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去女友家，她爸妈不在，她把我推进卧室说：今天让你当回大人

现在想起来，1990 年那个夏天的下午，手心的汗都能把衬衫攥出印子！我骑着二八大杠，车把上挂着两斤苹果和一包麦乳精，胳膊肘还夹着单位刚发的搪瓷缸子，缸子上印着 “劳动最光荣”，一路叮叮当当地往晓燕家骑。

晓燕是我处了半年的对象，之前都是在公园或者电影院见面，这还是头一回正经去她家。前一天晚上她跟我说，周六她爸妈去乡下走亲戚，让我中午过去，说要给我做她最拿手的西红柿炒鸡蛋。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翻来覆去琢磨该穿什么，最后挑了件新买的的确良衬衫，又把皮鞋擦得锃亮，临出门前还对着镜子梳了三遍头发。

到了晓燕家楼下，我又犹豫了。楼是老红砖楼，墙面上爬着绿藤，三楼就是她家。我抬头看了看窗户，窗帘拉着一半，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等会儿，万一她还没做好饭呢？可刚想掉头在楼下转两圈，就听见楼上喊我的名字：“建军！上来呀！”

是晓燕的声音，脆生生的，我赶紧应了一声：“哎！这就来！” 拎着东西就往楼上跑，楼梯扶手是木头的，摸上去滑溜溜的，估计是住久了被人摸得发亮。到了三楼，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阿姨，叔叔在家吗？”

门 “吱呀” 一声开了，晓燕探出头来，穿着件浅蓝色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扎成个马尾，脸上还带着点笑意：“我爸妈一早就走了，你还喊啥呀？快进来。”

我跟着她进了屋，屋里收拾得挺干净，水泥地面扫得一尘不染，靠墙摆着个深色的木头衣柜，柜顶上放着个收音机，旁边还有个相框，里面是晓燕和她爸妈的合影。客厅中间摆着个方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碗筷，还有一盘洗好的樱桃，红通通的，看着就甜。

“你坐呀，别站着跟个木头似的。” 晓燕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又给我倒了杯凉白开，“刚骑车子累了吧？先喝点水。”

我接过杯子，手都有点抖，水差点洒出来：“不累不累，骑车快得很。对了，这是给叔叔阿姨带的，一点心意。” 我把苹果和麦乳精递过去，还有那个搪瓷缸子，“我们单位发的，质量挺好，给叔叔用正好。”

晓燕接过去，笑着说：“你咋带这么多东西？跟你说了不用带的。” 她把东西放到厨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樱桃，递到我嘴边：“尝尝，我妈昨天刚买的，可甜了。”

我张嘴接了，樱桃的汁水流在嘴里，甜得心里都发颤，赶紧说：“好吃，比我上次在市场买的甜多了。”

晓燕坐在我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我笑：“你今天穿得挺精神啊，这衬衫是新的吧？”

“嗯，前几天在百货大楼买的，想着来你家，穿得整齐点。” 我摸了摸衬衫领子，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有点太正式了？”

“不正式，挺好看的。” 晓燕低下头，手指绞着连衣裙的衣角，小声说，“我爸妈要是在家，肯定也喜欢你这样的。”

我心里一热，刚想跟她说点啥，就听见厨房传来 “滋啦” 一声，晓燕赶紧站起来：“呀，我忘了锅里还炖着粥呢！你等会儿，我去看看。”

她跑进厨房，我坐在客厅里，听见她在里面忙活的声音，心里踏实得很。我环顾了一下屋子，墙上挂着个挂历，是 1990 年的，上面印着桂林山水，已经翻到了七月份。旁边还有个小书架，上面摆着几本书，有《红楼梦》，还有几本杂志，我凑过去看了看，杂志是《大众电影》，封面是刘晓庆。

没一会儿，晓燕端着菜出来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黄澄澄的鸡蛋裹着红红的西红柿，看着就有食欲；还有一盘拍黄瓜，上面撒着蒜末，闻着就香；另外还有一盘炒青菜，绿油油的。最后她端着个砂锅出来，里面是小米粥，冒着热气。

“饭做好了，你快吃吧，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晓燕把筷子递给我，又给我盛了碗粥。

我拿起筷子，夹了口西红柿炒鸡蛋，鸡蛋嫩得很，西红柿也炒出了汁，酸甜可口，比我妈做的还好吃：“好吃！晓燕，你这手艺也太好了，比饭馆里的还香。”

晓燕被我夸得脸都红了，低下头喝粥：“好吃你就多吃点，锅里还有呢。”

我们俩就这么坐着吃饭，偶尔说两句话，大多时候都是我在说单位的事，说我们车间的老王昨天修机器的时候差点把手夹了，说主任今天又批评小李上班迟到，晓燕就安安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或者问一句：“那老王没事吧？”“小李后来改了吗？”

吃完饭，我要去洗碗，晓燕不让：“你坐着歇会儿，我来洗，你第一次来我家，哪能让你干活。” 她把碗摞起来端进厨房，我听见水龙头流水的声音，还有她哼歌的声音，哼的是《甜蜜蜜》，调子软软的，很好听。

我在客厅里坐了会儿，有点坐不住，想去帮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她正踮着脚够橱柜上的碗，连衣裙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着。我赶紧走过去：“我来帮你拿，你够不着。”

晓燕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不用，我能行。” 话刚说完，手一滑，碗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我俩都愣住了，晓燕赶紧蹲下去捡碎片：“哎呀，怎么掉了！”

“小心手！” 我赶紧蹲下去拦着她，从兜里掏出纸巾，把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你别碰，别划着手了。”

晓燕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没事，碎了就碎了，再买一个就是。” 我把碎片包在纸巾里，扔进垃圾桶，“碗在哪拿的？我帮你放回去。”

晓燕指了指橱柜最上面一层：“就在那儿，我妈平时都把不用的碗放上面。”

我踮起脚，伸手就够着了，把剩下的碗放好，回头对晓燕说：“以后够不着就喊我，别自己踮脚，多危险。”

晓燕 “嗯” 了一声，低下头，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软软的，有点凉，我心里 “咯噔” 一下，赶紧看向她，她的脸通红，声音也有点小：“建军，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呢。”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又开始出汗了。

晓燕拉着我的手，往卧室走：“到里面说，外面有点吵。”

她家的卧室就在客厅旁边，门是浅棕色的，上面贴着个 “福” 字。她推开门，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碎花床单，靠墙有个书桌，书桌上放着台灯，还有几本笔记本。

她把我推进卧室，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房间里一下子静下来，只能听见我俩的呼吸声。我看着她，心里又紧张又期待，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

晓燕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里像是有光：“建军，我们处了半年了，你对我好不好，我心里清楚。”

“我肯定对你好啊，晓燕，我这辈子都对你好。” 我赶紧说，生怕她误会。

晓燕笑了笑，走近一步，几乎贴着我了：“我知道。我爸妈也问过我，对你满不满意，我说满意。他们说，要是我满意，等年底就给我们订婚。”

我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叔叔阿姨同意了？”

“嗯。” 晓燕点点头，然后咬了咬嘴唇，声音更低了，“建军，今天我爸妈不在家，我想…… 让你当回大人。”

我当时脑子 “嗡” 的一下，没反应过来：“当…… 当大人？啥意思啊？”

晓燕的脸更红了，伸手解开了连衣裙的第一个扣子，声音带着点颤抖：“就是…… 让你变成真正的男人。我知道，我们以后要结婚的，早晚会这样。”

我看着她，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不是不想，我早就想过跟她在一起的画面，可真到了这时候，又有点害怕：“晓燕，这样…… 是不是太快了？万一被你爸妈知道了，他们会不会生气？”

晓燕走过来，抱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胸口：“不会的，他们喜欢我，也喜欢你。再说，我们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建军，我想给你，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她的身体软软的，贴在我身上，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肥皂味，淡淡的，很好闻。我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我伸出手，抱住了她，声音也有点哑：“晓燕，我也喜欢你，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一定会娶你的。”

晓燕在我怀里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我知道，我相信你。”

她踮起脚，吻了我的嘴唇。她的嘴唇软软的，带着点樱桃的甜味，我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见我没动，又主动吻了我一下，手还在解连衣裙的扣子。

我赶紧抓住她的手：“晓燕，等会儿，我们…… 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想想？我怕我对你不好，我怕你后悔。”

晓燕摇摇头，眼睛里带着点坚定：“我不后悔，建军，我想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会骗我的。”

我看着她，心里又感动又紧张。我知道，她是真心对我的，她把自己都交给我了，我不能让她失望。我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最后是嘴唇。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个女人的声音：“晓燕！在家吗？我是张阿姨！”

我俩一下子就僵住了，晓燕赶紧推开我，手忙脚乱地扣连衣裙的扣子，脸都白了：“糟了！是隔壁的张阿姨，她平时老来串门！”

我也慌了，赶紧整理衬衫，把褶皱的地方拉平：“那…… 那怎么办？我要不要躲起来？”

“不行，躲起来更可疑。” 晓燕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跟我说，“你就说你是来做客的，我爸妈不在家，我们在屋里说话呢。”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打开门，笑着说：“张阿姨，您怎么来了？”

门口站着个中年女人，穿着件灰色的上衣，手里拿着个篮子，里面装着点菜：“我刚从菜市场回来，看见你家灯亮着，就过来看看。这是谁啊？” 张阿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我。

晓燕赶紧介绍：“这是我对象，建军，今天过来玩的。我爸妈去乡下了，还没回来。”

我赶紧站起来，笑着说：“张阿姨好，我叫王建军，跟晓燕处对象。”

张阿姨点点头，走进屋，环顾了一下客厅：“哦，是对象啊，看着挺精神的。你们刚才在屋里干啥呢？门还关着。”

晓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赶紧接过话：“刚才晓燕跟我说她爸妈的事，怕外面吵，就关着门说了会儿话。张阿姨，您坐，我给您倒杯水。”

“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顺便给你家带点青菜，我自己种的，新鲜。” 张阿姨把篮子里的青菜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晓燕啊，你爸妈啥时候回来？我昨天跟你妈说好了，今天要跟她一起去逛街呢。”

晓燕赶紧说：“我爸妈说下午就能回来，估计快了。张阿姨，您要是着急，等他们回来了，我让他们去找您。”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你爸妈回来再说。” 张阿姨又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建军是吧？以后常来玩啊，晓燕这孩子挺好的，你们好好处。”

“哎，谢谢张阿姨，我会的。” 我赶紧应着。

张阿姨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俩都松了口气，互相看了看，都笑了。

晓燕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张阿姨平时就爱打听事，要是让她看出点啥，明天全楼都得知道。”

“可不是嘛，幸好你反应快。” 我也拍了拍胸口，刚才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晓燕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都怪我，刚才太着急了。”

“不怪你，是我也没把持住。” 我握着她的手，“晓燕，对不起，刚才让你受惊吓了。”

“没事，又不是你的错。” 晓燕笑了笑，“不过，刚才张阿姨说的话，你听见了吧？她也说我们好好处，这说明，大家都觉得我们合适。”

“嗯，我们肯定会好好处的。” 我看着她，心里暖暖的，“等年底订婚了，我就跟我爸妈说，让他们来跟你爸妈商量结婚的事。我想明年春天就娶你，你看行吗？”

晓燕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明年春天？”

“真的，我说话算话。” 我点点头，“到时候，我给你买个新的自行车，再买块手表，咱们风风光光地结婚。”

“我不要自行车，也不要手表。” 晓燕摇摇头，“我只要你对我好，一辈子对我好，比啥都强。”

我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我会的，晓燕，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她在我怀里哭了，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她：“别哭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孩子，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她点点头，擦干眼泪，抬起头看着我：“嗯，我们会好好的。对了，刚才张阿姨来了，我还没给你拿水果呢，我去给你洗点苹果。”

她松开我，转身去厨房，我坐在客厅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幸福。我知道，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了，不管以后遇到啥困难，我都会跟她一起面对。

晓燕端着洗好的苹果出来，放在我面前：“吃吧，这苹果可甜了，我特意挑的红的。”

我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甜滋滋的，比刚才的樱桃还甜。我看着晓燕，笑着说：“晓燕，跟你在一起，真好。”

晓燕坐在我身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是，跟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踏实。建军，你说，我们以后的家会是什么样的？”

“我想，我们要有个带阳台的房子，阳台上种点花，种点青菜。早上起来，我去买早点，你在家做粥。晚上下班，我骑车接你回家，我们一起做饭，吃完饭就去公园散步。周末的时候，我们去看我爸妈，或者去你爸妈家，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我一边说，一边想象着以后的画面，心里甜得很。

晓燕听着，嘴角带着笑：“我还想养只猫，白色的，胖乎乎的，晚上跟我们一起睡觉。”

“行，养！到时候我们就去抱一只，让它跟我们作伴。” 我摸着她的头发，“只要你喜欢，啥都依你。”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自行车的声音，还有晓燕妈的声音：“晓燕！开门！我们回来了！”

我俩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晓燕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我说：“我爸妈回来了，你别紧张，就跟平时一样就行。”

“嗯，我不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晓燕走到门口。

门开了，晓燕的爸妈拎着东西站在门口，晓燕的妈穿着件蓝色的上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晓燕的爸穿着件灰色的中山装，手里还拎着个鸡笼子，里面有只活鸡。

“爸妈，你们回来了！” 晓燕赶紧接过她妈手里的东西，“累不累啊？”

“不累，坐车去的，挺快的。” 晓燕妈笑着说，目光落在我身上，“这是建军吧？来了多久了？”

我赶紧笑着说：“阿姨好，叔叔好，我中午过来的，跟晓燕一起吃了饭。”

晓燕爸点点头，把鸡笼子放在门口：“嗯，坐吧，别站着。晓燕，给你爸倒杯水，渴了。”

“哎，好。” 晓燕赶紧去倒了两杯水，递给她爸妈。

晓燕妈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笑：“建军啊，听晓燕说，你在工厂上班？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阿姨，我在机床厂当工人，一个月能挣一百二十多块，有时候加班还能多挣点。” 我赶紧回答，生怕说错话。

“哦，那挺好的，比我们家晓燕挣得多。晓燕在百货商店当售货员，一个月才九十多块。” 晓燕妈笑着说，“你们俩处对象，也有半年了吧？打算啥时候结婚啊？”

我心里一紧，看了看晓燕，晓燕赶紧说：“妈，我们还没商量好呢，等以后再说。”

晓燕妈瞪了她一眼：“啥叫以后再说？女孩子家，年纪也不小了，早点结婚，我跟你爸也放心。建军，你觉得呢？你家里同意吗？”

“阿姨，我家里同意，我爸妈也说，要是我们俩愿意，就早点把婚事定下来。” 我赶紧说，“我想年底跟晓燕订婚，明年春天结婚，您看行吗？”

晓燕妈点点头：“行啊，年底订婚正好，天气也不冷不热的。到时候，让你爸妈来家里，我们商量商量彩礼和嫁妆的事。我们也不要多，彩礼就按我们这边的规矩，三百块钱，再买两身衣服，一辆自行车就行。嫁妆我们也会准备，给晓燕买个衣柜，再买两床被子，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我赶紧说：“谢谢阿姨，彩礼我肯定准备好，自行车也会买新的，保证让晓燕满意。”

晓燕爸这时候开口了：“建军，我们家晓燕从小就娇生惯养，没吃过啥苦。以后你们结婚了，你可得多让着她点，别让她受委屈。要是让我们知道你欺负她，我们可饶不了你。”

“叔叔您放心，我肯定不会欺负晓燕的，我会一辈子对她好，啥活我都干，不让她累着。” 我赶紧保证，心里踏实多了，看来晓燕的爸妈是真的同意我们俩的事了。

晓燕在旁边听着，脸红红的，偷偷拉了拉我的手，给了我一个笑脸。

晓燕妈又跟我聊了会儿家里的事，问我爸妈是干啥的，家里有几口人。我都一一回答了，我说我爸妈都是农民，家里还有个弟弟，正在上高中，以后要是我结婚了，弟弟就跟我爸妈住。

晓燕妈点点头：“农民好啊，实在。你爸妈身体好吗？以后要是有时间，让他们来城里玩，住几天。”

“谢谢阿姨，我爸妈身体挺好的，等年底订婚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来的。” 我笑着说。

聊到傍晚，我看时间不早了，就站起来说：“阿姨，叔叔，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晓燕妈赶紧说：“急啥呀，再坐会儿，晚上在这吃饭，让你叔叔去买两瓶啤酒，咱们喝点。”

“不用了阿姨，我回去还有事呢，下次再来吃。” 我赶紧推辞，“晓燕，我走了，明天我再找你。”

晓燕送我到门口，偷偷塞给我一个布包：“这里面是我给你织的毛衣，天快凉了，你可以穿。”

我接过布包，心里暖暖的：“谢谢你晓燕，我会好好穿的。”

“路上慢点，骑车小心点。” 晓燕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舍。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别让叔叔阿姨等你。” 我挥了挥手，骑着自行车走了。

骑在回家的路上，风吹在脸上，暖暖的。我摸着怀里的布包，能感觉到毛衣的温度，心里甜得很。我想起下午在晓燕卧室里的事，还有她爸妈同意我们结婚的事，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

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我会好好上班，努力挣钱，给晓燕一个温暖的家。我会记得我说过的话，一辈子对她好，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到了家，我推开门，我妈正在做饭，我爸坐在院子里抽烟。我妈看见我，笑着说：“回来了？晓燕家咋样？她爸妈喜欢你不？”

我赶紧把晓燕爸妈同意我们结婚的事跟我爸妈说了，还把晓燕给我织的毛衣拿出来。我妈一看，高兴得不行：“哎呀，这毛衣织得真好，晓燕这孩子手真巧。年底订婚，明年结婚，真好，我总算能抱上儿媳妇了。”

我爸也笑了：“好，好，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就行。彩礼的事，我跟你妈会准备好，绝不能让晓燕家看不起咱们。”

那天晚上，我家的饭桌上特别热闹，我妈做了好几个菜，还拿出了我爸珍藏的酒。我爸喝了不少，跟我说了好多话，都是让我以后好好对晓燕，好好过日子。

从那以后，我跟晓燕的关系更亲密了。我们经常一起去买东西，一起商量结婚的事。晓燕还带我去看她选的衣柜，说要选个大的，能装下我们俩的衣服。我也带晓燕去看我选的自行车，是红色的，晓燕说她喜欢。

年底订婚的时候，我爸妈去了晓燕家，两家人聊得特别开心。晓燕妈给我妈买了块布料，我妈给晓燕买了个银镯子，两家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第二年春天，我跟晓燕结婚了。婚礼那天，我骑着红色的自行车，把晓燕接回了家。家里来了好多亲戚朋友，都来恭喜我们。晓燕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床上，笑得特别甜。我看着她，心里想，我这辈子，值了。

结婚后，我们住在我单位分的小房子里，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晓燕每天早上起来给我做早饭，晚上等我下班回家。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我爸妈，或者去晓燕家。有时候，张阿姨也会来串门，跟晓燕聊家常，还问我们啥时候要孩子。

过了一年，晓燕怀孕了，我高兴得不行，每天下班都赶紧回家，帮晓燕做家务，生怕她累着。我妈也经常来城里，给晓燕做补品，照顾她的饮食。

孩子出生那天，是个男孩，我抱着孩子，看着晓燕，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晓燕笑着说：“建军，你当爸爸了。”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幸福。我知道，我们的家更完整了，以后的日子，会更有奔头。

现在，孩子都上大学了，我跟晓燕也老了。有时候，我们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还会说起 1990 年那个夏天的下午，说起张阿姨突然敲门的事，说起当时的紧张和害羞。

晓燕总会笑着说：“那时候我真勇敢，要是现在，我肯定不敢那样。”

我也会笑着说：“幸好你勇敢，不然我们说不定还得晚好几年才能在一起。”

每次说起这些，心里都暖暖的。我知道，这辈子能遇到晓燕，是我最大的幸运。我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感情越来越深。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没有去晓燕家，如果当时张阿姨没有敲门，如果当时我没有答应跟她结婚，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没有如果，我跟晓燕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现在，我们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有时候会带着孙子来看我们。我抱着孙子，晓燕在旁边看着，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我就觉得，这辈子，真的很幸福。

我始终记得，1990 年那个夏天，晓燕把我推进卧室，说要让我当回大人。那时候的紧张和激动，现在想起来，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而那份初心，那份对彼此的真心，一直都在，从未改变。

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老得走不动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因为我们知道，彼此都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这辈子都离不开的人。

这就是我和晓燕的故事，一个普通却充满温暖的故事，一个关于爱和陪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