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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陈敬济再度走上人生巅峰,又勾搭上做了暗娼的王六儿之女

抖音热门 2025年06月18日 23:32 1 admin

前情回顾:

春梅应吴月娘邀请,从西门府回来后,开始思念陈敬济。

于是,周守备让手下张胜找回了陈敬济。

春梅和陈敬济背着周守备,和陈敬济暗通曲款。

为了掩人耳目,春梅给这个假兄弟陈敬济娶了妻子,二人继续保持着“地下情人”的关系。

金瓶梅:陈敬济再度走上人生巅峰,又勾搭上做了暗娼的王六儿之女


1

一天,周守备与济南府知府张叔夜率领人马围剿梁山泊,贼首宋江等36人及万余草寇,最终接受招安,地方得以平定。

此事上奏朝廷后,皇帝大喜。

下旨升张叔夜为都御史、山东安抚大使。

周秀则升为济南兵马制置,掌管分巡河道及提察盗贼事务,部下有功将士也各升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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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名册中记有陈敬济的名字,他因此被升为参谋,每月可得二石米粮,还能穿戴官服彰显身份。

10月中旬,周守备领了敕书,率人马返家,提前派人回府报信。

春梅闻讯满心欢喜,派陈敬济与张胜、李安出城迎接。

又在府中厅上摆设酒筵,庆贺守备升官。

前来拜贺送礼的官员络绎不绝。

周秀下马进入后堂,春梅和孙二娘上前迎接参拜。

随后,陈敬济身着大红官袍,头戴冠帽,脚蹬皂靴,腰束角带,携妻子葛氏前来拜见。

周秀见葛氏容貌秀丽,赏了她一套衣服和10两银子作头饰。

当晚,春梅与周秀在房中饮酒,闲聊起家常。

春梅说:“为给我兄弟娶媳妇,又花费了不少财物。”

周秀回道:

“哎呀,你就这一个兄弟来投奔你,若没有妻室,于前程也不合道理。

就算花些银子,也不是为了外人。”

春梅又道:“如今你还为他谋了个官职,足以光宗耀祖了。”

周秀说:

“朝廷旨意下来,我不日就要去济南府赴任。

你在家看家,可准备些本钱,让他找个主管,做些买卖。

三五天让他去查算一次账目,赚些利钱,也够他开销。”

春梅应道:“你说的是。”

夫妻二人当晚同欢,一夜无话。

守备在家住了10日,到11月初便收拾行装,带领张胜、李安前往济南赴任,留下周仁、周义看家。

陈敬济将他送到城南永福寺,才返回。


2

一日,春梅与敬济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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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让你在河下寻些买卖,找个主管,赚些利息贴补家用。”

敬济听了满心欢喜。

一天,他正上街寻觅主管伙计,恰巧遇见旧友陆秉义。

陆秉义作揖问道:“哥,怎么许久不见?”

敬济便把亡妻之事,以及被杨光彦拐走半船货物、坑得一贫如洗的经历说了一遍,又道:

“如今,我时来运转,幸得姐姐嫁入守备府,我也娶了亲,升为参谋。

如今,想寻个伙计做买卖,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陆秉义说:

“杨光彦那厮拐了你的货物后,如今和一个姓谢的合伙,在临清码头开了家大酒店,还放债给各地的勾栏女子,赚了不少利息。

他每日穿好衣、吃好肉,骑着驴三五天就去码头算账收钱,把旧朋友都抛在脑后了。

他兄弟在家开赌场,斗鸡养狗,没人敢惹。”

敬济咬牙道:

“去年,我见过他一次,他竟反面无情打了我一顿,亏得朋友相救才脱身,我对他恨之入骨!”

说罢,敬济拉着陆秉义进了路旁酒店饮酒,二人商议如何处置杨光彦以泄愤。

陆秉义道:

“常言说得好:‘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跟他讲道理,他必定不肯悔改。

小弟有个计策,哥也不必做其他买卖,只需写一张状子告到官府,追讨货物银子,再夺了那座酒店。

你再添些本钱,让我在码头和谢三哥掌柜经营,你三五天去查算一次账目,保证每月稳赚四十两利息,比做别的生意强多了。”

看官听说,只因陆秉义这番话,后来竟有数人死于非命。陈敬济的死,一种太苦,一种太屈。正是:“非干前定数,半点不由人。”

敬济听了说道:

“贤弟,你说得对。

我回家就跟我姐夫和姐姐说。这

买卖要是成了,就安排贤弟和谢三郎一起做主管。”

当下两人喝了会儿酒,各自下楼,付了酒钱。

敬济叮嘱陆二哥:“兄弟,千万要谨慎说话。”

陆二郎说:“我知道。”

两人便各自回家。


3

敬济一五一十地对春梅说了打算向杨光彦追回900两货款之事,春梅说:“只是他爹不在,这事儿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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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人周忠在旁边说:

“不要紧,让舅写一张状子,写明被拐了多少银子货物,再拿爷的拜帖封在里面。

我送去提刑所两位官府案下,把这姓杨的拿到衙门里,一顿夹打追问,不怕那厮不拿出银子来。”

敬济大喜,立刻写了一纸状子,把守备的拜帖密封好,让老家人周忠送到提刑院。

当时,两位官府正在升厅问事,门上人禀报:“帅府周爷差人下书。”

何千户与张二官府传周忠进见,问了周爷上任的事,然后拆开信封,看到拜帖和状子。

既然是要帮忙,当即批行,派缉捕番役前往河下捉拿杨光彦,又回了个拜帖给周忠:

“到家替我们多多问候你爷、奶奶,等我们追出银两,就派人来领。”

周忠拿回帖到府中,回复春梅说:“已经立刻准行拿人了,等追出银子,会让人来领。”

敬济看见两个折贴上写着“侍生何永寿、张懋德顿首拜”,心中大喜。

不出两天,提刑缉捕观察番役就到河下把杨光彦和他兄弟杨二风都拿到了衙门里。

两位官府根据陈敬济的状子审问,一顿夹打后监禁了数日,追出350两银子、100筒生眼布(折算100两),其余酒店里的家什共算50两。

但陈敬济状上告的是900两,还差350两银子。

杨光彦只好把房卖了50两,至此,家产彻底败光。

敬济就这样夺过谢家大酒楼,和谢胖子合伙。

春梅又拿出500两本钱,总共凑了1000两,委任陆秉义做主管。

他们重新装修酒楼,油漆彩画,栏杆耀眼,栋宇崭新,桌案鲜明,酒肴齐整,真个是:

“启瓮三家醉,开樽十里香。神仙留玉佩,卿相解金貂”。

从正月半开始,陈敬济的临清码头大酒楼开张,每天能卖三五十两银子,都由谢胖子和陆秉义经手在柜上掌柜。

敬济三五天骑牲口,由伴当小姜儿跟随,到河下算一次账。

他一来,陆秉义和谢胖子两个伙计就在楼上收拾一间干净阁儿。

铺陈床帐,安放桌椅,糊得像雪洞一样齐整,还摆设酒席。

让四个出色的粉头相陪,陈三儿在那里往来倒酒。


5

一日,三月佳节,春光明媚,景物芬芳,翠依依槐柳盈堤,红馥馥杏桃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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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在楼上伏在绿栏杆上,看楼下景致,好生热闹。

敬济在楼窗后瞧看,正临着河边,见泊着两只剥船,船上载着许多箱笼、桌椅家什,四五个人正往楼下空屋里搬。

船上有两个妇人,一个中年妇人,长挑身材,紫膛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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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妇人,涂脂抹粉,生得白净标致,约有20多岁,都走进屋里来。

敬济问谢主管:“是什么人?也不问一声,擅自搬入我屋里来。”

谢主管道:

“这两个是从东京来的妇人,投亲不着,一时无处寻房住。

央此间邻居范老来说,暂住两三日就走。

我正想报知官人,不想官人先问了。”

敬济正要发怒,只见那年轻妇人敛衽上前,向敬济深深道了个万福,告说:

“官人息怒,这不关主管的事。

是奴家大胆,一时出于无奈,没来得及先来宅上禀报,望乞恕罪。”

那年轻妇人说:“容我们暂住三五天,一定奉上房钱就搬走。”

陈敬济见这妇人会说话,便上下打量她。

那妇人一双星眼斜瞟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之时,早已情愫暗生。

敬济嘴上没说,心里却想:“倒像是哪里见过,这般眼熟。”

这时,旁边的中年妇人也定睛看他,突然问:“官人莫非是西门老爷家的陈姑爷?”

敬济吃了一惊:“你怎么认得我?”

妇人道:“不瞒姑爷,我是旧伙计韩道国的妻子,这是我女儿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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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济忙问:“你们两口儿在东京,怎么到了这里?你老公呢?”

妇人说:“他在船上看着家什。”

敬济赶紧让倒酒的伙计请韩道国过来。

不一会儿,韩道国走来作揖,鬓角已染白霜。

他说起朝中变故:

“蔡太师、童太尉等6人被太学生陈东弹劾,后被科道官联名奏倒,圣旨下旨发往烟瘴之地充军,太师儿子蔡攸处斩,家产抄没。

我们三口儿逃难来清河县寻我兄弟,不想他卖了房不知去向。

只好雇船沿河而来,不想遇见姑夫,真是三生有幸。”

他又问敬济是否还在西门家,敬济摇头道:

“我如今在统制周爷府中做参谋,还在这码头开了酒店。

你们既遇着我,就别搬了,在此住下吧。”

韩道国夫妇连忙下拜。

敬济看着他们搬东西,让伴当帮忙,也搬了几件。

王六儿连声道谢,敬济笑道:“自家人不必客气。”

眼看天色已晚,他吩咐主管给韩家送些茶点,便上马回家,心里却念念不忘韩爱姐。

次日一早,敬济打扮整齐来到酒楼。

韩家的八老来请他吃茶,他正好想过去,便跟着进了屋。

韩爱姐见他来,笑容满面地迎出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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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济在阁子坐下,王六儿和韩道国作陪。

喝茶时,敬济不住瞟向爱姐,爱姐也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回视,两人显然都动了心。

韩道国借故离开后,爱姐问敬济年龄,得知他26岁,便笑道:

“我也26岁,旧日在大老爹府上见过,如今又相遇,真是有缘。”

王六儿见状也找借口走开,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爱姐用风月话语挑逗,敬济自幼熟稔此道,立刻涎着脸回应。

韩爱姐从东京避祸而来,一路上和她母亲靠着皮肉营生维持生计。

如今见到陈敬济,也是前世有缘,两人相视一笑,瞬间情投意合。

趁没人的时候,爱姐走上前,挨在敬济身边坐下,娇声娇气地说:

“官人,把你头上的金簪子借我看看。”

敬济正要拔,爱姐早一手按住他的发髻,一手拔下了金簪,笑着起身说:

“我和你去楼上说句话。”

一边说一边走。

敬济巴不得她这么说,连忙跟她上楼。

敬济跟她上楼后问:“姐姐有什么话要说?”

爱姐道:

“我和你是宿世的姻缘,今日相遇,愿与你共赴巫山,成就夫妻之欢。”

敬济说:“难得姐姐垂爱,只怕这里有人发现。”

于是,韩爱姐摆出万千妩媚姿态,主动将敬济搂在怀里……

敬济问:“你叫几姐?”

韩爱姐说:“我端午出生,叫五姐,又名爱姐。”

片刻,云收雨散,两人依偎着坐在一起。

韩爱姐把金簪重新插回他头上,又对敬济说:

“我们一家三口从东京来,投亲没找到,盘缠也快没了。

你若有银子,先借我父亲5两,我按利息还你,可别推辞。”

敬济答应道:“小事一桩,姐姐开口,马上兑5两来。”

两人又坐了半天,敬济怕被人议论,说:

“我那边有事,不吃饭了,过会儿就把盘缠给你送来。”

爱姐说:“午后我简单备点薄酒,官人可别嫌弃,一定要来坐坐。”


6

敬济在店里吃了午饭,又在街上闲逛了一阵,遇见昔日晏公庙的师兄金宗明,作揖行礼后,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金宗明说:

“不知贤弟在守备老爷府中认了亲,还在大楼开店,一直没来得及拜访。

明天就让徒弟给你送茶去,有空请你到庙里坐坐。”

说完便告辞了。

敬济回到店里,陆主管说:“里边住着的老韩请官人吃酒,到处找不到你。”

正说着,八老又来请人。

席上除了敬济,还请了两位主管作陪,没有其他客人。

敬济就和两位主管走到里间,酒菜早已安排妥当。敬济坐上座,韩道国坐主位,陆秉义、谢胖子坐在侧边,王六儿和爱姐在旁边陪着,八老来回倒酒布菜。

喝了几杯后,两位主管心领神会,说:

“官人慢慢坐,我们去柜上看看。”

便起身走了。

敬济平时酒量不大,见主管走了,便放开怀和韩道国一家三口喝了几杯,很快就有了醉意。

爱姐问:“官人今晚不回家了吧?”

敬济说:“都这么晚了,回不去了,明天再走。”

王六儿和韩道国吃了一阵,下楼去了。

敬济从袖中取出五两银子递给爱姐,爱姐下楼交给王六儿后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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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杯换盏,依偎缠绵,吃到天黑。

爱姐卸去浓妆,留敬济在楼上的阁房里歇下。

当夜两人枕边盟誓,衾中起誓,软语温存,说不尽的缠绵。

爱姐曾在东京蔡太师府中给翟管家做妾,伺候过老太太,也学过些弹唱,还能识字写字,处处惹人怜爱。

敬济欢喜得不得了,觉得她就像六姐潘金莲一样合自己心意。

因此,两人盘桓了一夜,第二天自然起得晚,快到午饭时才起身。

王六儿煮了些鸡子肉圆子,做了碗热汤给他醒酒。

两人喝了几杯暖酒,不一会儿主管来请敬济过去吃饭。

敬济梳洗完毕,吃了饭,又来向爱姐告辞,准备回去。

韩爱姐舍不得敬济离开,只顾掉眼泪。

此时,韩爱姐感觉自己和陈敬济之间已经不似单纯的皮肉交易,她已经爱上了这位容貌清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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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济说:“我回家三五天就来看你,别烦恼。”

说完,由随从陪着骑马回城里去了。

路上他叮嘱小姜儿:“回家别跟人说韩家的事。”

小姜儿说:“小的知道,您放心。”


7

敬济回到守备府,只推说店里买卖忙,算帐算到天黑回不来,便在外歇了一夜。

他把店里的利息银交给春梅,一次就有三十两左右。

回家后,葛翠屏又唠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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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怎么在外边歇了一夜?

怕是去了烟花柳巷,把我丢在家里独守空房,都不想着回来!”

于是,一连留了陈敬济七八天,不让他去河下的店铺。

店里只好让小姜儿来向主管讨利息,主管把银子一一封好交给他。

韩道国这边,难免又让老婆王六儿去接别的熟客,商客们到屋里喝茶喝酒。

韩道国以前就靠老婆赚过钱,如今王六儿虽年纪大了,风韵还在,加上女儿爱姐能接档,这营生倒没断,现在更是明目张胆地做起来。

见敬济不来,卖酒的陈三儿给他介绍了个湖州来的丝绵商人何官人,想请爱姐作陪。

何官人50多岁,带着千两丝绵绸缎的货物,点名要见爱姐。

可如今爱姐心里只有敬济,推说身体不适,三番五次不肯下楼,急得韩道国直跳脚。

何官人见王六儿身材高挑,紫膛脸、瓜子眼,梳着大大的水鬓,一双星眼水汪汪的像带了醉意,嘴唇涂得鲜红,料定这妇人必定风情。

便留下一两银子,在屋里喝酒,和王六儿过了一夜。

韩道国自觉回避,去外面歇了。

爱姐见母亲留客,只是在楼上不下楼。

从那以后,何官人被王六儿哄得团团转,两人如胶似漆,隔三差五就来过夜,韩道国也得了不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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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韩爱姐见敬济十几天不来,心里思念得紧,度日如年,害起了“相思病”。

她让八老去城中守备府探听消息。

八老见到小姜儿,悄悄问:“官人怎么还不来?”

小姜儿说:“官人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没出门。”

八老回来告诉爱姐。

爱姐和王六儿商量后,买了一副猪蹄、两只烧鸭、两尾鲜鱼、一盒酥饼,又在楼上磨墨写信,让八老送到城里给敬济,还叮嘱:

“到了城里一定得亲手交给陈官人,要回帖回来。”

八老揣着信,挑着礼物上路。

到了城内守备府前,坐在街边的石台基上。

只见随从小姜儿出来,看见八老便问:“你又来做什么?”

八老作揖行礼,把他拉到僻静处说:

“我特意来见你家官人,送点礼,还有话要说,我在这儿等你,你去通报一声。”

小姜儿转身进去,不多时,陈敬济摇着扇子出来了。

当时正是5月,天气炎热,敬济穿着纱衣,戴着瓦楞帽,脚蹬凉鞋,袜子干净整齐。

八老连忙作揖说:

“官人身体好些了吗?韩爱姐让我送封信和礼物来。”

敬济接过信,问:“五姐好吗?”

八老说:“五姐见官人一直不去,心里也不痛快,让我转告官人,什么时候下去看看她?”

敬济拆开信,只见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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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妾韩爱姐敛衽拜,谨启情郎陈大官人台下:


自别尊颜,思慕之心未尝少怠。


向蒙期约,妾倚门凝望,不见降临。


昨遣八老探问起居,不遇而回。


闻知贵恙欠安,令妾空怀账望,坐卧闷恹,不能顿生两翼而傍君之左右也。


君在家,自有娇妻美爱,又岂肯动念于妾,犹吐去之果核也。


兹具腥味、茶盒数事,少伸问安诚意,幸希笑纳,情照不宣。


外具锦绣鸳鸯香囊一个,青丝一缕,少表寸心。


仲夏念日贱妾爱姐再拜。


9

敬济看完信和香囊,见香囊里放着一缕青丝,上面绣着“寄与情郎陈君膝下”八字,便像先前一样折好藏进袖中。

周统制府旁有个酒店,他让小姜儿:

“带八老去店里喝杯酒,等我写回帖给你。”

小姜儿不敢怠慢,先把四盒礼物收进府中。

敬济走到书院房内,悄悄写了回信,又包了5两银子,到酒店问八老:“酒喝了吗?”

八老说:“多谢官人赐酒,喝好了,该走了。”

敬济把银子和回帖交给八老,说:

“回家替我多多拜谢五姐,这5两银子给她做盘缠,过两三天我就去看她。”

八老收了东西便走了。

敬济回家后,葛翠屏问:“谁家送的礼物?”

敬济谎称:“是店里的谢胖子听说我不舒服,特意送礼物来问候。”

翠屏信以为真。

两人商量后,让丫鬟金钱儿拿盘子装了一只烧鸭、一尾鲜鱼、半副蹄子,送到后院给春梅,只说是店主人送的,春梅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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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八老回到河下时天已黑,进门把银子和回帖交给爱姐。

爱姐在灯下拆开,见回帖上写着:

爱弟敬济顿首字覆爱卿韩五姐妆次:


向蒙会问,又承厚款,亦且云情雨意,衽席锺爱,无时少怠。


所云期望,正欲趋会,偶因贱躯不快,有失卿之盼望。


又蒙遣人垂顾,兼惠可口佳肴,锦囊佳制,不胜感激!


只在二三日间,容当面布。


外具白金五两,绫帕一方,少申远芹之敬,优乞心鉴,万万。


敬济再拜


爱姐看了,见帕上写着四句诗,曰:

金瓶梅:陈敬济再度走上人生巅峰,又勾搭上做了暗娼的王六儿之女

吴绫帕儿织回文,洒翰挥毫墨蹟新。


寄与多情韩五姐,永谐鸾凤百年情。

看完后,爱姐把银子交给王六儿。

母女俩欢天喜地,只等着敬济到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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