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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4 0
姻缘
今年春节,我家老弟许仁义从东北老家来北京看我们,一住就是半个月。
他那个儿子许家明,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还没个对象,这事成了全家人的心头大事。
我和我丈夫王建国结婚二十五年,从没见过他像这几天这样忧心忡忡。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灯都关了,他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建国,想啥呢?"我问他。
他长叹一口气:"老许家的小子,眼看奔三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我笑了,在黑暗中摸索着握住他的手:"你当年不也是二十八岁才找到我吗?又有什么可着急的?"
他却不这么想,嘟囔着说:"那不一样,现在形势不一样了。"
我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秘密,可他不肯说,我也不好逼他。
于是,我轻轻翻了个身,盯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路灯光亮,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我给我弟媳妇林淑芳打了个电话。
她比我小六岁,在县城纺织厂做会计,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电话里,我提起了我侄女林小雨的事。
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在师范学院毕业后回到老家当了一名小学教师,人长得清秀,性格也好,就是有点害羞。
"小雨现在有对象没有?"我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林淑芳轻声说:"没有呢,姐。她不爱说话,平时除了学校和家,哪都不去。我和她爸都挺着急的。"
我笑了:"那正好,我家老弟带着他儿子来北京了,家明今年二十八,也没对象。要不,咱们撮合撮合?"
林淑芳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真的?家明现在在什么单位啊?"
"在省城一家机械厂当技术员,工资不高,但人老实,从不乱花钱。"我如实相告。
十年前,也就是八十年代中期,许家明从技校毕业,被分配到省城机械厂。
那会儿能进国企已经是不错的出路了,虽然工资只有六七十块,但胜在稳定,还有分房的希望。
"那挺好的啊!小雨也不是那种物质的姑娘。"林淑芳明显来了兴趣,"你看这样行不行,过两天我让小雨找个借口来北京,就说看望姑姑,然后咱们安排他们见个面?"
"好主意!"我一拍大腿,"那就这么定了。"
挂了电话,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王建国。
谁知他听完,脸色一下子变了,慌忙摆手:"不行不行,这事不妥当。"
我愣住了:"怎么就不妥当了?都是适龄青年,门当户对,都是老实人家的孩子。"
王建国神色慌张,眼神飘忽:"小雨不是你的亲侄女吗?家明是你弟弟的亲儿子,这...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笑着说,"小雨是我丈夫这边的侄女,跟我弟弟家的孩子不沾亲不带故,怎么就不合适了?"
王建国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只憋出一句:"反正不行,你别管了!"
说完,他转身就出了门,留下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发愣。
春寒料峭,窗外的梧桐树上刚冒出嫩芽,风一吹就瑟瑟发抖。
我站在窗前,看着王建国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结婚这么多年,王建国从来没对我发过脾气,更别说这样不由分说地拒绝我的提议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菜市场买菜,忽然看见王建国和他大哥王建军坐在路边的小茶馆里,两人神色凝重地说着什么。
这个小茶馆是八十年代后期才开的,老板是个从四川来的中年人,一手好茶艺,一直经营到现在,成了这条街上的老字号。
我有些好奇,放慢了脚步,借着挑选青菜的机会靠近了他们。
"大哥,你说怎么办?"王建国的声音满是忧虑,"媳妇今天竟然说要把林小雨介绍给许家明。"
王建军猛地一拍桌子:"胡闹!这事万万不能答应!"
"我当然不会答应,可是她不知道内情啊,我总不能..."王建国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我听不清楚了。
我心里一惊,手中的白菜掉在了地上。
这兄弟俩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我侄女和弟弟家的儿子就不能相亲?
回到家,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准备晚饭。
我们家的房子是八十年代分的福利房,两居室,六十多平米,在当时已经算是不错的条件了。
厨房虽小,却五脏俱全,是我每天最用心经营的地方。
王建国回来后,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晚饭桌上,我们各怀心事,连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显得特别刺耳。
许仁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放下碗筷问道:"姐,姐夫,你们怎么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王建国,他正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多说。
我叹了口气:"没事,就是想着家明的婚事。"
许家明低着头,脸一下子红了:"妈,我不着急..."
许仁义却来了精神:"二十八了还不着急?你姐的意思是不是有合适的姑娘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王建国就插话道:"没有,最近单位太忙,哪有时间操心这个。"
许仁义有些失望,但也没再追问。
饭后,他带着儿子出去散步了,说是要去天安门广场看看夜景。
九十年代初的北京,虽然已经有了现代化的气息,但夜生活还没那么丰富,天安门广场的夜景成了外地人必看的风景。
屋里只剩下我和王建国两个人。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门外偶尔传来邻居家孩子的笑声,这本该是最温馨的时刻,如今却充满了难言的尴尬。
我终于忍不住了:"建国,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撮合小雨和家明?"
王建国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如兰,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他的声音如此沉重,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三十年前,我刚到北京工作那会儿,你还记得吗?我在信里提到过,我和一个来自东北的知青成了好朋友。"
我点点头。
那是1978年,刚刚恢复高考没多久,全国人民都沉浸在拨乱反正的喜悦中。
当时我和王建国还没结婚,只是通信往来的朋友。
在他的信里,他经常提到一个叫许志强的东北知青,说他们关系很好,住在一个宿舍。
"许志强,就是许仁义的堂哥。"王建国深吸一口气,"那年冬天,许志强的对象从老家来北京看他,带来了他妹妹——许慧芳。"
我的心猛地一跳,许慧芳,这个名字我从未听王建国提起过。
"许慧芳比我小两岁,在县城卫生院工作。她来北京的那个月,正好赶上许志强出差,我主动当起了向导,带她逛了故宫、颐和园..."王建国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年轻人嘛,难免..."
"你们..."我不敢往下想。
王建国点点头,脸上写满了愧疚:"我们相处得很好,但我知道这不对,她毕竟是朋友的妹妹。后来她回东北了,我们约定不再联系。半年后,我遇到了你,我想重新开始。"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那是1978年的北京,没有高楼大厦,没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甚至连像样的餐馆都不多。
但对于那时的年轻人来说,能一起走在长安街上,吃一碗三毛钱的炸酱面,已经是难得的浪漫。
"结婚前,我没敢告诉你这些。后来,我听说许慧芳嫁给了当地一个姓林的会计。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王建国擦了擦额头的汗,"直到五年前,许仁义来北京出差,我们见了一面。闲聊中他提到,他的嫂子许慧芳嫁给了林家后,生了个女儿叫小雨。"
我如遭雷击,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你是说...林小雨可能是..."
王建国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不确定,但这个可能性...我不敢赌。"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果王建国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林小雨和许家明之间,可能有着不该有的血缘关系。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声音发抖。
"我一直不敢面对。"王建国低声说,"这些年,我时常梦到那个冬天。我愧对许家,也愧对你。如兰,对不起..."
窗外的月光清冷,照在我们的脸上,映出两道深深的泪痕。
我没有责怪他的勇气,因为我知道,如果那时我在北京,如果我早点遇见他,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夜深了,许仁义和许家明还没回来。
我坐在客厅里,翻看着那些泛黄的老照片。
那是我和王建国刚结婚时拍的,那时候他二十九岁,我二十七岁,都是单位里的骨干,年轻气盛,满怀希望。
照片里,我们站在北京动物园的门口,我穿着一件鲜红的毛衣,他则是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谁能想到,在那光鲜的表面下,却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如兰,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王建国轻轻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摇摇头:"我不是生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在我旁边坐下,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们得想办法阻止这门亲事。"
我点点头:"明天我就给林淑芳打电话,就说最近家里有事,不方便招待小雨。"
王建国感激地看着我:"谢谢你的理解。"
我苦笑一声:"我们已经错过了当年坦白的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伤害两个无辜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我给林淑芳打了电话,找了个借口说最近家里有事,不方便招待小雨。
林淑芳有些失望,但也没多问。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但紧接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样敷衍能管多久?如果林小雨真的是王建国的女儿,这个秘密迟早会被揭开。
到时候,伤害的不仅是两个年轻人,还有两个原本和睦的家庭。
许仁义和许家明在北京又待了一周才回去。
这一周里,我们带他们去了长城、颐和园,还有刚刚开业不久的中关村电子一条街。
九十年代初的中关村,还没有后来的繁华,但已经能看出科技兴国的雏形。
许家明看着那些崭新的电脑,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姐,你说我要不要考个计算机培训班?听说现在学这个,前景很好。"许家明小声问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当然好啊,年轻人就该多学点新东西。"
看着他纯真的笑容,我心里一阵绞痛。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十八岁就开始工作,每个月省吃俭用,还要寄钱回家补贴家用。
他本该拥有光明的未来,可现在却被一个隐秘的过去所困扰。
临走前的晚上,我鼓起勇气问许仁义:"老弟,林小雨的爸爸,是不是姓林的会计?"
许仁义点点头:"对啊,林大为,县财政局的,当年娶了我堂嫂许慧芳,是个好人。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听说过。"我强作镇定,"小雨长得像谁啊?"
许仁义想了想:"像她妈,许慧芳。眼睛特别有神,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王建国曾经说过,他最难忘的就是许慧芳笑起来嘴角的两个小酒窝。
送走了许仁义父子,我和王建国坐在客厅里,谁都没说话。
窗外,春天的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
一辆自行车从楼下经过,车铃清脆,打破了沉默。
"建国,"我终于开口,"你得去一趟东北。"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你得去看看林小雨,亲眼确认一下。"我坚定地说,"如果她真的是...那我们得想办法阻止这门亲事,但不能伤害任何人。如果不是,那就别再自责了。"
王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应该去面对。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欠许家一个真相,也欠你一个交代。"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那是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他哭。
准备东北之行的那些天,王建国像变了一个人。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坐在阳台上抽烟,有时一包烟能抽到天亮。
他变得沉默寡言,饭量锐减,人也瘦了一圈。
单位里的同事都察觉到了异常,纷纷问我他是不是生病了。
我只能笑着解释说他最近工作压力大,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压在他心头的,是一个持续了近二十年的秘密。
那是九十年代初期,全国上下都在经历着巨大的变革。
国企改革刚刚起步,下岗风潮尚未到来,但人们已经感受到了市场经济的冲击。
王建国所在的机关单位也不例外,原本稳定的工作节奏被打乱,大家都在为适应新时代而努力。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王建国请了半个月的假,说是回老家探亲,实则踏上了寻找真相之路。
那天早上,我送他到北京站。
九十年代初的北京站,虽然没有现在这么现代化,但已经是全国最繁忙的火车站之一。
站台上人来人往,有打工的,有经商的,有探亲的,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叮嘱道,那时候手机还是稀罕物,我们只能通过公用电话联系。
王建国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如兰,无论结果如何,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笑了笑:"别说这些没用的,早去早回。"
目送着绿皮火车缓缓驶出站台,我心里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这趟东北之行,注定不会轻松。
王建国走后,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晚上睡觉,少了他的呼噜声,我竟然有些不习惯。
白天上班,同事们问起他的情况,我只能含糊其辞。
更难熬的是,每天晚上等电话的时刻。
九十年代初,长途电话还很昂贵,一分钟要一两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天的工资。
王建国每隔两三天才会打一次电话,每次通话不超过三分钟,只报平安,不说其他。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厨房洗碗,突然听到门铃响了。
打开门,看到王建国憔悴的面容,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瘦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的,像是老了十岁。
"建国,你..."我刚开口,就被他紧紧抱住。
"如兰,我回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却又透着一丝释然。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还有火车上特有的那种混合着汗水和煤灰的气息。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又热了饭菜,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碗饭,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样?"
王建国放下碗筷,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姑娘约莫二十出头,清秀文静,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站在一所学校的门口。
她的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许家的影子,但最明显的特征是她笑起来时嘴角的酒窝。
"这就是林小雨?"我接过照片,仔细端详。
王建国点点头,表情复杂:"我去了他们家,见到了许慧芳和她丈夫林大为。许慧芳变了很多,但那双眼睛和笑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然后呢?"
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没敢相认,只说是许仁义的朋友,来看看他们。许慧芳虽然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异常。倒是林大为,一直热情地招待我,还拿出了家里的老照片给我看。"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些照片里有林小雨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看着那些照片,我突然意识到,她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有一个爱她的父亲。而我,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我握紧了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找了个借口,去了医院。"王建国深吸一口气,"我做了亲子鉴定。"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结果呢?"
"她不是我的孩子。"王建国长舒一口气,眼中噙着泪水,"我终于可以放下这个包袱了。"
我扑进他怀里,眼泪夺眶而出。
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窗外,初夏的夜风轻轻吹拂,带来远处槐花的香气。
王建国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声音哽咽:"如兰,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责和恐惧中。每次看到许家明,我都会想,如果林小雨真的是我的女儿,我该怎么面对他们?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建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我们要珍惜现在的生活,珍惜彼此。"
他点点头,紧紧握住我的手:"谢谢你的理解和包容。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这一晚,我们相拥而眠,好像回到了新婚的那些日子,满是甜蜜和依恋。
一周后,我重新联系了林淑芳,告诉她小雨可以来北京了。
这次,我真心实意地希望她和许家明能有个好结果。
林淑芳听到这个消息,欣喜若狂:"真的吗?那太好了!小雨正好要放暑假,我让她下周就去北京。"
挂了电话,我对王建国说:"小雨下周会来北京,我们得好好安排一下。"
王建国笑着点头:"安排他们去颐和园吧,那里景色好,适合年轻人谈恋爱。"
看着他轻松的表情,我知道,那个困扰他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林小雨是七月初到的北京。
那时正值盛夏,北京的天气炎热干燥,柏油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
火车站的人依旧熙熙攘攘,但比起前些年,明显多了不少提着大包小包的农民工。
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背井离乡,到大城市寻找机会。
在这样的背景下,林小雨的到来显得格外特别。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辫,背着一个小布包,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小雨!"我远远地就认出了她,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面容,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
她看到我,害羞地笑了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姑姑好。"
王建国站在我身后,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姑娘。
在确定了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后,他反而更加关注她,或许是因为愧疚,也或许是因为那段被尘封的记忆。
"家明还在厂里上班,晚上才能回来。"我接过她的行李,"咱们先回家,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林小雨点点头,乖巧地跟在我们身后。
路上,她好奇地打量着北京的街景,眼中满是向往。
九十年代初的北京,正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
高楼开始拔地而起,马路变得宽阔,私家车虽然还很少,但已经能看到不少外国品牌的汽车穿梭其间。
"北京真大啊,比我们县城繁华多了。"林小雨感叹道。
王建国微笑着说:"等过几天,我们带你好好逛逛。北京的变化可大了,每年都不一样。"
回到家,我让林小雨先洗漱休息,晚上许家明下班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傍晚时分,许家明回来了。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装,头发利落地剪短,虽然不算英俊,但干干净净的,很有精神。
看到林小雨,他明显愣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
林小雨也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是你林姨的女儿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在老家当小学老师。"我笑着介绍,"小雨,这是我弟弟的儿子家明,比你大三岁,在省城机械厂工作。"
两个年轻人拘谨地打了招呼,然后各自坐在餐桌两端,一顿饭下来,几乎没说几句话。
但我注意到,许家明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瞟向林小雨,而林小雨也时不时偷看许家明,被发现后又赶紧低头。
那种青涩的情愫,让我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饭后,我提议道:"明天是周末,要不你们年轻人去故宫逛逛?家明对北京熟,可以当导游。"
许家明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好啊!我可以带小雨去故宫、天安门,还有王府井。"
林小雨害羞地点点头:"那就麻烦家明哥了。"
看着两个年轻人的互动,我和王建国相视一笑。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们担心的事情并不会发生,而真正的缘分却在不经意间降临。
第二天一早,许家明就起床了,难得地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还换上了新买的衬衫。
林小雨也很早就起来,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更加清新动人。
目送两个年轻人出门,王建国感慨道:"看来这次是有戏了。"
我点点头:"是啊,年轻人之间的缘分,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许家明每天下班后都会带林小雨去北京的各个景点。
从天安门到颐和园,从王府井到中关村,两个年轻人渐渐熟络起来,经常一起说说笑笑。
我注意到,许家明看林小雨的眼神越来越柔和,而林小雨也不再像刚来时那样害羞,会主动和许家明聊天,甚至开玩笑。
两周后,林小雨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的晚上,许家明鼓起勇气,对林小雨说:"小雨,我...我想和你处对象,可以吗?"
林小雨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小声说:"我愿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许家明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我们一家人送林小雨去火车站。
站台上,许家明握着林小雨的手,依依不舍:"我会去看你的,等我休假了就去。"
林小雨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我等你。"
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我不禁感慨万千。
一个月后,许家明请了假,带着一份礼物,去了林小雨的家乡。
回来后,他兴奋地告诉我们,林小雨的父母很喜欢他,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两个年轻人开始了异地恋,每周通一次电话,每月写几封信,虽然辛苦,却充满甜蜜。
半年后,许家明决定调到林小雨所在的县城工作。
虽然工资会降低,但为了爱情,他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
林小雨感动不已,在电话里哭了好久。
1993年春节,两家人在林小雨家乡见面,商定了婚事。
那时候的农村,结婚仪式还很简朴,但却充满了真情实意。
新房是林小雨父母腾出的一间正屋,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婚礼上,林小雨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许家明则是一套藏青色的中山装,两人看起来格外登对。
看着台上幸福的新人,我不禁想起三十年前的那个冬天,如果王建国当初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今天的一切又会怎样?
或许,林小雨真的会是王建国的女儿,那么这场婚礼就不可能发生。
或许,王建国会和许慧芳组建家庭,那么我和他的二十五年婚姻也不会存在。
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不经意间转动,一个小小的选择,就能改变许多人的一生。
婚礼结束后,王建国拉着我的手,走在小县城的街道上。
"如兰,谢谢你。"他突然说道。
"谢我什么?"我不解地问。
"谢谢你给了我勇气去面对过去,谢谢你的理解和包容。"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自责和恐惧中。"
我握紧他的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拥有彼此。"
夜空中,星星闪烁,月光如水般洒在我们身上。
在这漫长的人世间,谁能说清楚,什么是命中注定,什么又是我们自己编织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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