲开些许,露出一双异常清亮的眼睛。那眼神不再空洞,里头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像烧红的炭,又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张老三佝偻着、被推搡远去的背影,一直盯着,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巷子口刺眼的阳光里。


张老三被赶走的第三天,紫禁城里炸了锅。一向龙精虎猛的皇帝,头天夜里还好好的,半夜突然就厥了过去!浑身滚烫,脸色金纸一般,牙关咬得死紧,汤水不进,只剩胸口一点微弱起伏,眼瞅着就要龙驭上宾。太医院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太医全被火急火燎地宣进了宫,乌泱泱跪了一地,轮流诊脉,个个眉头锁得死紧,冷汗顺着官帽檐往下淌。什么参汤吊命,金针过穴,灌下去的药汁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半点不见效。龙床前的气氛,比数九寒天的冰窖还冷。


整个皇宫被一股沉沉的死气笼罩着,宫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出。就在这当口,一个消息像滚油锅里进了冷水,“滋啦”一下炸开了——宫门外来了个乞丐!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隔夜馊水般的酸臭气,蓬头垢面,却直挺挺地杵在宫门口,口口声声说能治皇帝的病!


守门的御林军统领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又惊又怒。皇帝眼看就不行了,宫里宫外人心惶惶,这时候来个疯乞丐捣乱?统领手按刀柄,厉声呵斥:“哪来的疯汉!敢在此地妖言惑众?快滚!否则格杀勿论!”


那乞丐却像没听见刀剑出鞘的“呛啷”声,也没闻到那森然的杀气。他抬起那张脏污不堪的脸,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穿透了守卫,直勾勾望向深宫内苑的方向,声音不高,却像块冰坨子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想活命?叫皇帝出来,给我跪下!”


“轰!”这话简直比晴天霹雳还响!御林军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统领更是气得浑身哆嗦,脸都扭曲了:“反了!反了!给我拿下这疯子!乱刀砍死!”


雪亮的刀锋瞬间架在了乞丐的脖子上,寒气激得他脖子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可那乞丐竟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依旧死死盯着宫门深处,重复着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想活命?跪下!”


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鬼火,瞬间烧进了死气沉沉的寝宫。龙床上,皇帝的气息更微弱了。皇后哭成了泪人,几位重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个老太监连滚带爬地进来禀报,哆哆嗦嗦说了宫门外乞丐的狂言。所有人都觉得这乞丐是失心疯了,是嫌死得不够快。


可就在一片死寂和绝望中,龙床上,那已经气若游丝的皇帝,紧闭的眼皮竟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喉头艰难地滚动,发出极其微弱、几乎听不清的几个字:“……传……传他……扶朕……”


满殿的人都傻了。皇后惊恐地捂住嘴。老臣们面面相觑,以为皇帝已经烧糊涂了。可看着皇帝那惨白如纸的脸上透出的那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执拗的求生之意,谁也不敢再迟疑。


寝宫门口,一片死寂。御林军依旧刀锋紧逼,却也不敢真的砍下去。殿门“吱呀”一声开了,几个面无人色的小太监,几乎是半拖半抱着,把一身明黄中衣、虚弱得站都站不稳的皇帝架了出来。阳光刺得皇帝眯起了眼,他虚弱地抬起头,看向台阶下那个被刀锋架着的、散发着恶臭的身影。


那乞丐也抬起了头。四目相对。乞丐的眼神锐利得像针,刺破了皇帝的虚弱。他喉咙里发出沙哑却清晰的声音:“跪下!”


这一声,如同重锤击在所有人胸口。几个架着皇帝的小太监腿一软,差点先跪下。皇后在殿内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御林军统领的手都在抖。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皇帝的身体猛地一挣,竟真的摆脱了太监的搀扶!他像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朝着台阶下那个乞丐的方向,跪了下去!


整个天地都静了。风似乎停了,连阳光都凝滞了。皇帝跪在冰冷的汉白玉石阶上,明黄的中衣在日光下刺眼得灼人。满场御林军、太监、闻讯赶来的大臣,个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连呼吸都忘了。


台阶下的乞丐,看着那匍匐在地的明黄身影,眼中那团冰与火交织的光芒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他抬手,慢慢推开了还架在脖子上的刀锋,那动作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力道,让持刀的御林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乞丐伸出那只同样污黑的手,探进他那件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襟深处,摸索着。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御林军的手指再次扣紧了刀柄。然而,他掏出来的,并非什么神兵利器,也不是稀世珍宝。


那只是一把草。一把混杂着泥土、根须,甚至还带着几片蔫巴叶子的,再普通不过的野草。草茎看着有些粗壮,带着点紫红色,混杂着些灰绿色的锯齿叶子,沾满了乞丐衣襟里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泥土和说不清的草药混合的、并不好闻的气味。


乞丐把这把脏兮兮的野草,随意地往台阶上一丢。那草滚了几滚,落在离皇帝跪倒之处不远的地方。


“拿这个,”乞丐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沙哑平淡,却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混着你那晚倒掉的半碗馊饭,煮了,灌下去。”


说完这句话,他竟看也不再看那跪着的皇帝和满场惊呆的人,转过身,拖着那双破烂的草鞋,一步一步,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那酸臭的气味随着他的移动在空气中弥漫开,守卫的御林军竟下意识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无人敢拦。


整个寝宫内外,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只有那乞丐蹒跚而去的背影,和他留下的那句匪夷所思的“药方”,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每个人的心上。


死马当作活马医!皇帝的性命悬于一发,再离奇的方子也得试。几个胆子大的太医,强忍着恶心和巨大的疑虑,真的派人火速去宫外那馊水坑里寻摸——万幸,才隔三日,坑里竟真找到了半碗尚未完全腐败、依稀能辨出米饭和油花的馊臭之物。又按那乞丐所说,将那把其貌不扬的野草连根带叶洗净(也没敢太干净,怕失了“药性”),和那半碗馊臭饭混在一起,架起小炉子咕嘟咕嘟地熬煮。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烂酸臭与奇异苦涩草腥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偏殿,熏得好几个宫女太监当场干呕起来。药汁熬成黑乎乎、黏糊糊的一小碗,散发着死亡般的气息。太医们捧着这碗“药”,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面如死灰。这玩意儿,给皇帝灌下去?怕不是立刻就要送陛下归天!


可皇帝已经气若游丝,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皇后哭肿了眼,看着那碗黑糊糊,又看看龙床上丈夫灰败的脸,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猛地一闭眼,哑声道:“……灌!”


几个孔武有力的太监上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撬开皇帝的牙关。那黑稠、散发着地狱气息的药汁,一点点灌了进去。寝宫里死寂得可怕,只有药汁流下的微弱声响,和众人擂鼓般的心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到来,等待着龙床上的人彻底咽气。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了。龙床上,皇帝金纸般的脸色,竟肉眼可见地……褪去了一层死气!那紧锁的、痛苦抽搐的眉头,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松开了些许。原本微弱得几乎探不到的鼻息,竟渐渐有了点起落,虽然依旧微弱,却不再是风中残烛的模样!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皇帝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卡着浓痰的“嗬嗬”声,眼皮竟颤动了几下,缓缓地、极其费力地掀开了一条缝隙!虽然眼神依旧涣散无力,但那一丝微光,足以让守在一旁的太医喜极而泣!


“陛下!陛下醒了!”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带着哭腔。整个寝宫瞬间从死寂中活了过来,压抑的哭泣变成了劫后余生的呜咽。太医们扑到龙床前,再次诊脉,那原本若有若无、细若游丝的脉象,此刻虽然依旧虚弱,却已能清晰地摸到跳动的节奏!一股温和却坚定的生机,正在那残破的龙体内重新凝聚。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地传遍宫廷内外。皇帝竟真的被一碗馊饭混野草,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简直是亘古未有的奇闻!


皇帝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不过三日,他已能勉强坐起,喝些清粥。虽然依旧虚弱,但精神却一日好似一日。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人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救了他一命的乞丐“神仙”请回来,他要重重封赏!


御林军几乎翻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破庙桥洞。然而,那个浑身酸臭、有着一双清亮眼睛的乞丐,却如同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一个城隍庙破败的供桌底下,发现了一张皱巴巴、沾满污迹的纸片,上面用不知是炭条还是泥巴,歪歪扭扭画着几株草的样子,旁边还潦草地写着一个地名——一个京城远郊、靠近乱葬岗、长满荒草野树的偏僻山坳名。


皇帝拿着那张纸片,沉默了很久。他靠在龙床上,望着窗外高远的天空,眼神复杂难明。终于,他挥了挥手,声音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传旨……给那个倒泔水的……张老三。赐金百两,良田十亩,就在京郊安稳处。再赐他一个…清闲体面的差事。让他……安度晚年吧。”


圣旨传到张老三家那间低矮破旧的泥坯屋时,张老三正愁眉苦脸地蹲在门口,对着空米缸发愁。被赶出宫丢了差事,家里眼看就要断炊。当那明黄的圣旨和沉甸甸的赏赐摆在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懵了,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老半天才“噗通”一声跪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对着皇宫的方向咚咚咚磕头,嘴里翻来覆去只会念叨:“谢…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天大的馅饼,怎么就从天上掉下来砸中了自己这个倒馊水的?


后来,宫里有那晚当值的御林军老兵,喝多了两杯烧刀子,在城墙根儿底下跟人闲磕牙,才吐露了那天寝宫门口皇帝下跪后,乞丐临走前似乎还嘟囔了一句极轻的话,被风吹散了,隐约听着好像是:

“该跪的不是我,是那倒泊水的张老三。”


这话传到张老三耳朵里,他正坐在新分的田埂上,看着绿油油的庄稼苗。他怔了半晌,浑浊的老眼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影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终只是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用粗糙的手抹了把脸,低声念叨着:

“人这一辈子啊,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半碗馊饭泼在沟里,谁成想还能浇出朵金花来?那高高在上的…也未必就真比沟里的石头硬气多少。天底下的事,横竖逃不过一个‘念’字,一念是善,一念是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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