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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早已去世!26岁全身溃烂不治而亡,被全家8口“吸血”多年

抖音热门 2025年11月07日 19:41 1 cc

1990 年 10 月 3 日,徐婷出生在安徽芜湖一个偏远的农村家庭。那时家里穷得连顿饱饭都难保证,父母却执着于 “传宗接代”,接连生下七个孩子 —— 六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徐婷排行老三。在当地顽固的重男轻女风气里,儿子是全家的 “宝贝疙瘩”,女儿们则被视作 “多余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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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和二姐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以 “减轻家里负担” 为由送给了远房亲戚,徐婷亲眼看着姐姐们离开,心里既害怕又无助。从六岁起,她就被迫扛起家务:天不亮就起床扫地、挑水,早饭前要把全家的衣服洗干净,傍晚放学回家还要生火做饭,农忙时还要跟着父母去田里拔草、插秧。瘦小的身子扛着比自己还高的锄头,腰弯得像张弓,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干裂的土地里。

因为长期营养跟不上,徐婷成年后身高也只有一米五八,体重不足九十斤,瘦得像根风吹就倒的竹竿。家里的饭菜永远是 “重男轻女” 的缩影:煮好的鸡蛋、炒好的肉片,父母第一时间夹给儿子,女儿们只能就着咸菜喝粥,有时粥不够,徐婷就饿着肚子去上学。她不止一次在夜里偷偷哭,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父母的孩子,自己却要过得这么苦,但在那个封闭的农村,她的委屈连倾诉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咬着牙把眼泪咽进肚子里。

偶尔村里有人家看电视,徐婷总会挤在人群后面,盯着荧屏上的演员看。她学着那些明星的神态模仿,心里悄悄埋下一个念头:“我要走出这个村子,我要当演员,我要过不一样的生活。” 这个念头,成了她童年里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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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学与北漂:用血汗铺就的演艺路

初中毕业时,身边的姐妹大多被父母催着辍学打工,徐婷却死活不肯。她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于是白天上课,晚上熬夜复习文化课,还利用课余时间跟着镇上的老师学表演,练台词、练形体,常常累得趴在书桌上睡着。

2009 年,徐婷在安徽艺考表演专业中脱颖而出,以高分考上了四川传媒学院。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她攥着那张薄薄的纸,在村口的土路上走了很久,眼泪止不住地流 ——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靠自己的努力 “赢” 了一次。可回到家,等待她的却是父母冰冷的态度:“读艺术学校就是烧钱!家里的钱要留给你弟弟读书,你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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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一分钱学费都不肯掏,徐婷没有放弃。高考结束后,她立刻去县城的餐馆端盘子,去工厂拧螺丝,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端盘子时手被烫出泡,拧螺丝时手指头磨得裂了口子,渗出血丝,她就用创可贴裹住继续干。三个月下来,她终于凑齐了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手上的茧子厚得能磨破纸张。

进入大学后,徐婷从不向家里要一分钱,所有开支都靠课余兼职挣来:周末去当模特走秀,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站一天,脚肿得连鞋子都脱不下来;节假日去发传单,顶着烈日在街头奔波,脸蛋被晒得脱皮;有时还接一些小广告的拍摄,凌晨三四点就起床赶去片场,忙到深夜才能回学校。老师看她勤快又有天赋,偶尔会给她介绍一些小广告的活儿,她每次都认认真真完成,从不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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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年,为了更快赚钱补贴家里,也为了更早实现演艺梦,徐婷咬牙办理了辍学手续,揣着仅有的 300 块钱,坐上了北上北京的火车。刚到北京时,她租住在地下室,房间潮湿得能拧出水,墙壁上长满了霉斑,夏天闷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连被子都捂不热。晚上睡觉时,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一觉醒来身上满是红肿的包。她白天挤地铁去各个剧组试镜,常常跑一天连一句台词都得不到;晚上回到地下室,就着昏暗的灯光背台词、研究剧本,累得趴在桌子上就能睡着。

起初,她只能接一些没有台词的群演角色,有时甚至要扮演 “背景板”,一站就是一整天。为了省钱,她每天只吃两顿馒头咸菜,直到 2012 年,她终于得到了《老爸的爱情》里 “女主闺蜜” 的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她的表演自然生动,让不少观众记住了这个瘦小的女孩。从那以后,她的演艺路慢慢有了起色,接下来的五年里,她接了近 60 部影视作品,从群演到配角,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在横店片场,她顶着四十度的高温拍古装戏,厚重的戏服裹在身上,汗如雨下;在郊区棚户拍现代戏,冬天穿着单薄的衣服演淋雨的戏份,冻得嘴唇发紫。长期连轴转让她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疼起来直不起身,她就找个角落揉一揉后背,接着继续站在镜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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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无休止的 “吸血” 与冷漠

徐婷在演艺圈拼命打拼,背后却是全家八口人的 “吸血”—— 父母、弟弟、四个妹妹,加上她自己本是九口人,但她每次提起家里,总说 “八口人”,像是下意识地把自己排除在外。

父母早年为了给儿子盖房,向村里几户人家借了钱,利息越滚越多,徐婷辍学去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笔债扛到了自己肩上。她拿到第一笔片酬时,没给自己买一件新衣服,全寄回了家;弟弟上初中的学费、杂费,上大学的生活费,全由她承担;四个妹妹谈对象时,父母让她给每个妹妹准备嫁妆和红包,她哪怕自己省吃俭用,也会按时把钱寄回去;后来父母看中一套二手房,让徐婷凑首付,她东拼西凑把钱交了,每个月一千五百块的房贷,也从她的片酬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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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年,徐婷又给父母在老家买了一套新房,装修时她远在北京,每天通过微信跟装修工人沟通进度,装修款一笔一笔按时打过去。可家人从未问过她在北京住得好不好、吃得饱不饱,每次打电话,开口都是 “钱什么时候寄回来”“你弟弟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够了”“你妹妹的嫁妆还差一点”。有一次她拍戏时腰椎间盘突出发作,疼得没法起床,母亲打电话来只催她寄钱给弟弟买电脑,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徐婷心里不是不委屈,但她总想着 “都是一家人”,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家人或许会对她好一点。她还常常挤时间去孤儿院,抱着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讲故事,给他们分糖果和文具。看着孩子们空洞的眼神,她总会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她觉得帮这些孩子,就像是在帮过去那个无助的自己。2016 年春天,她还特意去郊区的一所乡村学校,给孩子们带去铅笔、橡皮和作业本,帮老师擦黑板、给孩子们上课,那天她笑得格外开心,仿佛暂时忘了自己的烦恼。

患病与离世:生命最后时刻的善意

2016 年初,徐婷给父母买的新房装修完成,父母带着弟弟妹妹兴冲冲地搬了进去。可刚住了二十天,家里人就开始出现咳嗽、头晕的症状,徐婷在微信上问父母情况,父母只说 “没事,歇几天就好”,没告诉她新房里的油漆味还很重。

同年 7 月 4 日,徐婷因为身体不适,从北京飞回芜湖,去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抽血报告出来那天,医生指着单子上的 “前纵隔恶性淋巴瘤” 字样,告诉她 “只要早点做化疗,治愈的希望很大”。徐婷拿着报告,手止不住地抖,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父母,希望家里能帮她凑点治疗费。父母在电话里哭着说 “就算卖肾也要救你”,可真到要出钱的时候,他们却不肯卖掉刚住进去的新房,也不肯拿出家里的积蓄,只让她自己想办法。

走投无路的徐婷,只能向朋友借钱,甚至办理了贷款,才凑够了前期的治疗费用。可病情发展得很快,癌细胞扩散后,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溃烂,疼得连觉都睡不了。即便如此,她也没说过家人一句坏话,只是在微博上记录自己的治疗过程,语气里满是对生命的渴望。

2016 年 8 月 18 日,徐婷的微博永远停更了 —— 她没能战胜病魔,年仅 26 岁。生前,她留下遗愿,将自己的遗体捐献出去,用于医学研究。她的朋友在后续采访中说,徐婷到最后都想着 “能帮到别人就好”,哪怕这个世界曾对她如此不公。

徐婷的葬礼上,她的家人站在一旁,脸上没有太多悲伤。而那些她帮助过的孤儿院孩子、乡村学校的老师,却偷偷抹着眼泪,手里攥着她曾经送的糖果和文具。阳光透过教堂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徐婷的遗像上,照片里的她笑得眉眼弯弯,像极了当年在村口看电视时,眼里闪着光的那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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